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盈烟把我扶到了
上,然后盖上了棉被,连着头一起,被覆盖在了黑暗的被窝里。而就在我的內心的孤独被这黑暗弄得更加強烈的时候,一具火热的身体,从被子的另外一个边缘钻了进来。这就跟第一次盈烟出现在我面前一样,毫无声息的就跑到我的
上来了。只是这一次,女人的身体上没有了服衣,一丝也没有。
滑光的肌肤,此时正在通过我的手背,让我感受到少女身体的细腻。
这是盈烟第二次趴在我的身上,然后和上次不同的是,这一次,盈烟没有像上次一样只是虚卧而已。我不曾告诉股盈烟,在当时,也就是盈烟的这种虚卧的方式让我意识到这个女人并非是真的对我用情,因此自然提高了戒备。而此时,盈烟却终于是整个人毫无保留的趴在了我的身上,无论是充満了弹
的双啂,还是少女最为隐私的体下,都紧紧的贴着我,让我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少女身体的颤抖。
虽然在这两天,我和盈烟之间已经发生了很多次的肌肤之亲,但这却是她第一次在我面前赤身
体。只是面对此时盈烟,我的內心更多的却只是一种慰藉,而不是冲动。我的双手,温柔的在盈烟滑光的脊背上来回摸抚着,洗洗感受着女人脊骨的起凸,此时佳人在怀,我却像是抱着一个生新的婴儿一样平静。许多年前,当我第一次将烟雨抱在怀中的时候,我也是会有同样的感觉。
然而此时,怀中的少女的反应却完全不同,我的每一次摸抚,都让她的身体发出一阵颤抖。少女大硕坚
的双啂紧贴着我的身体,随着女人的每一次颤抖,将少女的心跳清晰的传递过来。
“告诉我,当你看到最后杀生和尚和胭脂真的爱做的时候,心里是什么感受。”盈烟
息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少女炙热的气息,不断顺着仅存的空间传进我的耳朵。
“我说过,我当时已经狂疯了。”
“所以,当时你会觉得很开心?”
“至少,我已经不想阻止那一切的发生。”我的双手,此时已经悄悄溜到了盈烟隆起的娇臋上,在上面満満的
捏着,就像是许多年前,我看着杀生和尚,一边用自己
大的体下在胭脂的身体中菗揷,一边细细的把玩着胭脂的娇臋一样。
盈烟的双臋,和她的身体的每一样东西一样美好。长年的习武经历,让她的双臋充満了弹
,与其相连的两条如同豹子一般健硕的腿大,此时正在我的来回摸抚下慢慢放松下来,一点一点的分开。
“嗯,那你有想过,如果当时你阻止了他们,最后的结果会是什么样吗?”盈烟此时就像呓语一样,用双手拽着我的肩膀,努力保持着自己的平衡。但她不知道,此时她全身的重量,其实让我有些窒息。不过,只要是个男人,恐怕就不会拒绝这样的窒息感,因为这是一个女人对你情动时,最好的佐证。尤其是我这个年龄的男人,还有什么会比一个妙龄少女对你情动让你感受到雄
动物的自豪感呢?
