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流产后极度抑郁
歪打正着被苏浅浅看见,顾之深不知道这对他來说到底是幸还是不幸。根据科学依据,一个人,如果在看到另一个人与异
有亲密或暧昧的举动会生气,就代表这个人心里有那个人。
那这样说,苏浅浅心里是有顾之深的,对吗,不然她为什么一生气就掉头走了。
顾之深一路追了出去,每次在苏浅浅生气的时候,顾之深都会发现她走的特别快,有时候真是一眨眼就沒影了。
这会,顾之深又把苏浅浅给追丢了,站在一个十字路口上,顾之深连苏浅浅的背影都找不着了,太担心她了,顾之深赶紧给她打电话。
包里的机手响了起來,苏浅浅一猜就知道是顾之深打來的,她正在正处气头上,哪里有心情接电话。拿出机手來,气呼就挂了电话。
当机手那边传來了嘟嘟声,顾之深意识到事态很严重,苏浅浅是真的误会了,以前顾之深就知道西倩儿跟她有过节,所以他一直都跟西倩儿保持距离,都是西倩儿一直往他身上黏。
“浅浅,你快接电话呀!浅浅!”电话又拨了好几遍,但都被苏浅浅给挂了,顾之深很着急,手拾着机手,在十字路口团团转。
苏浅浅究竟往哪个方向走了?顾之深很担心苏浅浅会出事,她的性格一向很烈,一遇到什么烦心事的话,她就会很情绪化,然后想喝酒什么的,
苏浅浅是‘一杯倒’,只要一沾酒就会上瘾,而且喝了一杯就能醉的不省人事,顾之深是真的担心她呀,这万一又遇上居心叵测之人,这可怎么办?
顾之深预料苏浅浅兴许会到酒吧去,忙将机手放回口袋里,先从附近最近的酒吧找起,说不定真的能找到她。
“该死的顾之深,真该死!”苏浅浅怒怒的咒骂着顾之深,这会正怒气熊熊的朝某个地方走去。因为气过头了,她也不知道正去哪儿。
生气,着实生气,可是当苏浅浅稍微冷静下來的时候,仔细想了想,她沒有生气的理由啊。凭什么生气?又不是真的夫
,顾之深跟谁在一起,又要做什么,跟她一点关系也沒有不是吗。
冷静下來之后,忽然觉得一股尴尬之意,苏浅浅渐渐停下走个不停的脚步,找个地方坐下,自我反思起來。
为什么这么生气?不是当初说好了吗,三年婚期,当顾之深找到心仪的人就离婚,这是当时说好的,可是现在看到顾之深跟西倩儿那么暧昧,她的心又很不好受,就像面包被放在微波炉里烘烤的感觉,表皮很快就酥黄酥黄的,里面的糖也很迅速的融化了,而苏浅浅心就像融化的糖水。
“顾之深真是个心花大萝卜,口口声声说爱我,还说这辈子只有我,但为什么跟西倩儿那么亲密!”一想起刚才撞见的画面,苏浅浅就胡咧咧的骂起來,气的牙齿咬得咯咯响。“顾之深,你个心花大萝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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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如婉昏
了将近两个半小时,终于醒了过來,一睁开眼睛就见安简资守在旁边,她激动的要起身。“老公,你什么时候回來了?”
听到许如婉的喊声,安简资忙抬头,见她虚弱的想要起身,着急的上前扶她。“你醒啦,感觉怎么样?有沒有什么地方感到不舒服?”
坐起身之后,许如婉张望了四周,刺鼻的消毒水味扑鼻而來,好是呛人,手背上的针扎痛感让她下意识低头看了一下,顺着针往上看,架子上的输
已经沒有多少了。
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里,又想起自己被车撞到了,许如婉惊恐的盯着安简资,手摸了下部腹,双眼充満了不安。“老公,我们的孩子呢?你告诉我孩子是不是很平安?快告诉我孩子是不是很平安!”
许如婉的情绪很激动,不停的摇晃着安简资的手,医生说要她镇静,不能太激动,不然伤口会出血,安简资忙抓住她的双手,劝慰她:“别着急别着急,冷静下來,沒事的。”
看着安简资的眼睛,许如婉知道孩子沒有了,她的心好痛,腹中的孩子就是她唯一能留住安简资的王牌,如今孩子沒有了,安简资是不是已有离婚的打算?
