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钱小沫,我看你敢
“喂,你來看看…我堆得好不好?”
雪地里,钱小沫指着身后一个歪瓜裂枣的雪人,看得雷铭十分费劲。
“我分不清它的头在哪里。”
“…”至于吗?钱小沫撇着嘴,“我原本还想问,像不像你的。”
雷铭轻蔑的扬了扬眉梢,“它有我帅?”
钱小沫翻了个白眼,心里却莫名其妙的乐开了花。
“走吧,差不多该回去了。”
“哦。”
钱小沫踉跄着走在雷铭的前面,不知道是不是堆雪人站在雪地里太久了,她的腿有点僵硬,走路更是不自然起來。雷铭停下了脚步,无奈的摇着头,大步冲上去,猛地一把从钱小沫的身后将她抱了起來。
“啊…”
钱小沫吓了一大跳,失声大叫起來,紧紧地抱住了雷铭的脖子。
“你再吵,我立刻堵住你的嘴!”
钱小沫瞪圆了眼睛,下意识地紧紧抿着嘴
,任由雷铭抱着,大气都不敢出。
一旁的小庇孩们冲着他们欢呼雀跃地嚷嚷着“抱媳妇儿回家了”,钱小沫刹那间红了脸。
她偷偷地望着雷铭,任何角度看过去,他都是这样的完美无瑕!
在他身边,估计不是顶级帅哥也无法和他并肩而立啊!
钱小沫忍不住花痴了起來,只是,他们明明是离婚的夫
,应该多点尴尬和生疏才对啊!
为什么,到了无意來的这个地方,钱小沫竟然有一种和雷铭重新相识相
,甚至,心里有点小恋爱时期的激动和忐忑?那些曰子的磨难和思念,那些曰子站在橱窗前的翘首以待,似乎都被此刻一个拥抱淹沒了。
说好的结束,说好的展望未來,沒有雷铭,哪來的未來呢?
钱小沫靠在雷铭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和呼昅声,情不自噤地再度沉沦。
雷铭抱着钱小沫回到农房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房主夫妇已经用过晚饭,正准备去邻居家串门子。乡下的生活很简单,人情却十分浓厚。
“你们的饭菜,我都留在了灶旁,热一热,你们就能吃了。”
农妇浅笑着叮嘱后,和房主一起说笑着离开了。
雷铭抱着她坐在椅子上,钱小沫想要下來,却被雷铭厉吼了一声。
“老实坐着,不许动!”
“我…”
钱小沫还來不及说什么,雷铭已经起身离开,也沒说让她干坐在这里做什么。
钱小沫撇了撇嘴,看着眼前的雷铭一会儿走进厨房,一会儿走进卧室,來來回回。
“你要我坐在这里…”
钱小沫刚要开口,就看着雷铭端着水盆放在了她的脚旁,手臂上还搭着一条橙黄
的
巾。水盆里有一点冷水,雷铭又起身去厨房提出了水壶,哗啦啦的往水盆里倒着热水,刹那间水雾缭绕,热气腾腾,钱小沫瞬间觉得温暖多了。
而雷铭自始至终什么话都沒说,他蹲在钱小沫的面前,抬起了她的脚,脫下了被冰雪沾
的雪地靴。钱小沫大觉意外,条件反
地想要把自己的脚收回來,雷铭却用力扣住了她的脚踝,抬眉瞪着钱小沫,“谁准你动的?”
“我想说…我、我自己可以…”
雷铭撇着嘴,沒有说话,也沒有松手。
他试过水温合适,才让钱小沫把脚慢慢放进了水里。
一股暖
立刻涌上了钱小沫的心头,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好想哭。
钱小沫皱着眉扬起了头,红润的眼眶,她借口是水蒸气熏得敷衍了过去。
雷铭并未离开,一直替她
着脚踝,水凉了之后替她加热水,一丝不苟。
钱小沫紧咬着红
,她好想知道,对顾琪雪,他是不是也这么的好。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钱小沫和雷铭哪怕沒有点名说过,可是他们似乎已经达成了共识,谁也沒有再提连荣麟和顾琪雪。仿佛,他们的世界里从來沒有过这两个人,他们依旧还是原來的他们。
雷铭的双手捂着钱小沫的脚,她能感受到他手心的柔软,一直软进了她的心里。
一壶热水用完之后,雷铭才用
巾擦干了钱小沫的脚,为她穿上了
茸茸的家居短靴。
所有的动作,都轻盈有爱,深暖人心。
“你赶紧去澡洗吧!”钱小沫看着雷铭被雪
透的外套,“刚才你摔进了雪里,一定很冷。”
“我热了饭菜再去。”
“饭菜…我來热,你…还是先去澡洗,不要感冒了。”
雷铭凝视着钱小沫红彤彤的脸,“好,我去澡洗,饭菜等我洗完之后再热。”
“嗯。”
钱小沫应了一声,看着雷铭倒掉了洗脚水,收拾好了水盆和水壶,她依旧被下了指令,坐在椅子上不准动。澡洗在屋子外面另一个简易的小木屋里,里面是一个大水桶,需要在木屋外面添柴烧火,才能将澡洗水烧热。
钱小沫看着雷铭烧起了火,才进的小木屋,她担心水温不够,所以偷偷地趔趄着走了过去,时不时地往火里面加着木柴。看见木屋里冒出了阵阵热烟,钱小沫才终于莞尔一笑。
“钱小沫。”
“啊…啊…”钱小沫一时慌了神,“你、你怎么知道我在外面?”
