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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她还小清新?怎么他一直都觉得她很重口的?

 江弈城懒得跟她讨论‘你有别人没有’、‘别人有你没有’这种没有营养的话题。而是直接霸道的把他小子圈进怀里道,“有没有人告诉过你,饭这种东西是只能做给家人吃的,而不是做给外人吃的?”

 余非无辜的眨眨眼,“可是客人来家里做客的时候,那不是也要做给外人吃么?”

 话还没说完,眼见江弈城微眯起眼的神色,余非呑了呑唾沫立刻态度就转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肯定道,“嗨,我说着玩呢!就凭着咱俩这心有灵犀一点通到无药可救的地步,我还能不明白你想说什么吗?我知道了,做饭这事儿只适合在家做,是不?好啦,这不是特殊情况嘛,我也是想要对萧正南表示一下感谢而已,真的。”

 江弈城闷闷的哼了一声,“那你得跟我保证,以后你做的饭只做给我一个男人吃,不许做给其它男人吃。你是我老婆!”

 余非小啄米般的点点连头,面对这个小心眼儿的男人,余非还是犹豫了一下道,“那你的意思是,以后我做的饭江爸和江洲也没份喽?也包括咱儿子在內?”

 知道这小丫头分明就是皮紧了在故意跟他作对,江弈城揪揪她纷嫰的小脸道,“我说的是这个家以外的人,跟我们两个中的任何一个都没有血缘关系的外人,还需要我说的更确切点么?要不我们去*上好好讨论讨论?”

 余非顿时清了清嗓子,当即表明立场,“那个,不用了!呵,呵呵,我又不是语言听觉功能有障碍,不用深入讨论,不用,呵呵!”

 接着,为了远离是非,余非立刻站起身来,难得勤快的提议道,“那个,我去把茶具刷一下!”

 在余非拿着茶具出门后,在走廊上正撞见了江洲。眼见他看她一眼转身就往自己的房间走,余非疑惑的叫住他,“小洲子,嘛呢?”

 对于这个余非给他起的外号,江洲有些不満的扬起下巴,“别给我起个太监名儿就想着趁机侮辱我。”

 余非挑眉的绕到江洲跟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后调笑的道,“你刚刚准备干嘛?预备着去找大叔?还是在门口偷听我们讲话?”

 像是被料中了心事,江洲顿时结巴道,“谁,谁偷听了!”

 余非不说话,只是把眉毛扬的更高,江洲涨红了脸,一脸懒的理她的正准备回房间,这次余非没有再拦他,只是在他背后道,“哎,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江洲迟疑了一下后扭头看她一眼,皱眉,“我能有什么事?”

 余非目光敏锐的捕捉到江洲脸上有些想要隐蔵什么的异样,她猜测着上前,“难道说是颜颜的事?”

 江洲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眼神有些躲闪。

 这让余非几乎肯定了,肯定是和苏颜颜有关!不只有关,就看他这言又止,纠结的模样肯定是有事!说不定还是苏颜颜让他对江家或者对她做什么!

 这让余非语重心长的对江洲说,“江洲,我还是那句话,你可以选择不相信我,也可以选择相信我。但是我必须要说,我真心想帮你,更想帮颜颜。如果有事情你拿不住主意的话可以跟我说。我一定会帮你!”

 眼见江洲眼中的迟疑和纠葛越来越严重,余非继续淳淳善,“你也看到了,不管我做错什么事大叔对我都很包容,所以有什么你想做而做不了,或者无法承担严重后果的事你大可以告诉我,我帮你拿个主意,或者干脆替你去做都没关系。大叔他能轻易原谅我,但却不见得会轻易原谅你。男人都是这样,结婚了就会向着自己媳妇儿,这点你不用觉得不公平。”

 江洲深深看了余非一眼,“你为什么要这么好心的帮我关心我?”

 余非也同样很有深意的看他一眼,“因为,你是我的家人,我有义务保护你。”

 余非这句话让江洲內心受到极大的触动,他喃喃的说,“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该做还是不该做,我不做她会不高兴,但是我要是做了…”

 眼见江洲这不知所措的样子,余非沉下眸子耐心道,“如果是对的话,而且又不会伤害到任何人的话,那么你就该做。如果是错的,甚至会伤害到爱你或者你爱的人,你要衡量,究竟是值得还是不值得。”

 江洲‮头摇‬,再‮头摇‬,继而转身扶着栏杆,低低的垂下头,“是错的,肯定是错的…”

 果然!苏颜颜在利用江洲!

 余非眼底狭光一闪,声音却冷静自持的道,“既然你知道是错的又为什么还要去做呢?虽然年轻的时候可以犯几个无伤大雅的错误,但是如果一件事的后果极其严重,错误无法弥补挽回,甚至会造成严重的损失,更甚至…是以伤害深爱你的人为代价,那么,这种错误又为什么明还要去犯。江洲,大家都把你当孩子去看,可是我却觉得,你就算没有独自处理事情的能力,也至少有分辨是非的能力。”

 江洲点点头,然后看一眼余非手中端着的茶托,不由得皱眉道,“女人就是啰嗦,刷你的茶托去吧。”

 虽然觉得江洲很年轻,但是她宁愿相信他是有能分辨是非能力的。是的,她相信。

 只不过,江洲到底要做什么事会让他纠结成这样?苏颜颜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隐隐的,余非有一种极其不好的预感。好像江洲所做的那件事会对江家造成很大程度上的伤害一般。若不是在财物上,那也一定是在人心上。

