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家法
晚饭的时候,我敲了三次爷爷的房门,可是爷爷都说不饿,我记得我最后一次敲门的时候是九点多,按照爷爷的习惯,现在的他应该在房间里面研究
八卦以及水风之类的东西,可是那一天,爷爷的房间非常安静,甚至连我小时候每次经过他房间都有的叹息声都没有,这一反应让我有些担心,爷爷是不是真的被我气到了,他年纪那么大,万一真的有什么事情,我可怎么办。
“爷爷对不起,小山错了,您要打要罚小山都无话可说,爷爷,您就吃点东西吧。”我敲了敲门,端着饭菜就站在爷爷的房门面前轻声说道。
忽然一阵冷风吹过,爷爷的房门竟自己就往內缓缓地打开,我走进房內,看见爷爷正坐在
的遗像前面唉声叹气,顿时就放下了手中的饭菜,跪在了爷爷的面前低头说道:“爷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给周家老爷子续命,爷爷,您怎么罚我都可以,就是不要不理我。”
爷爷的一生都执着于规矩,我知道我今天回来是意味着什么,就算爷爷饶恕我,张家的祖宗也不会饶恕我,所以我主动向爷爷请出了家法。
“小山,你所犯之错其罪有二,你藐视天道,逆天而行,替周老爷子续命,其为一,你没有进过我的允许就在现世
用水风之说,还敢替人盘算命盘,虽没有告诉他人,却损坏自己气运,从而险些导致我们张家绝后,其罪为二,你还有何可说”爷爷把我带到了祠堂,并且请出一
长约一米左右的竹板双手平端,站在我面前面无表情的说道。
我知道,今天这一顿家法我是逃不过的,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只要我做错了一点点,哪怕只是和同学打架,爷爷就会罚我跪在祠堂里面,先是像刚刚那样鸣告一番,再取出家法伺候我这个“不孝子孙”
我摇了头摇,示意爷爷我并没有任何话说。
而后他单手拿着手中的竹板垂直放在了我的背后,而我身上的服衣早在入进祠堂之前就已经全部脫下。
“张家列祖列宗在上,张山犯下不可饶恕之罪,今捶打张山三十大板以示警戒。”
爷爷说完这句话,那一块薄如蝉翼的竹板“啪”的一下就打在了我的背脊之上。
爷爷执法的时候不会说任何话这是规矩,而我犯下的错误不仅仅只有三十大板这么简单,但我想由于我是张家最后一
独苗,爷爷对我也算是手下留情了,只不过按照我的身体状况来说,不用三十大板,只要十五下,我的身子就承受不了了。
“啪”
“啪”
“啪”
那竹板犹如锋利的刀口,一下一下捶打在了我的皮
之上,我没有睁开眼睛,因为现在的我只能感觉到背心就像是被万火呑噬一般,身上的汗珠一滴一滴的滴落在祠堂內的地板之上。
不出所料,当爷爷打到第十五下的时候,我原本跪着的身子一下就瘫软在了地上。
那竹板不是普通的竹板,周围两边都有刺,据说是从明朝传下来的,到现在还没有风干,我曾经小时候偷偷上祠堂来看过,这竹板旁边的刺吹
立断,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口一样,那个时候的我,还不小心被它伤到过。
当我再次睁开眼镜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下午了,据周畅的说法,他到祠堂的时候我已经昏
了,可是爷爷还在不断的打我,那一块竹板上面都是我的血渍,而祠堂的地板之上,都已经被我身上留下来的血
给染红了。
我当然知道他这是夸张的说法,但同时我心中也有一点难过,因为我都已经昏
了,爷爷居然还在不断的菗打我。
我躺在
上动也不能动,多亏周畅那几天在我们家忙前忙后,可让我再次失望的是,爷爷至始至终都没有来看过我,周畅说是爷爷太累了,身体累,心更累,我只是摇了头摇勉強的笑笑。
“小山哥,你说这个水风到底有没有用啊,我在国外读书的时候就没有遇见过水风大师,但是回到华夏之后,到处都能找得到那种水风师的,回家一听你爷爷说,你现在都是水风师了,还把我吓到了呢。”周畅端着粥,一边给我吹凉,一边对着我讪笑说道。
我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在他的帮助下坐在了