“…我不是傻子!”
钱小沫局促的微微一笑,“那你叫我,是要我帮你什么吗?”
“帮我澡洗。”
“什么?”钱小沫瞠目结舌。
“怎么?不乐意?你不是很想帮我吗?”
钱小沫刹那间红了脸,“我…哪有很想帮你…澡洗…”
“进來!”
雷铭的声音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口吻,钱小沫咬着嘴角,只能蹑手蹑脚地推开门,走了进去。木屋不大,此刻水汽萦绕,朦朦胧胧的。钱小沫眯着眼看过去,第一反应是往水桶里看,可是水桶里面沒有人啊!
“喂…你…啊!”
还沒等钱小沫说完,雷铭从门后幽幽地走了出來,身上只裹着一条浴巾。
钱小沫下意识地背过身去,心慌张地七上八下,她只恨不得立刻冲出去!
雷铭无所谓的轻勾
瓣,他就不信,这样的刺
,钱小沫还能轻易地将他忘记!
“我身上有伤口,不能沾水,所以要你帮我澡洗。”
雷铭完全忽视钱小沫脸上的晕红,走向另一侧,微张开双手,“你还不來帮我开解浴巾?”
钱小沫局促不安地转过身來,目光落在雷铭发达的
肌前,立刻弹开了。
她蹙着眉尖,故意别过头去不看雷铭,胡乱的挥舞着双手想要开解他的浴巾,却不知道她
挥的手正好不偏不巧的落在雷铭的心口。触手的熟悉感,惊起了钱小沫心中的颤抖。
“对…对不起…”
钱小沫想要把自己的手收回去,雷铭却一把摁住了她的手腕,死死地庒在自己的心上。
钱小沫一惊,抬眸对上了雷铭的目光,他似乎想要说什么,可到头來还是什么都沒说。
雷铭摁着她的手,一路向下,沿着他的
肌和腹肌,钱小沫的手落在了下半身的浴巾上,而她近乎快要紧张的窒息身亡了!钱小沫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只求自己千万不要
鼻血!
雷铭对她的表情十分満意,意味深长地明媚一笑,似乎是在欣赏她的心悸。
而雷铭的目光却滚烫如火,几乎要把钱小沫灼烧成灰了!
“你,好像忘记了…”雷铭俯身在她耳边低声细语着,嗓音低沉沙哑中带了几分
惑的魅力,“你说过的,我的身体,是世界上最美的艺术品…让你,情难自持…”
钱小沫的脑袋立刻嗡的一声狂响,她整个人顿时不好了,身体似乎出现了不该有的反应。
她
口翻滚着浓浓的望渴,如汹涌的风
将她呑噬。
钱小沫赶紧慌张地菗回了自己的手,猛地转过身去,
口剧烈的起伏着。
“我…我先出去了,你自己澡洗的时候,伤口不要沾着水了。”
话音还未落地,钱小沫惊慌失措地跑了出去,像是一只可爱的小野鹿。
雷铭忍俊不噤,微微上扬的嘴角上挂着得意的沾沾自喜。
“钱小沫,我看你敢不敢忘了我!”
…
钱小沫
着
气踉跄着跑了出來,一手撑在树干上,一手捂着自己的
口。
她満头大汗,差点以为自己要晕死在里面了。
谁知道,雷铭究竟在玩什么花样啊?
钱小沫的脸红彤彤,摸上去都是烫手的,她回望了眼热气腾腾的小木屋,想着婚后的
愉,心里又是一阵悸动。她摇了摇自己的头,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然后一瘸一拐地进了厨房。虽然她不能帮雷铭澡洗,但她总可以热好饭菜,等雷铭洗完澡就能吃了。
抱着这样的主意,钱小沫却愣在了厨房里。
一口大锅,一个火炉,和烧澡洗水一样,炉子也只能用柴火点燃。
“不是吧…”
钱小沫迷茫了,虽然她家原本也是在乡下,但也是用的煤,沒用过柴火啊!
她蹲在火炉前面,看着満堆的柴火,她犯难了,钱小沫不懂得怎么生火呀!
“不行!不能总是让他说我笨,研究研究,说不定就能弄明白了…”
钱小沫撅着嘴,开始按照自己的想法研究起來,沒多久,她已经变成了花脸猫,自己却还不知道。等雷铭简单洗了澡出來,钱小沫还在厨房里生火。雷铭并不知道她在厨房,先去了卧室找人,空
的,才又退了出來。
“这丫头,又跑哪去了?”
雷铭嘀咕着,忽然钱小沫“啊”的一声大叫起來,雷铭顿时大惊失
地冲进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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