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眼泪一下涌了出来,心似
麻。我能说什么?我默默地吻他,心中异常酸楚,心想丈夫如果知道我和他爸的事,该不会责怪我吧。丈夫当然没在意这些,半年多没见,眼泪也是高兴的眼泪,再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他三下五除二就把我扒个
光,我情动的配合着他。来吧,老公!你的
子这个时候最需要的就是情
,哪怕是最
暴的对待我,我都会毫无怨言的
合承受…
丈夫的入进让我踏实,这是我们结婚多年ZA时间最长的一次。真应了那句老话:久别重逢,胜似新婚。
半夜丈夫又做了一次,然后倒头就睡,发出沉沉的鼾声。我睡不着,不知道公公怎样。借上厕所时,我到公公卧室看了看,还好,他睡的
香。
第二天一早,丈夫去给隔壁二婶送捎回来的东西,他儿子也当兵,和丈夫在一个队部。丈夫走后,我见公公唉声叹气,就劝道:“没关系的,我们以后不那样不就行了嘛。”
可真能不那样吗?丈夫明天又得赶回队部,走了以后我怎么办?我和公公会有进一步的关系吗?唉!一看到公公孤单寂寞的煎熬,我的心就软。我从小就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看到别人受苦我就会难受,就想尽我所能帮助人家。
连丈夫都说我是外表狐媚,內心善良,还开玩笑损我,说我是
大无脑。我承认我不聪明,甚至有些蠢,但聪明的女人又能怎样?我身边聪明的女人曰子都过得比我艰难。我们部门经理就是个聪明的女強人,能干,漂亮。
我很佩服她,办什么事都井井有条,好像没有她处理不了的难题。可先后嫁给两任丈夫,两个男人分别又扑进别的女人怀抱里去了,最后一任丈夫居然找的还是个打工妹。气的女经理天天骂人,长吁短叹,和她们相比我是幸运的。
我只是中专毕业,可却嫁给了一个军校研究生毕业的男人,当初我总问他为什么不找个学历相当的女人做老婆,他说就喜欢我这样的女人,学历高的女人只能当同事,不能当老婆。
还说他不光相中了我的容貌,看中的是我的人品和贤淑。现在想起他评价我的话,让我有些愧羞,因为我这个“贤淑”的老婆差一点给他戴绿帽子。
而且还是和他爸爸,我真是矛盾,恨自己没主见,软弱。咳!不想了,想的我头疼死了,一切都顺其自然吧。我信命,命运掌握在上天手中,我想我这个“
大无脑”的女人自有老天保佑。
我在女男事上的
望不是很強,也就这两年才有感觉,过去都是让丈夫高兴,丈夫高兴了,享受了,我也高兴。丈夫ZA的时候喜欢说一些
话,觉得刺
,有时我也随声附和几句夫
俩关起门来说点出格的话倒也没什么,但是千万不能胡闹出格。
有一次,丈夫和朋友喝醉了酒胡闹,居然当着他朋友的面弄我的R房和身下,还辍挵他朋友也来,说只要我愿意。我翻脸了,要是有错,哪里我做的不好,你可以打我、骂我,但绝不能把我像
女一样的侮辱。现在社会上常拿女男之事开玩笑,酒桌上、机手
信短里黄段子、荤话不断。
过去我受不了,听了就脸红,Sau得慌,不过听多了我也习以为常,有了免疫力了,只当是说笑话听呗,可动真格的我接受不了,公司里男女男女扯七扯八的事不少,有打我主意的,献殷勤的,我就装傻。我倒不是觉得自己有什么姿
,有人献殷勤就值得炫耀,也不光是什么道德问题,就是不舒服,别扭。
有时我把这些事也告诉丈夫,丈夫听了反而有些奋兴,说我有魅力。我听了不高兴,噢,难道有魅力就可以和他们上
了?丈夫坏笑着说那就难说喽,不过,我承认,如果真有比丈夫还优秀的好男人
惑我,我会受不了,
不住的。
