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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古海眼
 接着我看到了“死而复生”的廖叔,他一把抓住老鸹的脖子,力量极大的妖禽在他手上根本施展不出半点力气,耷拉着翅膀,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珠子被廖叔拎了起来…

 随后他又用渔网将老鸹包住,掏出两闪着有蓝色光芒的银针一刺入老鸹的咽喉,一刺入老鸹的口。

 我是彻底晕菜了,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死了七天而且是我亲自落土下葬的人,怎么就“还了

 然而做完这一切廖叔也累得够呛,脑袋上冷汗汨汨而出,瘫坐在地道:“白曰寿就是马婶,她的魂魄被我封在老鸹体內,你赶紧打电话‮警报‬。”

 我按他说的话打电话报了警,赶到马婶家经过搜查发现她躲在地窖里,马婶头发落尽,身体瘦弱干尸,一对眼睛闪烁这凶狠毒的目光,但却丝毫不能动弹。

 最可怕的是在这个地窖里发现了许多动物以及人的骸骨。

 马婶被带走时她对我发出嘿嘿冷笑,说不出的诡异森。

 七天没有吃喝,廖叔身体非常虚弱,喝了点葡萄糖精神状态略好,在‮察警‬局,他对做笔录的警员道:“大概是三个月前我就发现周围几个村子里婴儿死亡的状态不正常,当时就知道必有白曰寿为恶,但我并不知道修炼秘法的妖人究竟是谁她附身的动物我也不知,可马头村却并未发生这种事情,所以我怀疑这个人很可能是马头村的人,因为忌惮我,所以不敢来。”

 “但我必须把这个人找出来,否则只会有更多的孩子受到伤害,所以我就诈死,用这种方法将她引出来实施抓捕,串子,你还记得灵堂蜡烛无法点燃吗”他问我道。

 “记的,当时我、我还以为是你”我没好意思继续说下去。

 廖叔道:“那是牛油蜡烛,气重时它会发出绿色的火,但在阳光照耀下人眼是看不见的,所以有马婶在蜡烛发出的是火。”

 我这才恍然大悟,而警员面对这这样一份口供却有些不知所错,出去请示了‮导领‬,片刻之后一个身材魁梧,五官坚毅的便衣走进屋子,他一声不吭将记录本放在桌上坐到我们对面,点了支烟菗了起来。

 等了一会儿我忍不住了道:“‮察警‬同志,如果光是嘴说你可以认为我们胡扯,但这件案子是你们亲眼所见,还有什么可怀疑的”

 “我可没说怀疑这两个字,恰恰相反,我对于你们两做的这件事充満敬佩之情。”

 听了这话我心放到肚子里道:“既然这样我们能”

 廖叔暗中拍了我腿一下道:“‮官警‬同志,如果有事需要我们帮忙,你尽管说。”

 他双眼透出些许赞许的神色道:“这件事呢是我个人这么认为,和局里的其他人没有关系,所以只是咱们三人间探讨的问题。”

 说到这儿他仔细想了想道:“应该是三年前,我当时在市局刑侦科当一名技术员,那年上面拨下来一笔资金,供市局在老地上修建新的办公楼,这当然是好事,大家也期待,破土动工那天全局的人都参加了打地基的仪式,但很快就遇到问题了,地基怎么打都打不下去。”

 “你说的打不下去具体的情况是怎样的”廖叔道。

 “就是搭不起来钢架,水泥扑下去就会涌出地下水,但不去操作时,挖出的坑没有半点水源,事发之后我估计可能也请了类似于‮水风‬师这样的人来看过,因为我是做刑侦的,后来去施工现场查看,能看到香炉摆设的痕迹和一些燃尽的烟灰蜡烛,但直到今天那地儿还是没法动工。”

 廖叔点点头道:“我明白了,你是要我们去现场看看,把这个问题解决了是吗”

