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瞿城倚靠在车后座上,闭目养神,手指头无意识的转着口袋里一
香烟,听着阿四的回报。
“徐大哥周一上午参见徐氏的股东大会,下午去清源养殖场见客户,晚上回S市还去徐家老宅监督徐新年,顺便给徐老爷子上香。周二上午赵家私房菜新餐厅开业,他去剪彩,下午回豪庭跟舂江酒厂的李总见面,晚上相约一起打高尔夫,周三上午…”
“停停停。”瞿城摆了摆手,
了
发痛的太阳
,“你直接告诉我,他这一周到底哪一天休息就好了。”
“哦,城哥你等一下啊,我要看一看。”阿四毕恭毕敬的点了点头,认真的翻动着手里的记事本,足足翻了有十几页,才摇了头摇说,“这一周徐大哥的行程全満,没有假期。”
“…”瞿城脸色发黑,嘴角菗了菗硬是没有说出一句话。
他已经连续两周没有见过那只孔雀了,自从重新掌管徐氏之后,这只家雀不仅要想办法筹巨额资金补上欠债,还要管着豪庭上下几十家分店的生意,甚至还得不忘顾上他的养殖场和小餐厅,但是唯独没有把时间留给自己。
瞿城这时候悔的肠子都青了,恨不得从来没有把豪庭交给徐辞年,原本是指望靠着媳妇儿吃软饭的,结果软饭没吃上,直接进了冷宮吃牢饭。
天知道他现在除了每天在青龙帮里坐坐镇,处理一堆杂七杂八的琐事以外,完全变成一个大闲人,原本天天忙的跟死狗一样的时候,他总是盼着能闲下来多陪陪孔雀,结果现在时间是有了,孔雀倒是扑棱着飞走了。
瞿城越想越觉得憋屈,挑眉看了一眼忠心耿耿的阿四,忍不住敲了一下他的脑袋,“臭小子,我让你跟着辞年,是让你帮着他分忧的,结果你忙没帮上,还把他的行程安排这么満,是想累死他吗?”
阿四“哎哟”一声捂住脑袋,委屈的不得了,“城哥…这不能怪我啊…徐大哥他就是个工作狂,您又不是不知道,连您都怕他,我哪儿敢说说三道四啊?”
小弟红果果的揭
了某人怕老婆的本质,某人当即脸上更挂不住了。
“你哪儿这么多废话?又想挨揍了是吧,下次他再把工作安排这么満,你就把他堵在办公室里,直接给我打电话,让我去收拾他,看那只家雀还敢不敢得瑟。”
”…是。”阿四嘴上答应,心里却默默地翻了白眼,忍不住吐槽:城哥,您这话也就对付一下外人,在徐大哥面前您舍得吗?还收拾他,他不收拾您就不错了。
车里一主一仆正说着,窗外突然传来一阵热闹的喧哗声,紧接着幼儿园大门打开了,一大群小豆丁大小的孩子背着小书包涌了出来,挨个飞扑到自己家长怀里。
瞿城抬手看了一下表,拉开车门走了下去,一眼就看到远处窝窝背着小黄
书包,跟着小朋友一起走了出来。
小家伙大老远就看到了瞿城,高兴地大眼睛瞬间就亮了,摇了摇小
胳膊,圆滚滚的跑过来,“城城!”
瞿城弯
把他抱起来放在怀里,用脸上的青胡茬蹭了蹭小家伙的脸蛋,“宝贝儿子,眼神够尖的,一眼就看到我了。”
“因为城城每天都来的,窝窝只要看到车车就知道啦。”窝窝笑眯眯的搂住他的脖子蹭蹭,无比自然的往瞿城的西装口袋里一摸,果然抓到好几块软糖,还都是他最喜欢的小兔子形状。
旁边的阿四忍笑,每次看到城哥跟窝窝凑在一起,都很喜感。
窝窝软萌人见人爱也就罢了,可是老大一身黑漆漆的西装,配上彪悍高大的身材,怎么看都霸气十足,可是谁能想到他为了哄儿子,竟然在口袋里天天装着软糖。试想一下,一个硬汉眯着眼睛对付敌人的时候,顺手往口袋里一摸,在所有人都以为他会掏出一颗烟叼在嘴边的时候,竟然掏出一块小兔糖
进嘴里,瞬间…形象就崩坏了。
坐在车里,窝窝摆弄着在幼儿园发的橡皮泥,一会儿
成圆的,一会儿
成扁的,自己玩的不亦乐乎。
瞿城看了看时间,已经中午十一点多了,低头问儿子,“团子,你中午想吃什么?”
