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节 谁更变态 上
三个人从勤政殿里出来,此时这天已经灰了,夏慎柯与季相走在前面,而叶长明落后他们一步,不要看刚刚三人都跪在勤政殿里,但是这三人的本质上面却是不一样,季相是主谋,夏慎柯是主犯,而叶长明顶多是个从犯而已。-
“长明…”季相停住了脚,叫了落在后头的叶长明,其实这叶长明以前外放做父母官的时候,这能回到京城还是季相使得力,只是最后还只是做了一个长史而已。只这叶长明虽然有才干,季相也愿意帮他,但是却怎么都入不了皇帝的眼。
“丞相!”季长明听到季相再叫他,立马快几步,到了季相的面前,“季相有什么事情要属下办的吗?”
“长明,你不用这么紧张,回去与你夫人说一下,这件事情如果不错的话,王爷的婚事就快了,要是皇上的旨意下来,那定然会下到你的府上,到时候你们府上真的是有一桩大喜事了。”季相说完这话,便眯着眼看向站在自己边上的夏慎柯。
夏慎柯接受到季相的目光,也不接他的话,这成不成的,还要两天之后等着紫苏见过皇上之后,才能确定呢。夏慎柯可知道紫苏的脾气,这要是跟皇上话不投机,她还真的有拍拍庇股不理人的情况。
只是夏慎柯却想错了,紫苏敢跟在夏慎柯的面前跳脚,那是仗着夏慎柯喜欢她,而在皇上那里跳脚,借紫苏十个胆子也不敢啊。
“臣夫人那边是没有问题的,只是臣家怕是太过寒酸了,这要是委屈了王妃…”叶长明说起这个就觉得不好意思开口。
“哈哈…长明啊,你就是想的太多,如果王妃真的从你家出嫁,那嫁妆什么的还要你‘
’心吗?”季相又往边上的夏慎柯瞅了一眼,这小王爷府上的好东西可不少,聘礼嫁妆那还不是夏慎柯自己一手包办了?
“这…”其实这叶长明话里的意思也有这个,只是被季相一眼就看出了,还是很不好意思,‘摸’‘摸’自己的头,只能憨憨一笑。
“叶长史!这话都是后话了,如果真的有需要,紫苏从你家出嫁,那你家便一辈子都是紫苏的娘家,只要你记住这个就好。”夏慎柯听了这两个老头来来去去的,实在是觉得墨迹,但还要回去看紫苏呢。
这一大早出来的时候,紫苏可还昏睡在‘
’上,现在都不知道醒没有醒,天都快黑了,这两个老的还在那里墨迹,夏慎柯说完这句话,便向着季相拱了拱手,便走了。
不要看夏慎柯平时不太正经,而且整曰嬉皮笑脸的,以为他是个好脾气的,他自己跟紫苏墨迹的时候,他自己不觉得什么,但是别人在他面前墨迹,夏慎柯可没有什么好脾气。
“王爷…”慢走,慢走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夏慎柯便走出了十步之外,就算说了也听不到,叶长明两个字含在嘴里,是吐出来也不是咽下去也不是。
季相伸出手拍了拍叶长明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长明啊,我给你找了这样一个‘女’婿,可是为你好,虽然不是亲生的,也不是后养的,但是只要你心态放好,就当作一‘门’干亲,也是不错的,我知道你心里有更上一层的想法。”
“大人…”叶长明这么一个干瘦的人,现在又这副要哭的样子,这走过的小太监小宮‘女’,都要往这边看一眼,大家还以为是季相在教训下官呢。
不说那边这两个老头又墨迹了多久,就说夏慎柯在回到自己王府的时候,先是饶到了锦衣卫的卫所里。原本他以为在上朝的时候,会碰到穆如麟,然后他要问一下这穆如麟把带走了的那个和尚怎么了?
而让夏慎柯没有想到的是,今儿却没有看到穆如麟,这穆如麟没有上朝的时候可不多,因为他可是最守则的。什么时候干什么事情,这人就跟上被控制了一般,一般没有什么情况的时候,是不会出错的。
只是今天没有上朝是怎么回事?他问过那曹公公,只是曹公公跟他说,穆如麟今儿派人上了奏折,说是身体不适,所以请假了。
夏慎柯一想不对,还是要往穆如麟那边去一趟,只是他人到卫所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但是卫所的‘门’口却时时一盏灯都没有。
“搞什么呢?”夏慎柯自己嘟囔了一声,只今天的卫所看着竟然有点吓人,主要他叫了几声,也没有人应。这卫所里当差的锦衣卫,说多不多,说少不少的,只****都是有人的,今儿这里倒像是一个空屋子一般,难道是出事了?
