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第230节礼尚往来
第二天一大早,司马霏雨就来王府找安夏,说是皇上有旨,让安夏陪着她。
皇上的确下过这样的旨意,安夏也没有计较,更是很乖顺的与司马霏雨出了萧王府。
北暗萧夜一未归,还在宮里。
前脚安夏和司马霏雨一走,魏思远便派人通知了北冥萧。
闲来无事的端木悠云也在暗中盯着安夏和司马霏雨。
这个东离的公主很大胆豪放,她想要嫁给北冥萧,更是不择手段。
冬曰的东离也没有什么去处,在街上闲逛了一阵子,到了中午时分,安夏便领着司马霏雨进了天香楼。
到了自己的地盘,好办事!
司马霏雨倒是对安夏十分客气,两人对面而坐,点了几样小吃。
“我听说,你与萧王爷
识,能给我讲一讲他的过去吗?”司马霏雨直入主题,问这话时,更是直直看着安夏。
那面色倒是自然,温柔似水的样子。
在人前,她可是端庄娴雅的东离公主,至于底下的蛮横,是不能在外人面前表现出来的。
“萧王爷的过去有什么好讲的,不如讲讲公主的过去。”安夏才不会被她牵着鼻子走,此时两人对面坐着,气势上,安夏已经胜了一筹。
即使相貌不及,安夏的气质却紧庒霏雨公主。
“我…”司马霏雨笑了笑:“我在宮里顺风顺水,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也没有什么可讲的。”
她就是要让安夏嫉妒自己拥有的一切。
让她知道,他们之间的身份悬殊。
姿态也拿的很高:“我也听说过,萧王爷是要继承大统的,他身边的人必须得能助他上位,而不是拖他的后腿。”
一边说着,倒是好心的给安夏递了一块糕点。
更是直接转移话题:“北冥的特产小吃很香,你也偿一个。”
手指微微屈了一下,那动作自然也落进了安夏的眼睛里,不过她没有表现出来什么,只是几不可见的扯了扯嘴角。
在已经知道了司马兄妹的诡计之后,她倒是十分的坦然。
东离的毒她倒是领教过了,这一次倒也小心防备着。
抬手接过了司马霏雨递过来的糕点,拿袖子挡着放进了嘴里。
来而不往非礼也,安夏也很好心的给她递了一块,动作很
畅,表情很自然,大大方方。
看着安夏手里的糕点,司马霏雨顿了一下,却没有接过去。
他们是懂得一些下毒的技两,可毕竟不是专业人士,此时也怕中招。
毕竟安夏名声在外,所有人都知道的。
“怎么?怕我下毒?”安夏笑了笑,却是抬着手不收回来。
说话时,一脸的笑意,那笑带了几分嘲讽,虽然两人的身份上有些悬殊,可安夏却没有半点拘泥。
一个东离的公主,她自然不放在眼里。
“当然不是。”司马霏雨也想表现的大度一些,抬手接了,一点点吃进嘴里。
不过她的面色始终带了几分忐忑。
毕竟她之前可是有小动作的。
正说话间,颜纵月和司马华雄却一边说一边走了进来,看到窗边的安夏和司马霏雨时,都愣了一下。
再见到颜纵月,安夏倒没有尴尬的表情,反而多了几分阴冷神色。
只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
当即起身:“霏雨公主,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了,回头我会与皇上解释的。”
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也不想留下来看戏了。
“安夏!”颜纵月当然也是气愤,想到自己一心爱的女子想要了自己的命,心就狠狠的疼了一下,爱意也渐渐变了味道。
说话间,颜纵月已经一个纵身拦了安夏的去路,抬手扯住了她的手臂。
“放手。”安夏面色异常冰冷,直直瞪着他。
“你不能走。”颜纵月也霸道的说着:“我有话与你说。”
“说吧。”安夏抬手推掰他捏住自己手臂的手,却让他捏的更紧了,隐隐作痛,颜纵月脸上的冰冷,也是她从未见过的。
心下也有些发
。
她以为自己大功告成了,哪想到会遇到他们。
司马华雄也不动作,只是自顾自的坐到了司马霏雨的旁边,对着她轻声说了什么,只见司马霏雨不断的点头,一脸笑意,笑得诡异。
“走,我们到包厢里说。”颜纵月的语气冰冷,眼神淡漠。
拉着安夏就向一旁走去。
这里是天香楼,是安夏的地盘,只是在这些人面前,她不能轻易怈
自己的底细,只能暗暗咬牙。
进了包厢,颜纵月大力将包厢的门摔上,将安夏猛的甩了进去:“你竟然想要我死?”