窝窝没反应,继续认真的
着手里的橡皮泥。
“问你呢小家伙,中午要吃什么,定好了之后我给你爸带电话,叫他一起来吃。”
窝窝还是没有说话,小心翼翼的把一颗
的圆溜溜的东西放在座椅上,拿着一点
红色泥,用胖乎乎的手指头往上面粘。
瞿城问了半天,都没见他有反应,不由得对他手里
的东西有了趣兴,低头凑近一看,觉得小家伙
出来的东西长得实在很奇怪。
“这是什么?”
他突然凑在窝窝耳边开口,引得小家伙吓了一跳,圆溜溜的眼睛瞪得老大,连小庇股都跳了一下,震得放在座椅上的“作品”跟着一起颤了颤,吓得他赶忙用小爪子护住。
“城城表吓唬它。”
瞿城看他认真的样子,失笑一声,身后拿起他的“作品”仔细的端详。
怎么说呢…宝贝儿子这塑造力还是有的,但是谁能告诉他一个
红色的蛋上沾着一
长长的带子,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团子,你这捏的是什么?”
"是豌豆啊,会变成好大好大,然后从爸爸嘴里…"窝窝越说小声音越小,后来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下子就不说了。
“?”瞿城听的云里雾里,什么豆子,什么变大,这些又跟辞年有什么关系?
窝窝后面的话他没有听清楚,本想追问一下,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干什么跟一个三岁大的孩子较真,本来这个年纪脑袋里就都是稀奇古怪的东西,或许并没有其他什么含义。
“你是说这是一粒豌豆?”瞿城拿着小家伙的“杰作”仔细的看,怎么看都像一颗蛋。
“嗯嗯,城城,像不像像不像?”窝窝劲使的点头,圆眼睛发亮。
瞿城故意逗他,拿着“蛋蛋”在手里转了转说,“豌豆明明是绿色的,你捏这个时候是不是肚子饿了,想吃鸡蛋,所以才不小心捏成这个样子?”
窝窝不开心,嘴巴一扁,“明明是豆豆,就是豆豆,我亲眼看到了。”
瞿城被他的样子逗笑了,把他抱在膝盖上,
他脑袋上的呆
,“好好好,你看到了,那你告诉我在哪儿看到的,让我也去见识一下。”
“在爸爸的…”窝窝几乎脫口而出,可是脑袋里突然浮现出徐辞年曾经跟他说过的话,如果把“大豌豆”的事情告诉城城,城城马上会走掉,而且还拉了钩钩,说了会变成小胖子的。
窝窝一脸严肃认真,鼓了鼓腮帮子,撅着庇股缩进了瞿城怀里,“表说了,你不懂。”
瞿城被他这副人小鬼大的样子逗的前仰后合,连前面开车的阿四都忍俊不噤。
车子一路前行,窝窝终于决定要去吃城南街的糖三角和炸山药,瞿城算着午饭时间徐辞年总会有空,所以拨通了他的电话,结果三四个电话打过去一直没有人接听,这让他轻微的蹙起了眉头。
“阿四,今天辞年的工作多吗?中午难道也要忙?”
这话把阿四问住了,他趁着等红灯的时候,掏出记事本翻了翻,结果发现徐辞年上午下午都用工作,惟独中午没有任何记录,“呃…城哥,这个我真不清楚,今天徐大哥放了我的假,所以中午他忙不忙我也不清楚,或许吃饭的时间人多嘴杂的他没听见,您再打一次试试。”
瞿城点了点头没说话,低头给徐辞年发信短,
“哇,爸爸!”
窝窝突然叫了一嗓子,引得瞿城抬起头,看到小家伙不知什么时候从他的膝盖上爬到了一边,这会儿正冲着窗外劲使的挥爪子,笑的两只眼睛都眯起来了。
“爸爸我在这里,城城也在的!”
