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9 睁眼说瞎话,求月票哇
満月如此表情看在令狐捷与刘孟良眼中自然是咬牙切齿的恨意。
“令狐満月,见到二殿下不知道下跪吗?你是saoba星!不是没有规矩的野丫头!”刘孟良仗着自己是李景田的干儿子,如今李景田又回来了,刘孟良仿佛是找到了自己的参天大树,如今正是李景田舂风得意的时候,李景田唯一遗憾的就是李家人丁单薄,无以为继,所以才会收了刘孟良这个干儿子。
但是对于刘孟良,旁人也许不清楚这其中实真原因,満月却是一清二楚。
刘孟良根本就是李景田的亲生儿子。
李景田年少之际,与刘家姐小暗通曲款,十月怀胎生下了刘孟良,但那时皇上赐婚李景田与当朝唯敏公主,若是在这节骨眼上被皇上知道李景田早就跟李家姐小有了骨
,不仅李景田仕途会受到影响,就是刘家也会遭殃。
所以李景田与李家合力上演了一出偷龙转凤,将刘孟良过继给了刘家姐小的亲哥哥作为儿子,而刘家夫人生下的女儿却被掉包送走,这件事,刘家老爷少爷姐小都知道,唯独少夫人不知道。
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位少夫人一直都将刘孟良看作是自己亲生儿子一般,如何也不会想到,自己的亲生女儿早就被人送走掉包,她还对刘家那个嫁不出去的老姐小感激不尽,感谢她对侄子刘孟良的关心和爱护,更是给刘孟良找了一个好干爹。
只不过,到了最后,李景田的如意算盘也没能打响。
唯敏公主在出嫁前三个月感染恶疾,不治去世。而李景田当时为了告慰皇上丧女额痛苦,更是发誓十年不娶,纪念唯敏公主。
如此,十年之后,李景田想让刘孟良认祖归宗也不可能了,只能叫错就错继续下去。
而李景田这十多年在外面不是没有过别的女人,但都不能为他开枝散叶,刘孟良也就成了李景田的心头
。
这件事的真相,上一世満月是通过自己为林一东合建立起来的消息网查到的,这一消息到最后她还没来得及告诉林一东合,林一东合就已经对她下手了、
就连刘孟良自己都不知道,他其实是李景田的亲生儿子。
见満月脸上有一瞬恍然情绪,林一东合策马上前,看向満月的眼神再次迸
出浓浓杀气。
刘孟良因为刘彩云的事情被母亲责罚,心中一直不甘,如今又有痛恨令狐満月的令狐捷在场,刘孟良更加张牙舞爪,想要羞辱満月一顿。
満月抬头看了眼不可一世的刘孟良,心底却是冷笑迭起。
“怎么刘家的少爷何时有了品阶,我都不知道吗?你是何时比我这个六品女官还高了品阶?”
満月冷声反问,刘孟良脸色一僵,手中马鞭扬起就要挥下去,他自以为是,如今是在林一东合和令狐捷面前,连她亲哥哥都不管,他还怕什么?
“刘孟良!你动手试试?”満月仰起头,冷冷看向他。
“你以为我不敢吗?”刘孟良被
怒了,手中鞭子一瞬挥了下去。
冲动!是要付出代价的!
下一刻,満月身子一侧,袖中暗器一瞬飞出,十几枚银针齐齐的朝刘孟良
过去。
砰地一声闷响,刘孟良哀嚎着从马背上摔了下去。
“你这个小jianren!竟然敢用暗器?”令狐捷紧跟着翻身下马,看一眼趴在地上手背揷満了银针的刘孟良,扬手就要打満月。
面对眼前如此混乱的一幕,林一东合却是一言不发。对于他此刻来说,杀了令狐満月,舍不得!总觉得还会有机会收服她的心!任由她如此天不怕地不怕下去,万一她真的成了太子妃或是林一东曜的妃子,对于他们来说无疑是如虎添翼!
这个女人单打独斗都如此厉害,若是再揷上了翅膀,纵使林一东合不愿意承认,在他心中的确是被她的胆识和谋略昅引的。
这时,令狐捷自认为抓住了満月把柄,正
动手,却见她袖中金色寒芒一闪,令狐捷本能的后退一步,做了个躲避的动作。
満月眨巴着眼睛,一脸莫名的表情看着令狐捷,
“大哥这时做什么?我不过是簪子找不到了,想起还有一支备用的簪子在袖子里面,所以准备拿出来罢了,大哥这是害怕了嘛?如此就怕了,还如何征战打猎,怪不得你没有任何收获呢!”
