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八章 宋铭的雷霆一击!
官场的震
依旧没有停歇。
聂驰风毫不避嫌地到麓山安公分局慰问安公系统的战士,鼓励他们继续自己的工作,并相信上级府政一定会给大家一个満意的
代。
聂驰风之言虽然官腔较多,但却无疑给他们释放出一个信号,他与安公系统的战士是站在一条阵线上的。
有了长市的加入,他们悬着的心放下了,并且无形之中对聂驰风的感觉更加亲切,认为他比市委记书对安公系统的人更加关心。
无形之中,聂驰风的形象有提升了一次。
但这都是明面上的风波,隐蔵着的潜
已经涌动起来。
因为,宋铭没有闲着,他竟然找到了天华集团的董事长任天华。当初任天华因为纵火案被判刑两年,但缓期两年之行,也就是说并未坐牢。
只不过他的声誉受到了打击,而在天华集团董事会內又受到其他董事的排挤。如今他虽然仍担任董事长一职,却没有以前风光了。
任天华也对宁凡真正的有了恐惧的念头,加之宋致在他被关在警局的时候,很不给力,以至于他对宋家也颇有微词。
然而,他毕竟人轻言微,自然不能把宋家给怎么样。在宋致灰溜溜地离开江沙后,任天华就几乎断绝了与宋家的联系。
与这种世家大族合作,真的是无异于与虎谋皮,极容易被当成炮灰。
所谓树
静而风不止,当任天华心灰意冷之际,宋家竟然主动找上了他,只不过这次换成了宋家大少宋铭。
任天华心有芥蒂,便准备敷衍了事。
但宋铭却提出要帮助他在天华集团內站稳脚跟,并且开阔江南市场。
任天华心中一惊,他明白若是真的有宋家帮忙,他自然可以轻而易举地重新在天华集团站稳脚跟,并且有可能取得比现在更大的成就。
然后,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任天华实在不敢全部相信宋铭之言。
宋铭看出了他的顾虑,当即表示天华集团其他董事将会为他任天华马首是瞻。
任天华惊骇地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宋铭竟然收服了其他几个大董事。
任天华知道自己没有退路了。
宋铭看似是来笼络他,但更准确地说是堵住了他的退路,強硬地让他只能毫无保留地投靠宋家。
因为以那几个大董事的分量,再加上宋家,完全可以轻而易举地把任天华从董事长的位置踢下去,让他摔的粉身碎骨。
任天华感受到了宋铭身上与宋致截然不同的气度与手腕,他有些心惊胆战,宋铭比宋致更加老练,他根本不是宋铭的一合之敌。
任天华迫于无奈,只能再次倒向宋家,而且这次倒的更加彻底。
宋铭并没有一丝一毫地欣喜,因为这是他算计好的结果。他接手弟弟宋致的生意后就一直在谋划,为弟弟报仇。
他通过调查发现任天华就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因为宁凡的御天集团的很大一部分资产就是从任天华手中夺来的,并且过程还有点不光彩。
宋铭发现这是可以做文章的地方,于是就悄悄地谋划着,这次韩骏义的事件恰好让他发现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两边夹击,将会让宁凡应接不暇,陷入绝对的险地。
当任天华听了宋铭的计划,他狐疑地问:“宋少,宁凡在江沙的势力
深蒂固,这样做真的有效果吗?”
宋铭自信満満地一笑,说:“任董,对于这一天我十分有信心。你的天华店酒与房地产公司都是宁凡通过非法手段取得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可我都是签了正规的转让合同的,若是宁凡咬死不承认怎么办?”任天华担忧地问。
“哼,这次我会绕过江沙的安公系统,让省厅的人进行调查,没有人再能够袒护包庇他。”
任天华一咬牙,说:“宋少,既然你想用这一点打击宁凡,我认为还有一个人可以帮上忙?”
“哦,是谁?”
