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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5章打狗就是抗日
 等到第二天我们四个从玉佩空间里出来的时候,发现船早已行驶,而对面的河岸已经能遥遥望到。

 看来这船老大天一亮就行船了,来到船头,和众人打过招呼,一起等待船只靠岸。

 半个小时之后,这艘历尽波折的船总算是到了对面的码头,踏上地面的那一刻,众人那颗悬着的心,也总落了下去。

 我们四个从船上下来之后,和船老大告别,船老大告诉我们,从这里,顺着那条小路一直往前走,看到一个小村子,在那村子后面便是老树岭,临走的时候,我把自己的‮机手‬号码留给了他,告诉他需要帮忙尽管给我打电话。

 因为这一趟走船,损失最大的是他,让我有些不忍。

 船老大倒也客气,留下我‮机手‬号之后,一直在表达他的谢意。

 告别船老大,正好在码头上碰到一艘靠岸的渔船,我见此,想起了还在我玉佩空间里的龙大爷,何不给它买几百斤活鱼放在空间玉佩里的河里养着呢

 让它想吃就吃,吃的心。

 想到这里,我忙和众人朝着那条刚刚靠岸的渔船走了过去。

 经过老牛的讨价还价,我们一口气买了五百多斤还活蹦跳的鱼,这里面多数都是黄河鲤鱼和黄河鲇鱼,当然也掺杂着不少鸽子鱼、赤眼鳟、铜鱼、等鱼类。

 让渔船的人帮忙把鱼运下船,然后我们偷摸地把这些鱼类放进玉佩空间里那条河里,便看到里面波涛翻涌,估计河里的龙大爷开始任

 等我们从码头上出来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肚子也饿,就准备找个吃饭的地方,因为牛罐头都让龙大爷解决了,我们实在不想去啃那干巴巴的庒缩饼干。

 可以很多事情往往事与愿违,我们连续走了接近两个小时,这里除了一个土丘挨着一个土丘之外,没有任何吃饭的地方,就连这条路上过往的行人也极少。

 无奈,我们只得找了一个树荫,做了下去,一起啃起了庒缩饼干,我也趁着吃饭的时候,观察起了附近的地形。

 发现这里高低起伏土丘的落差极大,土丘与土丘之间被雨水和大风切割得支离破碎,有无数的深沟,还有些地方外边是土壳子,但是一踩就破,里面是陷空,极为难走。

 看着两个山丘之间的直线距离很近,但是从这边走到老树岭,要绕上半天的路程。

 这个地方名不见经传,若不是喜大爷,我们还真不一定能找来。

 吃完庒缩饼干,喝了点儿水,我们三个继续行路,终于在下午4点多的时候,来到了船;老大所说的那个小村子。

 我略的看了一下,村里大约有二十来户人家,现在天色已经发暗,想继续直接走到老树岭有些不太容易,山路难行,别再一不留神掉沟里,那可就他娘的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干脆晚上先在村里借宿‮夜一‬,玉佩空间我倒没有优先考虑,因为我还计算跟当地人打听打听关于老树岭的消息,也好提前做好打算。

 我们就近找了村口的一户人家,和上次一样,故意把背包从玉佩空间里拿出来,背在身上,然后跟主人说明来意,出门赶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能不能行个方便,借宿‮夜一‬,我们不白住可以付点钱。

 这户主人是一对年老的夫妇,见我们四个人身上背的大包小裹,便有些疑惑,不知道我们这伙人是干什么的。

 老牛见此,赶紧堆着笑脸跟人家说:

 “我说大爷大妈,我们是来这里旅游的,路过此地,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一个住宿的地方,您看我们这也是出门在外,很不容易,谁出门也不把房子带着不是吗您能不能行行好,给我们找间房,让我们几个在这里对付一宿,这两百块钱块钱您拿着。”说完之后,也不管人家愿意不愿意,老牛就掏出钱来给老两口。

 老夫妇见我们也不像什么坏人,便欣然应允,给我们腾出一间屋来,里面好像有几年没人居住了,不过钱却怎么也不肯要。

 走进屋子,老牛发现院子外面有水桶和扁担,便方下背包对我说:

 “老野,快去打两大桶水来。”

 我不解问道:

 “打水干什么你水壶里不是有水吗”

 “我看抗曰电影的时候,解放军住到老乡家里,不都得把老乡家的水缸灌満了,然后还要扫院子,修房顶子,咱怎么说也是当过兵的人,这种传统还得保持下去。”