満月一边轻声笑着,一边抬手将簪子戴上,整个动作一气呵成,从容不迫。
清冷瞳仁还不忘看一眼令狐捷空空如也的马背。
令狐捷眉头一皱,刚才拿一下的确是吓了一跳,以为她又有什么暗器要拿出来,谁知却是被她戏耍了一番。
“令狐満月,不论如何,人是你伤的!我绝对不会偏袒你的,我现在就带你去见太后!”令狐捷倒是长了心眼,知道现在不适合找皇上。
満月嗤笑一声,冷冷道,
“说我伤了他?证据呢?”
“我跟二殿下就是证人!”
“那你们打猎打的好好地,跑来这么偏僻的死角做什么?这里一面就是山体,连一只飞鸟都没有!来这里打猎?鬼信?”
満月说着自己都忍不住轻笑一声,这就是所谓的自寻死路。
“你——你少在这里危言耸听!你这个小jianren最会的就是颠倒黑白,胡言
语!”令狐捷吃过満月很多亏,眼见自己要说不过她了,不觉看向一旁一直沉默的林一东合。
林一东合此刻眼底气息却是出乎寻常的沉稳冷静,令狐捷不觉有些失望,还以为能看到林一东合眼底的杀气呢,如此一来,他若要动手也就多了信心。
令狐捷真是多一刻也不想看到令狐満月活在这个世上了。
可林一东合此刻的态度却让他看不明白!
満月眸子扫过三人,面容清冷淡然依旧。
令狐捷跟在林一东合身边这么多年,看到的始终是林一东合的表面。
林一东合如此小心却疑心重的人,怎么可能轻易被别人看懂他的情绪波动,令狐捷太天真了!
眼见林一东合不表态,令狐捷也不是傻子,遂想到了在刘孟良身上找突破。
“孟良兄,你如何?”
刘孟良却是蹭的一下从地上弹了起来,睁大了眼睛看向自己手背上密密麻麻的银针。
“令狐満月!这银针有没有毒!你快说!有没有毒!”
刘孟良失控的喊着。
昨儿才出了下毒的事情,刘孟良自然是说不出的害怕。这银针刺在手背上只是刺痛,可如果万一有毒的话,他岂不是危险了?
刘孟良也见识过満月的手段,现在想起来当时在侯府被戳瞎了一只眼睛的令狐子璐,刘孟良还觉得心有余悸。
満月却是一脸无辜的表情看着他,
“什么银针?我不知道。”
“你——你个saoba星!少在这里装无辜!明明就是你!这里除了你没有别人!难不成还是二殿下和令狐兄害我?”
刘孟良一边喊着一边查看自己的伤势,好在只是渗出了一些血迹,没有发黑发紫的迹象。
“那你说说我为何要害你?理由呢?”
満月不屑的嗤了一声。
刘孟良顺着満月的话就说了下来,
“还不是因为我见到你这个狗庇女官不下跪,你心中不服,你——”
“好啊,刘孟良,竟敢将皇上亲封的六品女官说成是狗庇,原来是真正不服气的人不是我,而是皇上!”
一番
舌战,刘孟良被満月说了个哑口无言,还要担上一项大不敬的罪名。
“这——二殿下,令狐兄,不如在这里就将这个saoba星解决了!永绝后患!”
刘孟良说着朝林一东合、令狐捷使了个眼色,二人的脸色却是同时一凛。
不远处,马蹄声阵阵,清凉女声紧跟着响起,
“刘孟良!你给我解释一下,何为狗庇女官!还有,你要如何跟二殿下以及令狐捷解决了令狐満月这个六品女官?”
清冷女声孤傲寒冽,不带一丝情感波动,带着丝丝冷嘲寒气,一时间,刚才还张牙舞爪的刘孟良顿时偃旗息鼓,不可置信的看向朝这边策马而来的欣妃——尚墨欣。
欣妃此次并没有随皇上一同出行,可因为昨儿的事情,欣妃昨晚上收到书信,今儿午时刚刚赶来。
看到欣妃赶过来,満月瞬间明了是谁通知了欣妃。
林一东曜一定是不放心她,再加上他心知肚明満月不会轻易亮出暗处的隐卫,那等于在林一东合面前彻底亮了底牌,所以找到尚墨欣,是最可靠的一步。
尚墨欣的话,皇上总会相信个八成。
刘孟良自然明白皇上对尚墨欣的宠爱,此刻他脸色一变,迅速看向林一东合与令狐捷,可这二人一个面沉如水,一个躲躲闪闪,刘孟良骑虎难下,只能是硬着头皮否认。
“见过欣妃娘娘,臣子不曾说过那样的话,许是这里风大,娘娘听错了。”
刘孟良虽然紧张,但仗着自己是李景田干儿子这个身份,若是他有任何闪失,干爹岂会算完?
区区一个欣妃还不至于怎么地他,当着欣妃的面,刘孟良也就不怕睁眼说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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