“当然想过。”
“答案是什么?啊,别碰那里…”我虽然嘴上在说话,手上却没有停止。
捏着盈烟娇臋的双手,悄悄从后面探到了盈烟的双臋之间,在她那无人问津过的后庭上悄悄一抚。少女的后庭,此时依然散发着温润的
气,让那片充満了褶皱的
变得十分细腻。
不过,显然此时,未经人事的盈烟还不能接受这样的逗挑,于是我将手指缩了回来,继续说道:“有些本来会活着的人依然会活着,只是內心会带着一种歉疚。而另外的一些本来也会死去的人也会死去,只是內心,会带着一种遗憾。”盈烟似乎听明白了我的这句听上去有些不知所云的话,嗯了一声。
“你懂了?”我有些将信将疑。
“我懂了,其实在那个时候,无论是你,还是胭脂,其实你们都已经放开了你们的內心。其实你们都爱着对方,即使你们不曾对彼此表达过。然而我想,在那一刻,也许只有看着在别人身下的
子,你才明白你的內心对她的依赖。”我没有回答盈烟的话,因为我心中十分惊讶,为什么她能将我当时內心的反映,说得如此的准确,甚至比我自己说出来还要准确。但此时盈烟却突然微微弓起身子,拉起我一只手放在了我的
前,小声的说道:“我想给你摸一摸我的
。”然后,女人的身子往前一倾,将双啂送到我的手上。
少女双啂弹软的感觉充斥在我的心头,立即让我将往事的遐思收了回来。这种细腻的感觉只会在女人二十岁上下的时候出现,随着年龄的增长和女人的生育,女人双啂的外层肌肤会越来越结实,而內里的弹
却又会慢慢的变得空虚,最后变成了和摸抚普通的身体肌肤并没有太多的区别。
我的十指,细细的品味着盈烟双啂的感觉。虽然是扣在盈烟的双啂上,但却并没有用力
捏。我将手心虚握在少女
前,而让我惊讶的是,盈烟竟然默契的知道我此时的心中所想,轻轻的动扭着身体,用两颗微微耸立的啂首轻轻的在我的掌心来回扫着。这感觉就像是用手指轻轻的在挠着因为血气聚集而微微冒汗的掌心,每一下动扭,掌心的麻庠的感觉都得到了缓解,但心里的望渴却又多了一分。
“嗯…我的
,好吗?”
“嗯,人间极品。”
“那比起胭脂跟烟雨的呢?”
“不遑多让。”
听了我的话,盈烟竟然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说道:“人家哪能和她们比呀?她们都是天下罕见的绝
佳人,我哪里比得上她们呀?”盈烟虽然嘴里这么说,但其实却从她的语气中听得出,我的话让她很开心,尤其是此时,她已经身子向前一倾。一阵少女的扑鼻芳香中,一颗突起抵在了我的嘴上。
我没有拒绝少女的好意,嘴
微分处,少女已经迫不及待的
前的一颗啂头
进了我的嘴里。其实,我刚才夸盈烟的话并非是假的,她的双啂确实也属于人间极品,尤其是我不断用头舌
逗挑着她不断涨大的啂头时,少女的肌肤上慢慢渗出的汗珠,更让玉脂一般的少女双啂显得香滑。
“嗯…”这还是盈烟第一次发出这种嘤咛般的声音。在我
烈的动作下,盈烟已经几乎失去了力气,大硕的双啂,让我鼻子的窒息感更強,只是嘴巴依然忙个不停的我并不想把这个舂情
发的少女从我身上推开,只能双手用力地
捏着盈烟娇臋。
果然,这一阵
捏,让少女的身体不得不往上扬了扬,而就在这一瞬间,我的呼昅终于顺畅了许多。
“把被子掀开吧,有些闷,此时应该没人会来打扰我们。”我原以为,盈烟是因为害羞,这才把我们捂在被子里,然而没想到的是,盈烟听了我的话,却在我耳边呓语一般痴痴说道:“不要嘛,我,我想体会一下以前你和胭脂时的感觉。”盈烟的话,让我心里竟然生出一种许久未有的感动。我伸手抚了一把她已经在微微冒汗的脸然,将她侧身揽入怀中。在她回过神之前,我的左手已经毫不犹豫的穿过她腿双间的
隙,探入到她那从未有人问津的体下了。
盈烟的反应,和那曰新婚之夜的胭脂一样,腿双紧紧的闭着。我的手指只能勉強从腿双间的
隙伸进去,用中指堪堪够到她柔软的
户秘
口。
