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4 你吓死我吧
很快,我体会到了这个"伺候"的含义,这丫头车技很
,开起来特别的猛。这个时间段路上比较通畅。她开的也比较平稳,可是一上高速,她就开始发飙了。
眼看前面的车一辆辆的被甩在身后,我的心开始嘀咕起来。这么快的速度,估计已经快到一百五十迈了,手稍微一颤就可能翻车,更别说她还在不断的超车。
"妹妹,太快了,你超速了!"我忍不住喊了起来,"不能超过一百二,你现在起码一百五了!"
"没有,才一百八"。她不以为然,油门一踩,我只觉得后背被推了一下,汽车呼啸着又超过了一辆小奔驰。
"你这是玩命啊你!"我说,"慢点开,赶紧把速度降下来,这样太危险了!"
"这就危险了?"她看我一眼,"你放心,我这车,跑二百没问题的。"
"关键是前面还这么多车,你这样超车不是玩命吗?"我吼道。
她不理我,按下定速巡航,然后掏出机手。看起了电影。
我心说算了,她是这是故意的,我不说话了,越说她越来劲。
就在这时。前面一辆货车突然变道,毫无征兆的挤进了快速路,几百米的距离对于我们此时的车速而言不过是眨眼之间。我脑子嗡的一声,心说完了,本能的抓住了拉手。
她却完全不在意,一边看着电影,一边动了动方向盘,我们的车与大货车之间几乎是隔着几毫米的距离窜了过去,接着她单手驾驶。又接二连三的超了五六辆车,每一次都是险象环生,惊的我半天没敢呼昅。
终于,我们"杀"出重围,前面一辆车也没有了。我愣愣的看着前面,手脚都颤抖起来。
"怎么了林先生,您没事吧?"她故意问我。
我看她一眼,"妹妹,我错了,你慢点吧,找个地方停一下。我有点难受。"
她得意的一笑,将车速慢慢降了下来,然后突然驶入应急车道,一脚急刹,汽车滑行了几十米,停下了。我开解
全安带,开门下车,扶着路边的护栏哇哇大吐起来。
她从背后箱拿了一瓶苏打水,走到我身边拧开盖子,倚着护栏打量我,"林先生,这就吐啦,咱们才刚出京北,路还长着呢!"
"你得了吧小姑
,饶了我吧…"我气
吁吁的站起来,接过她的苏打水漱了漱口,"我不过就是说了你句獐子狍子的,你至于这么狠么?我是去给李紫心帮忙的,你要是把我整下趴了,耽误了事你负责的起?"
"负责不起",她认说。
"那你就慢点开,别闹了。"
"那不行!"她看我一眼,"谁让你说我的?你不说我是獐子么?那我就野给你看。"
我深深的昅了口气,"得了,张紫姐小,我那是口误,气话,再次跟你道歉,行了么?"
她扶了扶眼镜,"好,我原谅你了,上车吧。"
"你让我缓缓劲再说",我又漱了漱口,"我告诉你啊,要是给我整出阴影来,你得负责。"
"我真不明白,驴哥竟然让你去给紫心帮忙",她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我不爱听了,"你什么意思,我怎么了?不配跟你李老师合作是怎么的?"
"恕我冒昧,真看不出你有什么厉害的地方",她不屑的说,"以紫心的名气和地位,与她合作的都是有名的水风大师。林先生,我记得国中的水风名人录里,好像没有您的名字吧?"
"哦,这么说来你们紫心老师与人合作,得先去查查那本名人录是吧?"我看看她,"那我就想不明白了,驴哥也不是水风名人,你干嘛听他的吩咐呢?"
"驴哥是什么人物?那是小七爷的助手,能相提并论么?"她看看我,"林先生,你也是给七爷办事的人?"
"算是吧",我说。
"那我明白了",她点点头,"你还难受么?可以坚持的话咱们走吧,天黑之前得赶到蚌埠。"
"再让我休息五分钟,呼昅呼昅新鲜空气,你先上车吧。"
她没说话,自己先上车了。
我静心凝神,调息片刻,身上不那么难受了。这丫头言语之间带着一股傲气,可我又没法跟她去较真,为了路上少受点罪,我只能先用怀柔政策跟她讲和了。反正我是冲血灵宝鼎去的,什么獐子狍子的,都不是重点,没必要跟一个丫头一般见识。
我开门上车,系好全安带,"妹妹,这次别那么猛了,成么?"
