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来到我宫里管闲事
韦郡沐被左兰洛逗的哈哈大笑起来。
“好啊,你,韦郡沐,你又耍我玩,我看你是找死。”左兰洛拿起手边的枕头,就扔了过去。
韦郡沐笑着接过枕头,扔到一旁,上前搂住左兰洛,吻亲了起来。
美好的一天,从甜藌的吻亲开始吧。
宮女在帘子外回禀道:“公主,驸马,国师来了。”
国师?左兰洛说道:“他怎么来了?”
“看来是来打探虚实来了。”韦郡沐猜测道。
“让他稍等一下。”
“是。”
左兰洛穿好服衣,稍做整理,和韦郡沐一起走了出来。
“国师到访,可是有事啊?”左兰洛坐在正座上,韦郡沐站在了她的身旁。
国师凤越离,勾
一笑:“公主,咱们别兜圈子了,你穿越过来,是为了什么,你我心知肚明,但,我希望你也要有自知知明,别以为有个广生帮你,就可以把我杀了,我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不要再做无用功了,知趣的,赶紧穿回去,否则,你们最后只有一个结果或者是死,或者是魂飞烟灭。”
凤越离自信的表情,充分表明了,他根本就没把左兰洛和韦郡沐放在眼里,换句话说,他根本就没有把广生道长放在眼里。
“国师既然知道我们过来是做什么?何不成全我们。”左兰洛嘴角一勾,淡淡的说道。
凤越离细长的眸子看了左兰洛一眼,带着嘲笑:“公主,不会傻到以为我的命这么不值钱吧。呵呵”
“国师的命,何时值过钱?”左兰洛反讥道。
“公主可知,我有一面可以看前后几千年的镜子,对于你我以后的结局,我可比你知道的早,我的命值钱与否不重要,重要的是谁会活到最后,微臣告退,哈哈…”国师趾高气扬的走了。
左兰洛恨的牙
都要咬碎了,这个国师也太自大了,想想也是,他有自大的资本,他不光有法力,还有一个可知前后的镜子。难道,国师凤越离已经看过镜子,对他们的将来都了如知掌了吗?也不对啊,如果已经了如知掌,他又来跑一趟说这些,干什么?
左兰洛不解:“郡沐,你说,他到底是怕还是不怕呢?他来的目的是什么?”
“我想,那面镜子根本就没有告诉他,他想知道的。所以他沉不住气,才会跑来一趟,打探一下虚实,放一个有响但却没有威力的炮弹,来吓唬吓唬我们。”韦郡沐分析道。
他分析的很有道理,对于韦郡沐的分析,左兰洛向来是信服的。
“嗯。你说的对,那咱们接下来怎么办?”左兰洛没有了主意。
“别急,我倒是对他的那面镜子很是好奇,要不咱们去找找?”韦郡沐提议道。
“他肯定蔵的好好的,应该不好找吧。”
韦郡沐摇头摇:“也不尽然,你知道国师的住处吗?”
左兰洛摇头摇。
韦郡沐道:“那咱们就边走边问吧。他不是就住在宮里吗?应该不难找。”
“嗯。好。”
出了偏殿,左兰洛和韦郡沐漫无目的走着。这皇宮这么大。问了几个宮女,都不知道凤越离的住处。
“他会不会是住在皇后的宮里啊?”左兰洛猜测道。
“应该不会,他还没有那么大胆。”
左兰洛有些累了,她坐在石阶上,有些烦燥:“累死了,这皇宮这么大,我们要去哪里找啊?这太监宮女的都不知道他在哪里,难不成,他还住在天上。真是的。”
韦郡沐在左兰洛的身边坐了下来,安慰道:“再找找,实在找不到,就不找了。”
“只能这样了,今天的皇宮怎么这么安静啊?”放眼望去,整个宮殿也看不到几个人,只有急勿勿的几个太监宮女。
“大家都忙吧。走吧。”韦郡沐伸手把左兰洛从台阶上拉了起来。
“这广生道长在忙什么?也不见人。”左兰洛跟韦郡沐边走边聊道。
“广生道长也忙吧。”
“都忙,最闲的就是咱俩,要不咱们回去,睡大觉吧。”左兰洛嘻嘻笑道。
“刚醒就想睡啊,你不会又有了吧?”韦郡沐笑道。
“有什么?孕怀啊?有没有,你还没数吗?”左兰洛甩了个白眼给他。
“你这地这么好,说不定会冲破层层阻隔,生
发芽,也不一定。”
“哎呀,韦郡沐,我就奇了怪了,你这
之自信从何而来啊?”左兰洛无语的摇了头摇。
“该自信时还得自信。”韦郡沐挑了挑眉。
两人边走边聊着,一阵阵哭声传了过来。
“好像是皇后宮里传出来的,走,过去看看。”左兰洛好奇的拉着韦郡沐走了过去。
迈进皇后的宮殿,只见一个宮女打扮的跪在大堂,后背的服衣已经被打的稀碎,
出一道道鞭痕。
一个宮女还在用力的鞭打着跪在地上的宮女。
“住手。”左兰洛大喝了一声。
坐在高位上的皇后韦小暖,听到叫声,抬头看了一眼,放下手里的茶杯,一抬手,那个打人的宮女便闪到了一边。
“公主,这么有兴致,来到我宮里管闲事啊?”
“敢问皇后,这个宮女是犯了什么错,要打成这样?”左兰洛走到宮女面前,看了她一眼,这个宮女不是洛贵妃宮里的宮女吗?不是那个吵着要教训她摘花的那个宮女吗?
“本宮惩罚一个奴才,还非得有什么理由吗?”皇后嘴角轻轻一勾,
出不屑。
“当然需要理由了,你看你把她打成这样,这都快断气了,你这不是草菅人命吗?”左兰洛不依不饶道。
“放肆。”皇后韦小暖“叭”的一下拍了桌子。“一个奴才,本宮想打死就打死。还论不到你来说话。”
“你?韦小暖,你真是枉为一国之母,你这样,如何服人?”左兰洛叫着皇后的闺名,大声讲着道理,这让皇后韦小暖更为恼火,皇后的闺名岂是谁人都可以叫的。
“大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本宮的闺名岂是你能随便叫的。把公主和驸马赶出去,我不想见到她们。”皇后韦小暖手拊着额头,晃晃悠悠的跌坐在自己的软榻上。很是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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