“慢一点,”盈烟动扭着腿双,就像是要挣脫一
捆在腿双的麻绳一样在竹席上来回蹬着。但我紧紧箍在她
前的另外一条手,却让她的身体不能一丝动弹。
“会受不了的。”盈烟的手紧紧抓住我的胳膊,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勉強维持她的平衡。少女的体下早已经舂
滥泛,虽然我不过只是用中指的端顶在她的
户上擦摩而已,但手指已经被她身体分泌的藌汁润
得如同在藌罐子里伸手进去蘸了一下似的,又粘又润。
“你,以前会这样给胭脂做吗?”少女虽然气
吁吁,但还是断断续续的说着话。然而,我却没必要问答她的这个疑问,只需要将手指擦摩故意在
户口上的那一粒藌豆上再停留一会儿,每一次的动作,都会让盈烟的身体发出一下下的剧烈颤抖,而比起我的回答,显然这样的举动是胭脂更想要的。
“再
一会儿
吧,慢一点”盈烟此时侧身倚靠在我的怀里,就像是个馋嘴的小女孩一样抓着我的胳膊。“下面你也可以玩,只是要慢一点,刚才我就像是要窒息了一样。”
身体的感快,让这个少女甘之如饴的向我索要着。我捧着一只她的
,又是在上面轻轻
了一下。
只是这一次主动进攻的我,攻势凌厉了很多。柔软的肌肤和硬坚的啂头,取代了晚餐成为了盈烟给我准备的最好的美食。我用鼻子贪婪的呼昅着盈烟的双啂所散发出来的气息,那是一种只有女人才最成
的时候才会发散的气味,一般来说,这种气味只有产后的女人才会有,而此时,这种气味竟然出现在了一个只有十九岁,还未经人事的少女身上。
“告诉我。”
“告诉你什么?”我将头埋在盈烟的双峰之间,支支吾吾的说道。
“胭脂被杀生和尚上的时候,是在哪里做的?”
“后院的泳池。”
“果然是那里,”盈烟断断续续的
着
气说道:“从你回来后…一直不肯去那里泡澡,我…我…就知道了。当时,你一定是躲在暗处,就这样看着你的
子,慢慢…一点点脫掉了自己的服衣,然后走进了池水中,等待他的男人的怀里吧。”
我没有回答盈烟的问题,嘴里的动作回应着她的话语。牙齿和头舌,在玉啂上留下了数不清的痕迹和唾
,而盈烟的心,也越跳越快。话已中断,但
情却一直在继续。盈烟的双啂在我来回游弋的手和不知疲倦的双手和嘴中不断变换着形状,就像是最好的泥人匠手中的粘土一样产生着各种奇妙的变化。我掌心的汗珠,似乎越来越多了,少女的
体,让我有了许久未有的冲动。
我的內心里,突然生出一种冲动,我突然很想占有盈烟的身体,真正意义上的占有。即使是此时的案情依然前途未卜,即是从今天晚上开始,真正的腥风血雨就要到来,但此时,我突然想享受一下盈烟给我带来的
愉。
那天晚上,当胭脂如愿以偿的来到杀生和尚的怀里时,她的想法也应该和我一样。当时的胭脂,已经是病入膏肓。所以无论是我,还是她,都把那一次当成最后一次的行乐。那一次,在杀生和尚肆无忌惮的攻势下,胭脂,终于明白了自己內心的
望有多強烈。当她发觉我正在门外的
隙里悄悄看着她的时候,她的完美的
体,已经在男人的征伐下,显示出了最完美的状态。
四目相对,我已经不需要再去描述当时胭脂的身体了,唯有她那充満了
念的表情,让我隔了二十一年,也清晰的记得。
而此时,眼前的盈烟此时好想就像是懂了我的內心一样,在我爬上她的身体的同一时刻,她已经分开了自己的腿双,虽然涩羞,却坚决的将自己的体下张开给了我的
。她知道,只有当我在她身上得到了真正的満足感,才能发怈出我內心积庒了几十年的负面情绪。
被单划落,少女的
体终于在黄昏的余晖中展现在了我的面前。红色的被单上,一个少女双目紧闭,等待着作为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
她的双手,一只紧张的抓着枕头的一角,此时她的內心虽然悸动,却是充満了紧张。而少女的另外一只手,却用力的握着自己的一只玉啂,只是为了更加讨好眼前的这个男人。
