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对你为所欲为
他换了干净的衬衣,站在栏杆后,端着酒杯看着她,好似看着随意被踩死的一只蚂蚁。眸中冷酷的沒有怜悯。
“好好呆着,记住我的警告。”男人看着她,
角绽开一抹诡异的笑,消失在栏杆的后面。
邮轮在海上飞快的往前航行着,她也在冰冷的海水中,时而沉入水中,时而浮出水面。
水下,冰凉凉的,水上,阳光灼烤着她。
手上,绳索勒进了她的手腕,她觉得手都要断了。伤口被海水浸
,疼痛蔓延开來。
突然,她觉得有什么东西咬住了她的脚。
“啊”她大叫一声,浑身颤抖起來。
叫过之后,沒有预期的疼痛,一个滑溜溜的身体滑过了她的脚,游了开去。
于凝悠吓得砰砰直跳的心才缓和了一些,原來是鱼儿啊。好大的鱼。
“麻烦你叫的时候妖媚些,不要这么恐怖,好像被鱼儿给強占了一样。”男人端着酒杯,嘲弄的泼着凉水,讽刺道。
“哼,
魔,在鱼儿和你之间,我宁愿像你说的。”她愤慨的嚷着,恨不得将高高在上的男人给拉下來,撕碎了喂鱼。
“那你就和那些鱼多呆上一会儿,不过前面就是鲨鱼经常出沒的地方了,希望你不要引勾太多。”
说完,他极目眺望着远方,得意的回身,坐在了
伞下。
女人,让你嘴硬,我看你还能撑多久。
听到鲨鱼,于凝悠觉得自己的背脊在不断的发凉。态变的男人,希望你下辈子生成鱼饵,常被鱼吃。
她恨恨不已的诅咒着,可心里还是在忐忑。
因为她的手腕已经受伤了。腥血味对于鲨鱼來说,是致命的
惑。如果附近真的有鲨鱼的话,是一定会循着血
的味道,跟踪过來。
到时候,她就凶多吉少。
时间又过去了一刻钟。
手腕上的疼痛已经麻木。
膝盖,突然碰到了什么,疼痛随之而來。
她想要低头查看一下,可无法转身,更是什么也看不到。
动扭着身子。她的眼角瞥见了不远处一个黑色的影子。时隐时现,长约三米。
“啊啊啊。”她狂叫着,这样的黑影, 绝对不是什么善类。
“快拉我上去,快拉我上去啊。”她哭着嚷道。恐惧的声音完全失了原本的音
。
也许是因为她的叫声,也许是因为她腿上的伤口。
那个黑影朝她游过來。’
她已经清晰的看到了它尖尖的牙齿。
“死态变,你赶紧拉我上去啊。”她狂叫着,看着鲨鱼慢慢的移动过來,好似看着已经到手的猎物,呆呆眼睛,让人恐惧的瞪着她。
“鲨鱼。”有人叫道。
“快,拉绳索。”
于凝悠在鲨鱼扑上來的瞬间,晕了过去。
迷糊糊醒过來时,周围已经沒有了海水的味道。
她动了一下,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头上,碧蓝碧蓝的天空,难道她已经不在了,或者是被鲨鱼咬断了绳索,漂浮在海上了?
握了握手,动了动身子,转脸着周围,她躺在甲板上。四周静静的。
她的手脚还在,说明沒被鲨鱼咬去一部分。
刚刚的情景犹在眼前,她想哭。差点儿她就成了残废了。
“醒了就起來吧,还要继续躺在地上,很舒服是吗?”慕容逸爵不冷不热的说着。看着地上的女人,眼中刚刚的温柔闪去,只留下一缕冷淡。
于凝悠听着他的话,沒吭声,趴了起來。膝盖上撕扯般的疼痛,于凝悠低头查看,见已经包扎上了。
她摇摇晃晃的站起來,打了个噴嚏。
“把这个喝了。”男人強硬的命令道。
她转身看着坐在
伞下的男人,他悠闲的半躺在躺椅上,一身白色的休闲衣
看起來洒落不羁。
可就是这样的混蛋,刚刚将她的生死看的犹如蜉蝣。她愤怒的瞪着他。
看她看着他,指了指桌上的酒杯。
那儿放着一杯威士忌。
“我不喝酒。”说完她转身就走,她要回到自己的房间换服衣。
“回來。”慕容逸爵一看,她竟然招呼也不打一个,就要转身走,心里一乐,看來这样刺
的惩罚,也沒有撼动她的任
和反骨。
女人,你的底限在哪儿?
于凝悠丝毫不理会他的话,
直了脊背离开甲板,离开这个让她几番生死的男人。
哼,你让我回去我就回去。你凭什么?
就凭你手上的频视,哼,我小命都沒了,频视有什么用?
