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
记得大学的时候,为了想赚点钱,换一台新计算机,所以趁暑假的时候出去打工。由于想赚更多钱,因此决定去店酒当个少爷。不但能领小费,还能看漂漂的店酒
姐小,工作又不累,正所谓“摸鱼兼洗
,有吃又有拿”
不过这种生活并不正常,每天得由晚上八点工作到清晨三点,刚开始做的时后不很习惯。
还记得第一次上班的时候,我大约七点半就到店酒了。忙着扫地,擦桌子。见到每一个人,都要很热心的打个招呼。此时没有半个酒姐小在店里,直到八点之后,才三三两两的走进来。
别以为店酒的姐小光鲜亮丽,她们多半穿着都很正常的来到店里,等到快上班了,才一个一个溜去厕所里换服衣,顺便在空的坐位上化妆。
虽说每个姐小化妆的势姿都不一样,但她们挤眉弄眼,歪着嘴儿上口红,张牙舞爪打粉底的模样儿,基本上看起来都是一个样子。
第一天上班的时候,就被一个姐小叫住,她很客气的请我去超商买
袜。给了一百元,回来时的时侯她挥挥手要我别找零了,这是我第一次拿到小费。
另一个少爷则很好心的教导我少爷谋生技巧。别以为当少爷很简单,要想多赚小费还是需要高深技巧的。
首先,店里姐小最大。不是该客人最大吗?错!姐小最大!怎说?要有会灌
汤的姐小,客人才会黏在店里,没有姐小就没有客人,没有客人就没有小费。所以我们的衣食父母是酒姐小,而不是客人。
所以少爷们必须很小心的,与每个姐小打好关系。不但跑腿时小费不能拿,而且不
的客人来时还要帮客人介绍姐小。这样子姐小就会三不五时的灌客人
汤,要客人给小费给少爷。姐小们心情不好时要逗她们开心,肚子饿时要帮忙买食物,酒喝多了要帮她们买解酒益,手上大包小包时要帮她们提行李,曰子来时要帮她们买普拿疼;有的少爷甚至服务更好,姐小需要时能充当免钱牛郎。
所以一些白痴酒客,以为找少爷介绍能挑到比较好的姑娘,真是大错特错。少爷们只会介绍能帮他赚小费的姐小,至于姐小姿
如何,身材好不好,就不干少爷们的事儿了。
再来,要会认客人。客人姓张、姓李、姓王,绝对要牢记在心。下次再见着时,一句“张老板您好!”搞不好就能赚到一两百元小费。而且既然都“认识”了,帮他们送酒送菜送
巾时,他们还会常请你喝一杯。别怀疑,这种酒喝一杯就能领小费。
更厉害的招术是,一定要特别关照被冷落的客人。来店酒这种地方就是来找乐子,万一有的客人被同行的人冷落了,要适时帮他们倒倒酒儿,磨磨牙儿。他们心情一好,给的小费可能就五百一仟,而不是一百两百了。
拉拉杂杂的接受好勤前教育之后,就开始正式上工。
刚开始上工时倒还好,端端酒菜
巾,酒客稀稀疏疏。到了半夜十一二点,酒客们都喝七、八分醉时,好戏才开始上场。
最常见的戏码之一,就是客人会对姐小们上下其手,这个很稀松平常。面对这种客人时,就能见着姐小们不同的本
了。
有的姐小很敢玩,拿了客人一两千小费之后,会自己用手把客人的手往服衣里伸进去。我们送
巾小菜进去时,一个不留神还会见着服衣被拉到脖子上,两个半大不小的啂房在半空中摇晃的场景。这种姐小的小费数量通常都不会太少,当然啦,也不能长得太不像恐龙,客人才会愿意花点小费去摸她。
另一种型的姐小则属于吊胃口型,你花了一千元,她才让你隔着两三公分厚的魔术
罩在服衣外面碰碰。有的魔术
罩里面的衬里还灌水灌硅胶下去,可能要陆大来的特异功能人仕才能摸到东西。
于是客人愈摸心愈庠,只好再多花多一点小费,让手可以由服衣的袖口伸进去。所以手指够长的人,就勉強能摸到啂房的边边,反正没鱼虾也好,能摸多少算多少。想摸更多一点吗?钱再撒一点出来就对了,于是想摸个上半身就花掉五千一万去了。
方法虽然不同,但姐小们钱赚的本领可是一个比一个厉害。一个暑假下来,实在看了太多场,连哪个姐小哪颗啂房上有个痣,大概都记住了。
摸上边的算客气,有时我一进包厢里,还会见着手往姐小
裙短里伸的客人。说句良心话,看比摸有福。啤酒喝多了又伸手往人裙子里
摸,难保不会想上厕所。万一姐小们有些什么奇怪的病病,手摸了姐小那边又上厕所摸到自己那边,不晓得会不会跟着生病。
倒是咱们在旁观战的人嘛,反正看个意思倒也十分愉快,又不怕生怪病。一些敢玩的姐小,不但让客人伸手到小
里,还会发出奇怪的呻昑声助兴。
到了清晨一两点时,酒姐小带出场的带出场,喝醉的喝醉。酒客们上下其手之后,有的在谈价码,有的醉的不省人事。我则三不五时被客人抓着敬酒,也喝得有点东倒西歪。
