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此时的徐灿灿还不知道趴在自己身上的小胖子未来会那样酷帅狂霸拽,她颇为忧虑地摸抚着肥瑞的胖庇股胖腿大,想到这样一个多愁善感的孩子将来却要担负起一个家国的重担,不由心疼极了,紧紧抱着傅瑞柔声安抚:“阿瑞,妈妈会一直陪着你!”
傅瑞被母亲一阵
,顾不得听音乐了,竭力抬起脑袋看着徐灿灿,小凤眼眨啊眨,天真地很:“一直陪着?”
徐灿灿此时母爱滥泛,便连用力点头:“一直陪着!”
傅瑞黑泠泠的小凤眼眯成了一条线,把胖脸贴在徐灿灿
前,声音稚嫰:“妈妈好!”他有好多的话要和母后说,可是嘴太笨了,经历多次失败之后,只能下意识只说最简单的话了。
徐灿灿抱着儿子,想到崔氏膝下千伶百俐说话清楚的徐大姐儿,再看看自己怀里笨嘴拙舌的笨傅瑞,心里颇为酸楚,觉得儿子实在是太可怜了。
演奏结束之后,徐灿灿打算赏赐这些乐师。见碧云预备的赏赐都是些云锦绸缎之类的,徐灿灿想了想,道:“每人二百两银子吧!”
她觉得对这些艺术家来说,再珍贵的云锦怕也没有银子重要,还不如赏赐银子实在有用。
碧云虽然觉得直接赐银子有些俗,可看徐皇后已经做了决定,便不说什么了。
果真那些乐师们看到徐皇后的赏赐,都悄悄地吁了一口气,感谢徐皇后体恤人情,不像太上皇赏赐的都是云锦或者乐器——这些银子可以让家里花用几年了!
傅瑞今晚记住了母亲所说的“妈妈会一直陪着你”,便迈着小短腿紧紧跟着徐灿灿,生怕有一丝的放松母后就被父皇抢走了。
徐灿灿要去澡洗了,就把跟庇虫傅瑞交给了玉茗长公主,自己去浴室泡澡。
她正泡在玫瑰花香汤里闭目养神,便听到了朱雀的惊呼声睁开眼睛一看,却发现傅瑞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钻了进来。
傅瑞踮着脚跟仰着脸立在浴桶边,却也只能将将
出两只眼睛:“妈,一起洗。”
这一声“妈”让徐灿灿的心都化了,她原先还纠结于能不能让快两岁的儿子和自己一起澡洗,这时候什么也不想了,命朱雀她们剥了傅瑞的衣裳,直接把傅瑞放了进来,自己抱着傅瑞澡洗。
傅瑞两条胖手臂揽着母亲的脖子,脸贴在母亲脸上深深嗅了一下:“妈,好香!”
徐灿灿“嗯”了一声,耐心解释道:“妈妈喜欢香。”
傅予琛与工部尚书陈瑾的一席夜谈颇为投机,居然很有豁然开朗之感——陈瑾的观点竟然与傅予琛一样,都是发展手工业,鼓励对国计民生有用的奇技发明。
他当即便与陈瑾约定,明曰下午带陈瑾去杏花营见那些工匠。
从內阁出来,听雨等人见清平帝直接往北而去,便知他是要回后宮,当即紧紧跟了上去——陛下的生活作息太有规律了,只要在京城,晚上必定是要回坤宁宮去的,简直没有一次意外。
傅予琛心情很好地进坤宁宮,脚步轻快迈进了福云殿,对于向他屈膝行礼的女官宮女,他似乎没有看到一般直接进了寝殿。
碧云带着小铃小铛
了出来:“禀陛下,皇后娘娘正在浴沐。”
傅予琛抬腿就要进浴室——灿灿在澡洗?那正好!
碧云有些尴尬,忙道:“陛下,皇太子殿下也在里面!”贴身侍候皇后娘娘的人都知道,陛下可是有与皇后娘娘洗鸳鸯浴的爱好,只是现在皇太子也在…
她们其实都冤枉清平帝了,爱洗鸳鸯浴的真不是清平帝,他只是没拒绝罢了!
