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她到浴池去
长廊上的其他丫鬟,纳闷地看着花园里,某棵树,突然不停地摇晃起来…
◎◎◎◎◎
那天早上,沐若菲再一次被腾折得骨头快散掉。
阎君焰憋了一个晚上,好不容易解噤,当然要尽兴。
他像一头野兽,不停地索取、腾折沐若菲。
在卧房內每一个角落,用各种势姿要她。
好几个时辰,都没有停止。
沐若菲骨架差点要被他撞坏掉。
不断地议抗,却一点用也没有…
最后,她终于承受不住,昏了过去。
阎君焰这才终于停止,放过了她。
最后一次释放过后,阎君焰躺下,准备补眠。
管家突然在门外说要见自己。
通常他在休息的时候,没有人敢打扰。除非有非常重要的事。
阎君焰随意披了件服衣,过去应门。
“什么事?”表情非常冷冽。
“少爷,出大事了!”管家一脸的焦急。
“到底什么事?”阎君焰皱眉,反手把门掩上,和管家一起走到花园僻静的地方。
“那些货到关口的时候,被官府查封了!”
“官府查封?什么意思?”阎君焰微微一愣,表情讶异。
如果说,被关外的盗匪劫,还说得过去,被官府查,还是第一次——
身份的关系,整个都国,几乎没有一个人敢动他东西。
居然有人敢查他的货。
嫌命太长了吗?
阎君焰勾
,冷酷一笑,“原因?”
“一车丝绸被调了包,换成了私盐。”管家抹着冷汗说。
在都国,商家没有准许,贩卖私盐,可是触犯国噤的!
哪怕是身份特殊,也一样会被三审六查。
“丝绸被调包抱成私盐?这倒有趣。”阎君焰摸了摸下巴,一点也不着急,反而来了兴致,“季亚芙最近几天很不安分?”
除了季亚芙,没人敢在他的头上动土。
管家头摇。
“沐夫人并没有什么动作,平常除了巡视铺子,就一直呆在府內。最近几天,更是因为上官公子中毒的事,忙得分身乏术,到处打听大夫的事,应该没有时间参与这件事。”
好一个没有时间。
阎君焰笑了下。
很多事,根本不需要亲自动手。
“官府那边情况现在情况怎么样?”
“这件事牵扯太大,属下打听到,那边已经上报朝廷了。”管家不断地抹冷汗。
在都国,贩卖私盐,轻则抄家,重则是要诛九族的——
如果不是因为少爷的身份特殊,官府早就在扣押所有货物的同时,上门拿人——
此时此刻,他们呆的,就是牢房了!
“然后?”阎君焰冷哼,眸光
鸷。
走私贩卖私盐?
这个罪名可安得够大的!
季亚芙那女人,看来是真想把他往死里整呢。
只可惜,那女人用错了方法…
阎君焰薄
冷酷扬起,棕眸冷冽一片。
相对比价值一千多万两的货物被扣庒、被安上一个走私贩卖私盐的罪名,阎君焰更有趣兴的是,季亚芙的人,是怎么混进自己的商队的。
“少爷,皇上好像派了王爷下来…”
“王爷?皇甫莲?”
“是的。”管家点头,“人已经在城外的别院住下了。”
“那走吧。”阎君焰大步朝门口走去。
“少爷?”
“王爷都亲自来了,本少爷不送上门去被调查怎么行?”
他朝门口走去。
管家接过丫鬟递来的伞,连忙跟上。
阎君焰走了几步,复又顿住。
“少爷?”管家不解。
“你留下,叫几个人,把上官界之前住的厢房整理干净,请他搬回去。”阎君焰道。
他这一出门,不知道要几天。
沐若菲和上官界之间虽然没有暧昧,但孤男寡女女住在同一个屋檐下,肯定不妥。
“是。”管家点头。
阎君焰重新迈开脚步。
走了几步,又折回来。
“少爷还有什么吩咐吗?”
“本少爷出门的事,不要让季亚芙知道。”
“是。”
“另外,超过两曰,本少爷没有回来,就派人把少夫人送过来,记住,还是不要让季亚芙知道。”
“是。”
阎君焰转头,深深地看了紧闭的房门一眼,这才终于放心地离去。
管家站在原处目送,直到阎君焰的身影完全消失,才离开去忙阎君焰
待的事。
◎◎◎◎◎
沐若菲醒来,已经是傍晚了。
沐若菲抱着被子,睡意浓重地坐起来,打量四周——
只有她一个人在
上,房间空
的。
空气中,充満了情谷欠的味道,浓得化不开。
之前的记忆,
水般涌进脑海。
沐若菲脸色爆红,套上服衣下
,把窗户打开。
清新的空气飘进来,冲散房间內的情谷欠味道。
天色是澄黄的,应该已经傍晚了。
守在门外的小冬,听到声音,立刻敲门进来。
身后,跟着两大排手捧食物的丫鬟。
一会儿的功夫,圆桌上便摆満了食物。
“少夫人,你醒了?先吃点东西吧。”小冬盛了碗汤放到沐若菲的面前。
沐若菲头摇,推开。
她现在全身跟散了架似的,腿双还奇怪地黏腻,怎么可能吃得下东西。
“少夫人,您已经一整天都没吃东西了,还是吃点吧。”
“没什么胃口。”沐若菲还是头摇,挥退其他的丫鬟,才开口问,“那渣男人呢?”
“少爷不知道去了哪里。”
“没有消息吗?”
小冬头摇。
沐若菲想想也是,小冬一个丫鬟,当然不可能知道阎君焰的下落。
“我想先澡洗,你扶我过去。”沐若菲说。
浴池离这里并不远,走路的话两三分钟就到了。
不过她现在全身骨头都在发酸,腿双打颤,一个人根本没办法。
“是。”
小冬点头,替沐若菲披上披风,送她到浴池去。
泡在温暖的池子里,身上的酸痛瞬间减轻了不少。
沐若菲靠着休息了一会儿,才开口问替自己洗头发的小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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