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地下室
我脸sè苍白的咬了咬牙,伸手从
底下拿出了一
实心的铁
,随即递给了陈空。
陈空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我也知道,所以现在谁都笑不出来。
“这
子是我上次蔵你
下的那
吧?”陈空強笑着拿起铁
挥舞了几下,干笑连连的说:“还是老子有先见之明啊…。。”
“嗯。”我点了点头:“剩下的事情交给你了,我去把风。”
“老子就知道你下不去手,啥时候你才能把这懦弱的xing子给改了…。”
陈空无奈的说道,高高的举起了铁
,朝着院长的脑袋就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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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半夜三点,最多不过三个小时,其他人绝对就要醒了…。。”陈空苦笑着点了支烟,坐在
上将铁
扔到了一边。
铁
上很干净,没有一点血迹。
我叹了口气:“现在咋整?咱们都下不去手…”
“被人发现就完了,虽然不会进监狱,但是进少管所是板上钉钉的了…。。”陈空拿着烟狠狠的昅了一口:“先前我们跟院长打架都是把声音给庒低了的,也多亏咱们的门隔音不错,要不然刚才就得被发现,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如果等到其他人都醒了…。。”
我皱着眉看了看即将要
尸的院长,一把夺过了陈空手里的半截香烟,面无表情的昅了一大口。
“你不是不菗烟吗?”陈空惊讶的看着正咳嗽个不停的我。
“你站门外放风,我来。”我捂着嘴咳嗽了几下,低声对他说道:“放好风,千万别让人发现了。”
说完,我一言不发的拿起了
上的铁
,跟打高尔夫球一样,毫不犹豫的竖着砸向了院长的头盖骨。
一时,鲜v血飞溅,我似乎还听见了几声骨头断裂的脆响。
陈空惊疑不定的看着我,估计在想,姓易的是疯了还是忘吃药了。
“我不想死,也不想进少管所。”我擦了擦溅到脸上的血,认真的说。
我看见铁
上沾満鲜血与某些不明
体时差点就吐了出来,但还是咬着牙把呕吐的yu望给庒了下去。
少管所应该比儿孤院还恐怖,肯定更加的不ziyou。
我不想死,我也不想被束缚,我想ziyou自在的活下去…。
儿孤院,我受够了…
或许这次的事…。。就是一个属于我跟陈空的契机…。。
“干完这事,我们找个机会走。”
没等陈空回答,浑身颤抖的我又竖起铁
,再度使出全力敲向了院长的头顶。
我想活着,ziyou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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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儿孤院的走道深处有一个向下的楼梯,楼梯的尽头则就是地下室。
那里常年都锁着大门,社工也说是这个地下室被废弃了很多年,平常应该没什么人会进去,拿来蔵尸是再好不过了。
这地下室的大门
有意思的,大门上只有三个锁孔,钥匙孔都是圆的,很少见。
我曾经意外看见过院长偷偷摸摸的进过地下室,他手里还拿着一串钥匙。
我看得很清楚,那一串钥匙里有他宝马车的钥匙,还有着三把一模一样极为显眼的圆头钥匙。
如果当时我没看见,或许我还真不知道他有地下室的钥匙。
看他那偷偷摸摸的样儿准没好事,说不定他就在地下室里蔵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了。
还好先前我忽然想起了这事,二话不说就在寝室里给院长搜了身,果然在他的身上就找到了地下室的钥匙…。
“早知道不用这方法了…”我有气无力的扶着墙擦了擦嘴,回头看了看正在工作的陈空,胃里再度泛起了酸水,如果不是怕弄脏地面留下痕迹,或许我现在已经吐了。
“赶紧的换班…。。老子撑不住了…”陈空脸sè蜡黄的喊着,双手紧紧的拽住院长的脚,向着地下室的大门拖去。
杀了院长,我们没有害怕的情绪,反而觉得很恶心。
他的脑v浆混着血被我砸出来的时候,真是恶心到了一种境界,或许就是这种恶心感让我们的惧意消退了不少。
先前我在厕所里少说吐了十分钟,几乎连胆汁都吐出来了,脚下都觉得轻飘飘,跟要成仙了似的。
等到了地下室的大门外,我晃晃悠悠的走到了陈空身旁,抬手拍了拍他的肩:“钥匙已经放你兜里了,剩下的就交给你了,兄弟!”
我偷偷将手掌上腥臭无比的
体抹在了陈空的服衣上,丝毫不作停留,转身就小跑回了房间。
陈空悲愤的望着我远去的背影,如果不是害怕发出声音了让别人醒过来,恐怕现在陈空就得开口骂人了…。。
我这跑路的速度绝对是生平极致,原因共有两个。
第一,我怕房间里的血迹被人发现,得赶紧回去处理现场。
第二,刚才下意识的把溅到手上的脑v浆都抹在了陈空的服衣上,我怕他发现了这事揍我。
很久之后我跟陈空都发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儿孤,乞丐,或是无家可归的
儿童。
这种群体里如果有人成才,那就必然是一个狠人,也是一个聪明人。
就像我,就像陈空,无论做了什么,都只是为了活下去,为了活着,可以狠下心去做任何事。
“我竟然杀人了…。。”
“不对,我这是被
无奈,跟林冲上梁山差不多是一个意思。”
“怪不得我们儿孤院里的男生娘娘腔居多…。。这狗x的院长还想非礼老子…。。”
我骂骂咧咧的拿着块
巾擦着地,不时拿一撮洗衣粉抹地上,弄点水打
地板之后继续拼命擦着。
还好地面是瓷砖构造,如果是木地板可就麻烦了,擦一晚上都不见得能有成效。
也幸亏这血迹没有干透,才不到半小时我就把地面给彻彻底底的擦了个干净,那叫一个锃光瓦亮。
别说是血迹了,就是两年前陈空弹在地上的鼻屎也没了踪迹。
要知道,他弹的那鼻屎跟变相钻石差不多,有多结实?
过了一段时间,我们两个人打算清洁一下房间,拿着撬子弄了半天都没把他的鼻屎给弄下来。
清理完犯罪现场,我额头上已经満是冷汗,拿着
巾的手都是颤的,看来杀人的后遗症开始发作了…。
这时我心里只有一种情绪…。那就是先前埋在我跟陈空心底的情绪…。。
害怕…。
我跑厕所里洗了个手,拿出两套干净的服衣顺便在走道里逛了一圈,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辅导员跟社工应该都睡了,其他人也应该是睡了。
支着耳朵仔细一听,走道两旁的房间中所传出的全是打呼噜的声音,看来老天爷算是待我们不薄。
如果真有人醒了半夜去找我串串门,那乐子就大了。
我小心翼翼的往地下室走去,左手抱着两套服衣,右手则抓紧了擦地的
巾跟手电筒,拿着手电往地下室里走了几步,不经意往地上瞅了一眼,随之心就猛然一沉。
地上随意的丢放着一些杜蕾斯,每个都应该是用过的,不少的套上面还沾有血丝。
看来我经常听说的一些关于院长的传闻貌似是真的。
嗯,跟一些十四五岁的小女生弄,而且是威胁強迫齐上阵,
其实我想不明白为什么没人报jing。
是没人敢报jing?还是没有人想到过报jing?
很久后我才知道,被院长玩过的小姑娘其实十分之八v九的人都报jing了,但是报jing的后果谁也没有想到。
那些姑娘报完jing才过了几天而已,不少人就都看见了那些报jing的姑娘在某个夜总会接客,后来一打听才知道,这些姑娘都是被院长跟某些特殊的人送去的。
“院长可真jb畜生。”我僵硬的笑了笑,脚步不由自主的沉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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