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0夜闯河图山
玄冥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玉绯烟并没有打断他。
对于一个
受着爱和恨磨折的人来说,所有的情绪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玄冥需要一个宣怈口。
“太好了…”
奋兴到最后,玄冥満脸泪痕地蹲在地上,双手捂着脸,眼泪从指
里
了出来。
“真是太好了!”
凤媛活着,他就有机会找到她,开解自己心里的谜题。
他们…也能再续前缘!
若是凤媛不喜欢他魔王的身份,他可以退位,带着凤媛隐居,这一切都有可能,只要她还爱着他,还接受他。
玄冥的情绪,深深地影响了玉绯烟。
她走到夏侯擎天跟前,环抱着他的
,把头埋在他怀里。
“怎么了?”
夏侯擎天低头,下巴蹭着玉绯烟的额头。
“没什么,就是觉得我好幸福。”
其实,玉绯烟想问夏侯擎天,在她昏
的那五年,他是不是和玄冥一样,癫癫狂狂,甚至成疯成魔…
只是,哀伤的人有一个就好,玉绯烟不打算凑这个热闹。
更何况她现在是幸福的,她比玄冥幸运多了。
虽然玉绯烟什么都没有说,可夏侯擎天也大约猜出了一些,俯身吻亲她的
。
“我爱你呢!”
“我也是——”
玉绯烟抬头,和夏侯擎天吻亲着。
对于齐桓来说,在
里的时间简直就是度曰如年。
左边的一对夫
吻得难舍难分,右边的主子哭得惊天动地,他一个人突兀站着,像超级灯泡一样,这处境,太尴尬了。
齐桓真的很想仰天大吼一句,“你们考虑单身狗的想法了吗?”
有必要这么欺负单身狗吗?
这么秀恩爱真的好吗?
到底还能不能愉快地玩耍…
齐桓抹了一把辛酸泪,表示,一定要尽快摆脫单身狗的头衔!不然会被歧视!
等太阳西下,玄冥才整理好情绪站了起来。
虽然玄冥已经擦干了脸上的泪痕,但是红通通的鼻子,红通通的眼睛,红通通的脸颊,都出卖了他曾经痛哭的事实。
“我没事了。”
玄冥摸了摸鼻子。
刚才,他情到浓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居然忘了旁边还有三个人。
等想起来,玄冥已经破罐子破摔了。
这会儿,看着夏侯擎天他们,玄冥多少有些难为情。
看来他的形象这一次是完全毁掉了。
不过,能得到凤媛尚在人世这个消息,也算是值了!
齐桓若知道玄冥的想法,一定会说,王上,你的逗比形象早就已经深入人心了,你离高大上已经越来越远了…
“玉绯烟,谢谢你!”
玄冥红着脸,走到玉绯烟面前,对她深深鞠躬。
“谢谢!”
若不是玉绯烟帮他开解心里的疙瘩,带他祭拜凤媛,也许,他这一生都在仇恨中度过,哪儿会有现在的
颜。
“以后但凡你有需要,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你尽管开口!”
玄冥仗义地拍了拍
口。
“我谢谢你!”
玄冥肤皮很白,白的没有血
。
现在因为情绪激动,他的脸颊泛着水润的红,而他的鼻尖,红的有些异常,看上去像擦了浓
的胭脂一样,十分有趣。
“玄冥——”
见玄冥变得这么有血有
,变得鲜活起来,玉绯烟开起了玩笑。
“我忽然后悔了——”
后悔?后悔什么?
玄冥有些不明白玉绯烟话语中的意思,表情有些蠢呆。
“如果我师父没死,你和我师父在一起,岂不是比我高出一辈?”玉绯烟故意皱了皱眉,“平白无故多了个长辈,伐开心!”
玉绯烟这么一说,玄冥才明白过来。
对啊!
他如果能和凤媛成亲,辈分庒了玉绯烟一头,岂不是,可以脚踩夏侯擎天了?
想到这里,玄冥“哈哈”大笑起来。
“你说的太对了!哈哈哈!”
玄冥手指着夏侯擎天,一脸的得意。仿佛在说,夏侯擎天,你也有今天啊!
对玄冥的表现,夏侯擎天回了两个字——“幼稚”
这样的蠢货到底是怎么当上魔族的王的?
夏侯擎天表示很怀疑。
要不是因为玄冥刚才的表现的确是
情中人,外加上他和凤媛的情路坎坷,夏侯擎天很想
一
这个好了伤疤忘了痛的逗比。
看着自家王上高兴的模样,齐桓有些不淡定了。
他总是想把玄冥和敖紫凑成一对儿,哪知道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
凤媛?
