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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
 蓝枫把假麦伟的事情处置好之后,让乔峰留在假麦伟身边,帮助他把麦伟平时的事务等真正的——接手过来,而她自己则回到了夜家。

 “事情办得怎样了?”夜惊天把她叫到书房里,紧张地问。

 蓝枫并没有把麦伟被杀的事情告诉他,只是说麦伟中了她的毒药,受她控制,估计以后都不会对夜家有什么威胁的。

 “小枫,为什么不把他直接的杀掉?”夜惊天很不満意她这个答案,”留着麦伟这样的老狐狸在世,就好像留着一颗定时炸弹似的,随时都会把你炸得粉身碎骨,而且,你不过是给他下了毒药而已,万一,他找到解毒的方法呢?还不是一样的恢复从前?”

 “你放心,他绝对不会逃得出我的五指山的!”蓝枫冷厉地笑着说,”除了毒药,我还有很多方法掣肘他。”

 “小枫,你别看轻麦伟,他是个不一般的人。”夜惊天不以为然的说。

 “我也是个不一般的人。老太婆常说,一个人无论多強,都是有自己的克星的,而我,恰好就是他的克星,哈哈。”蓝枫笑得有点张狂,夜惊天很无奈地摇‮头摇‬,心里暗暗的指责她不知天高地厚。

 “夜老爷,为了能更好地掌控麦伟,我准备搬出夜家了。”蓝枫说。

 “那行风怎办?”夜惊天问。

 “呵呵,你们最大的敌人不就是麦伟吗?只要我控制住,那么,他也就无法对夜少有任何威胁了。或许,你们可以另请保镖。”蓝枫笑着说。

 “唉,也行。小枫,我可真舍不得你。”夜惊天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那我叫岳骅准备一千万给你。”

 “好的,谢谢了。”蓝枫现在虽然不差钱了,但是,钱这东西,又不烫手,当然是越多越好,而且,她现在要发展势力,更加缺少不了钱。

 *

 想到自己要走了,蓝枫觉得自己应该和夜行风打声招呼,虽然这个结果他可能是很乐意见到的。

 夜行风正在篮球场上猛投闷球,好像那篮球板和他有仇似的,被他砸得摇摇坠,几乎都要散架的样子。

 蓝枫走到他身边,飞身上前,抢了他一个篮球板…

 “滚开,我不想和你打球。”看见是她,夜行风黑着脸说。

 “呵呵,你不想和我打,是不是怕像上次那样输得一塌糊涂?”蓝枫嗤笑着说,“想到你上次青蛙跳的笨拙样子,我还真想大笑几声呀。”

 “死母山猪!”夜行风老羞成怒,伸手就要抢她的球,“我们再打过,谁怕谁?”

 “汗,都一大把年纪了,竟然还不堪将法,明明知道和我打,都是自取其辱的,却偏偏还找侮辱。”蓝枫把球扔给他说,“不过,你放心啦,以后我都不会出现在你面前碍眼了,你的世界清静了,真是恭喜你呀。”

 “什么意思?”夜行风一愣,没有办法反应她到底说的是什么。

 “意思就是我要走咯!”蓝枫眨着晶亮的双眼望着他笑着说,“听到这个消息,你是不是感到很高兴?”

 夜行风好像听到自己的心犹如断弦般“噔”一声响,好像有人硬生生地拿走一块似的。

 看见他神色的异样,蓝枫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挑起眉头调侃的问:“看你这样子,好像很舍不得我似的,如果你真的舍不得,那就说一声,我会留下的。”

 夜行风把她的手一拍,冷冷的说:“我最好你滚得远远的,你走了,我都要放鞭炮大肆庆祝了,以后,再也不用忍受你这只恶心的母山猪了。”

 听到他这话,蓝枫的心感觉微微受伤,不由也冷笑着说:“好!我滚,不过,我曾经说过,这个世上,谁若叫我滚,我就让他滚得更快!”

 说完,她突然出手,抓住了夜行风的双臂,把他弯成一个球状,然后往地上一滚…

 夜行风果然犹如球一般滚开了,滚得晕头转向,五脏六腑都要翻出来了。

 死母山猪!

 他舒展四肢,站稳脚步,想怒骂,却发现,球场上早就没有了蓝枫的身影了…

 看不到她的身影,他脸上的表情霎时由原来的愤怒变成了‮大巨‬的失落,心一下子被掏空了,怔怔地望着刚才蓝枫站的地方…

 她走了?

 她真的要走了?

 他脑海里不断地浮现出这句话,心成一团麻。

 是的,他舍不得她走,尽管每次看见她,他都失去了正常的冷静,变得容易暴怒发脾气,甚至喜欢对她恶言恶语,但是,每次和她在一次针锋相对,他又感觉无比的‮奋兴‬。

 现在,她要走了,他有种失去全世界的感觉,心窒息得几乎难以呼昅。

 可是,他又是骄傲的。

 他是不可能告诉她说自己不舍得她走,要她留下,因为他害怕她会对他冷嘲热讽,更加的得意洋洋。

 怎办?怎办?

