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欺负她很开心
东陵无绝也不急,看她眉头越皱越紧,齿下泛起一缕血丝,却完全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只继续着手中的动作。
沐兰很想叫他住手,然而,求饶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只觉得,自己如果在这个时候低头,以后,只会被他更变本加厉的欺辱。
虽然有些羞辱,但这种感觉也并不难熬,忍一忍总会过去的。
只是,她终是低估了东陵无绝的手段,又岂会轻易就这样饶她。她越是隐忍,他便越是步步紧
,任凭她咬破了
,终是溢出些细碎浅昑。
看她眼里氤氲着水雾,早已没了先前的倔傲,倒多了几分
朦。整个身体早已无力的靠在了他怀里,
口剧烈起伏着,略显急促的
息让东陵无绝
角又上扬了几分。
“看来,你对他的感情,也不过如此。”
“你自己又能好到哪去。”沐兰恶狠狠的回答,只可惜,暗哑的嗓音非但没什么魄力,在这情景下更显暧昧。
是的,这样背贴
坐着的势姿。想到那晚发生的事,她很怕这个态变的君王会不顾一切在这种地方要了她。
好在,他只是紧紧抱着她,甚至,不曾解她的衣物,似乎只是想用这种方法看她失控,而他也很成功的做到了这一点。
“如果你忍不住了,大可以开口求朕,要你,或是停下。”低靡的嗓音充満了
惑。
“你休想!”他的话又再度
起了沐兰的反骨,她沐兰怕什么?看过小电影,写过
情戏,如今不过是亲身体会一下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是吗?”原本还在她
际的手此刻却伸进她的衣內,“是不敢让朕要你,又不想要朕停下?”
他这故意曲解人的毛病还真是可恶,然而,被他掌控手中中感觉更是不容人忽视,虽然隔着几层衣料,却仍能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
沐兰心怦怦狂跳,却突然灵光一动。深昅了口气,贴紧了他,有意无意的开始动扭着身子。
都说男人有反应时,这样的动作可以令其冲动难以自抑。沐兰不知道书中说的是否夸张,但,听到身后的人呼昅明显改变时,她知道,她成功了。
哼,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叫他尝尝这种情难自抑的滋味。
“你这算是引
吗?”东陵无绝一把扣紧她,不让她再
动。
“君上怎么不说是玩火**?”沐兰得意的回敬他,果然,只要找对方法,他也不是无懈可击。
“看来,倒是朕低估了你的本事。”她是吃定了他不会在这种情况下跟她来真格吧?东陵无绝淡讽着。
哼,明明是他高估了他自己。不过,这次沐兰聪明的没有说出口来,只笑着问道:“那么,游戏是不是可以结束了?”
她发誓,他要是还敢继续玩下去,她就是豁出去也要弄他个
火焚身。
东陵无绝竟也不恼,只松开了她。沐兰忙往前端蹭了蹭,拉开了彼此的距离。
五百人对六十人的战役并没有持续太久,也不知是对方确实挖坑挖累了,还是东陵无绝和萧翼带来的这批人太厉害,这一场厮杀结束时,敌方全灭,而他们这边,除了几个伤得比较重外,竟然一个都没挂。
萧翼是浴血归来的,沐兰只看到他一身衣物全被鲜血浸
,也不知道他身上有多少伤,只从他苍白的脸色可以看出,他必然伤得不轻。
东陵无绝居然真的命人去数了人头,等侍卫回报,被砍下的一共是六十三颗人头时,沐兰看到他眼里分明亮起一抹光芒。
“还差三十七个,萧将军,你说这可如何是好?”东陵无绝的语气有种莫名的轻快。
这意味着他可以继续找人家碴了。
萧翼直
的跪了下来,血水还顺着衣襟滴落,他惨白的脸上却并没有什么表情,只淡淡道:“萧翼甘愿领罚。”
“且慢!”沐兰沉不住气了,赶在东陵无绝之前开口道:“君上,臣妾觉得这不公平,敌方一共才五百人,平摊下来,大家最多以一敌九,萧翼一人就斩杀了六十三人,已经是极限了,君上这样苛求,不是強人所难嘛。”
东陵无绝看向她,目光里尽是戏谑,“朕只知道,这是他亲口应下的。靳宁公主,你别忘了,你自己还是戴罪之身,这是要替他求情吗?”
