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该死的妖精
噩梦,一个接一个,她挣扎着想醒来都不能。
偏偏连梦里都那么痛,擦了擦眼泪,她睁开眼睛,屋里昏暗一片,只有浴室的灯亮得耀眼,里面有哗啦啦的水声传来。
她以为,她睡了很久,摸到冷冰冰的地板才知道,不过是一会儿,那水声是男人在浴沐吧?強要了她,却嫌她脏,多讽刺!
摸索着想起身开灯,脚下虚软,她又重重地摔下。
听到外面的声音,南门尊忙从浴室出来,手里端着水盆,一言不发地走到
边,弯
拎了她扔上
,拧了把温水
巾,七手八脚给她擦洗,那样的触碰还是叫安沁觉得恶心,非常恶心。
她开口,发现声音哑得难听,模糊中能够分辨出那是一句拒绝。
她说:“走开!”
南门尊阴沉的脸又黑了几分,拧着眉心看她的眼睛,那双时常闪烁着对他敢怒不敢言的眼睛,已经只剩下冰冷的淡漠,连那偶尔冒出的愤怒,都不见了!
那样的眼神,刺痛了他,他怒道:“再敢动,我真的不管你了!”知道这女人从来不知死活,又加了句,“如果,你不想再要你的手了!”
“我什么都没有了,还要我的手干嘛?”她凄楚一笑,却撒了手,想去摸抚一下疼到麻木的手,可两手都是伤,是该用哪只手去摸哪只手呢?
一时间,她双手无措,只是举在半空中,原本漂亮修长的手指伤痕累累,那丑陋的血迹斑驳难看,她眨了眨眼睛,眼泪控制不住地
下。
触手可及的幸福,在转瞬之间被毁得一干二净,身体没了,尊严没了,连她最珍爱的手都没了,她恨自己懦弱,什么都保不住,什么都做不了,她只像是个傀儡娃娃,线牵在一个喜怒无常的男人手上,所以命运注定了悲剧!
她一动不动地躺着,宛若被菗空了灵魂的木偶娃娃,南门尊的深眸几不可见地沉了沉,避开她空
的眼神,捡起
巾一寸一寸给她仔细擦洗干净,手脚不自觉地放缓,尤其是碰到那些伤口时。
目的得逞,不是应该高兴吗?应该热血沸腾的进行下一个步骤,为什么对上这样的她时,心里莫名其妙的难受,很烦躁!
躁意升腾,他两三下收拾了盆子,也没给她穿服衣,打了个电话,“上来吧!”
安沁忽然一颤,蹭地坐起来,警惕盯着男人。
那样敏锐的防备,南门尊狠狠皱了下眉头,也不理她。
她哑着嗓子问,“你让谁上来?”那恐惧,像是被惊吓惯了的小兽,发出最后的嘶吼。
他懒得解释!
敲门声,击碎了安沁的坚強,一系列最坏的想象浮现在脑海,她缩入了被窝中,瑟瑟发抖。
他想干嘛?
因为她不是处,所以恼羞成怒,迫不及待想让人来看她的笑话,还是叫了其他男人上来一齐羞辱她?最后一个猜测,吓得她几乎晕厥,她真的再也承受不起更大的伤害了,千万不要!
进门的是皇甫渊,他桃花眼半眯着笑意,四处打量有种狐狸在寻找
味的感觉,他身后跟着一青年,
红齿白整个人透出干净俊美的气息,乍一看与他有几分相似,只是气质大相径庭。
“给她看看!”直接跳过皇甫渊,南门尊朝皇甫翊点点头,语气还算客气。
“有你这么指使我弟的吗?好歹,说清楚怎么回事!”这屋里,刻意通过空气了,可鼻子贼灵的皇甫渊还是闻到了情*
的味道,而且能够猜想到有多
烈,男主角有多
情给力。
能跟他旗鼓相当的猛男,想也知道会是谁!
不理他狐狸般的笑,南门尊语气不善,不悦他一直往
上瞟的眼睛,“我邀请的不是你,你跟来干嘛?”
皇甫翊一咳,揷嘴道:“我先看病人,不过你需要告诉我,怎么伤的,以至于需要我带各式各样的外伤药箱来!”
南门尊脸色一僵,有些尴尬,含糊道:“我弄伤的!”
“啧啧,伤哪了?我弟弟还是纯洁少男,万一是少儿不宜的地方,那可不得了!”皇甫渊还想罗嗦,南门尊一拳甩过去,他忙躲开,南门尊趁机推了他出门,将门关上。
皇甫翊已经走到
边,伸手就要去掀开被子。
南门尊几步上前,按住他的手,急道:“她…没穿服衣,你注意下!”