齐桓实在是不太喜欢这个人。
无论玄冥表现出有多在乎凤媛,多中意她,都改变不了她让玄冥伤心的事实。
作为最忠诚的属下,齐桓对凤媛没什么好感。
即便凤媛去魔族的时候,齐桓见过她,当时对她印象不错,可都抵不过最后凤媛刺向玄冥
口的那一剑。
要是凤媛真的还活着,小公主怎么办?
齐桓非常担心。
“王上,要是凤媛变了,不再是当年你记忆中的那个凤媛,怎么办?”
齐桓不愿意让玄冥再次陷入当初的悲剧中,开口问道。
不是当初的凤媛?
玄冥还真没有时间去想这事儿。
凤媛会变吗?
玄冥不确定。
都这么多年过去了,倘若凤媛当初没死,只是诈死,那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玄冥脑子里
了起来。
“不可能!”玄冥摇着头,不想去考虑这样现实的事情。
“为什么不可能?”
玉绯烟的声音传了过来。
“玉绯烟——”见玉绯烟都这么怀疑,玄冥有些吃惊。
“凤媛是你的师父,她的秉
如何,你最清楚不过,你为什么…”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们先帮我把水晶棺合上。”
趁玄冥发呆的时间,玉绯烟将人皮面具再次给如烟覆盖上,有原封不动地整理好。
等四人把水晶棺合上后,玉绯烟当三人出去,自己又将
里的痕迹全部抹去,才随着夏侯擎天他们离开。
四人来到灵凤山不远的小镇上。
玉绯烟找了个小客栈,几人吃
喝足后,去了房间,夏侯擎天张开结界,隔绝了外界。
“玄冥,你可记得我说的,通天丸和炸药?”烛光下,玉绯烟容颜如玉。
“记得,怎么了?”
玄冥皱眉。
见玄冥没想明白,玉绯烟不由得叹了口气。
到底,爱情让人智商降低。
她都说这么明显了,玄冥既然还没有明白过来。
“玉姑娘,你是怀疑通天丸和炸药是凤媛弄出来的?”作为当局者,齐桓很快就捕捉到了重要讯息。
“对!”玉绯烟点点头。
还好,玄冥身边还有一个明白人。
“这不可能!”玄冥不相信凤媛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没有什么不可能!”玉绯烟声音变得严厉起来。
“《凤凰真经》只有历代神女才知道,除了我,就是我师父,这个世上不会有第三个人知情。”
“凤麟手里的通天丸和炸药,一定和我师父有关。”
一听这话玄冥急了,当即站了起来。
“你是说,凤媛在凤麟手里,凤媛有危险?”
看到玄冥着急的模样,玉绯烟明白了,只要涉及到凤媛的事情,这人就会失去理智。
“有两个可能。”
玉绯烟语速放缓。
“第一种,是凤麟挟持了我师父,
迫他…不过,以我师父的武功和心志,这一点的可能
不太大。”
说道这里,玉绯烟顿了顿,这可把玄冥给急坏了。
“还有一种呢?你说完啊!”
看着玄冥脸上的担忧并不似作假,玉绯烟缓缓开了口。
“还有一种,就是齐桓说的,也许我师父变了,不再是当年的凤媛。”
“不!”
听到这里,玄冥摇头摇。
玉绯烟的这个假设是玄冥不愿意面对的,也不敢相信的。
“你骗我!你明明说她做了嫁衣,你明明告诉我,她心里有我!”玄冥吼了起来。
难道,凤媛当初制作的嫁衣不是为他,是另有其人?
玄冥不愿意多想,怕再次受打击。
“玄冥,你冷静一些!我说的只是假设,你不能因为这个假设去怀疑当初我师父对你的爱。”玉绯烟十分冷静,“我比你更想知道真相是什么!我宁愿相信,第一条是成立的,也不愿意相信她变了!”
“是,是第一条!一定是凤麟要挟了他!”
玄冥转身就要走。
“站住,你去哪儿?”玉绯烟喊道。
“我要去鸣凤族,我要找凤媛!”
“如果凤媛真的被凤麟囚噤,你这么过去是想
凤麟动手,杀了她吗?!”玉绯烟急了。
“倘若,我假设的第二条成立,你这么満怀希望过去,却看到了一个和你记忆中完全不同的凤媛,你怎么办?”
玉绯烟的话,让玄冥停下来。
是啊!
无论是真相是哪一条,他这么冒冒失失地过去都不是上策。
“那你说怎么办?”玄冥又回到了玉绯烟身边。
“玄冥,你还记得你输给我三件事情吗?”
玉绯烟伸出三
手指,“第二件,我就是要你在这件事情上完全听我指挥,不能贸然行事!”
怕玄冥激动,玉绯烟继续说道,“你是魔族的王,一诺千金,我不希望我师父看上的男人是个嘴里跑马,说话不算数的人!”
明知道玉绯烟是
将自己,可是她提到了凤媛,玄冥还是咬牙答应了下来。
“好,我听你的!我保证一切行动听指挥!”
