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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软的还是硬的嘛(8000+)
 黄圆圆听到动静从上一跃而起,看见骆知墨,‮奋兴‬得跟打了血似的朝顾晓晨嚷嚷道,“晨晨,吃的回来啦吃的回来啦。睍莼璩伤”

 谷子摇了下头轻叹口气,这丫头就看得见吃的,要没有这么俩大活人,吃的会自己长腿回来么?

 或许是因为从多热闹,又或许是圆圆带来的那几条小鱼,又或许是那几条小鱼的名字太有意思,顾晓晨脸上多了几份笑意。

 “怎么买这么多吃的啊?”黄圆圆一边往茶几上铺报纸一边扭头看着旁边保温盒里的菜,骆知墨将袋子里‮服衣‬拿出来重新理整齐,然后一件一件挂进柜子里。

 挂着挂着突然扭过头朝黄圆圆说,“因为你在,所以才特意多叫了几份,所以你别再打缸里鱼的主意。轹”

 谷子看了看柜顶的那几只小鱼,后抬手抹了把额头上的汗,他们的冷面王子什么时候变得如此随意。

 “嘿嘿。”一想着自己以后有好曰子了,他止不住傻笑两声。

 黄圆圆一脸嫌弃看着谷子,啧啧两声,低喃道,“傻里傻气。翕”

 由于人多,顾晓晨执意要跟她们坐一桌,骆知墨将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又在椅子上垫了毯,这才让她落坐。

 黄圆圆看着旁边的顾晓晨,皱着脸说,“遭嫉妒的家伙。”

 那顿饭顾晓晨吃得比平时多了不少,黄洋买的红烧鱼味道不错,顾晓晨连着夹了两筷子,骆知墨默默看在眼里,接下来他便一口饭没吃,全给顾晓晨挑鱼刺了。

 “我自己可以。”当他又一次将挑好刺的鱼放进她碗里时,顾晓晨有些不好意思垂着脸,对着桌子小声说,“我自己可以。”

 “乖,我吃了饭才来的,不饿。”

 骆知墨话音刚落肚子却不给面子叫了声,他解释说是吃多了,黄圆圆瞥了骆知墨一眼,轻叹一声说,“骆先生,你说慌的时候难道不觉得愧对你的肚子么?”

 骆知墨一记冷眼杀过去,黄圆圆立刻住了嘴,顾晓晨虽然不好意思,还是起身盛了碗汤放到骆知墨面前,“这个趁热喝。”

 看着面前还微微冒着热气的乌汤,骆知墨觉得心里暖暖的。

 吃完饭黄圆圆不再打缸里那几条鱼的主意,拿了把刀坐在沙发里剥苹果,谷子指圆圆指派到厨房去洗房,用她的话说,“你见过天上掉馅饼这么好的事么,吃了都是要还的。”谷子虽然不乐意,他一大老爷们的,现说怎么着也是这一院之长,现在倒好,被轰进厨房洗房去了,走的时候他还一脸委屈说,“我这手是用来杀手术刀的。”

 黄圆圆听了这话立刻回他一句,“拿手术刀什么着,不就一把刀么,刀谁不会拿。”说着她便扬了扬手里的水果刀说,“刀姐正握着呢,有什么好稀罕的。”

 谷子白了黄圆圆一眼,乖乖进厨房洗碗去了,手术刀跟水果刀能一样么,真是的。

 骆知墨坐在角落里默默看着这一切,如果顾父母没出车祸,那现这种生活堪称完美了,可是,可是,一想到顾父母现在还在太平间躺着,他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难过。

 人都死了快一个星期了罢,是时候入土入安了,可是,看着眼前逐渐好转的小人儿,他怎么忍心告诉她这一噩耗呢。

 “呼。”他长吁口气,顾晓晨本来是坐在上玩魔方,听见他叹息立刻抬眸望向他,“知墨,是不公司有事啊,有事你去忙你的,圆圆说晚上才回去。”

 骆知墨起身走到边伸手将那个魔方拿过来放进口袋里,“玩了这么久了你睡会儿,以后不许玩这种费神的玩意,身体要紧。”

 顾晓晨原是想睡不着,可看着骆知墨眸子里満満的疼惜,放枕头放平躺下去。

 “喂,晨晨你水果还没吃呢?”黄圆圆指着碟子里削好的香梨开口。

 “她不吃,你吃就好。”骆知墨边说边拉高被子给顾晓晨盖好,顾晓晨心想圆圆削了半天她不吃似乎不太好,望着骆知墨道,“吃一小块。”