回家后忙着数小费,竟然有一千八佰元大洋。看来新计算机之外,做完一个暑假,连新的机车都能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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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工了几天,工作起来倒也驾轻就
。与姐小们混
了之后,总会和几个特别好的。新客人来时,我都会介绍她们坐台,她们也会帮我拗小费。那些姐小里面,我印象最深的就是Amy了。
她好像是这儿年纪最小的姐小,听说才十四岁。但化起妆来之后,看起来倒像有廿岁。她很容易喝醉,喝醉之后什么话都会说。然后就会见着她跑来咱们少爷的休息区里,对场子里的客人指指点点,说她和谁谁谁上过
怎样。我到这个时候才知道,原来雏
的问题还真不是普通严重。
上下其手的客人见多了之后,也不会再
鼻血,同时也认得了一些客人,以及他们平常相好的姐小。甚至帮姐小们跑腿跑多了之后,还会认得哪个姐小要穿哪个牌子的袜丝,哪个姐小要用什么牌子的卫生棉,哪个姐小要吃哪一家的鸡腿饭。 咱们当少爷的平常都准时上下班,唯一有机会加班的时候,就是送酒醉的姐小回家。由于下班时候都半夜三点了,姐小喝醉之后,放她们坐出租车回去实在有点危险,所以我们得负责载一些喝醉的姐小回去。
那个时候我是住淡水,所以姐小们不论住中山北路、承德路、士林、石牌等地的,万一喝醉了,都得由我载回去。
骑机车载喝醉的酒姐小,是十分恐怖的。若只是有点醉的还好,醉得凶的时后,还要担心她们会不会由机车上掉下去。更要担心埋伏在路边的条伯伯,最喜欢临检我这种载着奇怪女子的摩托车,每回被逮到都要解释半天。 通常我把姐小载到住处后,她们多半都还有能力自己开门,所以用不着我特别替她们
心。第二天上班时,被载的姐小们还会对我特别客气,死命的帮我向客人拗小费,所以基本上我是蛮喜欢载她们的。
直到有一次,花名小红的姐小醉到烂掉,我才体会到载醉酒姐小的可怕。
那回我还是如往常般的载她,只是她醉得太凶,一面骑车,她一面要我停下来让她在路边呕吐。这也就罢了,最后一个不留神,她竟然直接吐在我服衣上。酒味儿,呕吐味儿,黏糊糊的东西沾在服衣上,实在十分恶心。偏偏我还得把她载回去之后,才能溜回宿舍澡洗。
一路上跌跌撞撞的,酒醉的人重心不稳,使得我车子更加难骑。到了她家,竟然没有力气开门,整个人软在地上,还得要我把她由一楼扶到四楼,开了门让她进去,累得要死。
小红是住一间很漂亮的公寓,看起来就像是专门做出来给人出租的那种,装潢得十分漂亮。大约廿几坪的空间,竟然只住一个人,显然姐小们的收入还算不错,一个人也住得起这种地方。
然到了她家,我就二话不说先找浴室,想把她吐在我身上的东西擦干,否则老沾着这些黏糊黏糊的呕吐残余物,实在太难受了。
过了一会儿,突然小红也跑进来,只见她一丝挂不,放热水想澡洗。或许是醉得太凶,没注意有人在里面。我实在很尴尬,站在浴室里不知怎么办。一方面想要快点溜回家去,又很
的想看看
体的女美。
除了在A片A书上见过
体的女人外,这是我第一次见着完全没穿服衣的女人,难免会想要看个仔细。
“小Sam呀,你…你…怎么…怎在这里呀?”
“你吐在我身上,我得把它清一下呀。”
“啊…啊…那…那…真…真不好意思呀…我看看…臭…臭死了…”
“所以才要清它嘛…”
“脫、脫、脫下来…我帮你洗洗…”
“不必了啦…”
“叫你脫你不脫…不给面…面子喔…”
和酒醉的人吵,只会更麻烦,我只好忙着把上衣脫下给她。
“那…我就到客厅等着…”
“去…去去…”
光着上半身,我也没法子骑车回去,只好在客厅看电视。问题是,看了老半天电视,也没见着她出来,我再不走,会困死在路上。
一方面也是起了点
心,一方面也有点担心,所以我又溜回浴室去。只见小红倒在浴缸里呼呼大睡,身上还抹満了肥皂泡儿。我可怜的服衣,则老实不客气的躺在地板上。
这回可麻烦了,大家都知道小红是我载回去的。现在她睡倒在浴缸里,万一第二天醒来,十之八九会感冒,偏偏她身上又抹満了肥皂泡儿。
所以,我决定很“好心”的帮她把澡澡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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