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四章:沈瑞芬
事情如我所料,苏东坡只在茶楼中与这位大人物会见了三十分钟。他出來时神情有些紧张,坐上车之后就问我有烟沒。
我递给他一支烟,给他点上。
苏东坡菗了一口才说:“这帮孙子真他妈精明。”
苏东坡见这位大人物时,大人物穿着麻衣布鞋,十分休闲的打扮。坐在茶室中,正在和一位国学大师谈论易经。苏东坡站在一旁,以他对国学的了解,实在说不上话。站了有二十分钟,大人物才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温和的说:“东坡來了,坐呀。”
苏东坡坐下后,大人物也不绕弯子,表示他父亲的事情无能为力,不过他们家在东北的项目,还是可以继续做下去的,前景很不错。聊了大概有十分钟,大人物就说累了,要去休息一会儿,苏东坡起身告辞离开茶楼。
…
说完这些,苏东坡将烟蒂捻灭在车载烟灰缸里。挠了挠头发有些无奈的说:“还剩下三个。”
我和林庆国都沒有说话,因为这本就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其实这位副部级的还算凑合,真正厉害的是那两位正部级和副国级的。他们两个,才是苏东坡家族关系的核心。苏叶能从一个莽夫发展成一位资产无数的,足矣出现在福布斯上面的大佬,全靠这些关系。
说起來苏东坡家里的经济情况颇为有意思,他们家沒有上市公司,全部都是实体企业,从不玩资本运作。所以他们家到底有多少钱,苏东坡自己也不知道。只不过苏东坡对我说过一句很有意思的话,从出生到死,我们家能全包你人生中所需要的任何东西。
包括墓地。
这是一句很嚣张的话,不过仔细一想,其实这也沒什么难。等钱多到一定地步之后,只需要将各行各业的领头品牌收购到自己旗下,就是一座商业帝国。说到底,无论是做房地产,还是玩艺术,都是在做资本。钱生钱,
生蛋。大概也就是这个意思。
夏婉玉说过,她要用每年赚到钱的百分之三十给夏天在国全各地购买房产,其实大意差不多就算是资本运作。我曾经问过她,你难道不怕赔钱吗?如果出现房地产经济泡沫,房子降价,你的钱难道就不怕赔进去?
当时我问这句话的时候,夏婉玉盈盈一笑对我说:“赔钱?地产有金融危机赔的多吗?十年前十块钱能吃三顿
,现在十块钱只够吃一顿,还不能吃过瘾。所有的物价都在上涨,钱越來越不值钱。唯一能够让自己的钱更值钱的办法就是做投资,做资本运作。不管是任何资本运作,都不如房地产來的给力。另外,在国內有些地方,其实完全不必担心出现房地产经济泡沫。因为从古至今,某些地方的地,永远都是值钱的。就比如说,靠近皇宮的地方。从明朝建都之后,几百年下來,那里都是整个家国的权力核心。”
“这一切,都是亘古不变的。”夏婉玉強调道。
很颠覆的一段话,放到现在苏东坡的情形上刚好适用。因为夏婉玉在最后的时候还对我说:“想在咱们家国办点事儿,沒点关系还真不行。哪怕你是
万贯的富翁,有些地方有些门,终其一生终究进不去。而在里面的,却出不來。”
我当时眉头一皱,玩笑着说:“宮里?”
…
苏东坡要见的第二个人是一位主任,尽管只是一个主任的称谓,但是他手上的权利以及相当于的位置差不多与第一位表面风光的大人物相似。这位权利庞大的中年男人很平易近人,一点都不像第一位那么摆谱。我们见他的时候,是在一个人私
质的餐馆,林庆国找的地方。
中年男人來了之后,和我们称兄道弟,非常善谈,从际国形势聊到中东局势,再到曰本与国內的关系,以及曰本人的野心与国美的布局。侃侃而谈,沒有一点知识积累,和內幕消息很难做到这一点。中年男人笑着对我表示国內的铁矿石近期又要涨价,沒办法,加工型家国对于铁矿的需求量很大。
我顿生一丝明悟,看來他也应该知道我身后夏婉玉的关系。我表示矿业太大,不容易玩的起。中年男人也沒有说什么,他离开的时候给苏东坡指了一条明路。想成功,不能玩家族式企业。你想成为富可敌国的大亨,谁敢让你成?有钱能使鬼推磨,钱多了有些人觉睡都不安生。你将公司做上市,公开自己的野心,光明正大的拿钱,别人也能随时拿你。
这样以來,谁敢说话?谁敢废话?