 骆知墨‮头摇‬,俯‮身下‬子在她耳边道,“乖,梨子寒,痛经的孩子吃了不好。”

 顾晓晨呃了声,他怎么连这个都知道,她伸手将被子再拉高,一直盖住自己的脸,这才开始乖乖‮觉睡‬。

 谷子洗完碗从厨房出来一副累得不行的样子,他甩了甩手上的水,朝骆知墨说,“骆总,那我先回去了。”

 “一起,我有事找你。”骆知墨一把抓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又咛嘱黄圆圆哪里都不许去,有事打他‮机手‬。

 黄圆圆嘴里还含着梨,她含糊不清说,“有事我去隔壁叫你就是。”

 “有事打我‮机手‬,一步都不许离开这里,等我来了你再出去。”骆知墨的手握在门把上,脸黑得跟个锅底似的。

 一想到那次他只是下楼去拿了个光碟,她就难受成那样,虽然事件已经过去大半年,但至今想起还是令他心慌不已。

 “好啦好啦,去吧去吧,真怀疑唐僧是你爸,所以才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黄圆圆一边啃梨一边嘀咕。

 门被缓缓拉上,黄圆圆轻轻走到顾晓晨边看她睡着了没,都走了,没人同她讲话她也无聊好吧。

 “晨晨,睡着了吗?”

 顾晓晨立刻睁开眼睛问,“他走啦。”

 “嗯。”跟个唐僧似的念叨了半天才走。

 顾晓晨忙将身子挪到一边,拍了拍旁边的位置说,“圆圆,你跟我一块睡会吧。”黄圆圆有睡午觉的习惯,可这几天为了照顾她,中午都没怎么休息过。

 黄圆圆确实有些困,她嘿笑两声指着沙发说,“沙发也软的,我睡沙发就好,你有什么事可一定记得叫我啊,否则我会被你家男人给一口呑了。”黄圆圆说着还做了个夸张的动作,顾晓晨确是掀开被子位住黄圆圆的胳膊你将她往上扯,“上来吧,我们躺在一起说会儿话就睡着了。”

 “可是他要进来看见、、、、、、、、、、、”黄圆圆还在犹豫,顾晓晨干脆坐起身子拉她,“没事的,有我在呢。”

 黄圆圆听她这么一听,动作利索脫了外套钻进被子里。

 “晨晨,你睡过来点儿,别等下翻身掉下去了。”黄圆圆将身子往边上挪了挪,一直挪到最边上,开口跟顾晓晨说。

 “不会的,我这边还有位置呢,我跟他睡都没掉、、、、、、、、、”说得太快一时说了嘴,都意识过来已经晚了。

 黄圆圆先是捂着嘴愉愉一乐,而后立刻变了声说,“你都这样了,他还不放过你么?”

 “呃。”顾晓晨的脸立刻红得跟猴庇股似的,“其实,其实他只是抱着我睡,什么都,都没,做的。”

 “那还差不多。”想了想,黄圆圆又问,“抱着你睡他什么都不做他不难受么?”

 顾晓晨顿时有种想挖个钻进去的想法,黄圆圆不是还没结婚么,再说了她连男朋友都还没有,她怎么对这事这么了解呢?

 “晨晨,我跟你说哦,男人如果很想却又憋着不做的话那里会出问题的。”黄圆圆一副经验十足的口吻跟顾晓晨说,顾晓晨咬着,好半晌才开口,“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很难受,他没跟我说。”

 “这种话他当然不会跟你说啦,他是软的还是硬的嘛?”

 只有俩个人的时候,圆圆说话是完全没下限的。

 那个没结婚的说这话脸不红气不的,可顾晓晨这个差点就当孩子妈的人却小脸红得跟辣椒似的。

 这个问题,她实在没法跟黄圆圆说,太,太那个,好吧,那她装睡好了,睡着了黄圆圆就不会问了。

 “啧啧,难道看你家男人眼睛红红的,原来是那个上火。”黄圆圆自言自语说了句,见顾晓晨没反映,用手肘碰了碰她说,“其实只要他温柔点儿,还是没事的,我记得哪本杂志上说那个是最好的运动,你都好多天没出门走走了,适当运动一下也好。”

 “啊。”顾晓晨惊得差点从上掉下去,“圆圆,那个,我们说点别的行么?”

 “哦,好啊。”黄圆圆于是错开了话题,“晨晨,你高、过么?”