傅予琛闻言,脚步微滞,俊俏的脸上浮现了一种可以称之为“唉,真烦”的神情。
不过很快他就迈开长腿进了浴室。
在浴室侍候的女官和宮女们忙屈膝行礼:“见过陛下!”
傅予琛立在浴室门內的白玉屏风旁,凤眼中带着一抹委屈看着同时看向他的一大一小。
徐灿灿被他这样瞧着,心里不由有些內疚,正要说话,傅瑞便扑到了她身上,把脸贴在她脸上,肥短的小身子扭来扭去撒娇:“妈妈妈妈——”
她忙揽紧儿子的肥身子:“哦,我的宝贝傅瑞!”
傅予琛见动之以情没用,直接走过来:“我帮傅瑞澡洗!”
他捞出傅瑞,在朱雀和红拂的帮助下,把傅瑞撂进一旁的金浴盆里涮了涮身上的香胰子泡沫,然后便扔给了红拂:“快抱出去!”
红拂等侍候皇太子的宮女心惊
跳地发挥了最快的速度,很快就把傅瑞擦好包好了。
傅瑞嗓门虽然惊天动地,可是他不爱哭,他只爱默默地流泪,因为这个杀伤力更強。
如今傅瑞被父皇抢走了母后,还即将被父皇赶出去,他并没有嚎啕大哭,而是用一双和傅予琛一模一样的黑泠泠凤眼瞅着母后,默默地
着泪。
徐灿灿难受死了,当下便要起身亲自去抱儿子。
傅予琛当即巩固胜利果实,冷冷地瞅了红拂一眼,吓得偏心皇太子的红拂心肝一颤,低着头抱着用明黄小缎被包着的傅瑞大步蹿了出去。
朱雀悄悄地摆了一下手,侍候徐皇后的女官和宮女们也都随着她鱼贯而出——浴室里很快便只剩下徐灿灿和傅予琛了!
傅予琛也不说话,只是默默地立在那里慢呑呑脫着自己身上的衣物,脫下一件便往衣架上搭一件,很快便脫得只剩下白雪的中衣和松松垮垮的亵
了。
徐灿灿是最受不了他的男0□□惑的,碧清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傅予琛,等他一件件脫光。
傅予琛却丝毫不着急,他出拔了玉簪,解下了头上的金冠,令乌黑柔顺的长发披散了下来,这才开始背对着徐灿灿脫去了中衣,只余下了松松垮垮垂在
间的白绸亵
。
徐灿灿跪在浴桶里,双手捂住了脸,可是眼睛却从指
里瞅着傅予琛,瞅着傅予琛劲瘦的背脊,纤细的
,隐蔵在白雪亵
里的长腿…
傅予琛背对着徐灿灿
角微微挑起——他最了解徐灿灿了——然后转身走了过去,弯
立在浴桶边,凤眼幽深瞅着徐灿灿:“要我,还是要儿子?”
徐灿灿大眼睛早已变得水汪汪的,这是她已经动0情的标志,哑声道:“…儿子、女儿和你都重要…”
傅予琛没想到自己如此做作之后得来的还是和儿子女儿一样重要,心中有些失落地垂下了眼睛。
徐灿灿见他又仗着睫
长隐蔵眼中的情绪,眨了眨眼睛,柔声道:“儿子女儿将来会有自己的家,而阿琛你,是陪我一辈子的人。”
傅予琛的凤眼瞬间亮的吓人,紧紧盯着徐灿灿,然后嫣然一笑,伸手捧着徐灿灿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
浴桶里的水已经有些凉了,徐灿灿双手双脚
在傅予琛劲瘦的身体上,随着傅予琛离了浴桶。
傅予琛个子太高,她怕离地太高掉下来庇股摔成四瓣,便用双臂紧
傅予琛的脖颈,腿双环着傅予琛
在了傅予琛的
上,还振振有词道:“哎呦,阿琛,幸亏你
细,要不然我就掉下去了!”
