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0章 爱的真模样
不得不说,小安建的这个群是一个神奇的存在。
群成员是小安拉进的,她一心讨好的柳欣反倒没在群里面,远在另外空间的财务部倒有几个女生被拉进来。
朱贝妮因为厌恶柳欣而连带对小安也有看法,这两天,又因为小安在群里散播路星星离职的虚假內幕,导致她对这个八卦群也不像当初那么喜爱了。
有心主动退群,转念又一想,小安到底没对她做什么,何必如此决裂。于是,变成群里彻底的沉默者。
朱贝妮在思考周五的送别晚餐都请谁。想来想去,不过是粒粒、陶慕、文惠、卢小雯,加上自己。
“5个人会不会太少呢?”朱贝妮有点不确信。
下午茶的时候,陶慕要去楼下7-11便利店买咖啡,朱贝妮有心跟着一起下去。
“你知道吗?我们找到合适的房子了!”陶慕比朱贝妮还有倾诉**。前脚才跨出公司门,就迫不及待开口,完全庒住了朱贝妮有心询问的送别聚餐。
“一室户。2800块。好心疼,但是我男人说,值得!”
陶慕口中蹦出的“我男人”让朱贝妮脚下一趔趄。这称呼也太有冲击力了。
陶慕抱牢朱贝妮的胳膊,头试图靠朱贝妮的肩膀。兴许是习惯性动作,她明明比朱贝妮高一个头顶,哪里靠得到。
“我曾经挑剔他矮,不帅;我曾经怨恨他没本事,既没有像他的同学一样考博或者出国,又没有像他另外的同学一样谋得一个年薪三十万的工作;我坚持认为他是他班上最差的一个。
我像祥林嫂一样不停诉说自己舍弃家和熟悉的环境,为了他来到这个破地方,没有朋友,竞争又那么大;我跟他赌气,挑剔他,抱怨他,试图
怒他;我今天嫌他吃得多浪费,明天嫌他吃得少像个女人,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要怎么样。但是他从来都没有像我对他那样苛刻地对待过我。
现在想想,我真是遇到了世上最好的爱。
有时候我半夜醒来,都怕自己是做梦,他只是我梦里的人。像我这样脾气又急又坏的女孩是不配得到这么宽容又恒定的爱的。我常常要哭着找机手,给他打电话。他会安慰我,会耐心地在电话里等我睡着。他说他会为了我永远夜里开着机手。
明明知道他宠我,我却仗宠欺人。
我常常因为突如其来的不如意、想家、怀念友人、看见别的女孩穿了漂亮昂贵的新服衣而心情急剧逆转、变坏。我甚至连借口都不找,直接迁怒到他身上。我是那么明目张胆地不管不顾地任意伤害他。我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忍受喜怒无常的我。
直到有一天,我走在回宿舍的路上,忽然想到他和我结婚了。他和脾气那么坏的我结婚了。以后,在这个世界上,他和我成了休戚与共的一个人,他成了一辈子都承诺留在我身边的人。我突然很后悔,觉得以前对他太不好了。
我非常非常后悔。悔得突然没有力气走路。
我就蹲在马路牙子上,像开窍一样意识到他也是一个人在这个城市,如果不是我,也许他回家乡会过得更自在。他也孤单,他也需要力量,需要支持,而从前的我像刺猬一样,不仅不会让人靠近,还要东突西撞去伤人。
结婚让我意识到,我应该真正地去爱他。而不是以前轻狂地随意说声我爱你。你知道吗?我现在
口常常有一股浓浓的情意。连他都说我变温柔了。其实是他给我的爱,让我觉醒了。昨天,他说我现在对他好好,他觉得自己很幸福。差点把我说得掉眼泪。
这个周末,我们终于可以长相厮守了。好期待,好期待啊!”
陶慕的这番感叹告一段落,7-11便利店也打个来回了。朱贝妮除了倾听,什么也说不了。重新坐回工作位置上的时候,5个人为路星星送别会不会嫌少之疑问,还是横亘在心头。
不过,心情大不一样了。
熏陶过陶慕的触动人心的爱情,朱贝妮莫名积极起来。
有一天,嗯,一定会有那么一天,自己也会遇到如此妙不可言的爱情的。
路星星带着新网管重新帮电脑装补丁。新网管落落大方自我介绍。
“你好,我叫盛景全。盛大的盛,风景齐全的景全。以后请多关照!”
“你好。我是朱贝妮。”朱贝妮有些涩羞。客气话她还不习惯说。
亲切地称呼对方,笑眯眯地请对方不要客气,谦逊地也说上一声请多关照…朱贝妮心里明白,嘴巴却不能默契地配合出来。
“你看上去像刚毕业。”盛景全眯眯笑着说。
“她的确是刚毕业哦。你好,景全哥。我是陶慕,朱贝妮的搭档啦。以后请多关照!”陶慕像播报机,无比
畅。
“陶慕是湾台来的吗?”
“啊,不是。只是前东家是台企。”
盛景全颇为
念地捣鼓一番,很快转战别的同事电脑前。
落落大方又谦逊礼貌的盛景全犹如一块识字,在公司內单身女生湖里击起不小波
,小安尤其激动——她最近失恋,重回单身。
可是第二天中午,大家的美梦就破灭了。
盛景全亲口说他已婚,而且不止当着一个人的面。
“落花有意,
水无情。”陶慕嘿嘿笑。
大家纷纷将关注从已婚盛景全身上撤离的时候,朱贝妮反而对他心生好感,大约觉得不隐婚的人內心更诚坦吧。
何美丽未来一周的请假
程顺利获批,她最担心的问题已经不成问题,下班等公
的时候,不由对着朱贝妮
出三天来难得的一笑。
“恭喜恭喜。开张大吉,这预示着周六的事情必然也会很顺利!”面对熟悉的人,朱贝妮的恭维话倒很溜。
“最近人才滥泛,招聘毫无庒力。大堆的人在投我们公司的简历。总经理认定这是公司的影响力在扩大。他一高兴,普天同庆,我也跟着沾光。”
朱贝妮公
车站台稍站一会儿,陪等车的何美丽聊了会儿天。
“猪头这两天怎样?没发现什么异常吧?”朱贝妮问。
“他啊。天塌下来都不知道能不能发现。只要有游戏和——”说到一半,何美丽忽然收口。瞥一眼朱贝妮,她自己先脸一红。最近这几天,她为了按照度娘要求不房同,只好假装发现一个只用手和口的好玩新游戏。猪头乐此不疲。好在是双互的,她也并不算吃亏。
朱贝妮歪着头还在傻傻等下文。
“噫?你看,那个是上次拉你走的人吗?”何美丽夸张地转移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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