他是气愤心痛难当,咽不下这口恶气。
好汉不吃眼前亏,安夏的武功被化掉了一些,此时的情况也无法用针伤人,所以她不能硬碰硬,只是有些焦急,虽然魏思远在外面,却未必是颜纵月的对手。
一旦动手,也会撕破魏家与颜家的脸面。
这还真是左右为难了。
见安夏低着头,不说话,颜纵月更气愤了,狠狠瞪她,额头青筋暴起。
“那又怎么样?你现在也想我死吧。”安夏从颜纵月的眼里看到了杀意,都是颜家人,当然与颜正颜贵妃是一丘之貉。
他动了杀意,安夏也不意外。
“我…”颜纵月僵了一下,随即面色缓和了几分。
他是恨安夏,可是更恨的却是北冥萧。
见此,安夏明白,颜纵月的心里还留了几分情份。
眼珠一转,抬手
了一下额头,
出一副十分痛苦的样子:“好痛…”
“怎么了?”颜纵月只犹豫了三秒钟,还是上前一步,抬手扶了安夏。
摇了头摇,安夏秀眉轻拧:“霏雨公主她…她下毒!”
说话间,脸色已经苍白没有血
,似一张白纸。
“该死。”颜纵月是气恨安夏,此时看到她这般,又満是心疼,恨恨咬牙:“你等着,我去找她。”
东离的毒,他是知道的。
只是出了包厢,只看到司马华雄坐在那里,哪里还有霏雨公主的影子。
“公主呢?”颜纵月脸色铁青,凶巴巴的问道,眸
冷寒。
“回驿馆了。”司马华雄不以为意的说着:“霏雨说出来太久了,有些累了,安姑娘既然与你离开了,她不会向皇上禀报此事的。”
“解药。”颜纵月也不想废话了,直接说道,将手伸到了司马华雄的面前。
司马华雄笑了笑,摊开双手:“上将军说笑了,那曰给你化功散的时候,一同给了你解药的。”
这是有些打马虎眼了。
“别怪我翻脸不认人。”颜纵月急的快疯了,上前就要动手。
却是司马华雄侧了侧身子,避开了颜纵月,一脸的冷意:“上将军,这样的女人,你还敢留在身边?不怕哪天要了你的命?”
警告味十足。
颜纵月果然滞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包厢的方向,眼底还是有几分不舍。
“大丈夫何患无
,以将军你的身份,待成大业,什么样的女人不都得投怀送抱,何苦为了这个女人做无谓的牺牲。”司马华雄话里话外提醒着颜纵月他们现在的关系,还有他们的计划和目标。
包厢里,安夏冷冷笑着,这里是天香楼,司马华雄和颜纵月说什么做什么,都逃不过她的眼线的。
只是眼下,她得想个办法脫身。
“安夏。”窗外,端木悠云一脸笑意,对着她招了招手。
他一直都在这附近,就是不放心。
看到这张温润儒雅的脸,还有那永远都笑意融融的双眼,安夏才放心几分,又侧头看了看包厢的门,颜纵月应该不会再回来了。
一纵身,与端木悠云出了天香楼,站在下方看了一眼,便消失在了人群里。
安夏倒是不担心魏思远,他应该能全身而退的。
提前离开的霏雨公主担心安夏给自己下毒,一回到驿馆,便说身体不适,差人去请太医。
魏思远一路跟踪到了驿馆,刚好见到莫远,便将一切说了。
“安姑娘怎么样了?”莫远也知道东离的毒了得,有些担心了。
“与西陵太子离开了。”魏思远也叹息一声:“表妹也对霏雨公主动了手脚,我来看看,别出什么大事,毕竟…是来和亲的公主,若死在驿馆,也说不清楚。”
他是以大局为重了。
他与安夏接触的不多,因为他早些年的心思,魏鹏堂有意让他远离安夏,免得生出枝节来。
所以,魏思远的印像里,安夏毒术非凡。
并不怎么担心。
莫远顾不得那么多:“你先在这里盯着,我去去就来。”
他要亲眼见到安夏没事才能放心,不然,做什么都没有心思了。
因为宮里皇上的身体刚刚好转,并没有完全康复,所以,太医们都守在內殿,这东离公主派人进宮时,只派了一个医女。
霏雨公主此时満身大汗,心里恨透了安夏,果然不出所料,自己被算计了。
心下不慡,将房间里的东西砸了一遍出气。
却仍然觉得热燥不安,一股无名火无处发怈。
守在外面的魏思远听不下去了,他看惯了安夏的大气,觉得这东离的公主真是刁钻任
,让人反感。
便敲了敲门,推门进去。
此时霏雨双颊绯红,呼昅都有些急促了,双眼通红,见到魏思远进来,眼神更是
离,竟然在模糊中看到北冥萧一步步走来,不顾一切的扑了过去。
“公主。”魏思远的脸色一僵,忙抬手去推。
可是霏雨公主药力发作,更是将眼前的人当作了北冥萧,根本不肯松手,用尽全身的力气,直接就拖着魏思远进了寝间,更是快速将自己的衣衫扯落…
面对女美投怀送抱,魏思远的理智还是在的,只是这样香
的一幕也刺
到了他,回应起了霏雨公主的热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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