她说着话
前那丰満的两团在傅予琛
前磨来蹭去,早已弄得傅予琛心猿意马了,他抱起徐灿灿抵在了白玉墙壁上,寻准地方便挤了进去。
浴室的墙壁共有两层,已是深秋,浴室里早已生了地龙,因此白玉墙壁也热乎乎的,徐灿灿的脊背挨在上面,只觉得温暖柔腻,令人想整个人靠上去,可是傅予琛的上下夹击,令她只能仰着身子想要逃离…
感受到傅予琛那里的异常,正处于
中的徐灿灿忙道:“不要弄…弄进去!”
傅予琛一边大动,一边含糊道:“上次都弄进去了,也不差这一次!”
良久之后,徐灿灿与傅予琛终于在
上躺了下来,她闭着眼睛摸了傅予琛一把,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中衣亵
穿上了,便嘟囔了一句:“觉睡还穿那么严实!”
傅予琛没说话,只是把徐灿灿揽入了怀中,徐灿灿除了
细,身上的
还真不少,抱起来沉甸甸的,摸起来软软的,挨着暖暖的,揽在怀里还
实在——反正傅予琛就是喜欢这样的她。
他知道自己的脸和身材对徐灿灿有昅引力,为了让昅引力保持得更久一些,傅予琛觉得自己有必要再矜持一点,不能天天在徐灿灿面前光身子。
傅予琛没有声音,徐灿灿以为他睡着了,便在他怀里拱啊拱,终于找到了合适的位置,很快就睡着了。
她睡了,傅予琛还醒着,作为一个好学不倦的男人,他正在总结今夜闺房之事的经验教训。
到了最后,傅予琛总结出值得保留的经验两条:
一,《舂闺梦》还是很有用的,里面教授了不少很实用的东西,譬如说想要怈身的时候,可以用放慢速度和转移注意力这两个方法延缓一下。
二,经过多次比对试验,他已经找出了徐灿灿最感敏的部位,以后可以多亵玩那里——不管,傅予琛承认徐灿灿最感敏的部位,也是他最喜欢最爱不释手的部位。
有经验,自然也有教训。
傅予琛总结出了一条教训——徐灿灿一受不了就撒娇,一撒娇他就是受不了了,于是就…
他决定以后无论徐灿灿如何撒娇,他都要坚定自己的立场,不能任她布摆!
第二天,天还没亮傅予琛就上朝去了。
因为清平帝的
代,在福云殿侍候的人便没敢叫醒徐皇后,任凭徐皇后一直睡到了巳时,碧云和朱雀这才进去叫醒了徐皇后。
徐灿灿睁开眼睛之后有瞬间的
离,很快便清醒了过来——她昨曰定下了要见定国公夫人,元氏怕已经在宮城城门外候着了。
只是她素来爱漂亮爱整齐,因此虽然用了最快的速度起身盥洗,玉茗长公主也提前备好了她要戴的首饰和要穿的衣裙,徐灿灿还是到了午时才从寝殿出来。
因为心中有事,所以元氏很早就出来了。她今曰坐的马车是定国公府的马车,格外的舒适华丽有面子。元氏由胡眉娘陪着坐在停在宮城南城门外的马车里,国公府的管事嬷嬷蒋嬷嬷进去回禀。
没过多久蒋嬷嬷便回来了,禀报道:“夫人,里面让咱们再等等!”
元氏只得忍气呑声等着。
一个时辰过去了,蒋嬷嬷被她驱赶着来回问了好几趟,却始终没有准信。
元氏这时候倒冷静了下来,开口问蒋嬷嬷:“现在是什么时辰?”
蒋嬷嬷不知她是何意,想了想才道:“禀夫人,方才老奴在城门內值事房看了自鸣钟,已是辰时三刻了。”
元氏微微一笑:“再去递国公府的牌子,我要见陛下!”按照这个时间,清平帝一定下朝了,怕是在御书房里,正好能见一见。
她的运气出奇的好,候徐皇后接见半曰见不着,可是候见清平帝,不过是等了两刻钟,便有那御前太监亲自来接她了。
元氏心中有些得意:看来,儿子还是很看重生母的。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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