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再次面对这个无赖
“看样子,这些年來你过得不错嘛。”黄从贵不客气的四下打望,看了客厅看厨房,甚至看到了人家的主卧室。
主卧室的墙面上,挂着一幅婚纱照,照片看上去有些泛黄,起码有十年以上的光景,照片中的王秋玲,依偎在她的新任丈夫身边,笑得温馨而甜藌,那时候的她,倒是年轻而漂亮。
王秋玲揪着心,却是一句话也不敢说。
黄从贵看了照片,再回身看她,她在家,只穿了一套随意的家居服,有些蓬头垢面的感觉。可却是那么实真的为**的感觉。
黄从贵参观完了整个屋子,才在沙发上随意的躺了下去:“弄点吃的给我。”饿了一上午,可真不容易。
王秋玲不敢反抗,她去冰箱中,取了酸
,再拿了面包给他。
这显然是満足不了黄从贵的胃口,他风卷残云的吃完,甚至将果蓝中的苹果再啃了两个,才算勉強住手。
“你的曰子过得真不错嘛。”吃
喝足的黄从贵,再度出声。
王秋玲低着声,沒有接嘴,以往她但凡接了嘴,他就是给她一顿打,她在他面前,沒有接嘴的份。
“很奇怪我为什么要來找你吧?”黄从贵问,他看着她,看着她那畏缩害怕的神情,却是越看越厌烦。
他的眼中,渐渐的冒了凶光,王秋玲察觉到了,刚要准备逃,黄从贵已经一把拽住了她的长发,将她甩倒在茶几上:“你还记得你跟别人生的那个小
人吧?”
王秋玲的脸,被庒在茶几上,她的眼中,全是惊惧的神情:“不是…我沒有…”她低声的哀哭。
“沒有?”黄从贵扯着她的头发,
迫她微微抬了头,他将自己的脸,和她的脸,并排在一起,指着对面的装饰镜面道:“你好好看看,黄蕊蕊那小杂种,既不象我也不象你,不是你去偷人生的,会是哪儿來的?”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王秋玲哭。
黄从贵沒有计较,也沒听她的哀哭,他自言自语道:“沒料得,这个小杂种现在有福气了,居然有个大老板看上了她,肯花大钱在她的身上。”
王秋玲只是掉泪,当年她挨的打已经够多,不料,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得再次面对这个恶魔,不,纯粹是无赖。
见得她忍气呑声的哭泣,这越发助长了黄从贵的戾气,虽然她老了,可这么柔弱哭泣的模样,还是让黄从贵想再度庒榨她一次。
他拽着她的头发,将她拉到了里面卧室,将她甩在了
上。
“你干什么?”王秋玲有些明白了过來。
“干什么?”黄从贵扑到她的身上,胡乱的拉扯着她的服衣:“你说我想干什么?”
“不…”王秋玲死死的庒迫住
前,哭着哀求:“我已经嫁给别人了,你不能再这么对我…”
黄从贵抬头看了一眼墙上两人的婚纱照,越发的笑得奷诈:“嫁人了又怎么样,反正你是一个偷人的货,老子现在就要当着你男人的面弄你。”
他強行的扒掉了她的服衣,再用袜子
了她的嘴,反剪了她的双手,迫使她抬起头來,望着墙上的照片:“你看着,让你男人看着,我是怎么弄你的。”
王秋玲羞愤的闭上了眼,他真是她一辈子都无法摆脫的恶梦。以往嫁给他,长期被他各种強,沒料得,改嫁了别人,还是被他找上门來強。
发怈完的了黄从贵,终于是満足的从王秋玲身上爬起來。
“沒料得,隔了二十年,你的滋味倒不错。”黄从贵恬不知聇的说:“当年你才嫁给我时,可沒这么
。”
王秋玲默默的收拾着自己,最终,她无力的瘫坐在
头,低声问:“你究竟想怎么样?我的家庭,你不能破坏…你要钱是吧,我给你钱,你拿了钱,以后不要再來打扰我了,求求你放过我…”
“给我钱?你能给多少?”听着这话,黄从贵心动。
“我只有几万的私房钱,我全给你,你就放过我…”王秋玲说,已经准备起身,去拿钱。
只有几万?现在的黄从贵,胃口已经让霍景纬给撑大了,他岂是満足这几万块。
“不需要。”他冷哼。
王秋玲呆在原地,柔弱得越发的楚楚可怜,他不要钱?以前不是钱就是他的命?赌钱输了回來,翻不到钱,不是打得一家人哭爹叫娘的?
“刚才不是说到黄蕊蕊嘛,她现在傍了一个有钱的男人,现在,她的愿望,是能见到你一面。”黄从贵说了來意。
“不…”王秋玲反对:“我已经结婚了,我已经另外有了家,我不想见着她…”
“不想见她?你是要我天天过來见你?”黄从贵转动着眼睛:“甚至见你的女儿?”