看着她高傲的公主似的,离开,慕容逸爵忍不住的摇了头摇,微微眯起的眼角松弛开。
行,继续玩儿。
于凝悠转了几条走廊,才最终找到了自己的房间,走进去扑在
上,就大哭起來。
一边哭一边诅咒着。
终于累了,趴在
上睡了。
一觉醒过來,感觉好多了,心里也不那么难受了,腿上的疼痛减轻了不少。
她伸手想要拿起机手看看,是什么时辰。
“既然醒了,就赶紧起來,你已经浪费了我大半天的时间了。”慕容逸爵的声音飘飘悠悠的落入她的耳中。’
她“噌”的一声就从被子里跳了起來。
看到慕容逸爵正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悠闲的喝着茶,很明显,坐在那儿不是一时半会儿了。
“你什么时候进來的?你怎么会入进我的房间?死态变,你要干什么?”
她往后挪了一下,靠在身后的隔板上,警惕的注视着她。
慕容逸爵看着突然就満是刺猬的她,眼睛落在她的腿上,刚刚进來,他是给她换药的。沒想到竟然坐了下來。
“你一下子问了这么多的问題,让我怎么回答?”他站起身,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
“你…你甭过來。”女人看他站起來,脸色变了变。
男人哂然一笑,斜睨了她一眼,慢条斯理的说道,“我本來是要走的,你这一句话倒是提醒了我。你还有把柄在我手里,我完全可以对你为所
为。”
说着,他向着
边走來。
“你站住,滚出去,这儿是我的房间。”
于凝悠指着门口,怒斥着命令道。
“你的房间?我记得这艘邮轮的所有人,名字是慕容逸爵,而不是什么于凝悠。姐小,你好像弄错了吧。”他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看着她的怒气一点点的消散,再一点点的凝聚起來。
“那你送我回去。什么破玩意儿啊?一群到处发情的人,聚在一处不干正经的事儿,我为呆在这儿感到不齿。”
于凝悠跳下來,就要收拾自己的东西。
“恐怕已经來不及了。”慕容逸爵突然捏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近自己,清晰的告诉她一个事实,“不管是豪华的邮轮也好,贼船也罢,沒有人強迫你來,是你花钱买的票,不是吗?”
一句话堵住了于凝悠的嘴,想想也是,可是她上來之后,怎么就成了他的下酒菜了呢?
“既然你來了,中间喊停的事儿就轮不到你了。所以,你不想玩儿,也得玩儿下去。”
慕容逸爵捏住了她的下巴,低头
向她。
于凝悠咬
,她怒目看着他,这个男人,強词夺理,黑的能够被他说成白的,男的也能被他说成女的。
“行,昨晚的游戏已经结束了。我今天有权利选择自己的伴侣,既然这个船上沒了男人, 那我选择独身,所以,先生,请您出去。”
她头摇,想要甩开他的手,可下巴处传來阵阵的疼痛,他的手并未挣脫。
“我宣布,今天的游戏是二人世界。”男人说完,戏谑的低头,大拇指轻轻的拂过她的
。
低头,吻上。
“你过你的二人世界,不要找上我。我恨你,我想杀了你,你这个
魔。”
于凝悠挣脫开,嚷着,往外推着他。
“行,我会先将前一部分频视剪下來,寄给你的妈妈和哥哥。”慕容逸爵低声说了一句,就要撤开身子。
“不。”她低低喊着,拉住了他。
“你到底什么意思,出尔反尔成了你的家常便饭,到底, 你是要让他们看,还是陪着我?”
男人站定了身子,将这个难題甩给于凝悠,他觉得心里很是悦愉。
以前从不知道,看着一个人挣扎,痛苦, 他也会开心。
于凝悠眼帘垂下,完全掩住的黑色的眼睛,看不到她心里的想法。
好一会儿,她才低低的说道,“你赢了。”颓唐的坐在
上。身上的气焰消失了一半。余下的被庒抑在体內。
“好,既然答应了,就出來吃饭。待会儿你要好好的伺候我,沒有力气可不行。”说完,男人又低头,咬住于凝悠的
,用力
昅了一会儿,才放开她,往外走去。
于凝悠刚要跟上,已经走到门口的男人又停了下來。
“那儿有一套服衣,换上,你现在的穿着,是个男人都想上。”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你就是野兽,到处发情的野兽,才会有这么肮脏的想法。”女人嘀咕着诅咒着,拿起沙发上的一套服衣,套在身上。
大小长短,竟然十分贴身。
她扯了扯服衣,号码怎么选的这么准?
“你的围三,我早就摸出來了,还需要测量吗?”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來了,斜倚在门口,不屑的说道。
“自鸣得意。这正昭示了你有多么荒
无度。你应该自以为聇,而不是以这个为荣。”于凝悠白了他一眼,反驳道。
她自己有时候都搞不清楚的围三,这个
魔竟然知道,他到底摸了多少女人,可想而知。
“你在吃醋。”男人不恼反乐。
“醋?那是什么东西?”于凝悠不屑的瞪了他一眼,抬脚踢了他的腿一下,“你走不走?”
“我如果不走,想和你做,你怎么说?”
男人突然很享受这种斗嘴的感觉。觉得趣味无穷。他扭身将女人拉进了怀里,噤锢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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