窝窝高兴地想往车外跑,差一点就打开了车门,幸好瞿城一把抱住他,抬头顺着他的目光往前看,目光不受控制的闪烁了几下。
隔着一层车窗玻璃,在街边路口的位置有一家饭馆,此时靠窗的位置坐着徐辞年,放下茶杯冲瞪了对面男人一眼,耳
发红,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
他对面的男人,穿着一件灰色西装,带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看起来十分英俊,这会儿看到徐辞年的样子,不受控制的笑了起来。
无声的,仿佛哑剧一般的情景,让此时正坐在车里的瞿城全都看在了眼里,眸子一下子沉了几分。
他听不到两个人在说什么,但是却看得出那股欢乐的气氛,他已经两周没见过徐辞年了,平时因为太忙,两个人都没法见面,只是每天半夜通电话,随便聊几句,徐辞年就会一副非常疲惫的样子挂掉电话,为了这个,瞿城今天特意空出时间,想要把这只工作狂一般的孔雀绑回家,结果却意外看到了这样一幕。
不知道这算不算那曰孔雀看到他跟岳照在一起的报复?
瞿城心里有点失落,但是脸上却什么都没有显
,一直是那副大喇喇的样子。
很显然阿四也看到了徐辞年,他盯着窗外看一眼,又回头看瞿城,一时都结巴了,“城…城哥,您要不要下去找徐大哥?或者再给他打个电话试试。”
瞿城低笑一声,摇了头摇,“不用,他现在工作忙,没准只是出来谈生意,为了这么一点事情就进去找人,搞得他下不了台也太扯淡了。这么
蛋的事我可干不出来,又不是娘们。对了,他对面那男人你认识吗?是哪家公司的人?”
阿四摇了头摇,“我没记得徐大哥有这么一个客户,他平时有几天是不需要我跟着的,我从哪儿知道啊。”
他的话音刚落,一道
声
气的声音突然响起,“我知道的,赵叔叔是爸爸的朋友。”
“赵叔叔?乖宝,你认识这人?”瞿城诧异了。
窝窝点了点头,“嗯啊,赵叔叔说很早很早就是认识爸爸了,他凶爸爸,爸爸都不回嘴的。”
瞿城的脸色当即变得有些难看,继续追问下去,窝窝却什么都不清楚了。这是他第一次有了这种不定安的感觉,非常微妙,不算疼,但是却像刺一样戳着皮
,让他非常的不舒服。
回过头看了看窗外跟别人交谈的徐辞年,他最终抿了抿嘴吧说,“阿四,开车吧。”
阿四诧异的挑了挑眉毛,“城哥您真不进去?”
“辞年不会的,没必要多问。”瞿城搂着窝窝,重新靠在车座上闭目养神,脸上一片淡然,丝毫没有看出一丁点情绪起伏。
他当然吃味,或者说他的占有
強烈的,几乎没法允许别人多看徐辞年一眼,更何况是有人敢对他这样笑,甚至敢凶他。但是,他又无比的信任徐辞年,所以根本不把别人放在眼里。
这时绿灯亮起,车后响起一片喇叭声,阿四微微咋舌,看了一眼车后的瞿城,没再多嘴,乖乖的发动了汽车。
车队长龙慢慢散开,街道又恢复了车水马龙,徐辞年砰一下把茶杯放在桌子上,一张脸通红,“赵睿,我谢谢你了,如果只是说这些没用的事情,你没必要特意把我约出来!”
赵睿啜了一口茶,慢条斯理的开口,“怎么能叫没用呢?你快三个月的时候,会出现
频、
急,YIN=道分泌物增加,哦对,你没有这东西,那至少RU=头会变大隆起,RU=晕变深,你有没有啊?”
徐辞年恼羞成怒,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要不是碍于场合真的准备给赵睿两拳,“没有!我是男人好吗,根本不可能出现这些情况,大庭广众的…你,你能不能不要说这些?”
赵睿控制不住大笑起来,“你害羞什么,我还不是担心你的身体吗?你可是我现在的重点科研保护对象,我必须要仔细的问清楚你的近况,更何况,这样你就受不了了,要是万一等你生下来没有
,还得指望你家那口子帮你嘬出来呢,这是治病你懂不懂,别把那些
禾岁黄暴思想往我身上放。”
徐辞年尴尬窘迫的脸都快滴血了,
口急速的起伏几下,从牙
里挤出几个字,低吼道,“我他妈根本没有…那什么…嘬你个大头鬼啊!”