一想到安简资会跟自己离婚,许如婉的泪水就像剪不断的琴弦,细细长长,不断的从眼里
出來,难过的趴在安简资的怀里,哆嗦着嘴
自言自语道:“老公,我们的孩子沒了,孩子沒有了…”
孩子沒有了,许如婉哭的很伤心,可是安简资为什么却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犹如心中挤庒了千年之久的巨石忽然落了地,霎时一身轻。
许如婉哭着哭着,由于太过伤心,再一次昏
了过去。安简资守在病
边,一步也沒有离开。
当许如婉醒过來的时候,精神状态很不佳,两眼无神,就如傀儡一般,时不时哭泣,时不时发笑。医生说可能是打击太太,才导致神经思维混乱。
医生说除了精神上,身体上已经沒什么大碍,安简资觉得把她接回家比较好,便帮她办了出院手续,打电话通知了许如婉的母亲郭淑亭。
回家不久,在郭淑亭的照料下,许如婉很快又醒了过來,但因为想起孩子
掉的实情,她又伤心的大哭起來,打砸东西,甚至自
,拿玻璃碎片扎自己的手。
郭淑亭去给许如婉热粥,刚端着热乎乎的粥走进房间,见许如婉竟然拿着一把小刀,正准备割自己,郭淑亭那个着急呀,忙放下粥冲上去,一把抢过小刀。
“傻孩子,你在干嘛呀,你可吓死妈妈了!”郭淑亭将小刀丢在桌子上,一把将有轻生之意的许如婉抱住,吓得她心脏扑通扑通的跳起來。
许如婉的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掉,孩子沒了,安简资一定会跟她离婚的,她不想,可是她已经沒有能把他留在身边的理由了,想着,心里剧烈的疼痛,再也忍受不了这份痛苦。
“妈,孩子沒了,我的孩子沒了…”趴在郭淑亭的怀里,许如婉放声大哭,声音因为身体的抖动而颤抖着,一抖一抖,眼泪也随着一颗颗坠落。“孩子沒有了…”
看见许如婉这样,郭淑亭心里可难受了,从不曾看到她哭的这么伤心,可见孩子
掉对她的打击很大。她轻拍着许如婉的后背,心疼的安慰道:“傻孩子,孩子沒了可以再要,你和小资还年轻。”
许如婉摇头摇,郭淑亭说的虽是实情,彼此都还很年轻,要孩子的机会很多,可是自己的事只有自己知道。
结婚一年半多了,和安简资的婚姻生活怎么样,表面上恩恩爱爱,和和睦睦,但实际上安简资忙于工作,根本无暇照顾许如婉,别人的夫
感情是越过越浓情藌意,可是安简资跟许如婉的夫
感情是越來越平淡。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自从安简资接管公司之后,整曰埋头于办公室里,常常加班不回家,要是忙起來,或许四五天见不上一面,夫
的房事基本沒有。若不是上一次安简资喝醉了酒,许如婉这次怎么能怀上。
好不容易怀上了,许如婉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宝宝的身上,只要他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出生了,就能把安简资牢牢的拴在许如婉的身旁。
为了守护这个希望的火苗,许如婉一直都小心翼翼的,生怕亲手将它熄灭了,但纵使她再怎么谨慎,可孩子终究还是沒了。
“妈,孩子是我唯一的希望,可是他沒有了,我的希望就破灭了,我该怎么办啊?”许如婉一哆嗦,好不容易停止的泪水又哗啦的
下來,心比刀割还难受。她不甘心啊,好不容易才怀上,连面都沒见上一面就沒了。
郭淑亭将情绪激动万分的许如婉紧紧的搂在怀里,极其心痛的安慰着她:“孩子,你可别再吓妈妈了,听妈妈的,先把身子养好,等身子康复之后,再要一个,乖,听妈妈的话!”
“不,是她,是她害了我的孩子,都是她!”许如婉忽然觉得是苏浅浅毁了她的孩子,本來还好好的,一切都好好的,自从苏浅浅再次出现在安简资面前,一切都变了。
许如婉失去了自己的孩子,又即将失去自己的丈夫,她认为一切罪魁祸首是苏浅浅,如果苏浅浅沒有出现,即使与安简资的感情很平淡,但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糟糕。于是她推开郭淑亭,下
要去找苏浅浅理论。
“小婉,你这是要去哪,身体还沒好呢!”看见许如婉光着脚丫就要下地,说找谁找谁,郭淑亭心里着急的将她拉回
上。“你这是要急死你妈妈我呀!”
“妈,我的孩子就是被她害沒的,她害得我失去了我的孩子,又害得我失去了简资,妈,你让我去找她!”许如婉一把将郭淑亭的手推开,着急忙慌要下
,但是火急攻心,身体还沒恢复的她又昏死了过去。
郭淑亭神经一绷,迅速将倒下的许如婉扶住,忧心如焚的朝外面大喊:“來人呐,快來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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