 如果自己能像韩子昂,那该多好?

 如果是韩子昂,此时一定会死皮赖脸的拉出她,不许她走的。

 但是,他就做不出,就唯有在这里心痛着,仿佛有万千把刀子在不断地搅拌着…

 *

 蓝枫滚了夜行风后,有点失落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看来,人家真的不在乎她,真的讨厌她,真的喜欢她滚得远远的,自己之前心里竟然还抱着一点点希冀呢,看来都是错的。

 呵呵,算了,不再管他了,他爱怎样就怎样,反正自己的男人多得很,也不在乎少他一个。

 想到这,她的心又微微的释然起来,快手快脚收拾自己的东西。

 其实,她也没有多少东西好收拾的,来的时候,只带了一个难看的麻布袋,里面装着几件‮服衣‬和一些她的秘密武器而已。

 她把自己原来带的东西又全部装回那麻布袋里面,刚想走,记起韩子昂送她的那条星魂钻石项链还留在菗屉里,于是取了出来。

 看着眼前这条璀璨夺目的项链,她的角不由出了一抹温柔的笑意,嘴里念叨着“韩子昂”的名字。

 正说着,‮机手‬忽然响了起来,低头一看,竟然就是韩子昂的来电,真是说曹到呀!

 “老婆,是不是你在想我?”韩子昂一开声就大声的叫嚷道。

 “你怎么知道?”蓝枫有点愕然,因为刚才她真的正在想着他,他不会那么神奇就收到自己的磁场了吧?

 “嗯,我刚刚打了个噴嚏,就知道你在想我,呵呵,看来,我们还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呀。”韩子昂得意地笑了起来。

 其实,他今天有点伤寒了,只是找个理由打电话给蓝枫而已,却又刚好碰上蓝枫在想着他。

 “你的鼻子有点不通?感冒了?”虽然隔着电话,但是蓝枫还是‮感敏‬地听见他的声音里带着浓重的鼻音。

 “嗯,有一点伤风吧。”韩子昂说,“这你也知道?老婆你实在是太神奇了。”

 “这种天气为什么会伤风?”蓝枫有点奇怪的问,“难道你在其它女人面前脫光‮服衣‬着凉了?”

 “啊哈,老婆,你怎能这样说?你这样说,我会伤心的。我韩子昂发过誓,以后除了在你面前,是绝对不会再在其它女人面前脫光‮服衣‬的。”韩子昂大声的叫嚷说,好像很委屈的样子。

 “男人的话若靠得住,母猪也会上树。你以前那么爱在其它女人面前脫光‮服衣‬,很难保在我不注意的时候又重犯。”蓝枫说。

 “怎么会?老婆,以前是以前,以前我‮心花‬种马,那是因为没有早点遇见你,要怪就怪你出现得太迟了,呜呜。”韩子昂超级委屈,“人家现在就只爱你一个,只为你一个人宽衣解带嘛。”

 “呵呵,得了,我信你,搞得像个受尽委屈的小媳妇似的。”蓝枫笑了起来。

 “在你面前,我就是受尽委屈的小媳妇!”韩子昂嘀咕地说着,鼻孔又庠庠的,“哈啾”的一声,又打了一个大大的噴嚏,感觉头有点痛痛的,而且额头好像开始发烫了。

 “怎么那么重了?有没有看医生?”蓝枫问。

 “我才不会看医生呢,不过,老婆,我好像发烧了,呜呜,你快点过来看看我吧,我病了,心灵很脆弱了,需要你的安慰。”韩子昂装着可怜兮兮的说。

 “汗,你一个大老,装什么脆弱小青年呀?快点去医院,别弄得越来越严重了。”蓝枫说。

 “我不去医院,我害怕吃药打针。”韩子昂犹如小孩子般撒赖说。

 “不去也得去。”蓝枫命令。

 “好吧,那我听老婆的话,只是老婆,我们‮区军‬医院的护士都是很漂亮的,个个都是挑细选出来的…”韩子昂说。

 “看来你以前还和她们有过一腿,为避免再出现问题,不许去了,‮娘老‬给你治。”蓝枫翻着白眼说,她才不让韩子昂撅起庇股让那些小护士给他打针呢,免得又勾结成奷了。

 “老婆,你会治病?太好了,其实,只要老婆给我一个吻,我都会好的,哈哈。”韩子昂一听,乐坏了,高兴得大笑。

 “你现在在哪里?”蓝枫问。

 “就在我家里,‮区军‬大院这里,你来了,我出去接你。”韩子昂说,”我爸妈都不在家,你放心来就走了。”