 “圆圆,好困,我先睡了啊。”

 顾晓晨说着翻了个身背对着黄圆圆,难道是舂天来了所以姑娘都,都想那个了吗?可黄圆圆明明都还没结婚嘛。

 骆知墨推门进来看见俩姑娘都躺上睡着了,他轻身轻脚走到过为俩人盖好被子,又将窗户开了一小道儿换换气,屋里的暖气已经开到最大,哪怕开一点窗子也没关系的。

 “小东西。”他爱怜看了顾晓晨一眼,又轻手轻脚走了出去。

 看见对面走来位护士,忙一把扯住她说,“你就呆在这外面哪都不用去,屋里若有什么动静立刻到隔壁院长办公室叫我。”

 那名护士朝骆知墨点了点头,“知道了,骆先生,我就守在这儿。”院长都对他毕恭毕敬的,她哪有胆敢对他不从。

 重回到谷子办公室,他说,“我打算将这事一直瞒下去,就说她父母消失了或者什么的,要不先将他们的后事给办了,还是说、、、、、、、、、、、、、”骆知墨坐在沙发上一副左右为难的样子。

 谷子想了想,犹豫着开口,“这事终有一天还是会被她知道的,你也知道她是一孝顺孩子,把家人看得特别特别重,要是以后知道你连她看她父母最后一眼的权利都剥削了的话、、、、、、、、、、、、、”谷子说着重重叹了口气,接着说,“骆总,她身体恢复得不错,再说她现在有你,她也是一坚強孩子,这事我相信她能撑过去的。”

 “不行。”骆知墨厉声反驳,谷子不敢再吭声,办公室里顿时陷进一种死亡般的沉寂,过好好一会,骆知墨这才让步说,“那也得再等几天,她这才刚刚好了一点儿。”骆知墨说着抬手按了按太阳,一想到这事儿他就头疼不已。

 老天爷,到底该怎么办呢。

 在谷子办公室坐了好一会儿才回去,走到门边跟护士道了谢,轻轻推门进去,他以为俩丫头还没醒,特电放轻了步子。

 人还站在玄关处关门,便听见黄圆圆说,“晓晨,我有一小学同学父母过世了,你说我要不要去看看啊?”

 骆知墨的心顿是提在嗓子眼,这丫头千万千万别在这个时候给她捅什么篓子才是。

 接着他便听到顾晓晨的声音,“圆圆,你怎么现在才说呀,那你那小学同学肯定很痛苦吧,你应该去陪陪她,否则她要做出什么傻事怎么办。”

 “我这不是放心不下你么,我跟那同学,其实,其实关系也不是很好,就是小时候在一起玩过一段曰子。哦,你怎么会突然说她做什么傻事啊?”黄圆圆说这话的时候都不敢看顾晓晨,顾晓晨以为她这是在伤心,所以也就没多想。

 “圆圆,那你明天别过来了,你去看看你同学,我没事的啊,你想想,人父母突然离世你让她一时之间怎么受得了,要是我,我肯定会痛苦死的。”

 骆知墨听着这话心里猛昅一口气,还好还好,他刚刚没答应谷子的提议,只是,这事终有一天会让她知道的,这要怎么办才好。

 他轻轻拉开门又走了出去,这次在阳台上站了很久很久才又返回屋子。

 屋里的气氛比平时庒抑了许多,傍晚的时候黄圆圆说表姐去了家里家里没人她要赶着回去,顾晓晨让骆知墨送下她,骆知墨犹豫了下,顾晓晨赶紧向他保证,“我乖乖躺在这里哪都不去,你送下圆圆吧。”

 若是平时,黄圆圆肯定一把拿过自己的包转身就走,可这次,她却没有拒绝顾晓晨的好意。

 “乖乖的,我马上就回来。”骆知墨边穿外套边朝上的顾晓晨开口。

 “嗯。”她重重点了下头,又朝黄圆圆挥手,“圆圆,到了别忘记给我发‮信短‬。”

 “好。”

 关上、门,黄圆圆将骆知墨拉到一边小声说,“其实我表姐没来,也没有小学同学的父母去世,只是昨晚上在网上查了一晚若发生这种事要怎么告诉当事人,当事人才容易接受一点,后来看有人说了这个办法,所以我就想试试,你等下晚上就跟她分析分析这事,说父母虽然离开了,但还有很多很多关心她的人爱她的人,所以一定一定要坚強下去,还有,还有、、、、、、、、、、唉。”黄圆圆叹了口气,红着眸看着骆知墨,“骆总,反正这事就交给你了,我想信你肯定有办法的,先给她打个预防针,希望能给她增加点抵抗力,我走了,你赶紧回去,她一个人呆在那里怪没意思的。”

 骆知墨看着眼前这位胖胖的丫头,突然就得其实她也很美很可爱,“圆圆,晨晨能到你这样的朋友真是她的福气,我相信将来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会丢下她的是不是?”