“是。”看到萧翼这般老老实实的任人宰割,沐兰知道,自己若不替他出头,他还真会吃亏的。毕竟,东陵无绝可是个以弄玩他人为感快的态变。
想到这里,沐兰也顾不得自己还五花大绑,跪下来道:“君上,臣妾愿一人承担所有罪责,任凭君上处治。”
“公主…”萧翼震憾之下,想要阻止她,却被沐兰瞪了回来,“君上,萧将军只是奉我父皇之命保护我,何罪之有?下药私逃的事他也并未掺与,这一点,我想君上心里应该很清楚。”
沐兰并不是不怕死,不过,以她和亲公主的身份,东陵无绝总不可能当众杀了她。当然,以他的个性,也绝不会让她好过。
但,祸是她闯出来的,萧翼已经为她做得太多,这份情,她承不起。
看她一脸决绝的跪在他面前,东陵无绝眼里的
翳渐浓,只脸上依旧是淡淡的,直盯了她好一会,才道:“单是你给朕下药这一条罪,朕便可以名正言顺的杀了你。更何况…你若真想一力承担,那么,从这一刻起,你便不再是和亲的公主,而是弑君的囚犯,如何?”
沐兰一时猜不透他这是什么意思,这是指,不要她做他妃子了?弑君这个罪名,不会是要砍她头吧?想到这里,她忙道:“我只是下了
药,构不成弑君的罪名吧?何况,我也算是救了你们大家一命,就算不能功过相抵,您也不能定我死罪吧?”
东陵无绝笑了起来,“原来你怕死?放心,朕一向赏罚分明。”最后四个字,他刻意咬得很重,末了,凝视着她,道:“死罪朕可以替你免了,其它的,朕会慢慢向你讨还。”
“君上…”萧翼脸上明显有些焦急,身子刚一动,却不知扯到了哪儿的伤口,额上立刻沁出了一层冷汗,不等再说什么,却两眼一闭,倒了下去。
“萧翼!”沐兰被他吓到了,本想冲过去看看,却在瞥到四周的侍卫以及东陵无绝森冷的目光时冷静下来,没有再动,只开口道:“君上,萧将军是为护驾而受伤,您总不会置之不顾吧?”
东陵无绝这才吩咐道:“抬下去,叫御医给他看看。”
几个侍卫上前抬走了萧翼,这时,焰风赶了回来,道:“君上,属下已经仔细搜查过,找到了这个。”说着,呈上一块银制令牌。
东陵无绝拿起来看了看,道:“这有穷国的齐王消息倒是灵通。朕没记错的话,他好像是太子的亲舅舅吧?”
焰风答道:“君上说的没错,齐王善战,在有穷国的地位已是不容小窥。不过,自从那年被君上重挫,两国议和之后,听说是闲置下来了。想不到,他竟敢来暗算。”
东陵无绝若有所思的把玩着令牌,继而笑道:“焰风,派人将这令牌送给他们的国君,把今天的事告诉他。”
焰风眼前一亮,“君上是想?”
“不管这次的事是他们谁的嘱意,他们总要给朕一个合意的
待不是?”若这事不是他们国君指使,齐王这番举动便是其心可诛,甚至,连他们的太子,也难逃干系。
而,若真是这有穷国国君的心大了,以目前两国的形势,有穷国恐怕未必敢开战,那便势必要牺牲齐王做替罪羊了。
不管是哪一种结果,看敌人窝里斗,总是件愉快的事。
焰风也有些振奋的应道:“属下知道怎么做了,属下这就命人去送信,顺便让豫将军暂时过来看守。”
有那块齐王麾下调令兵马的令牌,又有尸体为证,到时候,有穷国想赖也赖不掉了。
沐兰在一旁听着,虽然对这些家国了解不深,却也大致明白,这有穷国大概要偷
不成蚀把米了。
这样想来,心里倒是平衡了些。看吧,也不是她斗不过东陵无绝,而是他太老奷巨滑了。
不过,这也让她更加体会到,眼前这个男人的可怕,自己这次怕是要吃苦头了。
“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东陵无绝不知几时竟又将视线转向了她,自是没有漏过她眼底的懊恼与不安,“所以说,人还是有所畏惧比较好。”
沐兰撇了撇嘴,没有理他。是她没把这古人看在眼里,如今吃了大亏,也怨不得别人。
不过,她也不可能就此屈服。下一次,她一定会制定一个更加周密的计划。她就不信,以她的智慧,真会输给这东陵无绝。
至于畏惧什么的,抱歉,她从来就不懂。
天渐渐亮了,东陵无绝并没有让大家休息太久,便命令启程。马是敌方留下的,大概对方也是急赶着来算计他们,所选的马匹脚程都不错。
朝阳辉映下,沐兰也才看清眼前的场景有多惨烈。空气里的腥血味依旧很浓,整片大地都被血污染成了深红色,几百具尸体势姿各异的躺在一地深坑旁,倒像是一群从坑里爬出来的恶鬼。
沐兰从未亲眼见过尸体,还是这么多死状慎人的尸体,加上那浓烈的腥血味,终于忍不住吐了出来。
最后,是东陵无绝一把将她捞上马背,拿块布往她脸上一蒙,骑着马,从
尸堆继续前行。
齐王既然能派人来伏击,本人必然不会离这太远,等不到消息,必然会来接应。所以,久留无益,连萧翼伤得这么重,也由侍卫照应着跟在队伍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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