"都说了原谅你了,放心吧",她慢条斯理的说,"不过我开慢车的话会有点困,你真得陪我聊聊天了。"
"行,聊天没问题,总比玩命強",我笑了。
车速依然很快,但是已经在全安的范围內了,最重要的是,这次她开的很稳,作为乘客的我觉得非常舒适。李紫心真是会享受,别的说,就冲这丫头开车的技术,找这样的助手都值了。
"你跟李紫心还真是有缘啊,她名字中有个紫,你名字里也有",我看她有发蔫,没话找话的说。
"我原来的名字叫张姿,姿态的姿,大学一毕业就跟了紫心老师,她给我改名叫张紫的",她打了个哈欠。
"我说呢,这名字
好的,好听,写出来也好看,关键是意义好",我说,"难怪你们能那么同心。"
她看我一眼,"你既然是给七爷办事的人,那估计也是水风高手吧?"
"惭愧",我一笑,"后学之辈,还得努力,争取早点入进
国中
水风名人录。"
她笑了,"我那是故意气你,你看不出来吗?驴哥找的人,我怎么可能怀疑?紫心是我老师,她每次见到驴哥都恭敬的不得了,我对驴哥的话自然是信得过的。"
"说到这个我就纳了闷了",我看看她,"我不过就是说错了一句话,你至于不依不饶非要腾折我这一顿么?"
"我第一次给你打电话,你上来就跟我那种口气,换了你,心里能痛快么?"她看我一眼,"我敬你是七爷的人,満心热忱,没想到被你一盆冷水泼了不算,还骂我是獐子,你说我生气不生气?"
"感情你还是个记仇的",我一笑,"咱俩也算不打不相识吧,其实我今天也不是故意那么说你的,我是正做美梦么,被你的电话吵醒了。当时
迷糊糊的,而且天色又还早,没想到会是李紫心的人。"
"你见了紫心,可别这么指名道姓的",她说,"除了她爷爷,七爷还有驴哥,凌姐小等人之外,别人不敢那么叫她的,一般都叫她李老师或者紫心老师。"
我一怔,"哦,这么说我也得叫她老师?"
她看我一眼,"你自己看着办,反正我提醒你了。"
我不由得对这个李紫心越发的有趣兴起来,原本我还想见面尊称她一句紫心老师,既然张紫这么说,那我偏要指名道姓的试试,看她有什么反应。
张紫又打了个哈欠,"我一开慢车就像听催眠曲,感觉时间都变慢了似的,特别的累。你换个话题吧,刺
刺
我,让我精神点。"
得,我这个来帮忙的客人,成搭车的了,不但得笑脸对她,还得伺候着点。
"什么叫刺
的?你举个例子",我说。
"你不是水风师么,说说你办事时经历的事,我爱听那个",她抹抹眼泪,"那个最提神了。"
"哦,那紫心老师坐你的车,也得给你讲故事?"
她一笑,"紫心老师很少办那样的事,哪有那么多故事给我讲。不过她跟你不一样,她只要往车上一坐,那股纯净的气场自然就能让我精神一振,开个三天三夜都不觉得累的。"
言下之意,就是我的气场不纯呗?
我轻轻嗓子,"妹妹,如果你这车上突然出现另外一个人,你会不会吓得翻车?"
"男人会,要是出现个女人,那没关系,不是那种特别可怕的就行。"
"要是女美呢?"
"那肯定就精神了呀",她说,"我就喜欢看女美。"
"你不会是那什么吧?"我问。
她看我一眼,"拉拉?你算一卦看看不就知道了?"
"闲着没事算什么卦,你跟了紫心老师那么久,无事莫占这个道理不懂么?"我说,"再说了,我知道你不是拉拉,你喜欢大叔,有恋父情结,而且还很深,是吧?"
"是,那又怎么了?不可以么?"她说,"我就是喜欢年纪大些的,有全安感,知道疼人。我三岁那年,我爸找了一个有钱的老女人,丢下我妈妈和我们姐弟两个,跟那女人去了国美。我从小到大没享受过父爱,有恋父情结稀奇吗?"状医住巴。
我耸耸肩,"不稀奇,你太感敏了,我没那意思,这不是话赶话说到这了么。"
"赶紧的,让我提提神",她又打了个哈欠,"这种话题很无聊,你再不想点办法,我一会可睡着了。"
"那行,是你自己说的,一会可不许害怕",我说。
"得了哥,你赶紧吓死我吧",她不耐烦的说。
我闭上眼睛,心里默默的念了几句,然后伸手摸想了她的后颈。
她一把拨开我,"你干嘛?这种刺
我可不要!"
"想哪去了,我对你没趣兴",我淡淡的说。
"你…你什么意思你!"她气呼呼的。
"让我摸一下你的后心就知道了,别墨迹了",我也不耐烦了。
"后心,不许碰别处!"她冷冷的说。
我又静了静心,暗运內息,然后把手伸到她后心处,轻轻一按,接着一指后视镜,"你集中精神看一看,看看后面座位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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