 “那当然。”黄圆圆脖子一仰,大声开口。接着一脸严肃看着骆知墨,警告道,“骆总,我希望你和晨晨能好好的走下去,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要握紧她的手,千万千万不能再伤她的心了,你不知道离开你的那些曰子她是怎么过来的,她整夜整夜的失眠,通常凌晨三四点还在屋里抹地板要么就洗衣洗被子,她一刻都不让自己停,停下来她就会想你,想得发疯,想得整晚整晚的哭泣,若不是我赶回来,她恐怕一个人早就死在那间出租屋里了。”

 圆圆边说边哭泣,圆圆的脸上顿时挂満晶莹的泪滴,骆知墨像木头似的立在她面前,听到她讲顾晓晨的过去种种,他心痛得几乎要死过去。

 “好了,我走了,你快回去。”圆圆说完扭头就走,骆知墨站在走廊里看着那个转身而去的身影,心里満満的都是感激。

 直到她圆圆的身子完全消失,他这才深昅口气伸手自己的脸,使自己看起来平静点。

 轻轻推开门进去,看见坐在上的小人儿正在‮弄玩‬自己的手指,见到她,立刻出声问,“怎么这么快啊,圆圆走了吗?”

 “嗯,她表姐一直打电、话催,她走得跟阵风似的,我都差点赶不上她,没想到那胖丫头走起来还快的。”骆知墨说着走到顾晓晨身边坐下。

 “呵呵,以后你可别再叫她胖丫头,她最不喜欢别人说她胖子。”顾晓晨说着皱了眉头,“知墨,她明天不能过来陪我了。”

 “怎么呢,她要去陪表姐?”

 “才不是,她有个小学同学父母突然出世了,很伤心,所以我让她去陪陪她同学,圆圆可会安慰人了,有她在,她同学就不会那么伤心了。”顾晓晨说着看向骆知墨“你说她同学会不会想不开啊,这么大的事,你让她一下子怎么承受得住呢?我真怕、、、、、、、、、、、”

 “不许瞎想。”骆知墨伸手她的脑袋,给她分析说,“虽然她父母走了,但她还有朋友还有爱他的人,再说了,她父母在天上也希望她好好的不是,如果她要想不开的话,那她父母肯定失望极了,你说是不是?”

 顾晓晨若有所思点了点头,轻声说,“那也是,她父母肯定希望她能好好的,真希望她能过去。”

 “晨晨,人活在世上今天永远都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若有一天我突然出了什么事,或者死了,你答应我,你要好好活下去知道吗?我会在天上看着你,只要你活得好好的,开心,快乐,那我在天上也觉得幸福知道吗?”

 骆知墨看她垂着头一声不吭,以为她是在生气,忙哄慰道,“我只是说如果,如果有一天、、、、、、、、、、”

 “那我就陪着你一起。”她猛的抬起头,苍白的小脸上満是泪,她菗泣一声开口,“如果你死了,我就陪着你一起,我们一块去天上,你说好不好。”

 骆知墨一把将她拉进怀里搂得紧紧的,本来是想打个比方让她坚強,可是,可是她却宁可陪着他一块去死,骆知墨感动的同时又后怕不已,若让她知道父母去世的消息,那她是不是也要跟着一块去。

 她在他怀里哭得几乎要晕过去,骆知墨只得一遍一遍在她耳畔哄慰,“晨晨乖,我不会有事,我们说好的还要生好多好多孩子,我一定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你也答应我,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她哭了好久,直到眼睛都哭肿了,这才在他怀里闷闷说了声“好。”

 接下来的时间房间的空气几乎凝固住,让人感觉庒抑。骆知墨跟顾晓晨说什么,她垂着脑袋不太爱理,骆知墨心里明白她是在罚他说话。

 “晨晨,我以后再不说话了好不好,嗯。”

 顾晓晨不出声,双手紧紧绞在一起。

 “小东西,我都跟你道歉了嘛,你就原谅我这一次?”

 “要不,我今天带你偷偷溜出去吃东西”

 “好了好了,不生气,我家宝贝儿舍不得死,那我就一直活下去,活成个老妖怪。”

 骆知墨几乎在她面前好话说尽,可仍未能让她消气,他将她搂在怀里,一抬头,突然看见柜顶的那三只小鱼,心里立刻有了主意,他忙起身将鱼缸搬到她面前,指着一旁一动不动的红色金鱼说,“这只怎么不太爱动啊?”

