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有把柄在别人手上
“我看看,有不有划花。”谢颖接过耳环,笑盈盈的说,已经拿出一个小小的首饰盒,将那一对耳环作着比较。
原本要告辞的阿标,就立在了那儿。
“还好,找了回來,否则,我丈夫不知道又要埋怨我多久了。要知道,这可是我们结婚五周年,他专程替我订制的这对耳环。”谢颖笑,将首饰盒子收起,另取了一个红包出來:“阿标,谢谢你替我找着了耳环,这点小意思,算我感谢你的。”
“不了,大少
,这是举手之劳。”阿标赶紧推辞,并不接红包:“大少
,我还有事,我先告辞了。”
“阿标,收下红包吧,我不想欠人情。”谢颖望着他。
“大少
,我沒有这个意思,并不是想要大少
欠着我人情,真的只是举手之劳。”阿标再度拒绝。
“你不肯收红包也罢,那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权当感谢了,这总不可能拒绝吧。”
见得大少
执意要感谢自己,阿标无法再拒绝,看着那媚妩风情的妇少起身,柔软手儿端了茶杯递到自己的面前。
阿标赶紧接过茶杯,一口饮尽,再度向谢颖告辞。
“一道走吧。”谢颖笑,却是跟着阿标一道出來。
阿标哪敢走在她的前面,稍站了一下,落后两三步的距离,鼻间是谢颖身上淡淡挥洒的女人香,眼中是她那摇曳多姿的身影,阿标只是感觉自己心跳得很慌乱,种种臊热慢慢上身,竟有一种极为冲动的感觉。
“哎呀。”前面的谢颖,不自然的轻叫了一声,似乎脚下一歪,整个身子就要倒了下來,阿标抢前一步,赶紧扶住了她。
谢颖那柔软的身子,就整个的顺势倒在了他的怀中。
这么温香软玉在怀,阿标竟有一刹那的心跳停止的感觉。
“阿标…”谢颖在他的怀中轻叫了一声,声音说不出的柔软娇弱:“我的脚扭了,能扶我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吗?”
阿标大脑竟似不听使唤,连应了好。
最终,阿标是在店酒的大
上醒來,衣衫丢了一地,
铺凌乱,而浴室中,则传出哗哗的
水声,有人在里面澡洗,阿标是个成年人,自然清楚明白发生了什么。
阿标吓得差点跌下
來,赶紧胡乱的捡地上的衣衫。
随着浴室门打开,谢颖身上仅仅围着一张浴巾走了出來。
看着阿标的那一瞬间,她的眼圈一红,险些哭了出來。
“大少
…”阿标结结巴巴的叫了一声。
“阿标,你…”谢颖指着他,最终却是过來,扑在了
上,哭得万份委屈:“你不是人,我是沒脸见人了…”
“大少
…”阿标也被这样的情况吓得心惊胆寒。
纵是平时跟着李文川,时常在那些**出入,找过的女人不少,可这跟李家的大少
上了
,不是小事一桩啊。
他跟谢颖沒
集,以往也只是将她当作李家的一员,也不过是打个招呼的情份,却沒料得,今天仅仅是还只耳环,居然被这大少
得神魂颠倒,竟是如此的失了理智。
“这传出去,我是沒脸见人了,我可沒法活了…”谢颖扑在凌乱的
上,越发的哭得委屈。
“大少
,是我混帐,是我混帐…”阿标只是扇着自己的耳光,这真要传出去,怕是李家的人,分分钟是会剁了他,居然敢染指李家的大少
。
“阿标…”谢颖坐起身來,拉住了阿标自扇耳光的手,一副梨花带雨的委屈模样:“你再跟这么自扇耳光,又有什么用,不如想想怎么办吧。这要传出去,我可沒办法见人了,不如我现在趁早这么跳楼算了,还落个好名声。”
“大少
,不要。”阿标被她的这个说法,更是骇了一跳,一把抱住她:“该死的是我…”
“那你去死吧…”谢颖看着他,极为幽怨。
阿标怔了一下,他感觉自己该死,但沒想真的要去死,贪生怕死人之本能。
谢颖见他怔着,反身又趴在被上哭了起來:“我不要活了,你刚才不顾我的反对,強來的时候,可是什么好话都说得好听,这事后这么小小的试探你一下,你就现了本來面目…”
“大少
…我知道这事是我对不起你,可是,我也不是存心的…”阿标诚心悔过。
真的不是诚心的,他可庒
儿都沒有想过会跟这大少
有何
集,虽然大少
是公认的美人。
“那你说,现在怎么办?这要传出去,怎么办?”谢颖问。
阿标跪在那儿,咬了牙:“你放心,大少
,这事就你知我知,我们就当做了一个梦,就这么忘了好不好?”
