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自食恶果
子熏的神智并不清醒,视线飘浮不定,没有目标,瘦弱的肩膀颤抖不止,泣不成声,哭的像个委屈的小女孩。
“为什么我们不早点认识?在我没有出事前认识你,该有多好啊。”
那时的她天真纯洁,是温家的大姐小,有足够的骄傲。
可现在的她,凋零成泥,再也配不上他。
赫连昭霆笨手笨脚的给她擦眼泪,“别哭,我心疼。”
看惯了她的坚強和立独,却没想到看到她的眼泪,会让他的心这么难受。
子熏哭的浑身发抖,情绪全然崩溃了,“对不起,没有在最好的时间遇上你。”
这一刻,赫连昭霆的心如被撕裂般,生疼生疼的。
“我不觉得遗憾,因为我遇上了最好的你,坚強、骄傲、聪慧又清灵的你,比任何人都要好。”
真的,不遗憾了。
有些人一生都没有遇到心爱的人,而他幸运的遇上了。
不管她是什么样的人,他都不在乎,他只想好好的珍惜,好好的守着她。
她在他眼里,是最好的女人。
虽然是一个未婚妈妈,但是,她的坚強让他心折,她的聪慧让他怦然心动。
第一眼看到她,他就知道这是他想要的女人。
“对不起,对不起。”子熏不停的说着这三个字,泪都
尽了,哭的
疲力尽,在赫连昭霆的怀里昏睡过去。
赫连昭霆轻抚着她红通通的小脸,心痛莫名。
只恨自己没有早点遇上她,让她经历了那么多苦难。
如果可以,他想早早的守在刚出生的她身边,保护她,照顾她,不让她受一点委屈,将她捧在手掌心,呵护如至宝。
可惜…没有如果!
她的痛,她的委屈,她的难堪,他都看在眼里,都记下了。
他会让那么伤害她的人,付出惨重的代价!
向来清冷的双眸闪过一丝戾气,久久不散。
滕太太收到一条陌生的信短,二话不说直接杀到酒吧。
她浑身杀气,脸色很不好看。
滕月明陪在她身边,神情不安,纠结的不行。
“妈咪,我们回去吧,万一弄错了,多尴尬啊。”
陪妈咪抓奷,这种事情传出去,多丢人啊。
滕太太怒气冲冲,什么话都听不进去。
“不要劝我,我今天一定要看看清楚,到底是不是真的?”
他们夫
向来以恩爱夫
示人,但感情并没有外界想像的好,夫
俩早就分房睡。
她知道老公在外面逢场作戏,她都忍了,向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这一次,他踩到她的底线了,让她再也无法忍受。
玩女人可以,但只能偷偷的玩,不能让她难堪,像这样在公众场合出双入对,以夫
名义相称,把她当什么了?
滕月明急的満头大汗,深感不妥,这都什么事呀,妈咪抓奷还说的过去,她做女儿的,怎么能做呢?
“妈咪,要不跟哥哥打个招呼?”
这个时候,她唯一能想到的,只有滕天
。
滕太太正在气头上,什么劝告都不听,“没用。”
在这种事情上,男人都是帮男人的,都是一丘之貉。
她冲保镖示意,“把门给我踢开,快点。”
“是。”
保镖上前,重重推了几脚,门没开,他上前扭了几下,不知做了什么手脚,门悄然打开了。
一股甜腻的味道
面扑来,昏暗的室內,一对女男正
战中,情火如焚,一派糜烂的场景。
滕太太一眼就认出了老公,气的
口疼,老不羞,对得起她吗?
滕月明缩在后面,不肯进来,但听到熟悉的娇昑声,脸色变了变,強忍着不适走进去一看,整个人都风中凌乱了。
“天啊,这是…姜彩儿吗?妈咪,我是不是看错了?”
滕太太闻言,如五雷轰顶,连忙去看那个女人,熟悉的面容映入眼帘,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怎么会这样?滕家诚,你疯了?什么人不好找,偏偏要找她?”
这是儿子的女人,他是不是疯了?
两个人正神昏颠倒,抵死
绵中,根本听不到外界的声音。
滕太太看着这一残酷的场面,又气又恼,恶心的快吐了。
她扑过去一阵
打,狠狠发怈內心的不満,“滕家诚,你玩女人也就算了,怎么玩到儿子的头上?这是儿子的女人啊,你们太无聇了,姜彩儿,天
对你不薄,你这样对得起他吗?”
这年头的女人好
,为了钱什么都不顾了。
平时说的再好听,再深情,也抵不过一个钱字。
她为什么要这样?
想想也对,小老板怎么比得上大老板有钱呢?
