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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 几千年的恩怨
 既然大家都这么了,就先请鲍雨洁把其他人给放了,对她说:“女魃其实跟他们没有什么关系,不要牵扯其他人。既然们有共同的目标,那么一切都该好商量吧”

 鲍雨洁傲然道:“这是给你们一个教训,祖先的东西不好好维护,为何向道门低头”

 大姐,人在檐下,不得不低头啊,人家现在势大,这没有争议吧

 忽然一个声音不知从哪里飘来:“说得好,既然提到了祖先。那们也该算算账了。”

 一愣。这里就们两人,还有一个无形的巫咸。这声音…

 这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想起来了,是那个朱德钊

 怎么这人也在火车上吗,看来这个游方道士的本事大啊,能跟到车上来

 只见鲍雨洁脸色大变:“什么人,快出来”

 咦,怎么朱德钊不在车上吗,这可是鲍雨洁息壤的地盘,还有什么她掌控不了的,莫非只是吹牛皮而已还是说那个朱德钊游方道士一开始就装了认为后者的可能比较大。

 “哈哈哈…”

 朱德钊传来笑声。笑声显得异常苍凉,“就你们大禹之后等了几千年吗几千年啊,息壤终于再次出现了,希望这一次能完成先祖夙愿。”

 忽然,“铮”地响起了一声琴声,呜呜地劲风疾吹而过

 擦啊。这车厢里不是封闭的吗,开着空调呢,怎么一下子来这么大的风

 再看,车厢居然没有了,们两个就坐在野外的石墩上…

 然后看见了其他人,一个个躺在不远处,昏不醒,胖子也在,只是离群远了点。

 最后看见朱德钊了,这小子盘腿坐在不远处一个土丘上,膝上放着古琴,一副装的模样,看起来很有高人风范。靠,谁要跟说这只是江湖骗子,老子就一嘴巴扇过去

 鲍雨洁站了起来:“你到底是什么人”

 朱德钊微微一笑:“以前的事不记得了还是家里人都没告诉你在下朱德钊,祝融后人,先祖太子长琴”

 惊得嘴巴张大都没发觉,靠啊,这又是一桩远古带来的私怨。

 “颛顼生老童,老童生祝融,祝融生太子长琴,是处榣山,始作乐风。”

 这个榣山没准就是现在的大瑶山,太子长琴的后人没准就和少数民族有关系,祝融后人很多都散布于南方少数民族,信仰方面也可以考证,姓氏方面更能说明问题,祝融八姓很多都在这边。

 朱姓貌似有一支就是出自曹姓,曹姓是祝融八姓之一,而史书没有记载太子长琴的后人到底哪里去了。

 怎么朱家和姒家还有仇

 真是冤冤相报何时了,大哥大姐们,都几千年过去了,你们还不消停吗

 鲍雨洁冷哼一声,并不惧怕:“看你穿着,是道门的人”

 “这和道门没有关系,只是个身份而已。”朱德钊放下秦,站了起来,然后抓起一把挂着小旗的竹竿一路揷,一边说:“看来你们是都忘了,还以为息壤是你们家的,可还记得,大禹之父鲧窃取息壤治水,但毫无效果,帝命祝融杀之,杀是杀了,可息壤却没有带回来。”

 没错,这是《山海经》里说的,可外婆不是说,鲧是围攻相柳时候挂掉的吗

 当时他们五位高手重组五行对抗相柳,祝融就把鲧给克死了…

 也没准,这有可能是一石二鸟之计呢,祝融借机除掉鲧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能被火克的也就是金了,鲧担纲了五行中的金属,也许姒家修的就是这个,难怪鲍雨洁这么擅长用鬼蛊,鬼蛊就是金属啊话说祝融也够阴险的,打仗的时候除掉了鲧,也不负帝命,但没有带回息壤吗

 土生金,看来是息壤旺了大禹啊,最后成为天下之主。

 历史课本里,“禅让”成为美谈,可现在看来,这里面也不是那么白莲花般美好的。

 当然以大局观看来,这很公平,鲧治水不利还偷息壤,杀他儿子治水有功,就得到了禅让,简单暴而毫无温情。事实或许比这个更惨烈,荀子说:“世俗之为说者曰:尧、舜擅让。是不然。”古本《竹书纪年》:“昔尧德衰,为舜所困也。”

 没准,禹的地位就是他给父亲报仇打下来的

 弱強食这没错,算是淳朴的淘汰法则,恶心的是有人在里面粉饰这一切。

 鲍雨洁又冷笑一声:“原来你想抢息壤,给谁现在世间已无天子,‮导领‬人也就几年的任期,你还不是想抢回自家去吗居然说得这么大义凛然,让人听着恶心。”

 朱德钊“哼”了一声:“哪怕是放博物馆供起来,也不该是哪家私有”

 看看人家走江湖练过的人就是不一样,想说得人家脸红,下辈子吧

 但人家没错啊,当年祖先没做到的事,做后辈的当然要了却这个心愿,说太多没用,打过再说吧,反正道理还是打出来。

 一边是太子长琴,一边是大禹,双方后人打算烈一战。

 这一战跨越了几千年,让心折不已,看热闹的永远不嫌事儿大冬围有才。

 但看看躺着的几位,为难道:“你们两个,能不能换地方打你们神仙打架,伤到们这些凡人就不好了。”

 朱德钊看了一眼昏睡的几人,神色中出现了一些奇怪的意味,以的理解程度并不能看出是什么意思,他说:“已经在这里摆阵,不宜换地方,你问问她,她要也同意的话,你可以把人都挪走。”

 看向鲍雨洁,鲍雨洁淡淡地点头:“把他们挪走吧,还不至于伤害无辜。”

 靠,装得那么纯情,一开始在火车上怎么回事

 哦,没有什么火车,一开始们就中蛊了,天知道她是怎么把们带到这里来的。

 于是他们开始对峙,开始受累把人都扛走,奇怪了,怎么弄这些人都不醒,看来息壤的強大不是可以对抗的,而那个朱德钊又怎么对付息壤呢貌似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对付几个尸体似乎都麻烦,没想到却传承了上古大能的力量,那把琴,应该是蛊吧

 这家伙瞅准了女魃现世,肯定会有仇家冒出来的,所以就盯着。

 擦,这些上古大能都安的什么心,挂几千年了,还留下一支后人搞阴谋。

 一边扛人,一边心里怨言不止,反正人都没事,也不给打架的两人添麻烦了,就没弄醒他们,搬出了两人打架的范围,放在大石头后面蔵起来。浭噺苐1溡簡看,咟喥溲:爪僟偓。还是胖子最难扛,这家伙肯定有二百五十斤,都快脫力了,又不敢胡乱使用蛊的力量,小古不在身边啊。

 弄好了这一切,又回来,站边上看:“你们打你们的,别管,就看看,不说话。”

 这个时候朱德钊已经把旗杆揷一圈了,围着鲍雨洁成了个阵势,可这么儿戏的揷旗杆就能对付息壤吗他肯定是想用木克土的原理,但你这木能搞得定息壤

 鲍雨洁也没有干扰对方,冷笑着看对方揷完,应该是有強大的自信。

 好激动,上古之战要在今天决出胜负了,经过几千年的加时赛,现在搞的就是点球了吧

 忽然感觉身边好像站着个人,一惊,转头就看见了伍佰

 这家伙一直不显山水,怎么忽然又冒出来了以他的能力,又中了蛊,不该醒得这么快吧

 他慢慢转头看,呲牙一笑:“别担心,中了你们的蛊呢,掀不起什么风。”

 擦,你这态度,能不担心吗"蛊师" uM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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