边,而后艰难的说道:“小山咳你要记住,水风是我们汉族历史悠久的一门玄术,风是结合元气和场能,水就是
动和变化,水风本为相地之术,是一种研究环境和宇宙规律的一种哲学,自然是人的一部分,自然没有人了,人也就自然而然的灭亡了,所以不管在西方还是东方,水风之术都和人类紧紧相连,我只能告诉你,人和自然,只要谐和了,那么所谓的水风之术就根本没有他的用武之地,相反的,人和自然只要有任何一方湮灭,那么必然带来灾害,信水风不一定起作用,但是不信真的有可能起到反作用。”
关于水风,我可以和周畅说上三天三夜,其实周畅这个孩子没有什么不好,如果有一天我真的有能力收徒弟了,我的首选就是他。
水风师并不是只要脑子里面掌握理论就可以的,最主要的就是趣兴,周畅理解能力強,又对水风有趣兴,而最主要的是,他和他爷爷的命盘都是我给他修改的,如果我能够让他自己领悟,说不定以后对他来说,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只可惜我现在还没有能力收徒弟,就像是爷爷之前所说的,我的能力,只能够自保而已。
周畅听到这里,暗自思考了几分钟,我接过他手中的那一碗白粥就开始一点一点的吃了记起来,在吃的时候,我的眼睛还不时的往他那边瞟去,他很认真,很认真的在思考着我刚刚所说的每一句话,这是我唯一看好的地方,不管从事什么行业,只要认真,有趣兴,那么就不可能不成功。
“唔太难懂了,不过我会努力的,小山哥,我要证明给你看,我对于水风学是有天赋的。”周畅抬头对着我笑呵呵的说道。
我摇了头摇放下了手中的白粥,说道:“周畅,水风这一行不光要有天赋,还要刻苦,你要学会记得五行八卦的位置,还要懂得占卜天象,更要根据你所居住的地理推算出它的轮回点,就比如说,我给你一个生辰八字,你要在一分钟之內推算出某个人的命运,水风师和相师是一样的,哪怕你有一点差错,有时候毁的不仅仅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家庭了。”
这种例子很多,那些个只知道钱赚,却没有一点真本事的“神
”总是会在街头给人算命,而他们算命的方式很简单,我们每一个人都学的会,那就是察言观
,还有靠猜测。
这种骗子几乎大江南北都存在,我就见过一例,有一个“相师”为了钱赚,把顾客夸得天花
坠,他甚至还说出了哪怕是坐着都能够财源滚滚的那种话,可世界上哪里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那顾客回家之后还真的就每天在家中炒股,自己的公司也不去了,
子儿子也不管了,久而久之,
离子散,公司破产,直到最后,他手上的那些股票也全都打了水漂,无奈之下,他从前
手中把儿子偷偷的带回,爬到了他公司的楼你家老爷子打你的那几下,还疼么你都伤口可都还在冒血啊,要不要我带着你去城里面的大医院看看”
我朝着周畅推了推手:“不用了,这点伤死不了,到是我爷爷,他现在还是不想见我么”
“唔,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把你抱到房间之后,你爷爷就躲在房间里面没出来过,每天都是我把饭菜端到门口的。”周畅有些愣头愣脑的说道。
我叹了一口气,我想过爷爷的倔脾气,但是没想到,我受过家法之后,他还是不肯原谅我,对,这一次的确是我的错,可我其实是事先把其中的轻重缓急都告诉过周畅,并且他也是同意的,爷爷这样生气,估计也是担心我的身体吧。
由于上次救韩音的时候我已经把我体內一半的气运全部输入了她的体內,所以我的身体不可能会那么快的复原,这几天都是周畅和他爷爷在照顾我,不知不觉,七天过去了,叶炎也终于拨通了我的电话问我这段时间考虑的怎么样了。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他是一个很霸道的人,基本上说出来的东西我都必须要答应他,要不然,他会想尽方法来整死我,不要怀疑,他就是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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