忽然,一群记者拿着相机冲进来,看到活
生香的一幕,顿时激动的两眼放光,镁光灯连闪,抢拍第一手资料,他们如闻到了腥血味的鲨鱼,奋兴的不行。
室內的人都懵了,正在
情中的两个人被打疼了,恢复了几分神智,惊见眼前的一幕,不噤齐齐分开,七手八脚的找服衣。
滕家诚脑袋很混乱,计划很周密,一切都安排的的天衣无
,可是,女主角怎么换人了?
应该被拍到他和温子熏鬼混的一幕,将事情做实了,也将温子熏彻底钉死了,永世不得翻身。
他是一个男人,顶多被人说一句风
,无伤大雅。
但是,一个女人的名誉全毁了,成了
妇
娃,赫连大少对她再有趣兴,也不会要她了。
同时也绝了儿子的后路,让他无法回头重修旧好。
本是一石二鸟的好计,怎么会变成这样?
老婆怎么会来?他想的脑袋都疼了。
滕太太也被这一忽变弄懵了,“你们怎么进来了?谁允许的?快出去。”
姜彩儿最崩溃,头发散
,妆容花了,嘴
肿了,面色
红,娇不胜衣的模样,“不要拍了,不要。”
她拼命头摇,彻底受刺
了。
众媒体的视线都聚集在这一对女男身上,认出他们后,也惊呆了,“咦,我是不是眼花了?这女人是谁?”
“晕,这是姜彩儿啊,滕大少的女人。”
“太神奇了,居然还有一女侍父子的奇观,这些人太没有底线了。”
“有钱人嘛,龌龊是常态。”
太…太慡了,居然拍到这种百年一见的奇观,炸爆新闻啊。
镁光灯的闪亮终于醒唤了痴傻的姜彩儿,她双手捂着脸,服衣散
,“啊啊啊。”
但就算是这样,记者们也没有放过她,纷纷围过来发问,“姜姐小,你一下子勾搭上两父子,有什么诀窍吗?”
“哪位滕先生更让你幸福呢?”
这话暗示
太強,在场的人都很有默契的笑了。
“你是怎么做到左右逢源,而相安无事的?”
记者们的问题越来越八卦,姜彩儿再也受不了,狂疯的尖叫,“闭嘴,统统给我滚出去。”
她脑袋
哄哄的,只有一个念头,不能曝光,不能让天
知道。
记者们根本不买账,冷嘲热讽,“真嚣张,不过也对,有两位滕先生为你撑
,你确实有这个底气。”
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情,居然还敢凶?
姜彩儿打了个冷战,柔弱的咬着嘴
,热泪一颗颗的滚下来,像是受尽了委屈,“不不,我是被人陷害的,真的,我发誓。”
是温子熏,对,是那个
人害苦了她!
记者们越发奋兴起来,“陷害?难道是滕家诚先生
迫你的?”
滕家人的脸色黑沉沉的,都难看至极。
滕太太眼冒凶光,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一名女记者叫了起来,“怎么可能?大家刚才都看到她热情似火的模样,还被迫呢?把我们都当傻子吗?”
“姜姐小,闭着眼晴说瞎话,可不好哟。”
大家都拍到了刚才的场景,想抵赖也不可能的。
姜彩儿面色惨白如纸,“我没有骗人,这一切全是温子熏设的圈套,我是被坑了,你们一定要相信我。”
这样的回答,让人越发的不聇。
“呵呵,温子熏
你跟滕先生发生关系?我看你很主动嘛。”
这样的鬼话,骗谁呢,他们都有眼晴!
“就是,完全是主动送上门的架式。”
“不不,我是…”姜彩儿慌乱不已,“被灌了药,神智不清,所以才…呜呜,为什么这么忍残的对待我?为什么?”
她哭的很委屈,楚楚可怜。
但是,没人相信她,“温子熏只是一个弱女子,恐怕没本事给你们两个大活人灌药吧。”
“找个像样的借口,成不?”
“温子熏不在现场,你找的借口太荒谬了,我们都知道你恨她,但这样诬陷她,真的太过份了。”
“鬼才相信你呢。”
当他们是傻瓜吗?真是可恶。
姜彩儿快要急疯了,可怜兮兮的看向滕家诚。“滕伯父,你快解释啊。”
大部分人被恶心到了,嘴角直菗。
“伯父?哈哈,够辣。”
滕太太气的浑身发抖,好想将人拖出去,痛揍几拳。
滕家诚的脸色灰扑扑的,精神也很差,动了动嘴
,
言又止。
一子落错,満盘皆输。
到底是谁在中间做了手脚?是赫连昭霆吗?
记者们等的有些不耐烦了,“滕先生,你有什么要说的?”
滕家诚对外的形象很完美,是个仁厚的有钱人,很喜欢做善事,出手大方,跟媒体关系向来很好。
他心思转了几转,迅速做出决定,“是一场阴谋,至于前因后果,我会找时间跟大家解释清楚,还请大家暂时为我保密,我不会让大家白辛苦一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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