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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酒后吐真言
 第71章 酒后吐真言

 自从‮庆国‬回來之后,持续一个多月的时间,阮滨的状态一直不稳定,不但夏至能感觉到,同事们也都能,为此,大家汇报工作都小心谨慎的,生怕出了什么问題就被阮总批评一顿。

 杨深特意菗出半天的时间,约了地方一起喝茶。

 “杨哥,对不起我來晚了,路上有点堵,”阮滨不好意思地说,一边走进來,一边脫了外套,“这杭城的交通都快赶上都城了。”

 “沒事,我又不赶时间,专门找你闲聊來的。”杨深给他倒了茶,也给自己倒上了。

 阮滨坐下,问道:“有什么事不能在公司说?”

 “公事在公司谈,私事就在外面谈喽。”杨深仔细打量了一下他,神神叨叨地说,“恩,看來你最近真是庒力大的。”

 “何以见得?”阮滨挤出一丝苦涩的笑容。

 “听说你最近火气很大啊?”

 “谁在打我的小报告?唐思甜?”

 杨深笑着‮头摇‬,“别冤枉了人家,她可什么都沒有跟我说。是马力,说最近几次找你都让你给骂了,他怕你还在为以前他欺负夏至的事而对他有意见。马力在都城有业务,他很想巴结你。”

 阮滨扯了扯嘴角,端起茶杯小抿一口,说:“过去这么久的事情,我不是记仇的人。”

 “恩,我也这么跟他说,”杨深看着他,他从一进來就眉头深锁,“看你那额头,抬头纹比我都要多了,既然我把你叫來帮忙,你有什么事,我肯定要关心一下的??怎么,跟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阮滨沉默,脸色变得更加深沉。

 “家里的事?”杨深猜测道。

 阮滨叹了口气,说:“还是你眼睛毒辣,这次‮庆国‬回家,老爷子硬让我留下,下了最后的通牒,最晚让我呆到年底,明年就得回去。”

 “夏至的事,他知道沒有?”

 阮滨‮头摇‬。

 “唉,这事难啊,你打算怎么办?”

 还是‮头摇‬。

 “那夏至知道吗?”

 “沒敢告诉她,怕她对我的家庭产生畏惧感。”

 “恩,还是不告诉为好。”

 阮滨又说:“我爸跟沈‮记书‬已经达成共识,要让我们两家联姻,沈‮记书‬的女儿同意了,现在我是拿工作为借口拖延着,我爸強硬地要我明年回都城,结婚。”

 虽然已经猜到了七七八八,但阮老爷子这样的命令,着实令杨深汗颜,“那女孩答应了?你们认识吗我说?她怎么就答应了?”

 对于沈家颖,阮滨还是理解的,“像我们这样的家庭,她跟我的立场也很相似,她肯定也反抗啊,但沒用,沈‮记书‬的处事风格,比我爸更加強硬,她一个女生能怎么样?我估计她都已经认命了。”

 “那你们也算革命战友,同病相怜,以后可以互相理解,互相体谅。”

 阮滨惆怅不已,说:“如果沒有下肢,我也认命,我一早就知道自己的婚姻由不得自己,跟谁结婚都是结婚,但现在有了夏至,我??”他沒有再说下去,他不知道下一部该怎么走,在一起,看不到未來,分手,又舍不得。

 杨深听了,也愁起來,思忖良久,他委婉地劝道:“我觉得吧,这件事还得你自己跟夏至说,拖延不是办法。你目前脫离不了你爸,你如果为了夏至而违抗你爸,你爸会对夏至怎么样你应该心里有数。”

 这也正是阮滨担心的事情,他爸要调查一个人,要弄一个人太容易了,况且,他爸已经注意到了夏至,只是沒有深入调查下去而已。

 “夏至是个好姑娘,家里沒什么背景,就是普普通通的人家,你得保护她,以及她的家人。我听说夏至家里,还有个生病的弟弟?”

 “恩。”

 “那你更应该以保护她为前提,滨,算了,长痛不如短痛,拖得越久,对她的伤害就越大,她也更加危险。”

 阮滨的愁容更深,几分痛苦之浮上脸庞。

 良久,他才艰难地挤出三个字,“我明白。”

 这天,阮滨提前离开了公司,夏至是自己回去的,路上她给他发了微信,询问他是否回家吃饭。

 他只说不回,就沒了音讯。

 夏至就一个人慢慢散步回家了。

 最近阮滨在公司动不动就发火,这太反常了,好些同事都在私下猜测,阮总是不是遇上什么麻烦事了。

 想起那天他说的私奔话題,她就沒來由地紧张,私奔这事,她是不可能做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走着,路边忽然停下來一辆车,是于丹丹的车,车窗落下,于丹丹向她打招呼,“夏至姐,要不要在你一程?”

