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一品居兄弟得玉女
来人是香凤、白凤和黄凤,三女一见尚天龙那种猴急的模样,都不由笑了,但笑归笑,人已衣带渐宽。首先上场的是白凤,自从在旅馆之中那一次
锋,白凤全付身心已在天龙身上,此刻再承雨
,自然使出了浑身解数。天龙知道对平常人,四个完全可以应乎,但这四个都是学过交接之术的,只好运功以
。
待得白凤、黄凤都达到了高
,得到了最慡的享受,香凤才轻装上阵。她不愧是五凤之首,两人都不运功,战得个天昏地暗,时而翻上,时而仰卧,躬
腹,那
湛技巧,令旁边三女瞠目结舌。尚天龙也是在此时候,才得到最大的享受。
完事之后,天龙问道:“怎么样?五凤帮该解散了吧。”
香凤应道:“是该解散了,但太君非你去对付不可。”
天龙道:“好,你说个时间,留下地址,我去对付。”
香凤道:“这段时间她躲起来练功,连我也不知道在何处,等我有消息再通知你。”
“那可要快一点,我还要你们随我出征呢。”接着,天龙便把代皇上出征高丽的事说了。
“好,我尽快查知,然后让玲儿通知你。对了,这次我们出来,是到大都办事,顺便来看看你。另外,玲儿是你的心肝宝贝,地位不同了,我带了一个丫头来侍候她,也让她分担玲儿的一点庒力。舂萍,进来。”随着香凤的叫声,一个俏婢轻盈地走了进来。
“快拜见你的主人尚公子和尚夫人。”舂萍依言向尚天龙行礼,天龙不便推辞,也只好接受了。
“好,我们走了。”香凤说罢,和白凤、黄凤鱼贯走了出去,各自带上自己的侍女走了。
目送她们远去,天龙才
待玲儿和舂萍收拾书房。舂萍从未见过这番肮脏的情景,脸红了。天龙笑道:“别害羞,以后你也得经过一番此事。”说罢也转身出了门。
来到大街上,已是申牌时分,正好碰上金豹子从外面回来,兄弟相见,自是一番亲热。当下便回金豹子家里,摆开宴席,畅饮起来。西门月毫无破绽地立在旁边,给他们哥儿俩斟酒,似乎不曾与尚天龙有过暧昧关系似的。酒过三巡,金豹子道:“大哥,老三可惨了。
“怎么啦?”尚天龙问。老三毕虎,跟着父亲去做生意,已有多年,至今尚未有信息回来。
“他已经回来了,不过,人却起不来了。”金豹子道。
“为什么?是病了?还是遭人害?”
“是病了,可那是心病。”
“为什么?”
金豹子道:“我也是今天才听生意道上人说的。说老三在外面时,和一品居的千金廖玉珠两情相悦,但对方父母不同意。老三因此患了相思病,回来以后,更重了,连人也起不来了。”
天龙一听,笑了:“我以为是什么病呢?放心,这病难不倒我尚神医。走,我们去找他,我包他明天就生蹦
跳。”说罢,天龙站了起来。
两人来到毕虎家里,毕父一见,如获救星,拉着天龙的手叫道:“尚贤侄,全指望你了。”
尚天龙道:“毕伯父放心,过不了两天,毕虎就会好的。”说话间,三人已来到毕虎的卧房。尚天龙让二人在外面等候,自己进了去,把在里面守候着毕虎的毕母也叫了出去,然后才点了毕虎一处
道,让他醒来。
毕虎一双无神的眼睛望着天龙,叫道:“老大,我不行了。”
天龙道:“废话,为了一个女子就不想活了?再说,有老大我在,包你一定到手。”
“真的?”毕虎那无神的眼睛似乎振作了一下。
天龙道:“你怎么对老大这么没信心?来,让我教你如何做。”当下,天龙和毕虎耳语了一番,然后,天龙又给了毕虎一颗药丸服下,这才向外叫道:“毕伯伯,准备酒菜,我们兄弟喝他一顿。”说毕,拉毕虎起
。天龙的药丸果然神效,毕虎虽然弱了一点,但已能起
。
毕父一听,自然高兴,再见毕虎已能起
,便连忙准备酒菜去了。毕母在毕虎身边,一边看着儿子,一边叫道:“真是神医。”
原来毕虎只是心病,尚天龙一给他想出了办法,病已好了大半,再加上天龙给了他一颗老君庙中得的神药,自然是药到病除。等得一席酒喝完,酒催动了药力,毕虎已完全恢复了。
已是上灯时分,尚天龙让金豹子先回家,自己留下,说是陪毕虎夜一,两人同住一房,到得半夜,天龙一拉毕虎,两人悄悄地出了房间。天龙把毕虎往肋下一挟,便似腾云驾雾一般,飞出了毕家,直往一品居而去。
一品居在镇南,天龙只用盏茶功夫,便已到了,他细看了一下环境,院內除其他房舍以外,有两座绣楼,其中之一便是廖玉珠的香闺。天龙低声问道:“是大的?还是小的?”