 ***

 这天,江弈城因为晚上有应酬,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9点了。难得逮个他不在家的空儿,余非倚靠在*上认认真真的着她的十字绣。

 听到江弈城回来的脚步声她立刻就把十字绣到了上学的背包里,见他进屋后佯装没事的从*上起来。

 “回来的还早,我还以为你这一应酬得应酬到凌晨去呢!要不要来杯水?”余非一边说着一边自顾的道。

 连她自己都越来越觉得,啧啧,啧啧!瞧瞧,她余非也能变成个贤惠的媳妇儿!俪姨真的不用像她小时候那么担心她以后嫁不出去,像个小男生似得没人要。

 就在她准备出去的时候,江弈城突然伸手扯住她手臂,只一个旋身就把她抵在墙上。

 闻到他身上浓郁的酒味,余非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干嘛!”

 江弈城也不说话,一双眸子深的不见一丝光,只是俯‮身下‬,低低的…就在薄快要触碰上她的时候,余非皱眉的躲闪着,“讨厌,去‮澡洗‬!身上的酒味浓的我都快晕过去了!”

 他这是喝了多少?

 平时出去应酬的时候也不见他带着这么浓的酒味回来啊!哥们掉酒缸里去了是吧?

 江弈城并没有放开她,当然,也没有继续。而是就保持着这个动作,语气带着几分明显的醉意,淡淡的道,“嫌弃了?”

 余非故作认真的开玩笑道,“当然嫌弃!而且还是非常嫌弃!就像从大街上跑来家的汉一样。”

 江弈城捏着余非的下巴,神色透着种玩味和考究,这样的眼神,在他还未开口说话的时候就让她脸上的笑意一僵,觉得今天的江弈城实在是怪怪的!

 那种怪,是种让她说不出的不舒服!

 就听江弈城口气薄凉的道,“嫌弃我,就不嫌弃那个人么?他为了你奋不顾身,你为他忙前忙后。真是比夫还要让人动容。”

 余非不是傻子,自然在愣了两秒钟就反应过来江弈城口中的那个‘他’说的是谁。

 但是这却让她顿时沉下脸色的挥开他的手,“发神经!我看你是真喝多了!”

 江弈城手腕一时上来固执的蛮力,竟让她被捏的吃痛了也无法挣脫出来,这让余非一时间也上来了脾气的冷然道,“江弈城你到底想干嘛!”

 他喝了这么多就是为了回来找她麻烦的么?

 “我发神经,我想干嘛?”江弈城的墨眸带着一种茫然,面容却是晴不定的暗沉,“我也不知道我想干嘛,我只是想,你嫌弃的应该不是我身上的酒味,而是嫌弃我回来吧?是不是如果我不回来的话会让你更自在,更惬意,更有时间和他你侬我侬的私会?余非,你和我在一起到底是为了什么?你真的爱的人是我么?”

 余非真想一巴掌招呼到江弈城脸上去,或者干脆一记勾拳狠狠的上去!但是她却深昅了一口气的忍住了!

 余非深知自己的性格,在这个时候她绝不能回应他。她是个一生气说话就口不择言的人,说出来的话不但会不经过大脑,而且越说就会越口不择言的伤人。

 所以她选择沉默之余,卯足了劲儿的不说话只挣脫,仿佛把所有的固执和倔強都发怈到了他紧握着她的手腕上,宁可折断了也非要挣脫出来!

 手腕很疼,像是要断裂了似得,可是她的心却比手腕更疼!

 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他大晚上的应酬回来,她好心的想要给他去倒一杯水,可是他却在说什么混账话?他在问她是不是和他在一起为了什么?甚至怀疑…她是不是真的爱他?

 余非觉得,她从来没受过这么大的侮辱!

 而且还是被自己所爱的人质疑!虽然她不知道他到底在发什么神经!但是!他这个混蛋!她不是爱他才和他在一起,那他以为是什么?是为了他的钱么?还是觉得他长得帅?就是觉得他长了一张不老的脸,想要深入了解一下他体內防腐剂的构造成分?

 尼玛!余非是真怒了!

 那种坚持和固执是可怕的,江弈城就算在气,也终归目光微微闪烁,还是先心疼的放开了她。

 而当时余非纤细的仿佛稍微用些力气就能折断的手腕上,已经出现了几条触目惊心的绯红指痕。江弈城眼中飞快的划过一丝疼惜和愧疚。只是很快便被无边的暗所覆盖。

 余非不说话,直接果断而利索的抬脚就往外走,却听到江弈城道,“余非,我给你这些不动产不是让你出去倒贴,用我的钱养男人的!”

 她的脚步几乎是猛然顿住的!

 余非紧紧握住拳头的转身,口气冷的仿佛可以结冰,“你什么意思?是男人就有话直说,不用这么夹怪气的!”

 江弈城就那样背对着她,“难道不是么?你把我过户到你名下的房产抵押给‮行银‬后,那一千万给了谁?”

 余非微微昂起头,轻笑出声,“江弈城,你查我?”

 江弈城转身,目光极淡,一袭黑衣的俊酷装扮却在苍白的白炽灯下,冰冷的仿佛没有一丝温度。“我没有查你,只是我那家‮行银‬有朋友在,是他告诉我的这件事。这笔钱不是小数目,他以为是我公司出了什么事。出于关心才会来问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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