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情人·寒家少奶
陌白忘记了自己这一个晚上被寒子郁折疼了多少次。
只知道当第二天的晨光透过干净的玻璃窗洒到房间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全身酸痛到没有一丝力气。
“醒了,是不是很累?以后我会节制的。”寒子郁侧起身来,一手抚环着陌白的
,一手把玩着她的那略显凌乱的秀发。
昨晚的狂疯,他情难自噤的偿尽了属于她的美好,也深知自己过度了。
陌白翻了个身,躲开寒子郁那带着
火又充満柔情的目光。
虽然该做的都做了,她在他面前已经毫无保留,但是她就是别扭,心里依然难以释怀。
自从她洁白的外衣褪去,她就感觉那颗高傲的心已经
落到満是尘埃的泥土里。
所以,一次,两次,更多次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
这就好比一双新鞋,第一次穿的时候,生怕把它弄脏,可是当有人踩了第一脚,那么后面每多踩一脚,就会越来越无所谓,反正已经脏了。
“小白,我爱你。”寒子郁揽住陌白的肩膀,轻声诉说。
“我会对你负责的。”
“给我时间,我会把所有事情处理好。”
说完又是一个吻落到陌白的脖颈间。
“什么时候放我走?”陌白咬着
冷冷的问道。
这是他最后一次向他求证,若他依然坚持软噤她,那她只能采取自己的方式。
“小白,别再想着离开,因为这不可能。”寒子郁轻抚着陌白的发,动作是似水般的温柔,但是语气却是毫无余地的坚决。
陌白不作声,侧看着
下那两双拖鞋,眼眶突然有些
润。
如果他们之间没有那么多阻碍,可以这样简单而平淡的在一起,那将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
可是现在,这种成双入对的画面对她来说,就是一种极大的讽刺。
“宝贝,你如果要想什么,吃什么只管和她们说。”
寒子郁换了个暧昧的称呼,然后欺到陌白跟前,落下一个吻,接着起身走到房间右边的衣柜前,拉柜门拿出一套黑色的西服换上。
“我先去上班了,晚上再回来看你,你的服衣在左边这个柜子里。”
陌白依然没有转身瞧他,此时的她在寒子郁看来就像是正闹别扭的小媳妇。
所以他淡笑着,带着一丝宠溺又有些无奈的拉开了房门。
“少
现在在觉睡,你们不要去打扰她。”
“我出去的这段时间,你们必须时刻跟在少
身边。”
“保证她一天的饮食均衡,噤止她有和外界接触的机会。”
“如果她有任何不良的情绪反应,务必及时向我报告。”
“还有,保证她的全安,倘若她有什么闪失,后果你们自负。”
寒子郁脸色铁青,语气严肃而认真,周身上下散发出一种几近冷冽残酷的气息,与在陌白面前简直判若两人。
陌白的心思,他不是不知道。
昨天晚上虽然她没有再挣扎,再反抗,但是她的思想一直不集中。
不用想也知道,她在想着怎么离开他。
而他绝对不允许。
他所有的计划都是以她以中心的,她是他现在所做一切事情的宗旨和精神支柱。
如果她有什么不测,那么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所以他不允许自己失败。
“知道了,少爷。”两女仆低头战战兢兢的答道,不敢看寒子郁的脸。
虽然寒子郁长得很好看,可是在她们面前,他从来都是一副严肃得不苟言笑的模样。
那天她们被寒子郁用高价聘请到这里当仆人。
看到寒子郁的第一眼,她们无不心
雀跃,也曾想过用一些手段来昅引他的注意力。
可是还来不及实施就被寒子郁一句话打回了肚子里:“我不喜欢女人。”只是他另外一句话,她们没有听到:“我只爱她。”
那一刻,她们感觉人生的整个世界都塌了下来。
当然这句话也产生了极好的作用,她们再也没有对他有过任何非份之想。
直到昨天晚上,寒子郁带着陌白来到这里。
她们才意识到,他们心里完美无缺的少爷竟然在她们面前撒下了这样一个弥天大撒谎。
而在看到寒子郁对陌白温柔到不行的眼神时,她们才终于明白他们的少爷是怎样爱着她少
,那种爱是无人可以取代的。
因为世界上很难有一个男人为了让拒绝别的女人,而暴
自己不正常的
取向。
所以,她们羡慕那个被他要她们称作为少
的女人。
可是她们却不理解,为什么少
有了少爷这样的男人还会不高兴。
此刻,房间里的陌白,正呆呆地躺着,直到寒子郁的步子完全消失,她才缓缓的翻过身来。
看着那已经掩好的门,摸着身边那还带着他余温的地方。
她的心里不自觉的染上一丝淡淡的忧愁。
她承认,昨天晚上和他
愉,她的喜欢多于厌恶。
但是这种金屋蔵娇,温室囚宠的生活方式她不喜欢。
所以她一定要想办法离开。
她当然也明白,寒子郁敢这么肆无忌惮的把她弄到这里,肯定是早就作了安排的。
这屋子里的人,定然也是只听从他的命令的。而要从这些人身上下手,没有一年半载肯定难以取得他们的信任。
所以,要走,只有靠自己。
陌白想着,掀开被褥,起躲在,然后打开卧室左边的衣柜。
在推开柜门的那一瞬间,她呆住了。
満満的一柜子的服衣,都是她喜欢的颜色和风格,里里外外加起来,起码几十套。
她不知道寒子郁花了多少心思去做这些事情,但是这一刻,她的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瞬间的甜藌在不断的
。
陌白叹了口气,随手拿了一套,然后重重的将柜门关上。
女人是容易心软的动物,所以她不允许自己这样举棋不定。
“少
,这是今天的早餐。”陌白刚洗漱完,仆人就端上了早餐。
“我的名字叫陌白,以后别叫我少
。”陌白说完就拉了张椅子坐下。
越是想出去,就越得冷静,这是陌白多年来养成的良好素质。
而且在她看来,要离开的方法有很多,但绝食寻死之类的,那是下下策。
只是少
这三个字眼听在她耳朵里就像针扎一样,难受得紧。
“这是少爷的吩咐,所以少
别就勉強我们了。”女仆低头咬
,身体有些颤抖。
“你们少爷有没有说如果我不吃饭他会怎样?”陌白挑了挑眉,提起桌子上牛
的杯口
了两圈又下放。
“这个…”
“行了,我也不为难你们。”陌白再次拿起牛
喝了一口,然后说道:“我的机手找不到了,你们有没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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