 我听了老牛的话,有些哭笑不得,这看抗曰电影看入了,现在还真不多见,忙对他说道:

 “就他妈你废话多,我对这又不,我哪知道水井在哪而且你住在喜大爷家的时候,我也没见你帮打水。”

 “我这不刚心思起来吗”老牛看着我说道。

 “明天咱俩起早,问清楚水井在哪,临走的时候,咱给人家打満了。”我说道,既然人家不要钱,咱也不能白住,旁的不说,出力气的活倒是不在话下。

 “张野哥,抗曰是什么意思”白小小听到我和老牛说话,看着我问道。

 “抗曰就是打狗”

 外面正说着话,老夫妇二人就给我们炒了几个鸡蛋,弄了几个热馒头,和一碟咸菜,给我们端进了屋中。

 我们忙连声称谢,一起叫着他们两个一起吃,老大爷也没推迟,便坐了下来,老太太则出去编竹筐了。

 经过交谈,我从老大爷口中得知,这老树岭又称老树宮,就是说道路复杂,容易迷路的意思,错,那简直就是个天然的大宮。

 而且在那老树岭的附近还有一个旧庙遗址,不过荒废了好几十年了,因为那里闹鬼,很少有人敢去。

 听到这里,我心里不免有些好奇,这闹鬼我倒是习以为常了,但是这庙宇里面闹鬼,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忙看着老大爷问道:

 “这庙里面闹鬼具体怎么个闹法”

 老大爷听了我的话之后,看着我们说道:

 “我也是听上一辈跟我们讲的,说是那庙是里闹鬼,晚上经常听到有女人在里面哭,你们说一个荒废了几十年的破庙,半夜里有女人哭,不是闹鬼是什么”

 老牛听了老大爷的话之后,吃了一口鸡蛋说道:

 “或许是风声也不一定,我们来之前看过你们附近的地形,这里高低不平,一起风,吹出什么奇怪的声音,也不足为奇。”

 老大爷‮头摇‬说道:

 “怎么会是风呢风要是能吹出和人一模一样的声音来,那还能叫风吗”老大爷显然不认同老牛的这个解释。

 “或许是有人故意为之呢”白小小看着老大爷说出了自己的疑惑,因为这庙宇里面有鬼,真的不太可能,庙宇是清净至之地,即使荒废多年,寻找鬼怪也是进去不得。

 而古时很多远行着,路过庙宇,无论是否荒废都会选择在此留宿。

 “谁显得没事晚上半夜去那破庙里面哭不过你们老是问着老树岭做什么难道你们要去哪里我劝你们还是赶紧打消那个念头吧”

 一晚上,我们和老大爷的话题,都是围绕着老树岭,知道深夜,这才自个睡去。

 第二天我们起了个大早,先把水缸打満水,之后收拾完东西,告别了收留我们的老两口,按照昨天打听到的,出村在村子后面转过了两道山梁,去寻找老树岭。

 两道山梁说起来简单,直线距离可能很短,真正走起来可着实不易。昨天到这里天已经黑了,周围的环境看不清楚,这时借着曙光放眼观望,一道道‮壑沟‬,支离破碎的土丘、土梁、土峁、土沟耸立在四周。

 是黄土高原,但是受黄泛的影响,地表有大量的黄硬泥,风就是造物主的刻刀,把原本绵延起伏的山岭切割雕凿,形成了无数的‮壑沟‬风,有些地方的沟深得吓人。

 虽然山东对视丘陵和平原,极少有这种地形,再加上自然环境恶劣,地广人稀,着实难走,放心更是难辨。

 这时起了一阵风,风从山沟中刮过,呜呜作响,像是厉鬼哀号,山梁上尽是大大小小的,深不见底,在远处一看,如同山坡上长満了黑斑。

 将近三个小时,终于在一条山沟中看到了之前老大爷对我们说的那个破庙遗址,这庙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残破。我们听说老大爷香火断了几十年,提前有些心理准备,没成想到实地一看,这座破庙破得都快散架了。

 走进庙里,发现只有前后两间庙堂,也不分什么前进后进,东厢西厢,庙门早就没了,地上的尘土足有数指之厚。

 老牛从地上捡起一块干枯的树枝敲了敲,庙宇的土墙,顿时尘土飞扬,看来这座庙宇这支持不了几年了。而在庙里中间的泥像只剩下半截身子,脖子以上的早就不知哪去了,地面梁上全是尘土蛛网,看来的确几十年没有人来,太破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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