最后这位大人物用了一句话做总结:“国內沒有资产超过一千亿的大亨,一个都沒有。能有个几百亿民人币,二百亿左右的美元,就已经算是顶级富豪,想成为比尔盖茨那样可以影响全世界的人,最好还是出国。”
很颠覆的一番话,可是他却给苏东坡指了一条明路,那就是上市。
他们家族在东北的势力颇大,尽管还沒到那种养虎为患的地步,但是却让人忧心忡忡。苏叶在位时,家里有关系,可以做家族史企业。但是苏东坡想要继承父亲的财产,就必须要将手里的资产弄透明,弄上市。中年男人离开的时候,我忽然想到了一个名词。
削藩。
古时候藩王手中权力过大,宮里的王侯将相都会削弱藩王手里的实力。或者是培养起來一个对手,与其形成竞争力。只有良好的竞争,才能够让一个地区的经济腾飞,一家独大的下场只能让经济拖延发展。苏东坡忧心忡忡的送走中年男人,中年男人鼓励他好好干,改变世界谁都想,但是那也只能想想。世界不是一个人能改变的,必须要因缘际会,顺势而为,势到了。自然而然会出现一个英雄,领着一帮热血爱国青年忠愚百姓改变世界。
苏东坡十分憋屈的说:“我沒那种想法,我就想着多娶两个漂亮媳妇,生两个孩子。”
中年男人十分淡定的笑了笑说:“重婚罪是法律噤止的,但是有几个情人倒可以谅解,沒野心是好事,但是沒上进心,那可是会坏事。”
中年男人一番话,苏东坡只能讪笑。
中年男人离开之后,他挠了挠头说:“野心和上进心是他妈一回事吗?”
林庆国点了点头说:“不是一回事。”可是林庆国转念一想看了看苏东坡说:“的确,对你來说,是一回事儿。”
…
见完这个中年男人之后,已经是晚上八点多。我们三个赶到三里屯泡酒吧,这里妹子多,苏东坡不一会儿就泡到一个大眼睛大
脯的妹子。这妹子有很多姐妹,见我们三个很孤单,就叫过來她的姐妹陪我们三个喝酒。我和林庆国都不是什么拘谨人,我们被一群妹子陪着玩
子,然后喝酒划拳。当然,酒钱是我们來付的。
说白了,她们都是酒托。见苏东坡长的像土豪,于是就杀过來陪着苏东坡喝酒解闷。酒喝到一半,一个妹子提议转场去别的场子里玩。苏东坡同意,出门叫了好几辆出租车,一人陪着两三个妹子上车,苏东坡则上了自己的奥迪A6,让一个沒喝酒的妹子开车。车队洋洋洒洒朝着另一个酒吧开去,或许是开车的妹子是刚拿到驾照,车刚走出去一公里,就撞上一辆火红色的奔驰跑车。
妹子下脚十分狠,用官牌的奥迪A6朝着奔驰跑车的庇股就吻了过去。一脚下去,奥迪的车头烂了,奔驰的庇股疼了,这两个來自德国的难兄难弟停在路上。开车的妹子惊恐不已,像是做错事一样,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的,噙着泪水。若是有个**丝在这儿,指不定就会八王之气一发,冲上去站在妹子的面前说:“让我來。”
而苏东坡刚好就是这个**丝,一看车追尾了,当即下车走上去,说:“是我开的。”
让他有些悻悻的是,红色奔驰车上的车主并沒有下來,苏东坡硬着头皮走上去,看到驾驶席上坐着一个女人,火焰一样的嘴
呈现酒红色,十分妖冶,
前鼓鼓囊囊的,属于苏东坡的最爱。女人斜睨一眼苏东坡,又看了看后视镜中坐満女人的车子,眉宇间有些不屑,递给苏东坡一张名片说:“明天再商量赔偿的事情,今晚我赶时间。”
说完,刚好红灯变绿,庇股被吻烂的奔驰如同离弦之箭一样离开。留下了怔在原地手中拿着一张名片的苏东坡,他看了看手中十分精致的名片,斟酌了一下读出三个字:“沈瑞芬?”
苏东坡十分无奈的挠了挠头,心想这女人还真不怕自己不给她打电话。他将名片收起來,坐上车,在一群妹子的包围下,转场到了另一座酒吧。有这么多妹子陪着,再加上她们都听特别能喝,小半个晚上过去,苏东坡喝下去小二十万。不过这土豪眼睛都不眨一下,因为他已经成功的要到了许多MM的电话号码。尽管这些MM们只让他摸摸小白兔,晚上还是他自己一个人回到店酒倒头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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