“欧正凯,以前天马出派所的一个小察警,现在在我的公司里任职。当初我被关进警局的时候,吃了不少苦头,他还为我通风报信,据说当初让我吃苦头就有张军的授意,而张军和宁凡穿一条
子。欧正凯的证词肯定可以让宁凡喝一壶。”任天华咬了咬牙,说。
宋铭眼睛一亮,道:“很好,他的证词一定会更有分量,坐实了张军包庇黑恶势力的罪名,也可让宁凡更加焦头烂额。”
“任董,到时候省厅的人会找你了解情况,你把这些都如实告之,你所受的冤屈一定可以昭雪。”
任天华心思复杂,从宋铭的一言一行中,他发现宋铭这次真的是铁了心要对付宁凡,一丝丝喜悦在心底滋生蔓延。
他惧怕宁凡不假,但更多的愤怒与仇恨。
如今见宋铭准备如此充分,而且要大干一场,让他看到了报仇雪恨的希望。
“若是真的能够除掉宁凡,那我做梦都会笑醒。”任天华眼中闪烁着仇恨的光芒。
夜幕降临,黑暗笼罩了江沙。
在省厅调查组对张军进行轮番轰炸的审讯时,任天华与欧正凯一起到了调查组,并提供了新的证据。
这让调查组的人大喜过望,有了他们的证词,可以更加认定张军为黑恶势力充当保护伞的观点。
尤其是当听到宁凡通过威胁等不正常手段获得股份后,调查组的人更是如获至宝,认为调查终于有了突破口,可以对宁凡实施抓捕了。
这个消息立刻上报到了省委记书许世辉手中,许世辉也大喜过望,没想到自己要觉睡,就有人给送来了枕头。
所谓兵贵神速,他当即命令调查组对宁凡进行抓捕归案。
韩国斌也很快得知了这个消息,奋兴的在房间里大吼了一声,他这才明白宋家的后招原来在这里,真是如虎添翼了。
抓捕的消息只在小范围內传播,作为当事人之一的宁凡并不知晓。
此时此刻,他正与陈二狗站在马路边等方敏的车,因为,他答应了今晚要陪陈二狗去赴宴。
看着闷闷不乐的陈二狗,宁凡打趣道:“二狗,不要哭丧着脸,开心点,笑一个嘛。”
陈二狗横了宁凡一眼,嘟囔道:“宁凡,你不要幸灾乐祸,你今晚若是不去把事情说清楚,我和你没完。”
“嘿嘿,人家喜欢你,我怎么说的清楚。”宁凡一摊手,无可奈何地说。
“不行,你小子嘴巴厉害,你就把事情说清楚,说我不喜欢她,让她死了这条心,并且要在她父母面前说,这样才具有可信度,让他们知难而退。”
见陈二狗又要急了,宁凡忙安慰道:“好,我们到时候见机行事吧。”
“嘎!”
一辆沃尔沃80停在了两人脚下,车门打开,穿着漂亮的红色风衣方敏走下车,寒风一吹,吹的风衣下摆猎猎作响。
这与前两次的感觉截然不同,宁凡感受到了一股扑面而来的飒慡辣火的气息。
“咦,你也在?”方敏好奇地看着宁凡。
陈二狗一把抓住宁凡的胳膊,说:“今晚他陪我去。”
方敏尴尬地笑了下,她本来是只请陈二狗一人的,不过多一个人也无所谓,况且没有宁凡,她还找不到陈二狗呢。
“热烈
。对了,见了你两次,忘记问你怎么称呼了。”方敏大大咧咧地说。
宁凡苦笑,自己真的不招人待见啊,见了两次,她居然都不知道他的名字。
“我叫宁凡。”
“宁凡,你好,我叫方敏。走,上车吧,这外面站着怪冷的。”
陈二狗与宁凡一起坐进了后排。方敏失望地瞧了一眼副驾驶,启动了汽车。
沃尔沃形势了半个钟头,来到了一处僻静的街道,这条街道上的白雪早就被清理的一干二净,不像其他街道还残留着稀稀拉拉的雪堆。
沃尔沃放缓了速度,朝着一个小区驶去。
远远地,宁凡就瞧见小区门口有一个站的笔直的战士,双目平视前方,即便在寒风中也没有有一丝一毫的颤动。
宁凡一下子明白过来,他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了,这是省委家属大院,这里住的都是楚南省省部级以上的员官及家属。
他忍不住看了一眼方敏的侧面,这个红火的女子的身份呼之
出了,她是省委那个大佬的子女。
宁凡忍不住扭头瞧了一眼陈二狗。
这货真是走了屎狗运,竟然让一个省委大佬的女儿倒追,他还不买账,这若是传回村里,恐怕得惊掉一地的牙齿。
标
一般地战士扫了一眼车窗上的通行证,然后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沃尔沃悄无声息地驶入了小区。
陈二狗撇了撇嘴,自言自语道:“搞的这么严密,以为防贼呢,哼,又没人来偷。”
方敏听了,微微扭头一笑,说:“这都是一个行事,唬人的,你别介意。”
“这只能吓唬胆小的,可吓不到我。”
方敏回想起君悦店酒那晚他的勇猛,深以为然地点头:“那是自然,你的身手那么厉害,这些人当然拦不住你,你以后可以经常过来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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