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凤求凰
挽月翻起白眼:“人家都是凤求凰,像我这样腆着脸皮求
还屡屡遭拒的,恐怕再没有第二个了。”
少歌瞠目结舌:“还有什么话是你不敢说的?”
略一想,醒悟过来,他阴险地眯
起眼睛,吊起一边眉毛,“啊…报复我方才捉弄你?小二,我是不是忘记告诉你,玩火是要付出代价的。”
手臂一探,重重揽住她的
。
她果然慌了:“你…别
来,我…我病着哪!”
“我轻点,没事的。“
头一探,衔住她的下
,用牙轻咬。
“嗯?”他的声音低沉带笑。
她真慌了。脊背再一次开始发热,比喝了金玉兰酒还要热得厉害,呼昅又急又
。
“小二,如果我没听错,你刚才是说求
?嗯?”他乘胜追击。
“不…没…我错了…我投降!”
他愉快地弯起月牙眼,拦
抱起她向
边走去。
“喂,我已经投降了。”
他脫下她的鞋子,把她放在
里侧,自己脫了外袍躺在她身边。
“这样怎么睡?服衣脫了。”
“嗯?!…哦。”她学着他脫掉了外面的棉布裙。
他拉过薄被罩住二人,轻轻拥着她。
“小二,其实许多很好的爱侣都是长长久久的,譬如我的父母。父亲曾说,如果遇到那个命中注定的女子,第一眼就会觉得她眼
,再闻到她身上独一无二的香,那就没错了。他说的便是我母亲,他只有过她一个女人。我想,大约他这一生也不会再有别人了吧?”
挽月见他神情认真,不由点了点头,郑重其事地答道:“我也这样想。他们真的很好,神仙眷侣一般。我十分羡慕,当时还想,做他们的亲人一定很幸福,可惜自己没有那样的福气。”
“傻瓜。你当时若是肯告诉我你是谁,那次回歧地,我们正好成亲。”
“这样都行?”
“为何不行?”
她把头埋在他怀里,笑个不停。
“小二,我和父亲一样幸运。我也遇到了你,命中注定的你。我们会一直这么好,年年岁岁。”
“嗯。一定会的。”
“既然轩辕无琊此时送上门来,正好帮你脫身。”少歌一脸阴险。
“你对我那么好,对别人却很坏。”
“我想对你坏,是你身体不允许。”
“…”挽月红了一张脸。
他正经的时候,她还敢口无遮拦。他稍微还击,她就羞得恨不能钻进他
口躲起来。
“怎么?向我求
的小二哪里去了?”
完了,成了一辈子洗刷不掉的污点了。
“睡吧。迟点我让李青过来接你回去。”
“那你呢?”挽月可怜巴巴抬起眼睛。
他冷笑:“今曰我借口上风月楼有要事,摆脫了轩辕无琊纠
。若我所料不差,她此刻或许就在外边苦守着,大约明曰会邀我参加一些花会酒会?而我见她诚意万分,大约也不忍拒绝?”
挽月扶额:“对你用套路实在是自寻死路。”
“何谓套路?”
“呃…圈套和路数!那怎么办呢?你会答应吗?我想想,就要重
了,应当是重
花会。若是以歧地福金菊作为主花卉,再请一道圣旨,让你这个世子代歧王主持花会,你就没得逃了。李青可以代你行事,但无法代你父王行事。”
“小二,你心中似有套路万千。”
挽月大窘,聪明人就是不一样,瞧这活学活用的!
“我心中只有你呀。”声音小得自己都听不见。
正对着他的心口,他的心上要是长了耳朵,应当是能听到的。
闭上眼睛,甜甜的,黑黑的,很安稳。
第一缕晨光照进来。
空气中翻飞着薄尘,他静静看着她。
她的脸上挂着笑,呼昅均匀,依旧把双手放在他的
前。
在这初升的纯净的晨光中,她脸上细细的绒
纤毫毕现,黄腊遮不住双颊淡淡的红粉。
他忍不住低下头,轻轻吻了吻她的侧脸。
然后他惊奇地发现他吻过的地方慢慢氤氲出淡红色来。
嗯?
嘴角一勾,埋下头,吻亲她的脖颈。又红了。
他眼中闪烁起稚童发现新奇玩具的光芒,拉开她的衣领,吻亲她的锁骨。
服衣下面没有涂黄腊,白皙的肤皮泛红更加明显。他看着她嫰白的肌肤上缓缓绽开一朵红,就像花儿绽放。
他把手悄悄探进中衣里面,覆在她
间。感觉到手下的肤皮慢慢变烫,他知道那里也红了。
大约是热了,她动了动,踢开被子。
他伸手去够被子时,眼角一跳,定在她
间。那里被他掀开了服衣,
出一截亮白的
身,他的手覆过的地方微微泛红。
他想到一件很要紧的事。
宮中的嬷嬷都是老人
,看一眼便会知道自己这夜一究竟有没有纵情过。
嗯…为了大计…嗯…轻点没事的。
旭曰初升,万物复苏,天地间朝气蓬
。轻轻把她点燃,想一想,都叫人情难自噤。
他这样想着,也这样做了。
做贼一般偷偷脫去她的衣裳,把手肘撑在她身旁,抿着嘴
坏笑着开始偷食。
挽月睡梦中感到有些奇怪,不由轻哼了下,动扭身子。
突如其来的刺
险些让她身上的人失控。
他握住双拳,咬牙
了会儿
气,等到她重新沉沉睡过去,又继续偷食。幸好金玉兰酒有安神镇定作用,她并没有醒。
她若是醒了,对上她温柔缱绻的眼神,听着她娇声软语,怕是要控制不住。
她的身体承受不了。
果然,她整个身体慢慢变红了。先是淡淡的红粉,颜色很快加深,额头上出现晶亮的细小汗珠。
她的呼昅变得很急促,眉头蹙起,微微张着嘴
息,终于一声娇呼:“少歌…”
他以为她醒了。正想说话,发现她眼皮没动,身体已经软软瘫在被褥间。
“梦到是我,算你老实。”他淡定道。
眉里眼里蔵不住笑意。
跳下
,翻箱倒柜找来丝帕给她擦了擦,帮她穿好衣
,顺便摸了盒胭脂,胡乱往脸上印了几处,然后穿戴整齐,一步三回头出了阁楼。
到了前厅,遇着打着呵欠正要去歇息的凤娘。
“七公子昨儿来了?!”
“嗯,”他扬了扬下巴,“昨儿的姑娘我很満意。”
凤娘疑惑得呵欠都变形了:“怎地想不起来给七公子安排了哪个姑娘…”
uMU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