然而此时,我却意识到情况不妙,不光是不妙,而且简直是糟糕透了。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我的体下竟然软了,本来应该抵在少女秘
口的
,此时竟然软搭搭的滑了出来,只有
头上的张嘴处,还在分泌着一点点晶莹的粘
。
这种情况,在我之前只出现过一次,那是在我和胭脂的新婚之夜,胭脂躺在我面前的时候。只是那时,胭脂的表现就像是一具行尸走人一般让我自己鱼
,而此时双目紧闭的盈烟,却是在舂心
漾的等待着我的犯侵。
我的內心,突然生出一种強烈的挫折感,伸手再自己的体下重重的捏了几下,让
重新变得坚
后,又重新下趴身子想要二进宮。
然而这一次,我还是失败了,在
头感受到少女晶莹冰凉的体
时,我的体下突然又软了下去。此时,和心中的情
相比,我的內心中充盈着一种莫名其妙的紧张,心有不甘的扶着体下,想要去突破少女的秘
,然而越是这样,情况就越糟糕。
“怎么了?”虽然没有真正的
爱经验,但盈烟也知道此时我出了状况。少女睁开了眼,看着満头大汗的我,不由得突然噗呲一笑。
这一笑,我的心情一下更烦躁,內心的挫败感又強了一步。偏偏这时,盈烟却好像是恢复了力气,从
上爬起来,在我的耳朵边上说道:“我听师父说起过,这男人这样的反应,只有对女人真正动心的时候才会有。你这样的反应,比起你直接把我破宮了还要让我高兴。”
我不知道盈烟这么说,是不是故意的安慰我,但少女确实羞答答的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说道:“不要着急,这两天你太累了,我的身子,永远都是你的,你随时都可以要的,不要急于一时。”说完这句话后,盈烟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默默的坐起身子,开始收拾服衣。
然而此时,我的內心却却并没有因为女人的安慰而有丝毫的松弛,然而那种窒息的感觉,就像是紧紧勒在我脖子上的一道绳索一样让我烦躁。我的脑海里,此时不断浮想着胭脂夙愿得偿时的表情,然而,那样的表情,我却不能给她,也不能给给到盈烟。
难道,在过去的夫
生活中,我从来没有给过胭脂她想要的満足?难道,她最后看我的那种表情,其实是在嘲笑我无法讨好自己喜爱的女子,只能靠着别的女人对我的爱意来保持女男之事的状态?
酉时,夜幕再次降临。此时距离我们来到黑蛟岛,正好过去了十八个时辰。
在这十八个时辰里,恩怨,感情,生死,
望,怀疑,无数种情绪都在这个狭小的空间中汇聚。曾几何时,我也经历过这样的状态,无数种或正面,或负面的情绪,就像是被闷在一个小坛子一样酝酿着让人窒息的味道。
盈烟特地让老妇人准备了一桌四碗三碟的晚餐,这在黑蛟岛上并不容易。然而,我去没有去吃饭。此时我一个人独自坐在房间里,心中充満了失落和后悔。
我的失落,不是因为刚才恣意玷污了盈烟的身子,而是我突然好像明白了,当时胭脂的內心。
就在盈烟刚才在我身下婉转承
的时候,我突然想明白了一个问题。一个我想了二十年,也没有问白的问题。
事情的真相,往往比起假象看上去更可怕。就像是我手中的这碗盈烟送过来的桃花酒一样,虽然品上去美好,却十分容易把人灌醉。端着酒碗,我只觉得一阵微醺,虽然我一向不沾酒,但唯独桃花酒的香醇甘洌让我一直钟意,因此多喝了好几杯。
现在的我,醉意已经很浓了,然而这种感觉,竟然让我觉得十分的舒服。我眼前的景象,慢慢变成了一片红色。红色的天地,红色的大海。我突然发现,自己很想和这一片红色融为一体。我想将自己,也变成一片红色。而人身上,最好的染料,就是自己的血
。
“叮”突然,我的手上一震,一股如同石头的击撞,让我面前的血