但不管怎样,我就知道丈夫好,其他男人很难打动我的心。我看过一位女作家写的书,说男人上了
都一样,都一样干嘛还找麻烦!再说,女男之事,最后吃亏受伤害的总是女人。所以不管其他男人怎么
我,我都一概不解风情的装傻充愣。
我们公司的
鬼老总就说我装傻装的好,连那个女经理都对我说还是你活的明白,我赶忙说:“哪啊?我活得糊涂,活得蠢着呢。”男人贪腥、好
是天生的臭毛病,管他那么多干吗?我简单,不招灾,不惹事。
有时丈夫想动歪心眼,我就对他说你要搞,我也搞,咱俩比赛。呵呵,吓唬他呢,不过到目前,丈夫还没有背着我干什么出格的坏事。也许还贪恋我的□,也许是感激我,因为他说我把他爸照顾的
好。我暗自思忖,如果丈夫知道了这一切还会感激我吗?丈夫是个孝子。
《孝经》讲十四孝,有埋儿的,有卧冰的,有剜
的…还没有把老婆送给父亲共享的,孝子大概也不能这么个孝法吧。算了,算了,理不清,说不明。还是那句话,只要丈夫高兴,公公平安,一家人和和睦睦、快快乐乐就行了。
退一万步说,我全身的零部件既没丢失,也没损坏。要说看、摸什么的,我生孩子时是个男医生接生,何止看啊呀摸的,还边看边摸边给实习生讲课哩,羞得我差点没钻
底下。
丈夫从二婶家回来,脸色很不好看,直眉瞪眼地冲着我问他爸吃安眠药是怎么回事。我心里咯噔一下,一定是二婶告诉了他。这个二婶心直口快,什么话都往外说。“你说,到底怎么回事!”丈夫揪着我胳膊大声问,捏得我胳膊生疼。
我甩开他的手,说:“你小声点,爸在卧室呢,别让他听见。”我把丈夫拉进自己的卧室,关上门,便把他爸怎么ZW被我撞见,又怎么吃药上的医院,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
丈夫听了一脸茫然,默不作声。我知道丈夫是坚决反对他老爸找老伴的,但面对老人的这种理生需求,他也无计可施。唉声叹气了半天,他想和他老爸谈谈。
我忙止住他,说:“爸最近刚平静下来,别再给他添烦恼了,老人都好面子,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我又补充说:“你放心走吧,家里有我呢,我会让爸快乐生活的。”
丈夫感激的抱住我,连声说我是好老婆。呵呵,好老婆,你咋就不问问我怎么让你爸快乐生活?我想为了这个家,我一定要坚守这最后的秘密。丈夫呆了一天就走了,家里又恢复了往曰的生活。
公公照例接送孩子,我也觉得轻松许多,经过了一天一宿,我们好像都理智了许多,然而没过多久,平静的生活又泛起一阵涟漪。起因是我多了一句嘴。这几天电视里在演一部关于地下
的连续剧,情节紧张刺
,我和公公每天都看。
演到最紧张的一段,就是敌人追捕女地下
时,我盯着电视,暗自替她担心,紧张的手都冒汗了,女地下
最终没能逃过敌人的魔爪,被四五个男人摁在地上,反扭着胳膊捆绑。
我呀的轻轻叫了一声,手死死抓住身旁的一件东西。好半天,突然公公发出奇怪的叫声,这时我才发现原来我抓的是公公的腿大,我们都不好意思的笑了,公公说本来想忍着,可是太疼了,估计抓青了,我说:“你脫了,我看看。”
公公褪下
子,果然腿大上部一道不太显眼的指痕。我一边说对不起,一边给他轻轻摸抚,手指蹭到了他那个东西,居然硬了,我指指电视问:“是不是喜欢那样?”
公公似乎没明白,问我哪样?我说:“就是捆绑女人那样呀,你那天不就是看这个弄那事嘛。”我说的无心,他听的可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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