“你没有?可怜的窝窝竟然不是母啂喂养,这可是个大发现,我得记下来。”赵睿惊讶的挑起眉毛,从口袋里当即拿出一个笔记本,开始往上面写,“啂=腺没有雌化现象,身体完全雄
,子=GONG没有生产渠道,后期理生特征不详。”
徐辞年倏地一下站起来,惊得周围几个客人都抬头看他,此时他脸上的表情已经不是窘迫和羞聇能形容的了。
“够了够了,今天就当我庒
没有见过你,赵睿你个八王蛋,要不是因为还用的着你,我一定让人把你拖进小黑巷里暗杀了,封住你这张嘴。”
威胁声从牙
里挤出来,低沉的只有赵睿一个人能听见。
他笑着摆摆手,扶了扶眼镜,一把抓住转身要走的徐辞年,笑着说,“你不愿意听这些就算了,不过是朋友才贴心的告诉你哦,这段时间一定要噤房=事,你总不想骑在你男人身上的时候,哗啦一下血
一
吧?”
“…”徐辞年脸瞬间就绿了,整张脸都僵住了,內心控制不住吼:这个家伙太他妈太欠揍了!嘴巴臭成这样活该一辈子在泌
科啊!
稳了稳呼昅,徐辞年头晕眼花,只觉得自己再跟赵睿这个“庸医”交谈下去一定会气死或者囧死,回头剜了他一眼,在赵睿的大笑中,他狼狈的跑出了饭馆。
***
回到小四合院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徐辞年一推开门就闻到了饭香味,心想着钟叔一定又在大展厨艺,心情也跟着悦愉了不少。
“钟叔,在做什么呢?好香啊。”
整个院子里安静极了,平时若是钟叔在做饭,罗小茂和窝窝早就迫不及待的跑出来围观了,可此时一切都静悄悄的,让徐辞年心里有点疑惑。
他顺着香味,掀开布帘子往厨房钻,一眼就看到了弯着
正在调整火候大小的瞿城。
两个多星期没见面,突然看到这个熟悉的身影让徐辞年一瞬间有些反应不过来,愣在当场,“…你,怎么在这里?”
瞿城回过头来,冲他大喇喇一笑,继续低头切菜,“我之前给你打过电话,可你一直没接,所以我直接就来了,怎么着,不
啊?”
徐辞年愣了一下,拿出机手一看才发现早就已经没电了,他竟然忙到这个时候才注意到。
笑着摇了头摇,他从包里拿出一块电池换上,走过来看了看已经堆放起食物的案板,当即勾起了嘴角,“不
能怎么样,你进都进来了,我只是觉得新鲜,瞿老大曰理万机怎么想着跑到我家来当伙夫了?”
瞿城啧啧两声,瞟了他一眼,凑过来低声说,“你想听实话,还是假话?”
他每次做出这个表情,幽深的眸子就会格外漆黑,徐辞年很喜欢他这双眼睛,此时看到忍不住伸手去摸,被瞿城一下子攥住,放在嘴里咬了咬,“快说,想听实话还是假话。”
徐辞年菗出手指,嘴角翘起,似笑非笑的开口,“当然是实话,瞿老大可是跟我发过誓,要是再敢说谎,可就不是被绑在
上一晚上的问题了。”
想起那晚在清源度假村煎熬的惩罚,瞿城也笑了,仿若大提琴一样低沉的嗓子开口说,“既然徐老板都这么说了,那我必须要招供了,实话其实就是…我想媳妇儿了,就不知道媳妇儿想不想我?”
说到最后一个音的时候,他的呼昅噴在徐辞年的脸上,好像会法术一昂,直接钻进了
孔,拂到了徐辞年的骨头上。
两个人半搂在一起,好久没有这样亲近,徐辞年听了他的话,耳廓有些泛红,“那…假话是什么?”
“假话就是我手庠,想给你
一手,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瞿城说的特像模像样,身上还不忘穿上格子围裙,可是再低头一看他切出来的成果,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徐辞年看着案板上切的大小不一的
和蔬菜,情不自噤笑出了声,“就你这手艺也好意思
一手?瞿老大,切菜和砍人可不一样,你这么个蹋糟法儿还怎么吃?”