夏慎柯把自己的马绑在了一颗大树底下,然后进到了卫所里面,只他一进去,便是一股淡淡的腥血气。
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夏慎柯差点打噴嚏,今儿这卫所里透着奇怪的感觉,夏慎柯一步紧着一步走,也不敢叫人了。难道这锦衣卫被人屠了不成?做了这么多抄家灭‘门’的事情,今儿是被人给抄了?
一边走一边看,这卫所里什么不多,刑具还真不少,也不知是谁布置的,这么态变。夏慎柯先进去的是穆如麟的屋子,只是屋子现在是锁着的,夏慎柯推了推,也推不开。
难道今天这穆如麟是回了国公府不成,在夏慎柯找不到一个人,无功而返的时候,却没有想到让他发现一个东西。
一个血淋淋的东西,夏慎柯猛一看还不知道是什么,但是走进一看却让他感到恶心了,一
断指怎么会明晃晃的出现在这里。
这断指从那
大的指节看来,该是一个男人的手指,从创面看来,不是用刀砍下来的也不是被人硬生生掰下来的。而是被什么东西给咬下来的,这…难道这卫所里养狗了不成,但是就算是养狗了,那也不该啃人的手指啊。
只断指的旁边还有一大滩的血,应该是断指的这个人倒在地上,所造成的,不远处还有星星点点的几滴。
夏慎柯原本想走的,但是看血迹是往卫所里的牢房去的,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便跟着过去了。
血迹一滴滴大约隔个几步便会出现一两滴,果然到了牢房的‘门’口,便断了。而牢房的‘门’竟然没有锁,只夏慎柯还没走进去,却先听到了一声很凄惨的叫声。
这把夏慎柯给吓得,这是怎么回事,这大晚上的还有人用刑,太不人道了吧。当夏慎柯下到牢里的时候,却不想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牢房里没有点灯,却是点了一个火把,只是火把上的光亮映在人的脸上,让那人的表情都变得很是凶狠。
一身黑衣的穆如麟此刻手里握着一个鞭子,只那鞭子一下下往墙角‘菗’着,每一下都会在空中呼啸而过,而每一下都会打中皮‘
’,那打在皮‘
’之上那种呼呼的声音,夏慎柯就是光听着,就觉得自己的‘
’疼。
穆如麟一鞭子下去,不光除了皮‘
’被‘菗’打的声音,还有人的哭声,只是这哭声实在惨烈,像是宣怈,犹如一只困兽一般。
夏慎柯还看到这间牢房里不光只有这两个人,还有一个‘女’人…不,确切地说应该还有一具‘女’尸。这‘女’尸还是没有穿服衣的,脸上是惊恐的表情,眼珠子瞪的老大,身上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而这‘女’尸很明显是在死在被人给強占过,不然就这样扭曲的造型,可不是一般人能摆出来的。夏慎柯只看了一眼,便不看了,这里真是太态变了,只夏慎柯想着难道这‘女’人是被穆如麟给…
想想夏慎柯都上下牙打颤,这锦衣卫真的不是人呆的地方,谁呆的越久,谁就有可能成为正真的一个大态变了。
“你怎么来了?”穆如麟收回了鞭子,扭头一看进来的是夏慎柯,他很是奇怪的问道。
“我…我…”对哦,他来干什么,夏慎柯被吓‘蒙’了,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他过来是为了干什么的。“我来这里就是想问问你,你上次从白马寺里带走的那个秃驴呢?要是在这里的话,那就让我好好揍着秃驴一顿,也好让我出出气。“
“哦?”穆如麟还真的没有想到夏慎柯来找他是为了这个事情,一定是那叶紫苏醒了之后,跟夏慎柯说了这件事情,他才会来的。“人就在这里,不用去带来了,给你鞭子,用鞭子打着才舒服,用拳头打自己多疼啊。”
穆如麟跟夏慎柯讲解这鞭子往哪里‘菗’人最疼,可是光疼,还疼不死他,还不会留很多的血,只可都是锦衣卫打了这么多的人,一代代总结出的经验。只要进了锦衣卫,这上面的人才会把这样的“好东西”教给新人。
只穆如麟说了这么多,夏慎柯却是没有听进去一句,因为当穆如麟把鞭子
给他,又指向角落里的那个被挂在木架子上的人对他说,这个人就是那个秃驴的时候,夏慎柯是傻眼了。
这完全是两个人好吧,虽然他上回只看了一眼那个和尚,但是那和尚什么样子,夏慎柯模模糊糊还是记得的。不说两人的穿戴,就是这年龄上也挂不到勾啊,面前的这个和尚太老了,确定不是白马寺的主持行德吗,而是他的师弟行礼?
这人已经被夏慎柯磨折地不成样子,跟一个血人一样,只穆如麟
到他手里的鞭子此刻还带着血,滴滴答答往下面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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