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阴人
唐三成还是第一吹听说腐玉这种说法,什么青玉,白玉,和田玉,玉不就是分这么些类吗?这腐玉的名字就有些古怪,会**的玉?
何宝生围着那腐玉制成的棺椁绕了好几圈,难以掩饰脸上的喜悦之情:“不愧我活了这么多年,在有生之年能见到传说中的腐玉棺,实在是太值得了,我就是现在死了,也不觉得有什么遗憾了。”
原来这腐玉又叫虫玉,这种玉有种很奇怪的特
,首先从外观上来说,与石头无异,不具备玉的外观特质,但摸上去还是具备玉的温润,也就是唐三成摸上去的感触,在倒斗界,认为这种虫玉具有神秘的力量,它是一种拥有生命的奇玉,只要在虫玉附近燃烧火焰,从中就会散发出大量浓重得如同凝固的黑色雾气,黑雾过后,附近所有超过一定温度的物质,都被腐蚀成为脓水。一旦腐玉被放入墓內,那便是最历害的机关,没有防备手持火把的盗墓者就将死于非命。
唐三成说道:“那是说假如我手上拿的是火把,靠近这具棺椁,我就会融化?”
“没错。”何宝生伸出手指点着唐三成的头:“要不然怎么说你小子是傻人有傻福呢?你用石头击打,因为擦摩也会引起热度,可是温度不够,所以只能燃起一点点黑烟而已,伤不到你,你逃过了一劫。”
“不过这样是不是也说明这具棺椁是无法打开的了?任何的外力都能引发擦摩,热度是一定的,黑雾所到之地都能造成腐蚀的作用,我们根本没有办法靠近它了?”萧宁说道。
“这丫头聪明,不过你说的只是其中之一,这虫玉极其罕见,而且一旦塑形就会硬坚无比。”何宝生说道:“听说能够将虫玉塑形的人必须是
人。”
人,
人发!白逸心里跳了一跳,
人发是七物之一,这
人就是在
间给阎王爷办事情的人。这种人,表面上和普通人一样,需要吃饭觉睡,但是他们却能和鬼对话。你要分辨他们,只有一个办法,就是他们觉睡的时候,鞋是放在
下的,而且,鞋尖朝內,能不能与鬼对话不得而知,只知道这种
人几乎没有人遇到过,假如这墓
的经手人是个
人,那么
人发不就有指望了?
白逸內心激动不已,在这里得到另外一样七物之一的线索,实在是意外之喜,只听到何宝生继续说道:“这孛儿只斤•;兀弟居然与
人有
情,不可思议,这虫玉棺是断不能打开了,我们看不到里面葬的是什么人了,明器也想都不要想了。”
“明器,明器是什么?”宝音好奇地问道。
没有人回答他,假如让他知道这伙人下来是为了盗他们祖先的墓,那还不得马上翻脸?雷子嘻哈道:“好吧,长生碗或许放进在这虫玉棺里了。”
这种可能当然有,何宝生说道:“长生碗可使人长天,这孛儿只斤•;兀弟盗来长生碗,为的就是给汉女陪葬,弄不好把自己也给葬进去了,你们看这虫玉棺像不像是个双人棺椁的大小?而且在壁画下面留下自己的刻像,是隐讳地说明墓主的身份?”
何宝生的话音一落,巴特与宝音同时拜倒在地,冲着虫玉棺的方向一直行礼,样子十分虔诚,看来是认准里面葬的是孛儿只斤•;兀弟和他的汉女之
了。
萧宁说道:“为什么不将儿女也一同葬在里面呢,这样不是更好,一家人都在一块了。”
“姑娘,虫玉罕见,能有这么大一块已经少见了,能够支撑一个双人棺椁已经是极限了,要是能装,能不把自己的儿女装进去吗?这个孛儿只斤•;兀弟是这么一个多情的人物。”何宝生说道:“估计就是装不下去了,才不得不把自己的儿女弄成了泥人俑,保他们的尸身不腐。
“长生碗真的在里面?”宝音有些惆怅了。
“只是说有这种可能,而且可能
极大。”何宝生笑着说道:“弄长生碗来不就是为了长生于天,不放进去难道摆在外面吗?”
见巴特和宝音満心失望,七琊说道:“找不到长生碗,可是带着虎甲虫回去也算对族人有个
代了。”
地上正躺着不少死了的虎甲虫,宝音与巴特对视一眼,将那些虎甲虫的尸骸收了起来,装到一个袋子里,然后吁了一口气,这样回去总算是有些
代了。
眼下这棺椁是打不开了,现在的问题是能不能出去了,唐三成会断
知道这里也不是什么水风宝地,没有脉路可循,这墓室可不是一般的结构,没有规律可循,倒是刚才石柱撞开石墙的事情给了白逸一点启发,他觉得可以利用起来,轻松地出墓去,只是要耗费一些体力了,那就是将石柱弄出去,直接击撞石墙,把通道打开。
白逸把七琊拉到一边,把这个想法一说,七琊觉得这太大胆了,他倒是觉得雷子和江老帽都从这里出去过,直接靠他们找到出口不就行了,江老帽没有指望了,江老帽,七琊突然身子地震:“对了,江老帽去哪里了?”
江老帽,刚才还在这里的江老帽,突然间就不见影子了,雷子朝地上啐了一口:“这个老狐狸,不会自己一个人偷偷溜出去了吧?”
白逸的面色沉了下去,七琊说道:“我上去看看。”
七琊顺着那石梯上去,片刻功夫下来,脸上的表情
晴不定,看大家都看着他,七琊说道:“他死了。”
七琊一上去,就看到江老帽正跪在汉女的石刻画像前,头向前垂着,整个身子一动也不动,两条胳膊无力地垂了下去,七琊心里觉得不妙,走近了,只是拍了拍江老帽的肩膀:“江老帽…”
江老帽整个人就向前扑了下去,面朝下,
前一摊血慢慢地溢了出来,七琊将它的身子一番,只见他的
口上揷着一把匕首,匕首揷得很深,江老帽的脸上带有一丝満足的笑容,那笑容和着那血,有一种说不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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