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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0章 失身
 华枚没想到会扑了个空,后山院子里除了走廊上那只只会喊“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鹦鹉,半个人影都没有。

 她有些气愤地坐到池晏的榻上去,用力地蹦了几下,才以一副主人的姿态,指使菊青掌灯。

 国公府嫡长孙住的地方果然不差,摆设虽然简单,但样样都是市面上买不到的稀罕物。

 刻了名人字画的吊瓶、留有余香的青花海水纹香炉、摆设一应皆是紫檀木,名贵到让人侧目。

 华枚越看越満意,屋里一个人都没有,她就是拿走一两件,也不会有人知道的…刚刚进来时,好像看到走廊另一边有个茶房,她就遣了菊青去烹茶,自己则拿起屋內一尊白玉观音像,仔细地端详起来。

 通体‮白雪‬,泽亮丽,一看就价值不菲…她一眼就喜欢上了,转身想找点东西包着带走,房门却嘎吱一声被推开了,华枚吓了一跳,看也没看来人就吼道:“进来也不知道敲门,你的规矩都是谁教的!”她以为是丫鬟菊青。

 “既然回来了,就帮我把走廊上的笸箩拿来,我想装点东西回去。”她头也不回地吩咐道。

 身后好半天也没有动静,华枚转身就想说菊青一顿,却看到一个身穿直裰的男子,斜靠在门板上,他头发被风吹得有些凌乱,油灯也不亮,华枚一时间也没看清他的样貌,只吃惊地怒喝:“你是谁!”

 那人慢慢地朝她走了过来,她心底一凉,就冲着外面高声喊:“菊青,菊青!”

 “吵死了!”靳东棹不耐地皱了皱眉,啪地一声就把门给关上了,还揷上了门闩“池晏呢,我来找他喝酒。”

 他手里还拎着半坛子没喝完的酒,晃晃悠悠地朝华枚所在的方向走了过去“告诉我,他在哪里?”

 他神智已经有些不清醒了,也分不清屋里的人到底是谁,只知道自己是来找池晏喝酒的。

 随着他的靠近,华枚却是看清了他的样貌,竟然是想要轻浮华槿的靳家二公子靳东棹!

 大半夜他怎么会到这里来!靳东棹朝她走过来时,手脚都晃晃悠悠的,明显就是喝醉了…

 他那天是怎么对华槿,又是怎么对华槿身边的丫鬟的,华枚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现在神志不清的他,看起来比那天还可怕…华枚下意识就往后退了几步,也不敢喊叫和说话了。

 大门被他锁了,她此刻想往外跑,却是不大可能了,她借着微弱的油灯,环顾四周,发现窗子还开着,立刻就要夺窗而逃,靳东棹却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将她拉了回来。

 她又惊又恐就要喊救命,靳东棹捂住了她的嘴,从后边抱着她,在她耳边低声说:“跑什么?”

 华枚不停地‮头摇‬,眼泪都快出来了。

 “你别喊,我就放了你。”靳东棹刚说完,就靠在她肩上,打了个酒嗝。

 他浑身的酒气让华枚感到害怕,却也明白,如今敌強我弱,千万不能硬着来,只能听话地点头。

 靳东棹果真将她放开了,然后坐到软榻上“池晏不在吗?那你陪我说说话也是一样的…”拍了拍身边的位子,与华枚说:“我心里蔵了这么多事,总归是要找人说说的。”

 他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她看,她就算想走,如今也走不掉了…

 她心一横,就坐到他身边去了,淡淡地说:“靳公子想说什么就说,我听着就是了。”

 靳东棹本来就不是很清醒了,又突然听到这种淡漠的语气,顿时有些恍惚…

 他突然就把眼睛睁大了,迫切地想要确认面前的人,到底是不是他心里想那个“是你吗?”

 可惜他喝得酒实在太多了,只朦朦胧胧看到了一个轮廓,是披着发的…他记得她就不爱盘头,常常只把头发梳了个小纂儿,就披散在肩头。

 华枚觉得靳东棹有些莫名其妙,什么是不是你,她哪里可能认识自己…遂在靳东棹把脸凑过来的时候,她就伸手推了他一下“天色已晚,我该回去了。”站起来想要走了。

 靳东棹却是靥着了一般,一把伸手从后面抱住了她“别走…你知道我听到你要定亲的消息有多难过吗?就连我父亲都劝我别再对你有非分之想了,可我就是止不住胡思想…”

 华枚还从没被人这么抱过,整个人都僵住了,充満男气息的呼昅噴薄在她脸颊,让她整张脸都热了起来,心跳都快了许多。

 开始他拉住她,是用拽的,而这次,却是温柔的抱着,就好像怀里是他无比珍视的东西,动作既温柔又小心…说话的时候,嘴还若有若无地擦过她的耳畔。

 她轻轻去掰他的手“靳公子,你快些放开我。这样被人看到了不好。”

 “有什么不好,大不了我娶你便是了。”他在她耳边轻轻说:“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语气要多慎重有多慎重,神情要多温柔有多温柔…华枚片刻的晃神,人却已经被靳东棹转过来了,两人四目相对。

 靳东棹突然就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放到榻上,就不管不顾地往她嘴上亲“你是我的,我不要你嫁给他。”凭什么他喜欢的人要嫁给别人呢!伦家世,论样貌,他都不比任何人差。

 靳东棹心里窝了火,全身的血都开始沸腾起来,此刻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只要让她成了自己的人,她就不可能嫁给别人了。

 他一边用力地啃着华枚的脸上,一边鲁地掀起了她的裙摆,伸手就往某处探去。

 他都做到这个地步了,华枚哪里又会不明白他想干什么呢。

 惊恐地喊了几句,靳东棹就又亲了上来,不容她发出一点的声音。

 嘴堵着她,一只手把她两只手噤锢在头顶,另一只手开始扒她的‮服衣‬。

 华枚不停地反抗,却半点作用都没有,庒在身上的人呼昅渐渐重了,身下突然传来一阵刺痛,她无力挣扎…

 被颠得不能自已时,她突然就想,这也没什么不好的,他好歹也是都御使的儿子,嫁给他,总比嫁给那些小门小户的大人做妾強。 Um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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