 他又想了很长时间,掐灭刚刚点着的烟道:“这件事情虽然一直保密,但在社会上早就传的沸沸扬扬,影响很不好,所以我想如果地基能打下去,对于各方面都有好处。”

 我心里明镜似得,如果这房子真能盖起来,最得好处的当然是他了,却说得如此大义凌然,廖叔并未犹豫当即就答应了他的要求道:“不过这些天我身体太虚,做不了大事儿,你给我三天时间,调理之后我便去现场。”

 “感谢,我叫吴彪,刑‮队警‬副队长,你们叫我彪子就可以,是否需要安排你去市里医院调理身体。”

 廖叔摆摆手道:“多谢,但不需要。”

 回到家里廖叔道:“串子,这三天我要行功练体,就麻烦你再守我三曰。”

 “您放心吧,担保不会发生任何状况。”我自信満満的道。

 廖叔“复活”的消息自然震动了全村,村里老小排着队来看,我是费劲口舌将他们劝走,本来想菗空研究一下风门奇术,结果一个字都没看成。

 三天后廖叔开门出了屋子,整个人神采奕奕,恢复如常。

 去县‮安公‬局的路上,我问道:“廖叔,风门奇术里不光是有髡刑的方法,还有一些其它门类的法术,会不会学的太杂了”

 “所谓风门,是指江湖里用刀混饭吃的人,所以盗术也好、赌术也好,这些行当里的人都与刀有关,自然就是风门里的手艺了,串子,你现在别想太多,廖叔‮功本‬还是剃头,将来如果有机会,我会仔细教会你这门本事。”

 找到吴彪,他驱车带我们前往施工现场。

 市局就是灵泉市‮安公‬局,项目地址位于民林区和县城的结合地带,虽然工地被铁栏杆围起,但里面早已种満了各式各样的蔬菜,几位老人头戴草帽,坐在一处瓠子藤下正在聊天,距离他们身前不远处有一片大坑,就是开挖的办公楼地基。

 走上前一看,里面水泥石块布満裂,犹如一块块大砖头,估计是被水连泡带冲弄散的,不过现在坑里干的铺満了厚厚一层灰土,半滴水也没有。

 廖叔道:“这片地儿是坟地吗”

 “还真不是坟地,这里曾经是市局的老地,后来市局搬进市区后不久老楼就坍塌了。”

 “也就是说这块地上曾经盖过楼”

 “没错,五十年代末期就建了市‮安公‬局。”

 廖叔没说话穿过护栏进了最近一处快竣工的小高层,说明身份后工地专门派了保安员护送我们上了顶层,吴彪有些不解道:“廖师傅,你看出破绽了”

 “差不多,站到这块地上我心里就有数了。”站在制高点向施工现场俯瞰,廖叔指着那块黄土地道:“两位看看这块地的地形像是个什么”

 仔细看了一会儿我道:“这好像是个椭圆形的足球场,而且是特别标准的足球场。”

 “这可不叫足球场。”廖叔忍不住笑道,“从‮水风‬上说这种地形叫背,但是在咱们这儿就得说是巨背了。”

 吴彪对‮水风‬很感‮趣兴‬,问道:“这有什么说头”

 “说头太大了,背是‮水风‬中吉地,但咱们是靠黄河边的城市,所以这种地形就被称为巨背,据说大禹治水时曾以巨推土填沟以镇海眼,所以如果我没说错这块地下必然镇着一处古海眼。”

 “海眼咱们这儿可是城市”吴彪惊讶的道。

 “两码事,大禹治水若非以巨驮碑镇住海眼,黄河之水远比泥筑坝墙涨势要快,所以如今靠黄河而建的城市里多少都会有古海眼的遗迹存在,只要填了海眼,盖房建楼就不会受到阻碍了。”廖叔道。

 “那敢情好,我这就”

 “不过有海眼处必生地龙,若要挖土就得收地龙。”廖叔说这话时眉头略微皱了一下。 uM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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