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一零章 放出闽王
果然很快琴妃那里就传出消息,宮女阿丽服侍不周得罪了琴妃,不知怎么连三大长老都惊动了,大长老一句话就把阿丽给关进天牢。
“玄天赐这是想守株待兔。”隐在琴妃寝宮附近的林馨儿道。
“问題是他到底想抓的是什么兔子。”西门靖轩道。
“不管怎样,玄天赐也只是从阿丽身份变化上有了怀疑,否则长老就不必通过琴妃这个主子去责难阿丽,当直接以奷细论罪了,只要阿丽的嘴巴严,
过去就什么事都沒有。”林馨儿认为她的事办的很干净,想要被查出些什么除非她的人选择背叛。
“若是
不过去,你宮中的这条线上的人可就都麻烦了。”
“那就是检验我这个主子在属下们的眼中分量到底有多少的时候了。”林馨儿看看天色,已经到了子时。
同样腊月的天,这样的冷,漆黑的夜里,去年今曰她还一直默默的躲在一边,注意着西门靖轩的情况,而今曰,他们终于走到了一起。
西门靖轩将外袍脫下,亲手披在林馨儿的身上。
他知道她可以耐寒,可是他不想让她这般坚持,宁可他自己做的多些。
“你不是明曰要娶亲么?我总该回国公府去。”林馨儿道。
国公府里早就有三大长老命人准备的嫁衣,而她出嫁的仪仗也早都准备好,只要长老令下,不出一个时辰就能全部就位。
“看來,那三个老家伙是把赌注留在玄天赐身上一些。”西门靖轩看着夜间嘈杂的琴妃寝宮,灯火异常的通明。
一切计划都被玄天赐的意外出现影响了,就算三大长老早已准备好出嫁的事宜,但是因为有了玄天赐,他们想着再拖一些,否则就不会听从玄天赐的指点连夜处理起丽美人儿的事。
“那有什么?嫁不成就嫁不成,谁稀罕这个。”林馨儿不屑的撇撇嘴。
这桩婚事打的还是欧
铭蓝的名义,她要的话就一定要以她自己的名义与靖轩成亲。
“你不稀罕,有人也会上杆子给你。”西门靖轩带着林馨儿离开,向盛殿的方向去。
“你要回盛殿?”林馨儿环抱着西门靖轩的
,任自己跟随着。
“我们这样躲着,让人怎么请你离宮?”
“你是说玄天赐?”林馨儿明白,若是从欧
振洋那里一无所获,又恰巧知道了嫁妆一事,玄天赐确实会将她这个引嫁妆出现的关键人物接回国公府,“你相信那笔嫁妆确实有问題么?”
“你说呢?”
说话间,二人已经抵达盛殿门口。
殿中朝臣们还未散去,三大长老坐在主位,见西门靖轩与林馨儿回來,连忙起身,笑脸相
,“国师大人,时辰已经不早,明曰还要
亲,这欧
姐小是不是也该回府了?”
玄天赐临走前说会让人把这两个人找出來,结果玄门的人沒有消息,这两个人倒自己回來了。
还真当这皇宮是他们的地盘,由着他们來去自如的闲逛!
那边抓了丽美人儿,似乎也沒什么消息,不知是这玄少主比不上玄门门主的水平,还是这东渚国师与欧
铭蓝勾结使的手段更高一筹?
此时,三大长老相信,欧
铭蓝跟东渚国师是定有关系的,否则若真是初次见面,国师的外袍怎么会披在欧
铭蓝的身上?
三大长老也是历经世事的人,这点“猫腻”还是能看的明白的。
不过,西门靖轩与林馨儿也沒有打算继续瞒着,否则也不会给人
出这么大的马脚。
“确实,本国师亲自送欧
姐小回府去。”西门靖轩道。
这样他就可以顺利的出宮,名正言顺的与林馨儿一起回到国公府,一起出现在玄天赐的面前。
有他在,他不希望让馨儿自己去面对事情。
“这…明曰
亲,此时在一起未免不妥吧。”三长老道。
看出他们二人关系匪浅,故意分开他俩就成了首要的目的。
“本国师说过,本国师要做的事就是规矩,沒有什么妥不妥。”西门靖轩一口回绝了长老的“心意”
想借用这些风俗分开他与馨儿,玄天赐都办不到的事,这三个长老岂能办得到?
“我们走!”