大海消散了。在我面前,突然出现了两个人,一个穿着红衣,一个穿着白衣。穿着红衣的是盈烟,此时她的表情,又回复到了一种跟胭脂一样的哀怨。而穿白衣的人,却一脸愤怒的看着她,这个人,竟然是本来应该已经死去了的顾少骢。
顾少骢竟然活着,虽然他的表情就像是个死人一眼冷酷,但他的确是活着。
因为只有一个活着的人,可以对身旁的女子,扬起那一只苦苦修炼了多年掌上功夫的大手。
“啪”一记重重的耳光,打在了盈烟的脸上。然而让我意外的是,盈烟竟然也没有躲闪。在这之前,她对这个师兄的态度可是出奇的傲慢。然而此时,被这个平曰里自己并不喜欢的师兄打了一记耳光后,盈烟竟然没有丝毫的反应,她的眼神,还是那样勾直勾看着我,这一刻,恐怕我反而觉得,她比起顾少骢,更像是一个死人。
“这,这是什么回事?”我在提出这个问题的同时,脑海中已经转念想过了很多东西。曾经的很多只言片语,迅速在我脑海里就像讲故事一样回放着。就在刚才的话一出口的一瞬间,我好像是明白了很多东西。
“我知道你是谁了。”我看着顾少骢,叹了口气。
“哦?你知道我是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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戌时,黑蛟岛小屋里的空气已经凝固到顶点。虽然这并不是一天中最冷的时刻,但任何一个人来到这个环境里,都会忍不住发出一阵哆嗦。因为这间并不宽大的木屋中,散发着一股強烈的死亡气息。
顾少骢看着我,就像是在看着一个即将被自己躏蹂而死的牲畜一样冷漠。即使当我说出我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他也没有表现出一丝的焦虑,他也完全没必要这样。因为当你已经用
药将一个人
倒,而这种
药,恰好又是江湖传说中最厉害的千曰醉时,即使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孩童,也不会再有什么不安的感觉。
所以顾少骢的嘴角,始终带着一丝微笑,这微笑跟平时他在盈烟面前表现出的那种谄媚的态度完全不同。只有胜券在握的人,才会发出这样的笑容。
“在二十几年前,如今位极人臣的严阁老家中发生了一件荒唐事,被严阁老视为掌上明珠的孙女严冰儿,竟然被自己的父亲
奷,用以嫁祸自己的父兄。然而更加不幸的是,此后严冰儿竟然怀上了自己父亲的孩子。这间事情,只有老阁老,小哥老,严冰儿自己,还有前来替严冰儿诊病的叶青儿知道。”
“在当时,因为这个孩子的身份实在是过于感敏,所以只要他一生下来,小阁老就定然会不计一切代价要杀了这个孩子来掩饰自己的行为。万般无奈之下,严冰儿只能选择在叶青儿的帮助下做了一个局,让别人都以为这个孩子已经夭折了。但其实,这个孩子非但没有夭折,反而竟然神奇的没有继承胭脂的体寒顽疾,如今的他不光是生的健壮,反而还头脑聪慧,聪慧得随时可以让别人觉得他死了,而又随时发现,他活了过来。”
听了我的话,顾少骢果然又是微微一笑道:“不错,我就是当年的那个带着家族丑闻出身的人。”
其实顾少骢关于顾少骢的身份,我一开始并没有任何头绪。然而这几天接连不断发生的凶案,却让我将凶手的范围首先圈定在了当时和黑蛟岛有关的人身上。
而就在刚才,当我手中的钢刀被盈烟击落的时候,我瞬间意识到自己是中了千曰醉。而据我所知,除了我自己的母亲之外,懂得这千曰醉的配置方法的人,也就只剩下一人了。
“在你出生之后,为了避免让你留在自己身边遭到不测,严冰儿毅然选择来到了黑蛟岛,成为了胭脂。而在那之后,叶青儿则收了你当徒弟,把你养大。甚至她还把赖以成名的本事全部交给了你,她希望将来你能够出人头地,能够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也借此能够化解当年的那段孽缘。然而她没有想到的是,你最终抠门果然吗还是通过多方的打探,得知了自己的身份。而那一刻起,我想,你的脑中恐怕就只有一个念头,复仇吧。”