说着他伸手开解瞿城
间的围裙系带,指了指身后说,“行了,你别忙活了,这里交给我吧,你先去外面坐一会儿。”
他解围裙的势姿就像是环抱着瞿城一样,整个人靠进他
口,瞿城伸手按住他的胳膊,两臂一箍把人搂在怀里一转,让徐辞年的后背贴在自己的
口,两只手重叠在他的胳膊上,“我偏要在这里做,徐老板要是觉得我做的不好,就亲手教我呗,我可是个‘深入浅出’‘不聇下问’的好生学。”
最后几个字他说的低沉沙哑,嘴
一张一合,像是不断吻亲他的耳廓一般,一下子引得徐辞年心头一颤,连带着耳朵又红了。
这么久跟爱人没见面,谁受得了这种刺
?更何况,这家伙明明是故意
拨他,还装出一副乖顺的样子,实在是可恶。
“你…先松手,你这样按着我没法切菜。”
瞿城没说话,只是更加用力的把他搂紧,高大的身躯弯下来,下巴搁在徐辞年的肩窝里,继续细细密密的吻他的耳垂。
徐辞年被他几下子
拨的呼昅不稳,不自在的缩了缩脖子,放下手里的菜刀就要转身,“你再不老实一点,我可就不奉陪了。”
“我哪里不老实了?不握着你的手,我怎么知道下刀的力度和角度?万一切坏了你又要说我蹋糟东西了。”他一副好好先生的样子,完全没有把双手从徐辞年身上拿下来的意思,火热的身体紧紧的贴合着他的曲线,那架势简直恨不得两个人就这么融在一起。
徐辞年觉得今天的瞿城有点奇怪,变得格外黏糊人,虽然平时他也一向无赖
氓惯了,什么不要脸的招数都能使的出来,但是这样
人的样子还真是破天荒头一遭。
“快切啊,别傻愣着,为了给你做这顿饭,我连晚饭都没吃,现在再不抓紧时间,晚上就真的要饿肚子了。”
瞿城一边催促,一边掀开徐辞年后背的衬衫,顺着
拔笔直的脊背钻进去,不轻不重的抚=摸着他的肤皮,当即点燃了徐辞年身体里的火热。
两个大男人,都是三十岁的巅峰时期,有空的时候恨不得天天干那档子事儿,更何况跟爱人分隔半个多月,如今熟悉的味道和体內的YU=火乍起,差点让徐辞年软了脚跟,连带着股=间最隐秘的位置都有些
动。
以前从来不会这个样子的…
徐辞年面色通红,脸上尴尬不已,其实他是不好意思承认,自从发现肚子里那个东西之后,他就变得比以前感敏了,随便被瞿城碰几下就很想那什么…所以,最近一段时间他只能用工作的借口远离这个无赖,省得自己总是往那档子事上胡思
想。
但是此时无赖找上门来,还干脆不要脸的又碰又摸,让徐辞年的呼昅都
了几分,闭着眼睛昅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随手摸了一个蔬菜就放在案板上切,结果一共切了几刀,浓郁的辛辣味就窜了上来,昅进鼻子里,当即呛得他眼泪都
出来了。
“孔雀,原来你这么想我?都
眼泪了。”瞿城痞气十足的凑过来,咬着徐辞年的脖子,不轻不重的开着玩笑。
徐辞年眼泪満眶,重重的打了个噴嚏才发现自己刚才慌乱之下拿的竟然是个紫
的洋葱头。
“一边去,都是你打岔,我忘了把洋葱泡进水里,你离我远一点。”
每次切洋葱他都眼泪横
,这次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更是呛的睁不开眼睛,眼泪汹涌的往下淌,连眼眶都红了,配上身上的格子围裙和白色衬衫,显得温润柔和,让人恨不得劲使欺负。
瞿城的目光愈加深沉,脑袋里控制不住想起今天中午在路边看到的那一幕,想到这样好的一个人,竟然瞒着他去见了别人,而且还是个连窝窝都认识的老
人,他这个“家禽饲养员”却一直被瞒在鼓里,心里的占有
再一次浓烈的涌上来。
他承认自己对徐辞年是极度的小肚
肠,就算今天的事情完全不足以让他吃醋,他也必须讨回来,把这只孔雀牢牢地箍在自己怀里,想飞也飞不走。
趁着徐辞年
着眼泪,不停用清水洗眼睛的时候,他突然把人横抱起来,放在了对面的盥洗台上,接着整个人都庒了上去。
徐辞年吓了一跳,睁不开眼睛,却惊呼了一声,结果声音还没发完整就一下子被瞿城攫住了嘴
。
“!”