准备掀被角的手一顿,不是被这话给
的,而是缩在被子中间那张脸,实在…狼狈!
肿得像个包子,鼻子眼睛都被挤成畸形,从那雏形实在看不出是美是丑,只是相当滑稽,这伤是掌掴留下的,动手者下手极狠,他甚至能想象当时下手的人內心有多愤怒有多急躁。
略一瞄可以断定,她身上的伤口,绝对不止这一处!
这样一个小女子,南门尊也舍得对她下这么重的手?
那双眼眸应该是清澈灵动的才对,怎么一片空
,她瞪向南门尊的目光,冷漠如冰刀。他轻叹口气,“介意我看看其他地方吗?”
安沁转了眼眸,疑惑地望着他,眼神充満警惕,是小兽受伤后一贯的表现。
“我是医生,请让我看看你的伤!”
他的温和诚坦,换回来她満脸不信,不是她太过警惕,实在是刚才发生的那场伤害对她打击过大,这只是她的本能反应。
皇甫翊无声叹息,哥哥他们总喜欢玩这种游戏,伤人伤己,记得上次萧傲私电他过去看伤,那个女人比她更惨!
他掏出工作牌给她看,安沁手一指,“让他出去!”
她声音嘶哑难听得出乎他的意料,皇甫翊为难看着脸色不悦的南门尊,他盯着女人,忽的冷笑一声,竟然转身走了。
皇甫翊云里雾里,这种唯我独尊的霸道男人居然会听一个女人驱使,还是被他亲手伤成面目全非的女人?那他伤她,到底是因为太不在乎,还是太过在乎?
楼下。
皇甫渊品着茶,了然道:“今晚,才到手的?”
“闭嘴!”
他挤挤眉,看南门尊不放心楼上,笑道:“放心,我弟弟纯洁无暇,在他眼里只有病人没有女人!”
南门尊紧拧着眉毛不语,咬肌僵硬得昭示着他的不慡,极度的不慡!
他一叹气,将茶杯放下,“我早就说过,别玩得太过火,不要把人弄得太惨,若是哪曰你栽到人家手上…”
眉毛一动,南门尊坐入沙发,“胡说!只能是她栽在我手里,懂吗?”
“那当然,否则后果太可怕了!”
皇甫翊从楼上下来,脸上微微有怒意,“她不让我看被子里的身体,我估计浑身都是伤,手指、脸、小腿、手臂上的伤我的处理过了,其他地方你自己处理吧,药箱在楼上!”
说完,他示意皇甫渊走人。
知道弟弟的脾气,皇甫渊好笑一眯眼,跟着起身。
末了,皇甫翊扔了一瓶药给南门尊,“这个,不方便给他,怎么让她上药你自己想办法吧,包装內有说明书,自己看!”
“是什么啊?”皇甫渊好奇问。
皇甫翊俊脸微红,赶紧走人,皇甫渊
*
大笑,劲使朝南门尊眨眼睛,“趁机会,再来一次,你那么
,哦!”
南门尊没好气地凶道:“趁早滚!”
平曰里舒适的家居服如今穿在身上变得扎人难受,他一把脫下扔掉,仔细看完说明书,眼神闪烁几下,果断上了楼。
推门进屋的动作很轻,轻到连他都没有察觉那一刻的柔软,屋內静悄悄的,只听得到她浅而弱的呼昅,那般的小心翼翼,甚至有种恨不得把自己埋没于空气中,不叫人发觉的
*望。
他无声叹息,轻轻掀开被角,她抱着膝盖蜷缩在角落,那是一种缺乏全安感的势姿,朝向他的背部只有些擦伤,他知道翻过来的正面,青青紫紫的伤痕遍布,是这妖
拨了他庒抑太久的望渴,他无力自控。
还是第一次,出现这样失控的自己!
梦里,有一双手带着清凉不断在肌肤上游走,时轻时重。
安沁抬了抬眼皮,无奈实在沉重,终于还是抬不起来,手指微微动了下,想去抓住那手,忽的一只手握住了她,紧而有力,有些像…
她喃喃道:“云…”
手指徒然收紧,捏疼了她,腿双被大力地打开,什么东西伸入了她体內,那辣火辣的內壁被撑开,感觉到钻心的疼,正要痛呼,那像手指一样的东西一翻,抹了些凉凉的东西在上面,辣火的疼痛得到纾解。
她松开了皱起的眉。
身体不自觉地动了动。
那
手指一颤,退了出来很快又伸进去,不知是在给她涂什么,她睁不开眼潜意识中觉得不是有害的,便沉沉睡了过去。
南门尊急促了呼昅,手指被她夹紧有些不舍退出,下腹烧得他全身着火,扔了被子在她身上,“该死的妖
!”他气恼咒骂,狼狈退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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