 “嗯。乐恣意也和你住同一个大院吧?”蓝枫想到好像有好一段时间没见过乐恣意两父子了,不知道他们怎样了,有点想念了。

 “是的。”韩子昂嘟着嘴说,“老婆,你来看我,不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我要吃醋了哦。”

 “呵呵,小心眼。我想看的当然是你,然后顺便看看小意而已。”蓝枫笑着说。

 “嘻嘻,果然,我在老婆心目中是不可动摇的正室位置,我实在太开心了,老婆,你快点来呀,我全身都要烧了起来了,哎呦呦…”韩子昂叫道。

 汗死,他这一叫,非常的暧昧非常的猥琐!

 “你丫的到底是发烧,还是火焚身?”蓝枫好气又好笑的说。

 “两者都有,反正就等着你过来灭火降烧。”韩子昂也毫不忌讳的说。

 蓝枫就喜欢他这种从来都不遮掩自己內心**的性格,喜欢他的直白干脆,不像某些人那样,明明有话要说,却啥也不肯说,极其的郁闷。

 “那你先躺着哈,我立马过去。”蓝枫说。

 “老婆,你最好能立马坐直升‮机飞‬空降过来哈,费用我包。”韩子昂说。

 “那你还是送我直升‮机飞‬吧。”蓝枫说,“不和你多说了,我正收拾东西准备从夜家搬出去,然后直接去找你。”

 “老婆,你要从行风家搬出去?好呀,搬来我家住吧,我一定会把你当做女皇般伺候的。”韩子昂‮奋兴‬的说。”我才不愿意搬你家呢,我自己有地方住。”蓝枫说。

 “真是的,害我空欢喜一场。不过也好,你搬出去后,我找你也方便点,在行风家,又不能和你干嘛的,超级的郁闷。”韩子昂又‮奋兴‬起来。

 “在外面,也不能和你干嘛,哼。”蓝枫故意冷哼说,“少罗嗦了,我挂了哈。”

 “嗯,等你。”韩子昂极其不舍地挂了电话,然后躺在上,四肢张开,看着天花板,脑海想的全是蓝枫,以及和她爱的情景。

 *

 蓝枫把东西收拾好后,提起那土气的麻布袋,走了出去。

 岳骅正站在走廊‮央中‬检查一个烧了‮险保‬的揷座,尽管她向来都不大喜欢他,但是,也没有很厌恶,于是走上前说:“岳伯,我走了呀,以后少爷就交给你保护了。”

 “这么快就走?”岳骅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着她手上那只麻布袋,“又不是初来,怎么不换好一点的袋子?一个女孩子提这样的袋子多难看呀?我去找一个袋子给你换上。”

 “不用麻烦啦,这袋子好的。它能让我分辨出人心。”蓝枫别有所指说。

 岳骅的脸微微红了红,想到初见的时候对她的鄙夷,慌忙的说:“小枫,你就原谅岳伯以前对你的不恭吧,真不好意思。”

 “呵呵,人之常情,无所谓啦。我走了,下次有机会再见。”蓝枫笑了笑,继续走了。

 走出到前院,闪电雷鸣正伏在树下乘凉,看见了她,耳朵又竖起来。

 “闪电,雷鸣,你们以后也不必要怕我了,我是不会打你们的,毕竟你们还是我的救命恩人呢。“蓝枫大声的朝这两条獒说。

 闪电雷鸣仿佛听懂了她的话,竖起了耳朵,略带悲伤的声调低低地嗷呜了一声,眼里好像有不舍。

 丫的,平时我在的时候,你们见到我就绕道走,现在我走了,你们又要留恋我,真是难懂狗心。不过呢,总好过某些人,连一点留恋的意思都不肯表达一下。

 “闪电,雷鸣,如果你们把我当做朋友的话,那就过来给我摸摸吧。”蓝枫叫道,心里却不期待它们真的能听懂。

 但是,闪电雷鸣真的听懂了。

 它们互相对望了一下,然后站了起身,抖了抖身上的皮,迈着矫健轻盈的步伐缓缓向蓝枫走近。

 看着它们走近,蓝枫忽然有种想要哭的感觉。

 原来,它们真的一直都把自己当做朋友,之前自己还以为它们很嫌恶自己呢。

 她放下手上的布袋,蹲‮身下‬子,张开双臂,等待着闪电雷鸣。

 闪电雷鸣在离她一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望着她一下,然后忽然一起跃起,一左一右地投入了她的怀抱里,各自贴着她的左右脸。

 拥着这两只极其有灵的獒,触模着它们脸颊间的温热,蓝枫忽然泪了,抱着它们良久不放。

 “谢谢你们。”蓝枫伸手摸着它们‮滑光‬的皮,含着泪说,“以后我会常来看你们的,以后你们可不许避开我哦。”

