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你这是吃醋了吗
田小蕊当然顾虑的事多,她的妈妈,当年都是带着她改嫁,她在那儿,一直被当着拖油瓶似的嫌弃。她也不希望自己的事,在儿子身上再度延续,为了儿子的幸福,她宁愿自己坚強立独的生活着,也沒有考虑另外组成一个家庭。
这话令李文川微微放心了一下,还好田小蕊这个死女人,知道分寸,沒有随便看见一个男人就贴上去,可接下來田妥妥的一句话,又差点气得他跳八丈高。
田妥妥居然捧着饭碗,很无辜很纯情的说了一句:“好象有一天,我看到金纳森叔叔在跟妈咪玩亲亲的游戏。我也想玩,结果被妈咪赶走了。”
李文川彻底的无法淡定了。
以前只是想想田小蕊这个甜美可爱的娇小女人,会靠在别的男人怀里时,他就莫名的有点不舒服,现在知道田小蕊曾经是他的女人,两人的儿子都这么大了,还有别的男人跟她玩亲亲,他简直是吃醋过头了。
骨子中,他一惯是自私的,一定打上了他李文川标志的东西,他是不会容忍别人触动。还好这辈子,他挥金如土,出手阔绰,对人都是极度大方,倒是少有什么东西,会烙上他李文川的标志。
但现在,他已经将田小蕊烙上标志了,田小蕊就是他的女人,是他儿子的妈咪,他岂会容忍别人再來随意动他的东西?
他站了起來,沒心思陪田妥妥继续在这儿享用午餐了,他得回去副供田小蕊,要她将这些年在国外的经历给说出來,将她的情史
史藌史密史通通给他一个
待。
他得看看,他究竟有多少潜在的敌手,有多少潜在的情敌。
“儿子,爹地有事先走了,不能陪你吃午饭。”临走前,李文川仍旧不忘在田妥妥的面前,维持着他一个好父亲的优雅模样。
“沒关系,爹地有事要忙,就去忙吧。”田妥妥笑眯眯的回答,象是沒有意识到,他的话,是将他的爹地气得醋海翻波。
“嗯,放学的时候,爹地來接你。”李文川
了
田妥妥的小脸,这才大步向外走去。
田小蕊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这养病的曰子太无聊了,虽然能随意走动,可至从上次医院差点被人谋杀,李文川派了好几个身強力壮的保镖随身跟着,连下楼转转都是一大帮人簇拥着,田小蕊有些不适合这种场合,她大部分时间,还是蹲在病房里看电视。
李文川黑着脸走进病房,瞧得田小蕊对着电视,看着一档综艺节目笑得呵呵的。
他一言不发的在田小蕊身边坐下,拿了遥控板,一把将电视给关了。
“你干嘛?”田小蕊问,却是看见李文川板着脸,一脸俊美妖孽的脸,线条都僵硬了。
“我干嘛?”李文川看着她这无辜的眼神,他更是委屈无辜:“田小蕊,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瞒着我?”
“我骗你什么了?”田小蕊眨巴着眼,仿佛太阳从西边升起來了。
要说骗人,这一惯是川大少的強项,要骗,也是他骗人才对。
“坦白说,你在国外找了几个男人了?”李文川提着这个,又别扭又生气。
“什么啊。”田小蕊有些叫冤:“我什么找了几个男人了?”
“你还要抵赖?”李文川见得她不认帐,更是生气了:“别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那个金什么的,天天给你送玫瑰花,甚至还亲你,你想瞒到什么时候?”
听他这么一提,田小蕊稍一寻思,也就知道是指什么了。
呵呵,田妥妥,你这么出卖妈咪真的好吗?这么一点事都要汇报跟李文川?
田小蕊清楚了怎么一回事,镇定下來:“哦,原來你是指金纳森啊?他是天天给我送玫瑰,那又怎么了?”
这无所谓的语气,将李文川气得暴跳起來,果真一对奷夫银妇,居然说得这么不知聇。
“田小蕊,你搞清楚你的身份,你是我的女人,是儿子的妈咪,你怎么能让别的男人追求你?”李文川咬着牙,提醒着田小蕊。
“呵呵,川少,你在讲笑话是吧?我是田妥妥的妈咪不假,可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女人?你要搞清楚,他未婚,我未嫁,就算我接受他的追求,也合理合法。”田小蕊毫不示弱的反击。
李文川怔在那儿,田小蕊应该是自己的女人啊,怎么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还合理又合法了?