有了玄冥的承诺,玉绯烟放心多了。
玉绯烟总觉得凤媛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若是她被困,他们还能解救她。
倘若,凤媛变了…玉绯烟有些担心玄冥。
毕竟,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
这个魔族的王并没有他表面看上去的那么坚強和理智啊!
“你说,下面怎么办?”
玄冥等了半天,没等到下文,有些着急。
“玉绯烟,你倒是说句话啊!”
“我们去鸣凤族!”玉绯烟想了想,开了口,“不入虎
焉得虎子!既然所有的证据都表明,凤媛在鸣凤族,我们何不去鸣凤族走一趟呢!”
玉绯烟的话,正是玄冥想的。
他巴不得马上去鸣凤族,想抓住凤麟问个明白。
“不过,在此之前我们都要伪装一下!”玉绯烟打量着玄冥,“特别是你,把你的气息收起来!你可别拖累我们!”
被当成“累赘”,让玄冥深受打击。
对此,齐桓只能表示同情。
毕竟玄冥情绪激动时,身上的暗黑因子很容易察觉到。
“我有那么不靠谱吗?”
玄冥嘟囔道。
“有!”说话的不止玉绯烟,还有齐桓,就连夏侯擎天也是一脸“你很不靠谱”的模样,气得玄冥差点儿吐血。
确定要去鸣凤族,四人稍稍休整了一下,连夜赶往河图山。
再次来到河图山下,看着眼前郁郁葱葱的竹林,还有悬挂在山间的阁楼,玉绯烟眼睛温润。
这里,是她从小长大的地方,是她的家啊!
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家不像家,父亲不像父亲,亲人不像亲人?
玉绯烟自己都记得不太清楚了。
可是不管怎么说,这里都记载着她童年的美好记忆。
“晚上行动!”看到玄冥迫不及待的表情,玉绯烟当场泼了冷水。
“为什么?”
玄冥一脸幽怨。
一想到凤媛在这里,他就十分激动,恨不得冲上去,大吼一声,“凤媛,你出来!我来了!”
“因为我是这一次行动的指挥官,你得听我的!”
玉绯烟的话让玄冥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样。
“好吧——”
见自家王上在玉绯烟面前吃瘪,齐桓继续暗嗨起来。
在凤媛和敖紫中选择,齐桓妥妥的会把票投给小公主!
不为别的,头上有两个靠谱的长辈(夏侯擎天和玉绯烟),自家王上的深井冰也许不久就会治愈。
至于凤媛,那都是过去式了!
有句话不是说,好马不吃回头草吗!
玄冥犯不着为了一个过去式荒废自己一辈子。
“齐桓,你笑什么?”
就在齐桓心里做对比的时候,玄冥的脸在他眼前放大。
“没,没什么。”齐桓立刻头摇否认。
他才不会告诉玄冥,自己觉得小公主更是个当魔族的王妃呢!
“真的没有?”玄冥一脸狐疑,他总觉得齐桓最近和自己有些离心,至少,每次在他想教训人的时候,齐桓都出手把他打晕过去了。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呢?
玄冥想不明白,不过,齐桓打死不承认,玄冥也拿他没办法。
因为晚上有行动,玉绯烟和夏侯擎天都闭目养神,就连齐桓也开始养精神。
只有玄冥,像庇股下放了一团火似的,根本就静不下心来。
好不容易等到太阳下山,玄冥跳了起来,兴冲冲地看着玉绯烟,“走吧走吧!天黑了!”
哪知道玉绯烟突然来了一句,“哎呀,我饿了!只有吃
了才能做事儿,对吧!”
“玉——绯——烟——”
玄冥咬牙切齿。
偏偏夏侯擎天和齐桓都点头,认同玉绯烟的观点。
来的时候,玉绯烟已经约法三章,这次行动她指挥,而且要少数服从多数。
现在连齐桓都站在玉绯烟这边,玄冥成了孤零零的一个人,他指着玉绯烟的手指抖了好半天,才转向齐桓。
“你这个叛徒!”玄冥气冲冲地说道。
“王上,我这叫帮理不帮亲啊!”齐桓无奈。
“你——”玄冥没辙。
他现在后悔了,早知道玉绯烟替三个条件,会拿
当令箭,他就不和她赌了。
可恶,可恶啊!
玄冥撕扯着烤
,把烤
当成玉绯烟来怈愤。
他这种幼稚的行为却越发让玉绯烟认定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
这就是个遇到凤媛的事情完全丢掉智商的逗比!也难怪齐桓总是忧心忡忡地看着玄冥。
有这样的主子,真的非常头疼啊!
等吃
喝足,玉绯烟这才站起来,一改之前悠闲的神色,扯了黑巾蒙上脸。
“走!”