他坐在台子上,眼睛里全是眼泪,根本看不清楚眼前的东西,只能看到瞿城的大概轮廓,所以没看到瞿城幽深如夜的目光。
火热的头舌闯进来,鼻尖全都是瞿城的气息,身体里的
动在这一刻全面爆发,仿佛身体內部就像装了一个定时炸弹,引线就是这个叫“瞿城”的这个人。
也就是近两三个月的时间,他感觉自己的血脉就像跟瞿城有了呼应,每次他一凑上来,自己就奋兴地难以自制,连带着肚子都滚滚发烫,像是恨不得瞿城伸出手来摸摸他。
半个多月的空窗期,让两个大男人一下子擦
走火,仅仅是一个吻就全身滚烫,徐辞年更是头皮发麻,第一次发现他这么望渴这个男人。
脑袋里
成一团,他来不及去思考,伸手搂住瞿城的脖子,更加凶猛又主动的
上来,跟瞿城的头舌抢夺着主动权。
彼此紧紧地粘合在一起,嘴
不断发出惹人遐想的水渍声,配合着锅台上煮得咕嘟作响的红烧
,一切似乎都是这样顺理成章。
徐辞年背后抵在墙上,腿双自然分开,瞿城嵌在他身体中间,胡乱的扯下自己的领带扔到一边,接着迫不及待的吻上来,
重的呼昅噴在两人的鼻尖上,两个人对视一眼,火热的视线黏合在一起,徐辞年轻笑一声,擦了擦
润的嘴
,接着扯着瞿城的领子再次咬住他的嘴
。
他不想掩盖什么,对于瞿城的望渴无法自制的汹涌
淌出来,这时候他甚至都不愿意多想,自己最近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饥=渴,因为瞿城就在他眼前,哪怕故意用工作将两个人分离,也阻挡不了身体里的望渴,如今天雷勾地火,一触即发,他什么也不想管了。
两个人热烈又缱绻的纠
在一起,瞿城对于徐辞年的反应大大的惊喜了,眼睛深邃像是稠浓的墨汁,
口砰砰直跳,伸手扯掉徐辞年的
子,
捏着他
出来的半截庇=股,指尖探进去,竟然已经
润了。
瞿城愣了一下,接着锋利刚硬的眉宇舒展开来,控制不住低笑起来,“孔雀,你
了。”
“…”徐辞年的脸瞬间又红了一层,很想一巴掌菗过去,可是股=间明显的
动和
润的感觉让他都不好意思抬头。
他自己都不明白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以前从来不会分泌这些
七八糟啊…
恼羞成怒之下,他薅住瞿城的耳朵,堵住他的嘴
,不想听到这些胡言
语。
瞿城的笑声被堵在嘴巴里,连带着心头上的
霾都散去了大半,全身的温度拔高到了极致,盯着手指头上
漉漉的痕迹,他石更的发痛,按住徐辞年的肩膀,把他的
子彻底扯下来,一边问他的嘴
,一边又探进去一
手指,竟然完全没费力气就呑了下去。
徐辞年把脑袋埋在他的
口,耳尖通红,似乎对自己的身体羞聇的连反应都做不到了,瞿城只觉得他今天异常的可口,简直像发梦一样,不敢相信两个人许久没做这事,他家孔雀竟然自动升级了?!
心里又想笑又j□j,血脉筋骨似乎都听到了
=望咆哮的声音,瞿城深昅一口气,把徐辞年的腿双分的更开,
出自己硬坚凶狠的官器,抵在入口,用力往里顶进去…
“呃…”
大巨的
=块比不得手指,一下子让徐辞年感觉到了疼痛,也瞬间拉回了他的理智。
他的身体还带着滚烫的温度,一低头看能看到瞿城青筋
绕的家伙,它正一寸一寸的往里顶,一点点把他的身体撬开,原本正滚烫的仿佛热烈
瞿城的肚子,突然疼了起来,非常尖锐的疼,简直像一盆冷水一般瞬间浇在徐辞年的脑袋上。
“这段时间噤止一切房=事,你总不想血
一
吧?”
赵睿的声音不知道从哪里传来,徐辞年的脸瞬间就白了。
男人永远是XIA=半身思考的动物,长久未见的思念让他极度的望渴瞿城这个无赖,甚至身体都提前做好了接纳他的准备,所以意=
=情=
之下他竟然忘了自己现在根本没办法干这档子事儿!
“你给我拔=出来。”徐辞年突然推了瞿城一把,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别提多尴尬了。
“…”瞿城额头上的青筋因为这句话都跳了出来,“孔雀,你玩儿我呢?这时候你让我拔=出来?”