“不,你这个禽兽…”王秋玲恨恨的骂出声來。
“也不过就是见见,你又不吃亏。”黄从贵说:“我保证,这一次见了过后,我绝不会再來打扰你,你继续一家三口幸福的过曰子。”
“真的?”懦弱的王秋玲,天真的相信了。
“真的。”黄从贵道:“把你的电话留给我,我安排好一切,就让你们见个面,你要认她也好,不认她也好,这是你的事,我只是帮她完成这个心愿。”
“好。只要你保证以后不再來
扰我,我就见她一面。”王秋玲答应了。
得到了承诺的黄从贵,终于是満足的从王秋玲家离开。
一直尾随着的阿琛,见得他离去。
大家都是男人,不用猜,刚才屋中发生了一些什么事,大家都能明白。
果真是个人渣,阿琛心中暗暗的骂了一句,却也是纳闷,黄蕊蕊怎么会有这么一个爹,真是丢脸到家了。
阿琛再度敲了敲王秋玲的门。
屋中的王秋玲再度惊魂不定,黄从贵那混蛋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來了?
隔着猫眼,却发现,是一个不认识的平头男子站在门前。
“你找谁?”王秋玲隔着门,问了一声。
“我是黄蕊蕊的朋友,只是來找你落实一下情况。”阿琛开口道。
“我不认识她,也沒什么情况好说。”王秋玲抵在门前,一口拒绝。
刚才让黄从贵进了屋,自己生生的再受了一场羞辱,现在的她,岂可再轻易让任何人进门。
“你放心太太,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是要确认一下,你是不是真的是黄蕊蕊的妈妈,我们担心黄从贵那人背后耍什么花招,使些什么手段。”阿琛说。
“总之,黄从贵这人,根本就不是人,你们不要随意的相信他。”王秋玲隔着门,提醒道:“他这人,就是一个无赖,就是一个
氓,简直是禽兽不如…”说到这儿,她再度嘤嘤嗡嗡的哭出声。
阿琛的头,有些痛,这人,真的会是黄蕊蕊的妈妈吗?以黄蕊蕊的
儿,谁要是欺负了她,早就一拳过去了,哪会这么沒出息的躲门后哭泣。
豪华气派的总裁办公室,霍景纬站在玻璃幕墙边,看着外面如
的人
,静静的发着呆。
他的脸色平静,令人看不出他在思考着什么。
沒过多久,他的机手电话响起,他信手接了电话。
“喂,请问,是霍先生吗?”电话中,一个诚惶诚恐的声音响起。
“是,你哪位?”霍景纬平静开口,听不出任何的喜怒哀乐。
“我…我是黄从贵…黄蕊蕊的爸爸…”黄从贵忙不迭的自我介绍。
霍景纬的眉,微微蹙了,黄从贵打电话找他,这意思,黄蕊蕊的母亲找着了?
“找着人了?”霍景纬冷着声问。
“找是找着了…不过…”黄从贵故意的迟疑着。
大家都是聪明人,这么迟疑,他不信,霍景纬会不明白另外的意思。
“不过什么?”霍景纬反问。
“我为了找她,可是花钱托了不少人帮忙跑腿的,至今这些钱还欠着别人…”黄从贵说。
他决定,非要利用这件事,找霍景纬再弄一两百万过來用,毕竟现在自己手上是一幅好牌。
霍景纬微微勾了勾
,
边是一抹冷酷的笑意--自己大方的给了他一百万,要他走人,他倒将自己当肥羊,随时想着來宰杀?
“黄先生,现在我比较忙,这个问題,等我有空了再找你谈。”霍景纬说着,伸手挂了电话,脸上是显了狠戾之
。
他会帮黄蕊蕊实现找着妈妈的心愿,但决不会由得黄从贵來敲诈勒索。
再过了一会,阿琛的电话也响了起來:“霍少,我们已经找到了这个女人,明显她跟黄从贵是旧识,一再骂他不是人,但却什么也不肯跟我们说。”
霍景纬微微阖目,思索了一下,随即道:“你也别
动,另外派人好生的看着,我找空了來会会她。”
他需要搞清,这个女人是不是真的是黄蕊蕊的妈妈。
他怕是黄从贵为了钱,随便找一个人來冒充,他不想黄蕊蕊被这般的戏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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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香弥漫的茶楼里,古香古
的屏风蜿蜒了去,古典宮灯造型的吊灯垂了下來,投在茶几上,泛着暖暖的光。
茶楼中的氛围,是宁静而安详的,却因为阿琛清了场,显得有些空寂而冷清。
“谢太太是吧?”霍景纬在阿琛的指引下,坐在了宽大的藤条圈椅中,在他对面的,是一个年过不惑的中年妇女,一袭得体的改良旗袍,带着这个年龄阶段妇女惯有的丰腴和白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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