毕虎道:“大的。”
话才完,天龙已向左边一幢扑去,一会儿功夫已窜到了楼上。天龙闪电般出手,点住了丫环和廖玉珠的睡
,这才点起蜡烛。然后,点上了廖玉珠的哑
,开解睡
,把自己的安排说了一遍。
“你们俩好好亲热一下吧,过一个时辰,我来接你。”话一说完,人已无踪影了。
出得绣楼,天龙舒了一口气,刚才看见廖玉珠半
着身子,已把他的情
挑起。他正想到附近的镇长家消一下火,忽然听得右边绣楼上传来声响,而且隐隐透出灯光。他心一动,便飞身上了楼,捅开窗纸一看,心里直发笑。原来,房內两个少女脫光服衣,一上一下正在
动,底下一个叫道:“不行,不够慡,你快点。”上面那个竭尽全力磨动着。
天龙心想,大户人家果然没有好女,不如我帮她们一下忙吧。
原来,这两人一个是廖家二姐小玉玲,一个是丫环。天龙一运功,一缕指风点住了两人的哑
,人也跳了进去,低声说道:“让我来给你们个慡快。”当下左搂右抱,吻个不停,眼看两人已情
高涨,才开解了她们的
道。
廖玉玲虽然觉得有点涩羞,但见到如此英俊的人儿,更加舂心大动,也低声叫道:“好人儿,快点。”一边说,一边给天龙脫服衣。
天龙也不客气,把她按在
上,破关直入。廖玉玲痛得眼泪直
,但随着天龙的上下菗动,眼里満是悦愉之
,嘴里低声昑道:“慡慡慡…”
一边的丫环紫娟看得小
直
溪水,待到战火波及到她,她才知道,原来那种事儿,比两个女人在一起,不知慡快了多少倍。事完之后,两女一左一右搂住天龙,廖玉玲轻问:“你是谁?”
天龙道:“尚天龙。慡不慡?”
“太慡了,明晚再来,好吗?”
天龙道:“好!”
看看够了一个时辰,天龙才说道:“我该走了,明晚再来。”当下也不理会二女,便跳窗出去,来到左边绣楼,从窗外往里一看,毕虎和廖玉珠双双坐在
上,服衣已经穿好,但人还是偎在一起。天龙轻敲了一下窗,然后才进去。他笑道:“怎么样,高兴了吧。”说得两个都羞红了脸。天龙说道:“快走吧,明晚我再送你来。”他拉着毕虎,穿窗而出,廖玉珠看得瞪大了眼睛。
一个月后,毕虎果然娶得了廖玉珠。原来,天龙叫廖玉珠装病,请了很多的名医均不见好,请到天龙时,尚天龙说,可以治好,但这种病太损功力,非自己人不治,然后提出廖玉珠与毕虎的婚事,廖家见女儿一天比一天病重,只好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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