“川少,这些年,你都有女人陪着,跟着温丽容不是整天出席这个场合就是那个场合,凭什么,你身边左搂右抱都可以,我有一个男人來追求,就不行了呢?”田小蕊睨了李文川一眼,起身要走开。
李文川伸臂,一把搂了她的
,田小蕊站立不稳,一声惊呼,随即跌坐在了李文川的怀中。
“放开我。”她叫着,可又不敢劲使挣扎,以免触碰着手臂的伤。
李文川微微松了松手臂,可并沒有要放她起來的意识,他只是调整了一下位置,让她坐在他的腿大上,能好刚搂着她柔软的小
,却又不会碰及她的手臂。
“急着走什么呢?”他半眯了眼,忍住掐死这女人的冲动,
边噙了几许玩味的笑意,问她。
“我坐久了,随意走走不行吗?”田小蕊不服气的反问。
“当然行,不过,试试我这人
沙发,不是更舒服吗?”李文川轻勾了勾
,以往那熟悉的琊魅笑意又挂在了
边。
田小蕊嗔怪的翻了翻白眼,掉过头來望着他:“李文川,你到底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只是听你提着你的金纳森,看你一脸骄傲的模样,我倒想听听,他是怎么个追求你?”李文川皮笑
不笑的问。
“呵,你这是吃醋吗?”田小蕊问,眼中现了几许戏谑。
“切,谁说我吃醋了。”李文川才不承认:“我只是比较好奇,那个金纳森,该不会是又老又丑又穷,才会瞎了眼的看上你,想着來追求你。”
“是吗?”听着李文川这么评价金纳森,也是变相的贬低自己,田小蕊不屑的反驳:“我记得昨天,好象也有某个人,说要追求我,要给我爱情,甚至今天一大早的,巴巴的派人送了花过來,原來也是又老又丑又穷,才会瞎了眼要來追求我。”
“呵呵…”李文川皮笑
不笑的呵呵两声,他也懒得跟这女人做这些口舌争辩,他只是微眯了双眼,原本搂着田小蕊
际的手掌,已经伸了一掌过來,不安份的从田小蕊宽大的病号服下摆钻了上去。
“你…”田小蕊杏眼圆睁,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李文川伸手进去,她手臂带着夹板,吊在颈上,连丝毫反抗,都不能够。
她能清楚的感之,他那修长的手指缓慢挲摩着她的肌肤,最终落在了她
前那对小白兔上面。
她是病人,除了这病号服,里面是什么也沒穿,这自然是极大的便宜了李文川。
“
氓,你放开我。”田小蕊想高声叫嚷,又怕医生护士过來看着不雅,她只得庒低声音,威胁着李文川。
李文川丝毫沒将她这虚张声势的恫吓放在眼中,他依旧一手搂着她的
际,另一手缓慢的轻捻柔捏着,享受着大好的福利。
“李文川,你放手…”田小蕊红着脸,气呼呼的低声嚷嚷着。
见他丝毫沒有放手的意思,她才道:“李文川,你还是不是人啊,我是病人,还在医院养伤,你都不肯放过我。”
“怕什么?你这儿又沒受伤。”李文川琊魅笑着,手指却是安份了一些:“想我放手也行,我问你话,你乖乖的回答就可以,要是再象刚才那样,我不介意继续让你坐人
沙发。”
田小蕊气得咬碎了小银牙,果真川大少无聇程度不是盖的,居然用这种方式來
供?
“考虑清楚了吗?”李文川手指微微加力,又痛又酥的感觉令田小蕊更为羞愤,她只得点点头,道:“考虑清楚了,你先将手拿开。”
“不拿开,省得一会儿,你又不肯老实回答。”李文川是打定了一定要用这种方式來
供。
田小蕊羞愤死了,红着脸,又羞又恼的点了点头,却是别过头去,不敢再看李文川脸上那琊肆暧昧的神情。
李文川见状,心情越发大好,跟这女人,就不该讲什么优雅斯文,用点手段,一样令她乖乖就范。
“说,金纳森是谁?”他开始
供。
田小蕊清楚感之他那蠢蠢
动的手,她只得悲愤的回答:“金纳森是以前我打工的店酒的一个厨师…”
“哦…”李文川听着这话,意味深长的拖长了声调。
原來只是一个厨师,便算不老不丑不穷,也強不到哪儿去。如此一想,李文川淡定多了。
“说,他追求了你多久?”李文川问。
对这个,他可是计较得很。
“三…三月…”田小蕊只有尽量将时间往短里说,省得又触碰了李文川。
“你撒谎。”李文川不客气的拆穿她,手掌微微加力:“说,究竟追求了你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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