谢颖看了他一眼,终于是轻叹了一声:“好,这事决不要让外人知道,要是再有外人知道,我一定说是你強迫我的。”
“知道了,大少
。”阿标跪在那儿,发着誓:“这事我决不会出去
说。就算真的被人知晓,我也自己一力承担,说是我強迫了你。”
他又怎么会笨得出去说这事,这不是自己打菗吗?
“嗯,记着,这事绝不可说出去。”谢颖再度有几份幽怨的看着他,一再提醒:“我的白清和命运,都在你的手上。”
“放心,大少
。”
“嗯,你先走吧,我在这儿继续休息一下,你出去时,可要留意,不要被人发现才好。”谢颖道,一副地道的背着老公红杏出墙了,怕被人知晓的模样。
见得阿标穿好服衣走了出去,谢颖的眼中,才闪现过一抹不为人察觉的阴冷笑意。
阿标再度追查李文川
待的事情,很快就锁定了那个施工监理,据当时的施工工人介绍,似乎当时他的趣兴比较大。
只要找着了那个施工监理,阿标相信,总会
他说出事情的真相。
可就在这时,阿标接着了谢颖的电话。
对于前两天的这桩风
韵事,阿标是既奋兴又庒抑,能跟大少
有这么一腿,想想都消魂,可又感觉,随时背着一个定时炸弹在,一不小心,就会爆。
可惜当时似乎晕里晕向里,跟大少
具体是怎么过來的,都有些记不清。
“阿标,你來一趟,我在店酒等着你。”谢颖飞快的报了店酒名和门牌号,便挂了电话。
阿标心中也有些忐忑,理智告诉他不能再见谢颖,可刚才谢颖的那个口气,象有重大的事,他只有硬着头皮前往。
在四处观察了一阵,阿标才敲响了门。
只敲了一下,谢颖已经飞快的开门,她跟着探头四下观望了一眼,拉着阿标进去,又赶紧关上了门。
不等他开口,谢颖已经飞快的道:“阿标,我们沒法活了。”说这话时,是又急又怒。
阿标的心猛然往下沉,好不容易才找准自己的声音:“怎么了?怎么一回事?”
谢颖飞快的走到
边,翻开了她的皮包,将里面的一叠照片递给了阿标:“我们的事被人发现了,人家已经寄照片來威胁我了…”
阿标接过照片,果真照片上,就是他跟谢颖,似乎两人从茶楼起就被人跟踪,不仅**了谢颖递红包给他的镜头,甚至他搂着谢颖离开茶楼,抱着谢颖进房的镜头都有。
阿标犹如当头冷水泼下,整个人怔在那儿,他只是从房间离开时是格外的注意,留意有不有人注意,沒料得,在跟谢颖之前的一切,都被人**了。
“阿标,我们怎么办,这下有把柄在别人的手上了。”谢颖无助的看着他。
“这是谁寄來的?说了什么沒有?”阿标问。
“不清楚谁寄來的,反正我出门的时候,有人递给了我。”谢颖说,哆嗦着将那个信纸递给阿标。
上面显然是用外面的传单剪贴成了一句话,拼起來就是:“大少
,在一零六八房间里可消魂?”
这一零六八房间,就是前次两人开的房间。
除了这句话外,并沒有别的要求。
阿标立在那儿,他替李文川办事,许多不光彩的事当然也是清楚这些路数和手段,这么一封信过來,是哪儿也查不着,又沒有提任何要求,显然只是提醒两人,他们的丑事被他掌握着。
阿标拿着信纸,感觉陷进无边的黑暗中,要是他在外面随便找的别的女人,都还可以设法摆平,实在沒法,还可以向自己的老板李文川求助,让李文川出面。
可现在,这个女人是李家的大少
,是自己老板的大嫂,怕是李文川知道了,第一个饶不了自己。
“阿标,我们怎么办?要是这人将照片发出去了怎么办?别说我老公要打死我,怕是整个李家的人,都不会轻易放过我,也不会饶了你。”谢颖的神情,真的惊慌失措至极。
“不要慌。”阿标強行镇定着,安慰谢颖:“那人沒有先将照片发出去,而是给了你,显然只是要挟一下,估计后面还会派人传信过來,再看看他是要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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