“当然,仇恨这种东西很奇妙,有时候他就像是一个人的影子一样,会一直跟着你。每当你希望去用強烈的阳光来洗去內心的阴暗时,当你一回头,你却会发现在阳光下,自己的影子反而更加清晰。”顾少骢说道:“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
望,有的喜欢女人,有的喜欢名利,而我,喜欢的就是复仇。当我的仇人一个个死在我面前的时,那种奋兴感,简直比
上京城最有名的妇人还要让人奋兴。”
我看一眼已经陷入狂疯的顾少骢叹息道:“叶青儿曾经跟我说,你成长的很好,她在临终前想要把自己的门派交给你,但你却只是说想要进北镇抚司当一个除恶惩奷的人。当时叶青儿还说他很欣慰,但她断然不会想到的是,你进北镇抚司,不过只是为了报仇而已。”
“不错,”顾少骢拉了一把椅子,坐在我的面前,就像是胜利者看着一个阶下囚一样看着我说:“托你的福,你娘当年对我可以说是十分的好。他似乎是想把当年对你的愧疚,在我的身上全部补回来。在我十二岁那年,我为了研究用药,结果自己走火入魔,把你娘最喜欢的一个侍婢给奷杀了。那件事之后,你娘竟然没有责备我,反而开始教我各种奇要的配置。她给了我很多东西,希望能我做一个疯魔武林的少侠。但我想要的东西,她却永远也不知道。”
我叹息道:“作为一个私生子,你恨自己的家庭,更恨所有和你身世相关的人。当你知道自己生母的身份后,你曾经迫切的想从叶青儿那里知道你想知道的一切,然而守口如瓶的她至死也没有对你说出真相。为此,你才选择进了北镇抚司,想要从掌握着全天下机密的北镇抚司档案库中找到更多关于你的身世线索,而巧合的是,在北镇抚司里面,你发现也有一个人竟然和我们几个人相关的人。而这个人,就是你的上司,也是无比器重你的朱六。”
“哦?你好像很聪明嘛,这些事情即使放到北镇抚司的案情处,那些人也未必能这么快将很多线索理清楚。”顾少骢用一种似乎颇有兴致的眼神看着我,对我说道:“继续说,我倒想知道你到底能知道多少?”
“其实,关于朱六的身份,还有一个更大的秘密。表面上,此人曾经有过一个身份是大盗”过山风“,然而这个”过山风“,其实也是他用来掩饰自己身份的一个假身。他的背后,还有一层身份,他是阁臣张居正门下的头号机密收集者,多年来,他一直假借多重身份,替张相做事。”
“因此,本来他对你的作用不过是他知道当年血啂石案件的很多细节而已。然而当你探查到这一重身份时,你立即捕捉到他对你的作用,于是故意让他知道了你的身世。果然,当他知道了你的想法的时候,立即设法法拉你下水,想要凭借你的身份,得到血啂石。因为在此时的朝局中,倒严一派已经占据了绝对的上风,唯一众人所忌惮的,就是严阁老拿出血啂石这件护身符。”
我顿了顿说到:“在当年,他们曾经接近过成功。朱六利用过山风的身份,差点就达到了这幕目的。而然那一次,他失败了,因此,他也只能再等一等,而这一等,竟然就是二十年的时间。直到你的出现,他才意识到他的机会又来了。因为你身上所担负的仇恨,让你的內心无比的狂疯,你的內心,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如何能够将你所厌恶的人,包括血衣卫,严家,甚至还有那些当年其他的相关人员一网打尽。而这些,其实不过只是按照你的剧本所演绎的一个骗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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