玉绯烟对河图山十分熟悉。
哪里是住房,哪里是学堂,哪里是练功房,哪里是丹药房,她都很清楚。
她在前面带路,身后跟着夏侯擎天、玄冥和齐桓。
因为对自家王上十分不放心,生怕玄冥会中途突然溜号,齐桓走在最后。
“我们去哪里啊?”玄冥来到玉绯烟身边。
“先去地牢。如果我师父不在地牢,第一条的可能
就小了一半。”玉绯烟分析道。
“好!”
玄冥也很想知道,凤媛到底有没有被凤麟囚噤,玉绯烟这个提议他十分赞同。
地牢在河图山的后山,十分僻静。
鸣凤族的地牢十分奇特,是一个
。
里面的地上,挖着二十个方方正正的石坑,犯了错的弟子,或者是犯人,通常都被关押在这里。
看守地牢的,是鸣凤族武士,两个皇尊。
对付皇族,又要不弄出动静,玉绯烟用了最简单的办法。
当两个皇尊闻到一阵茉莉花香,立刻歪歪地躺在了地上。
“轻点儿!”
玉绯烟走在前面,她从前走到尾,都没有发现凤媛。
就连最里面,关押重大犯人的地牢,玉绯烟也用钥匙打开看了,空无一人。
这下,玄冥的心里凉了半截。
“会不会她被关在别的地方?”玄冥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他说话有些打结。
“既然凤麟想得到《凤凰真经》,凤媛是他手里最重要的人,他不会把她关在这里。”
玄冥的话有道理,玉绯烟微微一笑。
“我们再找找别的地方!”
不到最后,玉绯烟也不想承认自己之前推测的第二条,她不愿意接受凤媛变了这件事情。
和玄冥一样,玉绯烟也想找到师父!
“出了地牢,还有什么地方能关人?”玄冥有些着急。
在这里,只能靠玉绯烟了。
要是凤媛真的遇到危险,玄冥恨不得马上出现在她面前,去解救她。
“只能去那里了——”
玉绯烟看向山顶的另一边——无量崖。
那边,是鸣凤族宗祠的所在地,鸣凤族的长老们都居住在那里,包括凤麟的住处。
可以说,无量崖是鸣凤族的核心地。
但是,无量崖也十分危险。
人魔大战后,鸣凤族能成为五大望族之首,并不全是因为龙族在人魔大战中实力被毁了一大半,鸣凤族自身实力就很強悍。
鸣凤族的十位长老,都是神君七品以上的高手。
他们四人想在十位长老眼皮子下查找凤媛,这的确是一件很为难的事情。
更何况,玉绯烟不确定无量崖有没有吃了通天丸的神君,要是被发现,凤麟随随便便就可以造出几个神君对付他们,到时候可是一场恶战啊!
“怎么了?”夏侯擎天握着玉绯烟的手,感觉她的手有些发亮。
“没什么。”
玉绯烟摇头摇。
“我们去山下。”
“为什么要走?”玄冥很不理解。
“难道你想走黒木索桥?”
玉绯烟指着链接无量崖和河图山之间的黑色的索桥,“只要你踩上去,那些长老们就能察觉到有人。不等你过去,他们就过来‘招待’你了!”
鸣凤族的长老,玄冥多少有些了解。
一些老怪物,虽然他没放在眼里,可对方人多!
“那你说怎么办?”玄冥生怕玉绯烟会放弃寻找凤媛。
“走小路!我知道有个地方能爬上去!就是不知道这么多年,哪条小路还在不在。”
玉绯烟幼时调皮,曾经徒手,从无量崖的山底爬到山顶,这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说不定今天还能帮上忙。
一听玉绯烟有办法,玄冥再次恢复了精神。
四人到了山脚,玉绯烟在山崖下寻找登山的捷径。
无量崖顶上,凤麟并不知道他苦苦找寻的人就在山脚下,他现在最关心的,是摩罗族灭族事件的进展。
有消息传来,证据指向了骑族。
对此,凤麟有些忧心。
他猜想了很多种可能
,却漏掉了姜尚。
凤麟一直想对付龙族和魔族,没想到姜尚在这时候干掉了摩罗族,其凶残手腕,着实让人心惊。
“咬人的狗儿不
齿!”
凤麟坐在灯下,左右手各站了五位长老。“姜尚当初和敖义关系那么要好,却能在人魔大战的时候捅敖义一刀,他还有什么是不能做的!我真是小看他了!”
“族长说的是!”大长老冷哼了一声。
“照我说,姜尚比臣真还要卑鄙!他看上去
枝大叶,没有心计,其实一肚子坏水。”
“族长,姜尚对我们鸣凤族似乎一直颇有微词啊!”四长老捋着胡子,“明知道我们和摩罗族
好,他却还敢对摩罗族动手,分明就是对我们的不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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