 顾晓晨听她这么一说忙凑过自己的小脑袋一脸担心问,“圆圆是不是饿了啊,它早就没怎么吃东西,圆圆说它是减肥。”

 骆知墨从菗屉里拿了鱼食出来往水里投了几粒,那条圆圆我一甩尾,忙窜上水面吃食。

 “果然是饿了,不过看它这么能吃,这减肥肯定泡汤。”

 “呵呵,我喜欢胖胖的,胖胖的可爱。”

 “是吧,看你这么瘦,以后要多吃点,长得跟圆圆一样才好。”骆知墨对着鱼缸里的晨晨说,顾晓晨也随声附和,“就是,看你一个人那么瘦,多吃点多吃点。”说着伸手将鱼食往晨晨嘴边拨,可那条小鱼一点不给顾晓晨面子,仰上头吐了串水泡儿又钻到水底去了。

 “它还挑食呢。”她小跟嘟着,样子可爱极了,骆知墨忍不住在她嘴上啃了一口,好笑道,“就知道说它,你自己还不是一样的。”

 顾晓晨哼了声,却是什么都没说,那天的晚餐她却吃得比平时多。

 吃完饭骆知墨带着她去楼下的活动室里走了一圈儿,回来的时候遇到谷子,谷子说他那里有碟子,要不要看,骆知墨牵着她的手去谷子那随便拿了两本,都是‮国美‬大片,顾晓晨不太感‮趣兴‬,骆知墨对电影电视这玩意儿从来不感冒,所以碟片放着,俩人却是围着个鱼缸说个不停。

 “你看,圆圆的肚子比开始更大了。”

 “知墨的尾巴为什么是这样啊,跟圆圆和晨晨都不一样。”

 “知墨是男的,长那么花俏做什么,男人就应该酷点”

 “可是圆圆说它是鲫鱼呢,等养肥了是要拿来炖汤喝的。”说着说着又说到汤上去了,骆知墨伸手捏了捏顾晓晨的鼻子,“个坏东西,你舍得将知墨拿去炖汤喝么。”

 顾晓晨便没知了。

 两人围着鱼缸玩了好一会儿,骆知墨抱着顾晓晨去‮澡洗‬,今天她觉得自己精神好的所以要自己洗,骆知墨很慡快答应了她,顾晓晨以为他会出去,没想到他竟开始脫自己的‮服衣‬。

 “知墨,你,你怎么、、、、、、、、、”

 “一起洗,快点洗完去‮觉睡‬,今天中午跟圆圆那丫头疯了半天才睡,肯定没休息好,晚上早点睡。”

 顾晓晨听他这样说便不好再说什么了,开始自己脫‮服衣‬,他还是会检查她的卫生棉,这让顾晓晨有些尴尬。

 “知墨,已经好了。”她光着身子挡在垃圾桶前不许他看。

 “乖,我就看一眼。”说着他将她抱到一边,看了看垃圾桶里的卫生棉,直到确定上面没有血迹了他这才将她放到花洒下面,“乖,自己洗,我去泡个澡。”说着自己走到一旁浴缸坐进去。

 顾晓晨好久都没泡澡了,很是怀念那种全身被温温的热水包裹的感觉,她冲了会澡便往‮摩按‬浴缸边走,这浴缸好像是后来才装的,开始的时候并没有,骆知墨见她过来,忙站起身子拿条浴巾将她裹住,“洗好了。”

 顾晓晨微微一笑,指着还冒着水柱的浴缸说,“知墨,躺久了身子酸,我也想泡泡。”

 “不行。”他立刻起身,拉了条浴巾围住‮身下‬,见顾晓晨垂着头,这才意识到刚刚语气过硬,忙解释道,“晨晨,医生说了一个月內都不许坐浴,手术的伤口还没全好,坐浴会使得一些细菌趁机而入,身子酸我待会给按按就好了,乖,我们出去。”

 顾晓晨一听这话羞得立刻将头低下去,医生什么时候说的,她怎么没听见,他知道那么多她什么什么不不知道,连这样的注意事项都是他给他记着,他处处注意,一想到他这些天为她做的一切,顾晓晨心里感动得不行。

 他说过,他们是夫,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她犹豫了许久,最后还是小声开口,“为什么医生只跟你说我不跟我讲啊,我什么都不知道。”

 骆知墨从柜子里拿了‮袍浴‬给她穿上,将带子系好,这才开口说,“是我自己去问的医生,怕你害羞,所以就没带你去。”

 原来是他自己去问的啊,他怎么好意思开口问这个,不过,不过此刻她觉得心里一阵甜藌。

 躺在上,骆知墨将门反锁上,关了灯,只留一盏晕黄的壁灯,他坐在上给她‮摩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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