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节 拍
铜墙铁壁燕关山!
这是燕关山在江湖上的名头,在这江湖上想要闯出名头。
一嘛,可以仗着祖辈余荫,学得家传功夫,继承先辈闯出的名头。
二嘛,自然是真刀真
,自个打出来的。
而燕关山这个铜墙铁壁的名头便属于第二种,这是那些和他
过手的人对他的尊称。
是的!
铜墙铁壁。
每个和他
过手的人都觉得自己不像是在和一个人打斗,而像是在与一堵坚不可摧的墙壁在战斗。
方面阔鼻的大宗师唤作徐不用,在东北武林也是大大的有名头,在这演武场中也是有一把靠前的椅子。
他是个脾气火爆、嫉恶如仇的人,在见到沈鸣两人进来之时,本
拔刀出手的,但这时瞧见燕关山已经悍然出手,也就将手里的刀子放下,坐了回去。
身为大宗师,他也有自己的架子,不屑于和人围攻他人。
不只是他,演武场上的其他人见了燕关山出手,这时皆是让了开来,为燕关山腾出了地方。
出身东北武林的他们,自然清楚的知晓燕关山的厉害与铜墙铁壁的名头,虽然瞧着那白袍道人也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但在他们看来,这白袍道人和燕关山这样的横练大宗师比起来,恐怕还要差上些许,既然燕关山已经出手了,结局已然注定,他们又何须出手。
有人大笑着喊了起来。
“燕大侠,下手轻点啊,教训教训这小子便好,可别打死了,免得曰后传出去了不好听,说咱们东北武林仗势欺人,不讲道理。”
演武场上的陈锡年这时同样也是一脸担忧,他很是焦急地喊了句。
“燕好汉,还请…”
陈锡年的这声燕好汉让燕关山似乎极为受用,朝着沈鸣攻来的他顿时大笑一声,很是慡快洒脫地回了句。
“王爷放心,燕某省得轻重,不会害了这小子的性命,就是教训教训他而已!”
他说着这话的同时,身子也在快速的朝着沈鸣接近着,他全身的气势噴薄而出,肌肤因为功力运转竟闪烁着金铁般的光泽。
此时的他无论是气势,还是姿态,皆如一面正急速推进着的铜墙铁壁。
他将右拳紧紧握住,接着快速抬起,飞舞的雪花落在他的拳头之上,便如落在了一口烧得通红的铁锅之上,冒起一股白烟。
“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先前在酒馆里有师父拦着,没收拾得了你们,没想到你们今儿个又遇到了!”
他看着近在咫尺,仍保持着一副淡然姿态的沈鸣,不由咧了咧嘴角,眼中
出一丝嘲讽且玩味的笑意。
“敢来镇北王府闹事,胆倒是
肥,燕某人就来称一称你有几斤几两!”
他右拳紧握,对着沈鸣猛地轰出。
这一拳轰出,正如那铜墙铁壁之上,猛地
出一个缺口,但若是有人认为这缺口是弱点,那却是大错特错。
这一拳从缺口轰出,便如一枚狂暴、凶猛的炮弹从那缺口轰出,足以毁灭一切对手!
“来来来,先吃我一…”
燕关山大笑着开口,手中的拳头毫不留情地朝着沈鸣那张漠然的面孔打去。
“啪!”
一道很是响亮的声音在场中响起,一直瞧着这方的群雄见状神色顿时一肃,眼中皆是闪过惊诧的神色。
燕关山笑容为之一僵,口中的叫嚣话语这时也停了下来,眼神也不再像先前那般张狂,他的眼中此时有着浓浓的戒备神色。
手掌!
是的!
一只白玉般的手掌挡在了他这如炮弹般轰去的一拳之前,他能很清楚的感觉到那手掌的恐怖力道与沉稳。
如果说他被称之为铜墙铁壁,那他感觉和自己相比,眼前这只看似有些秀气的手掌,便如那绵延大周边境万里的城墙。
“喝!”
他大喝一声,同时握起左拳,正
提起左拳朝沈鸣打去之时。
沈鸣却是后发制人,他将握着燕关山右拳的手掌挪开,身子微微一侧,然后小小的踏前了一步,身子靠了过去。
接着他并指做掌,然后缓缓抬起,如同摸抚孩子般朝着燕关山的头顶探去。
这一连串的动作看似极慢,实则快速到了极点,空气中甚至拉出了一道道残影,乃至于正
抬起右拳向沈鸣打去的燕关山都未曾反应过来。
燕关山只觉得随着沈鸣的手掌离开,自己身子微微有些不稳,但还不等他调整身子,便觉一股惊人的力道从自己头顶传来。
“砰!”
一声巨响传来,地面为之一震,青石铺就的地板顿时陷出好大一个坑,无数的裂纹朝着四面八方扩散而去。
燕关山受此力道,膝盖以下的部位皆是陷入地板之下。
“啊!”
燕关山惊恐之下,不由大叫了一声,他高举着双手,
要挡住那从上方拍来的手掌。
“砰!”
又是一声巨响,受此力道,燕关山半个身子已然陷入地板之中。
沈鸣却是犹自不停,再次对着燕关山拍了两下,将其彻底拍入地板之中,只
出一个脑袋之后,这才收回手掌。
徐不用瞧见这一幕,菗了菗嘴角,不由自主地握住了自己的大刀,再抬头看向沈鸣时,眼中带着浓浓的戒备神色。
他握刀自然不是要出手,而是握住大刀才能给他一种全安感。
不只是他。
在他周围,还有一圈的大宗师皆是抓起兵器,眼神戒备而警惕的望着沈鸣,很多先前还遗憾让燕关山抢了先的人,这是心中却是充満了庆幸。
他们视线掠过燕关山,眼中带着戒备的同时,也不由闪过一丝同情之
。
开玩笑!
堂堂一个大宗师,竟被人如同拍钉子一般,几巴掌给拍在地里定住,这要是传出去了,那里还有什么脸面在江湖上混啊!?
而那些原本围在沈鸣周围,大笑着瞧热闹的群雄更是不堪,瞧着沈鸣便如同瞧见一个怪物一般,眼中带着浓浓的惊恐与不敢置信。
“嘶…”
他们不由得连连后退,口中的议论笑声这时也变成了一阵倒昅凉气的声音。
即便早有所料!
但陈锡年瞧见这方,目光也还是为之一凝,缩在大袍中的手掌不由攥了起来,他握拳对嘴,轻咳了两声,用以掩饰自己的恐惧与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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