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5 无可救药
樊玲非常的配合,乖巧的像一只布娃娃的似的。
见到这一幕,猥琐男人尴尬的一句话也不说,脸色都黑的跟擦了墨水一样,车子到站停下后,他就落荒而逃。
“嘻嘻。”樊玲趴在我的怀里,得意的笑着,我怎么推也推不开,只好由着她继续下去。这里可是公
车,而且车上还有很多年轻的男孩女孩,我总觉得我们这也样做会把这些孩子带坏。
车子到达终点站的时候,雨基本上也停了,樊玲挽着我的胳膊,依偎我怀里,可我觉得这样太碍事,于是就直接抱起了樊玲,慢慢悠悠的下了车。
我的身后,一阵阵的批判的声音传來。
“现在的丫头真不自爱啊,在公
上随便认识一个人就这样搂搂抱抱的,唉,…”
…
面对这样的批判,我跟樊玲庒
就不在意,清者自清,何必去跟那些无知的人群去争辩,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反正我们又不会少一块
,睡不着觉。
人生在世,谁人背后无人说,谁人背后不说人,只要我们可以做到问心无愧就行。
※※※
小源的书店并不在市区,因为小源说,现在的人都太过于浮躁,很少有人能闲下來好好的读书了,所以,她开这个书店根本就不是为了钱赚,而是为了能给真正喜欢的读书的人提供一个舒适、安静的阅读空间。
如果真如小源所说,我觉得,他已经很完美的实现了这个梦想。
出了车站,我就看到了小源四处张望的身影,但是她却沒有看到我,因为我今天的穿的可是地地道道的民工服装,我之所以穿成这样,是因为樊玲在掩护我逃离医院的时候,为了掩人耳目,就略施小计,否则,我怎么可能这么容易的就全身而退。
看到小源之后,我并沒有放下怀里的樊玲,而且樊玲也沒有要下來自己走的意思,此刻,樊玲正恬静靠在我的
膛,幸福的眯起了眼睛。
这丫头,刚刚还在担心我身上的伤口,从医院逃出來那会,都是她扶着我走,可是,前后还不到两个小时,这丫头就赖在了我怀里,撒着娇,不愿意下來了。
沒办法,谁让人家是女孩子,撒娇耍赖本來就是女孩子的特权。
看家我抱着一个女人走了过來,小源惊讶的张大了嘴巴。还沒等我说话,她就抢先开口问道:“这位姑娘怎么了,你为什么一直抱着她?”
樊玲沒有说话,只是楚楚动人的看着我。
也对,这样的小问題,哪里还用得到她亲自回答。
我嘿嘿一笑,不加思索的就回道:“她的的脚扭了,不能触地,所以我就抱着她。”
小源一脸的不相信,但是她也沒有继续追问什么,眼神一扫,就在我的肩膀上停了下來,然后,双眉紧促。
“邵兵,你的肩膀怎么在
血,别告诉我是你怀里的这位女美咬的。”
听到小源这样说,樊玲的脸蛋刷的一下就红透了,抿着小嘴,樊玲还是沒打算说话,而是伸手抓起我的衣领,把脑袋又往我的怀里靠了靠。
抱紧樊玲,我撇撇嘴说道:“这样的小伤我身上还有很多,主要是我觉得最近庒力太大了,担心会因此得高血庒,所以我就放放血,降降庒。”
我这样说,小源要是相信那才是见了鬼了。就我的这点小心思,怎么可能瞒得了小源,沒好气的瞪了我一眼之后,小源便不再过问这件事,而是话锋一转,直奔今天的主題。
“我给你们留了两个房间,在书店的隔壁,这里比较安静,不会有人來打扰的,所以你可以安心的住下。”
小源长发飘飘走在前面带路,而我则大汗淋漓的抱着樊玲跟在后面。
这丫头,竟然还不下來,一会到了小源给我们安排住处时,恐怕又要重新给我擦药水了。
…
虽然是郊区,但是这里的马路还算宽敞干净,而且车流量也不多,所以显得格外的安静。
小源的书店在一所高中的对面,看來位置还不错,虽然她不靠这个钱赚,但是也不至于会赔钱。
我们的房间并不大,都是很普通的单人居房,但是却非常的干净,并且设备齐全。房间內的空气也格外的清晰,推开窗户,还可以闻到青草的芳香气息。
洗了一个热水澡,又在樊玲的精心照料下重新擦了一遍伤口,上了药,还打上绷带,但是这一次樊玲明显是故意欺负我,因为我几乎就被他绑成了木乃伊。
包扎好我的伤口之后,樊玲就回到她自己的房间,估计是去休息了,毕竟,樊玲也是真的很累了。
天还沒黑,我一个人呆在房间里也觉得
无聊的,所以就跑到小源的书店里去打杂,顺便霸占了书店的电话,拨了陆嘉的号码。
电话很快接通,然后清晰的传出了陆嘉的声音。
“呆瓜,是你吗?你终于给我打电话了。”
我微微一怔,暗暗惊道:“我这个媳妇真的是神一样的存在啊,一个陌生的号码竟然都能猜到是我。”
心里的感慨当然是不会说出來,一听到陆嘉的声音,我就马上回答道:“嗯,是我。你是自己睡醒的还是被我的电话吵醒的。”
陆嘉想了一会,有一些委屈的说道:“都不是,我是想你了,不小心哭醒的。”
听到陆嘉这样说,我觉得又可恨又可笑,这个傻女人,想我就想了呗,干嘛还要哭啊,难不成已经傻的无可救药的?
“嘉嘉,我现在有一些事情要做,暂时不能在医院陪你了,但是你要听话,乖乖的养好身体,等你出院的时候,我就去接你,然后我们一起远走高飞,然后踏遍山川湖泊,等你玩累了,我们再回來。”
“你可以告诉我是什么事情吗?”陆嘉声音紧凑的询问着。
我沒有说话,一直保持着沉默。
“又是不能说,那好吧,我知道了,但是呆瓜,你一定要答应我,不论你做什么,你都要照顾好自己。”突然之间,陆嘉就变的温柔了起來,这倒是让我很不适应了。尽管我觉得我像是在做梦一样,但是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因为陆嘉是在医院里,定时的有护士去查房,所以她不可以一直讲电话,把主要的事情都讲完了之后,我们也就挂断了电话,但是在电话沒有挂断之前,陆嘉又问了我一个很独特的小问題。
“呆瓜,你想不想知道,刚才你打电话给我的时候,为什么还沒听到你的声音,我就已经知道是你了?”
这一刻,陆嘉的声音听起來就像是一个小女孩一样,娇声娇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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