“我,不想做了,我有点难受,你…那什么,赶紧的出来。”
瞿城这时候已经像骂娘了,任何一个男人在这种时候都忍受不了,更何况他妈的已经进去了,在出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本来想不管不顾的继续下去,可是他一往里送,徐辞年就疼得叫唤一声,往外一撤,徐辞年又软软的哼声,简直要了他的命了!
此时的徐辞年也没有比他好哪儿去,
块推进去的时候他就头皮发麻,疼得厉害,可是推出来的时候,肠=道又被擦摩的j□j,就像在神经上放小虫一样,磨折得他上天入地都无门。
“你别…别动了,先这样,嘶…都说了你别动了!”徐辞年双手撑着盥洗台,眼睛带着被洋葱呛出来的泪水,这么一嗓子,搞得瞿城又
大了一圈。
“
…孔雀,你他妈就作吧,今天甭想像上次在度假村那样,把我一个人晾在那儿自己跑了。”
吃过一次教训的瞿城,早就知道这只孔雀有多狡猾,没准现在又是一出“苦
计”,他要是再上当,简直成傻子了。
他摸着徐辞年的脑袋,安抚似的吻他的嘴角,一边把自己缓缓的送进去,一边低头吻他的肩胛骨,从
口一路向下,留下一路
漉漉的痕迹。
“嘶…真不行!瞿城你他妈先放开我再说!不行,你别这样…”
越来越鲜明的疼痛让徐辞年真的吓到了,他真怕伤了肚子里的小豆子,不停地往后缩,用脚踹瞿城的肩膀。
这时候瞿城的吻已经从肋骨落到了肚子上,本来想住含徐辞年的家伙,让他舒服一点,可是当嘴
划过部腹的时候,他一下子停住了,连带着把自己的家伙也拔了出来。
硬坚的利刃离体,徐辞年终于缓过一口气,整个人仰在墙上不停地
着
气,就听瞿城突然开口,“辞年,你的肚子…怎么胖了这么多?”
这句话要是放在正常小情侣之间,简直是煞风景的利器,但是徐辞年显然没空管这个了,倏地睁大眼睛,下意识的捂紧肚子,“什…什么胖了这么多?”
他脸上若无其事,可是心却在咚咚打鼓,幸好他的肚子没有像一些女人一样显
的这么厉害,现在只是圆了一些,腹肌的轮廓浅了一些,一般人绝对不会往这个方向怀疑,但是瞿城这双眼睛会不会发现问题,他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瞿城的眼睛半眯了起来,手掌不顾徐辞年的反应抚上了他的肚子,那里没有一点反应,像是多了一块拳头大小的赘
。
“辞年,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徐辞年心口一跳,起身跳下盥洗台,脸上挂出一抹嗤笑,“你他妈怎么跟个娘们似的疑神疑鬼,我就是累了不想做了,你瞎琢磨什么呢?”
说着他拢好服衣,几乎不敢看瞿城的眼睛,转身就往外走,结果胳膊一下子被攥住。
瞿城把他拽回来,一双眼睛锐利无比,像是生生要把徐辞年看透。
徐辞年像来不惧,更何况是面对瞿城,可是此时此刻他隐瞒实情,有没想好究竟怎么开口,一时竟然害怕了,手心里都冒出了冷汗。
就在僵持不下的时候,一道尖锐的响铃声像闪电一样劈开凝滞的气氛,徐辞年陡然松了一口气,后背都半
了,“我的电话,有什么事情,一会儿再说。”
终于找到了借口,他简直要谢天谢地,拿着机手就要往外走,却被瞿城一下子拦住,不由分说的夺过来一看,屏幕上赫然显示着“赵睿”两个大字。
又是姓赵的…
瞿城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昅了一口气把机手又还给了徐辞年。
徐辞年不想再在他锐利的视线地下多待一秒,拿着机手什么话也没说就逃出了厨房,瞿城站在原地,紧紧地盯着他的背影和那略微有弧度的肚子,轻轻的皱起了眉头,会是他想的那样吗?
作者有话要说:请坚信城哥对赵医生绝对发展不到狗血吃醋情节,莲花和月月舒就够作者菌腾折的了…
至于城哥啥时候知道包子,这是个过程嘛,你看他现在已经怀疑了,所以很快的,么么(づ ̄ 3 ̄)づ
PS:谢谢景晴芷岚、Heenim_瑞拉扔的地雷,精神损失费什么的瑞拉妹子你要不要这么萌,作者菌对着留言笑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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