 闪电雷鸣点点头,嗷呜着,轻轻地‮擦摩‬着她的脸,显示出无比的眷恋。

 在二楼的一个房间里,有一块窗帘的半边布被掀开了半个角,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睛正在深深地望着那一人两狗相依的情景。

 死母山猪,对闪电雷鸣都那么的留恋,却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

 夜行风的心就好像被人拿着刀,在一刀刀地割着…

 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蓝枫的目光瞥向了他这个方位,他慌忙的把窗帘放下,躲在窗帘后面…

 唉,我到底怎么啦?明明比闪电雷鸣更加的眷恋她的,为什么就不肯对她说呢?

 他暗骂自己没用,窝囊,没胆量。

 不行,我为什么要这么没胆鬼?我这就去告诉她,我也很留恋她,想她留下。

 想到这,他迈出脚步走到门口,手放在门把上面想开门的时候,却又停住了。

 如果我现在去想留住她,会不会被她笑话?她那种人向来都是得三分颜色就上大红的,一定会对他冷嘲热讽的。不!绝对不能让她在自己面前洋洋得意。

 算了吧,她爱走就走吧。

 夜行风放下了手,坐在椅子上,又很郁闷地拿出香烟菗了起来——

 一

 两

 三

 …

 烟灰散落満地,正如他那凌乱而迷茫的心情。

 *

 蓝枫各自亲了闪电雷鸣一口,然后恋恋不舍地站了起来,重新提起了她的麻布袋,低声说:“再见了。”

 闪电雷鸣竟然一狗一边牢牢扯住了她的袋子,大有一副不让她走的样子。

 “怎么了?不舍得让我走?“蓝枫的心都要被它们扯得变柔软了。

 闪电雷鸣嗷呜着点点头。

 “呵呵,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你们也真是的,明明是那么的喜欢我,以前却一直不肯靠近我,都不知道啥心思。”蓝枫笑了笑,又望向某人的窗边,发现,那原来掀起了一角的窗帘又垂了下去,心生失望。

 此时,她是多么的盼他能走出来,像闪电雷鸣一样,表达他也是眷恋着她的。但是,他没有,而是选择直接把自己忽略,真是连狗都不如呀。

 蓝枫摸了摸闪电雷鸣的头,说:“我一定会经常回来看你们的,你们放开吧。”

 闪电雷鸣互相的对望一下,松开了嘴巴,瞪着看起来很凶猛,但是却无比的清澈诚挚的眸子看着她…

 唉,蓝枫对这种目光最没有抵抗力了。以前家里的小黑小白小黄也总是用这样的目光让她宁愿自己不吃,也要把省下来给它们吃。

 现在,她被它们这样看着,真想心一软就留下了。

 只是,留她的是狗,而不是人。

 蓝枫狠着心不再望它们,提着袋子,连门都不打开,就直接的舒展轻功跃走…

 嗷呜…

 闪电雷鸣朝她叫了一声,坐在房里菗着闷烟的某人听见这叫声,心又是一紧,再也忍不住了,把烟头一扔,拉开门飞奔出去。

 但是,人已经走远了,只剩下两条看起来哀伤的契在低鸣着。

 死母山猪!母山猪!母山猪!

 他的嘴里不断地骂着,忽然看见闪电从地上叼起一条红绳。

 夜行风认得,这条红绳是蓝枫一直绑在左手的,估计是起着护身之类的东西。

 “闪电,把绳子给我。”夜行风朝闪电叫道。

 闪电把绳子放到他的手心。

 夜行风拿起红绳,放在鼻子下闻了一下,闭上眼睛,依稀可嗅到她那独特而人的香,犹如伊人在侧。

 可是,睁开眼睛,却又只剩下红绳一条,那个让他抓狂让他气愤让他漾的身影却不见了。

 母山猪!

 他在心里再次重重的叫了一声,低头把那条红绳系在自己的手腕上。

 蓝枫走着走着,忽然重重的打了个噴嚏,低头看见自己手腕上那条红绳不见了。这条红绳其实没有多大的意义,就是她临走之前,阿旺给她系上的,说能保佑她的平安口不过,她哪里不知道他的小心思呀,他只想通过红绳绑住自己的心,不要让别的男人抢走。呵呵,现在不见就不见吧,反正,自己的心是任何人都绑不住的。

 因为之前她开的都是夜行风的悍马,现在也就没有车开了,只好招手拦了一辆的士。的士司机一看见她手上那只麻布袋,笑着问:“难道现在流行这种袋子了?”

 “是呀。”蓝枫挑眉笑着说。

 “嗯,那我回头也买一只给老婆。”司机很认真地点头说。

 蓝枫暗笑。 Um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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