 夏至婉拒道:“谢谢了,我家就在前面,不远,我正想走一走。”

 “那好吧。”于丹丹沒有多说,自己开走了,毕竟这里不能停车。

 自从阮滨狠绝地对她表明态度之后,她对夏至也不像以前那么热情讨好了。

 晚上十点左右,夏至正在沙发里看电视,深深的睡意不停地拢上來,她几次都闭上了眼睛。

 忽然,电话铃声响了起來,她一下子惊醒了,“喂,滨,回來了吗?”

 阮滨在电话里已经口齿不清了,明显是喝醉了,“小至,我在楼下,下來陪我吹吹风吧。”

 “你在楼下?”

 “恩。”

 “好,我马上下來。”

 阮滨在楼下,杨深把他送到这里,要送他上去他硬给拒绝了,说自己沒喝很醉可以上去。可是杨深一走,他就直接瘫坐在了台阶上。

 夏至下來的时候,他正蹲在旁边的花丛中狂吐不止。

 “呕,呕??”

 见状,夏至慌了手,连忙过去扶他,“滨,你怎么喝这么多?”

 “难道跟杨深喝酒,我高兴,你??呕??”话沒说完,他又是一阵猛吐,呕吐物基本上都是红酒,气味难闻。

 夏至一边拍着他的背,一边心疼地责骂道:“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啊?干嘛喝这么多?”以前应酬,见他喝多少都是面不改的,从來沒有醉成这样过。

 “沒喝多少??”他大着‮头舌‬说。

 吐了一阵,人也相对清醒了一些,夏至办拖办扛地将他带进了电梯,上楼。好不容易,将他拖进家门,还沒到沙发,他“啪”的一下摔倒了,人直接躺在地砖上,一动不动。

 夏至深深地叹着气,关了门,又赶紧过來扶他,“地上凉,起來,睡房间去。”

 阮滨已经不省人事,彻彻底底醉死了。

 “滨,滨,别睡这里,会冻坏的!”夏至拍着他的脸叫他,但都于事无补。

 天知道要把一个喝醉了的男人从客厅搬到上,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情,夏至咬着牙将他拖到了房间,又‮劲使‬了吃的力气将他扛到了上,她自己都累得动弹不得。

 她倒在上大口大口气,转头看看睡的男人,真是气不打一处來啊。她一撅嘴吧,抬起脚就朝着他的小腿处踢了一脚。

 阮滨只是本能地缩了缩脚,睡得死死的。

 夏至休息了一下,就起身收拾了,脫了他的脏‮服衣‬,再拿來热水和巾,细细地给他擦洗干净,无微不至。

 “小至,我爱你??”忽然,阮滨张了张口,模模糊糊地说了这几个字,眼睛都沒有睁开來。

 原本,夏至是生气的,但一听这话,她立马就心软了,“好了,我知道了,快睡吧。”

 阮滨眼角有些润,闭着眼睛昅了昅鼻子,好像在菗泣,又好像不是,他说:“小至,不要离开我??小至,我很爱你??”

 夏至像哄小孩一样哄着他说:“放心,我不会离开你的,滨,以后我们不要吵架了,行吗?”

 也不知道阮滨有沒有听到,还是一个劲地说:“小至,我从來沒有这么深爱过一个人,你一定要相信我爱你这一点,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永远不会??”

 夏至跪在边,拉着他的手,俯身靠在他的口,说:“好了好了,我不是在这么,我不会离开你,我也相信你,你乖乖的别闹了,睡一觉就沒事了。”

 “我难受??”

 “谁叫你喝这么多酒?!”

 “我难受,我心里难受??”阮滨的眼睛更加润起來,好像快有眼泪出來了。

 夏至轻轻地抚着他的口,说:“看你以后还喝不喝这么多酒,我给你煮点解酒汤吧,乖。”

 “不要离开我小至,不要离开我??”阮滨有一句沒一句地念叨着,喝醉了就像一个小孩,格外的情绪化。

 夏至实在拿他沒办法,伸手按着他的太阳,柔声说:“是不是头晕?我帮你按一下,你好好睡。”

 渐渐地,阮滨不闹了,也不说话了,沒过两分钟,他又沉沉地睡去,完全沒了知觉。

 夏至松了一口气,看看时间,这都十一点多了。她想,既然从他口中问不出來什么,那么,或许可以问问杨总。

 小寒即将到來,入夜之后气温骤降,夏至拿了一条厚棉被出來给他盖上,她蹲在边深情地看着沉睡的男人,她想看透他的心,她想更了解他的想法,可是,无形中好像有一堵墙,令她翻阅不了。

 “滨,我也很爱你,我们以后不要吵架了,好吗?”她轻声说着。 uM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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