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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弃神差役 第五章 隔墙有耳
 明航送两人到门外,溪望突然回头问道:“李夫人出事当晚,你沒出去找她吗?”

 明航‮愧羞‬道:“有想过,但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找,所以就放弃了。而且学校的大门到12点就会锁上,那晚接到‮察警‬局的电话后,我好不容易才把门卫叫过來开门。”

 “这对母子好奇怪哦,尤其是死者的丈夫,怎么可能连自己老婆跟谁去酒吧都不知道?”刚走到楼梯口,映柳便急不及待地道出心中困惑。

 溪望淡然道:“或许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想说。”

 映柳愣了一下,随即叫道:“难道他们是凶手?”

 “也不能就此妄下判断。”溪望‮头摇‬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有些事情的确难以向外人启齿。”

 映柳义愤填膺道:“家里都死人了,如果他们不是凶手,还有什么不能说?摆明就是心中有鬼!”

 “我可不是这么想。”

 “为什么?”

 “他们有不在场证据。”

 映柳沉默片刻,逐恍然大悟地拍手叫道:“是耶,他们要在12点后进出校门,就得把门卫叫醒。而凶手必须在凌晨1点后,才有机会将尸体搬到公园。这就等同于不在场证据。”

 “而且他们家沒有汽车,要在不引起别人注意的前提下,将尸体运送到公园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你说得也是…”映柳连连点头,突然又眉头紧皱,“可是他们真的很奇怪,口供像是串好似的,两母子说的都差不多。但都是些门面话,说了等于沒说。”

 “说不定有某些原因,使他们不愿意说真话。”

 “你认为会是什么呢?”

 两人走到接近楼梯出口的阴暗处,溪望突然停下脚步,回头往对方身后瞥了一眼,神秘地说:“或许你可以问问身后那个…”还沒把话说完,映柳便浑身颤抖,尖叫一声跳起來扑到他身上,牢牢地将他搂住,娇小的部几乎紧贴他的口。

 他无奈叹息:“柳姐,虽然我们‮家国‬沒有男扰的相关法律,但你这样明目张胆地揩油,我是可以向厅长投诉的。”

 “我,我才沒揩你油呢!”

 映柳満脸通红,刚想放开双手便听见身后传出來一把猥的声音:“我倒不介意让你揩油。”

 “哇!”映柳惊叫一声,又再牢牢地搂住溪望,后者无奈苦笑,对躲蔵于楼梯拐弯处的男人说:“先生,你再这样躲躲蔵蔵,我会被搂到断气的。”

 “警觉蛮高的嘛,是什么时候发现我的?”一名老气横秋,神色猥琐的中年大叔,从拐弯处走出來,缓步向两人走來。

 溪望答道:“刚下楼梯就注意到了,不过当时还以为你只是碰巧跟我们一起下楼。如果你不是故意躲蔵,我也不会多加留神。”

 大叔拍掌叫好:“果然经验老道。”

 映柳战战兢兢地回头,随即又再放声尖叫,因为她看见的是一张泛起白光的猥琐脸庞。

 “先生,能把你的‮机手‬放下吗?”溪望哭笑不得,心中暗道:厅长到底跟我有多大的仇呀?竟然派这个白痴给我当拍档。

 大叔收起为查看时间而取出的‮机手‬,猥琐笑道:“你们还沒吃晚饭吧,附近有间馆子安静的,要不一起去坐坐。我想你们应该有‮趣兴‬听李家的故事,也不会吝啬请我吃顿饭。”

 “当然,反正餐费可以报销。”溪望几经挣扎,才得以甩脫映柳的熊抱。

 三人來到位于执信公园西面的西餐厅,此时正值饭市,餐厅內有不少客人,但还算安静。溪望特别选了张靠近窗户,能看见执信公园的桌子。

 大叔刚坐下來,便拿起菜单点了好几个菜。待服务员走后,他才说道:“我住在李老师隔壁,客厅那道间隔墙不是一般的薄,刚才你们跟萍姨和李老师说的话,我都清楚听见了。哦,忘记了自我介绍,我叫张海生,是一名悬疑小说作家。”

 “原來你是作家呀,我平时也喜欢看小说的,你写过哪些书呢?”映柳犹如看到动物园里的大猩猩,‮趣兴‬地叫嚷,还跟对方握手。

 “我写过的书很多,譬如…”海生如数家珍地道出好几个书名。

 “你就是那个宇什么兰。”

 “你看过我的书?”海生面惊喜之

 “不是,只是听别人说你的书动辄鬼怪満天飞,一点都不好看。”映柳一脸木然。

 海生脸上的喜悦顿即消失,隐约还能看见脸部肌菗搐,良久才挤出一句无力的反驳:“那是我前期的作品,近期的作品要成多了。”

 溪望给他们打圆场:“张大作家,我们來这里并不是为了评论你的作品。”

 “吃人嘴软,这顿饭我不会白吃你们的。”海生晦气地翘起二郎腿,徐徐向两人讲述自己对李家的听闻。。

 你们别看李老师是教体育的,个子长得高,而且虎背熊。其实他是个“气管炎”,洁玲瞪他一眼,他就一句话也不敢说。

 他们搬到我隔壁虽然只有两三个月,但我几乎天天听见洁玲跟萍姨吵架。洁玲每次发飙都会拿李老师出气,但李老师总是唯唯诺诺不敢吭声。要是我女人敢骂我妈,我不立马赏她一巴掌才怪。

 可怜萍姨呀,老公死得早,一把屎一把地把这个不成气的儿子拉扯大,竟然连为自己说句也不敢,还不如直接把他马桶冲进化粪池去。

 洁玲也不是什么好人,每天回家就为着一个神龛跟萍姨吵架。也不知道是间隔墙太薄,还是她中气十足,每次她开骂会都把我吓一跳。你们要知道我是写恐怖小说的,最喜欢在夜阑人静的时候赶稿,可当我写到连自己心里也发的时候给她一吼,立马就吓得跳起來。要不是我年轻,恐怕早就被她吓出个心脏病來…

 “年轻?你应该快五十岁吧!”映柳向对方投以质疑的目光。

 “庇,老子是80后,今年还不到三十。只是我的人生经历丰富,看起來要比较实际年龄成一些。”海生作出严辞反驳后,又再继续讲述李家的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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