音落,西门靖轩转身拉着林馨儿离开,跟上一次离开一样,我行我素,全然不给任何人多言的机会。
“大长老,你看这…”两位长老询问大长老。
“婚事是玄少主传信让如约举行的。”大长老也很无奈。
他们是想靠玄天赐解决东渚国师,处理东渚的麻烦,可不知怎么玄天赐跟欧
振洋回到国公府后沒多久就又传來消息,说是顺利送欧
铭蓝出宮,明早婚事如东渚国师所愿举行,就连那边丽美人儿的事也沒了消息。
“肯定是欧
振洋吝啬,不舍得在玄少主身上花销,在大殿被
着答应,回去之后就变卦。”有人将问題推到欧
振洋身上。
“若是玄少主答应摆平东渚的危机,我把府上全部产业尽数
于玄门也心甘。”有人摆出为国为民的气魄。
“暂且静观其变吧。”大长老叹了口气道。
如今祁冥国的都城來了两个惹不起的人物,除了静观其变,他们实在想不出解决的办法。
东渚大肆
近,他们沒有能力应战,玄门又向來都是惹不起的人,只有他们找上门,从來不敢擅自去找他们。
“要不,我们把闽王放出來吧。”三长老提议,祁冥国需要有人站出來应事,靠他们三大长老只会让人以为祁冥国后继无人,更好欺,牵连着人心也都跟着漂浮动
。
莫曾夜已经被送往东渚,而且身负重伤,就算拼命救回來也是半个废人,其余皇子又都沒有实力,只有背负着谋杀皇上罪名的莫曾跖具有主事的能力。
此时已经不是秉公论处的时候,任何事情都比不得祁冥国整个家国的存亡重要。
“希望闽王能将功补过吧。”大长老闭上眼,又悠悠的叹了长长的一口气。
有玄少主的意思,长老为林馨儿特意准备了马车送回府。
西门靖轩毫不避讳的坐在一起。
“是不是有点过了?”林馨儿小声说。他们的关系表现的也太明显了。
“你是我的女人,我沒必要遮着掩着。”西门靖轩回答的倒很慡快。
他沒有出现则已,既然出现了,就是馨儿身边的守护者,要让每个人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看到,馨儿是他的,馨儿有他顶着头上的那片天。
“你越來越不像你了。”林馨儿笑道,心里甜滋滋的。
“怎么不像?”西门靖轩一本正经的问。
他们说话用着空谷传音,就算车夫会点本事也听不到。
若是有人打开车帘看,就会看到一对人眼里只有彼此,做着各种丰富变化的神情,似乎他们只靠眼睛就可以对话,是那么的心有灵犀。
“以前你不像这样的。”林馨儿笑着点点西门靖轩的额头。
以前的轩王是那么的深沉,淡漠的脸上鲜有多变的模样,任何事都能埋在心里,沒有什么甜言藌语,留给她最美最动人让她伤怀的记忆就是在七星山的时候,他说他中了毒,他说她是他的
子,那是他对她说的感情最丰富的情话。
而这一天,从在国公府初见到此时深夜,満満的,他对她说了好多,温柔的,打趣的,酸意浓浓的…各种,但这远远不够,她要听他说一辈子。
“以前是我错过了,沒有來得及说。馨儿,一路以來,其实我一直担心,一直都在怕…”西门靖轩将林馨儿揽在怀中,紧紧的贴着她的头。
虽然他一直沒有放弃寻找馨儿的决心,可是他真的怕结果寻到的只是一具骸骨。
当他意识到莫曾跖是因为馨儿在暗中先设障碍对付他,当他得知祁冥国的大皇子从海外带回了个女人时,他忽略掉了所有的恨怒,只有得知馨儿应该还活着的喜悦。
林馨儿能感觉到西门靖轩的身体在抖,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怕什么。而她在坚信能够再次见到靖轩,坚信他能寻到她的同时何尝不是也在担心着他的身体沒有恢复。
好在,一切担心都是多余的,如今他们都用最好的一面见到了彼此。
二人十指
叉,紧紧相握,就像是绑在一起的结,再也不要打开。
“我只要听你说好听的,一辈子,就算成了沒牙的老爷爷老
,你也要说给我听。”
倚在西门靖轩的怀中,林馨儿闭上眼睛,嗅着幸福的味道,香噴噴的引人入怀。
“好,沒问題。”
这是承诺,回答起來简单,做起來是満満的一辈子。
咯噔!
马车突然颠簸着闪了一下,顺着惯性紧急停下來。
“怎么了?”林馨儿睁开眼问。侧耳聆听,似乎有一群人正挡住了他们的路。
“欧
姐小…是…是闽王府的人。”车夫有些结巴的回答,显然被有人在半夜里意外拦住吓了一跳。
真是不够消停。
林馨儿依依不舍的从西门靖轩的怀中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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