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八章 身世真相
当我一见到慧子那决绝的眼神,心里就猛的一沉,心说了一声“不妙!”
随后就看到慧子竟然要撞壁杀自,立马大喊了一声:“慧子不要!”就飞速冲了过去。
虽然我的身上有伤。但速度还是要比慧子快的多,就在慧子刚冲到墙壁的近前的时候,我已经窜了过去,猛的挡在了慧子和墙壁的中间。结果慧子这一头就撞到了我的身上。
“呃······”
我和慧子结结实实的撞在了一起,两个人同时闷哼了一声,我因为身上有伤,被这一撞之后。不由的顺着墙壁就滑到了地上,而慧子也因为这一撞,被弹的倒退了一步,一庇股坐在了地上。
不过我根本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赶紧又站起来,跑到慧子的跟前,伸手就按住了她的双肩,对着她急切喊道:“慧子,慧子你怎么样,你有没有事?”
“不用你管!”慧子有了寻死之心,这一撞自然是拼尽了全部力气撞出去的,虽然是撞在我的身上,但也是不轻,当时还有些晕眩,被我摇晃了几下才回过神来,然后就劲使的推着我,大喊大叫:“你滚开,你不要碰我,你让我死,让我死!”
我自然是不敢放开慧子,任凭她怎样推搡也不肯撒手,可慧子突然又是扬起双手,“噼噼啪啪”的在我的脸上身上一顿
打。
“好,你打,你劲使打,只要你能出气,只要你能好好的,我让你随便打。”我也不躲闪,只是抓着慧子不让她起身,任凭她打着。
打了一阵,也不知道慧子是没了力气,还是不忍心了,突然就停下了手,但却猛的一把将我给抱住了,随后放声嚎啕大哭了起来。
看到慧子这样痛哭,我只能让她抱着一句话也没说,我想也许她哭过了,应该就会没了再寻死的心思了。
慧子很是大哭了一阵,才终于慢慢的安静了下来,我这才连忙小声说道:“慧子,你别做傻事了,你还那么小,那么年轻,你要爱惜自己才对。其实······事情既然已经出了,那我们就都要去面对,而且······而且你该这样想,你······你又多了我和父亲两个亲人,多了更多疼你,爱你的人,这也是一件好事情,不是吗?”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们是兄妹的关系了,那刚才······”慧子突然抬起头来,依然満脸泪水的对我说道:“刚才你为什么还会跟我那样······如果不是那个白种女人出现,我们······我们是不是就做了······那种不该做的事情?你······你是怎么想的,你······怎么可以这样做?”
这话说的我当时心里一阵愧羞,脸上火烧火燎的,真恨不得有个地
钻进去再也不出来了。没错,刚才虽然是慧子一直在纠
引
我,但我真的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照理说,这是不应该发生的,毕竟慧子是我的妹妹啊!
我承认自己在那种事情上是很没有自制力的,但我就算再龌蹉,再无聇,我也不应该对自己的妹妹有那样的心思才对啊?
我仔细回想了下刚才自己的状态,似乎······我的內心深处根本就没有把慧子当成自己妹妹的认知,我自然而然的只把慧子当成了一个我还有些好感的女人,所以我的身体反应才会那样強烈。
但这是一种很模糊的念头,我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面对慧子的询问我就更加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想了半天,才只能说了句:“我······我也不清楚,可能是······是咱们兄妹的关系只是猜测,还没有得到证实吧。”
“对,只是猜测,还没证实,只是猜测,没有证实······”我的话一说完了,慧子突然像犯了魔症似的,一遍遍的嘀咕着我的话,然后就开始在身上一阵摸索,紧接着又脑袋左右晃动着四下里寻找着什么。
我看的奇怪,连忙问了一句:“慧子,你······你在找什么?”
“包,那个小油布包······”慧子非常着急的对我说道:“还记得我们从医院跑出来,我回家里拿了一个小油布包吗?”
慧子这么一说,我自然就想起来了,当时一点头说道:“记得啊,你说要回家拿钱和一件很重要的东西,后来你从天花板拿下个小油布包揣怀里了,紧接着我们不就被抓了吗?”
“对,就是那个小油布包!”慧子劲使一点头,依然四下里寻找着说道:“可是我被抓起来以后,横一郎他们并没有搜我的身,那个小油布包我分明是带进来了啊,怎么找不到了?”
一听这话,我不由又是好奇的问道:“慧子,那个小油布包很重要吗?里面装了些什么东西?”
“当然重要了,”慧子劲使点着头说道:“那里除了钱,还有一张照片。”
“什么照片?”
“那张照片是我母亲和······生下我那个华夏男人的合影,我母亲说他们当初在一起的时候,就照过这么一张照片,所以她一直当成宝贝一样珍蔵着。”
“什么?!”
一听慧子这话,我当场大吃一惊,随即想到青川小百合如果真的和我爸照了这么一张照片的话,那根本就不用见到我爸对质,不就把一切都搞清楚了吗?
当下我连忙也加入了寻找的行列,并连声问道:“慧子,你好好想一想,你真的带进这个牢房了吗?这么重要的东西,你······你把它放到哪里了?”
“不会有错,我真的带进来了,”慧子边找边肯定的说道:“而且我一直都是放在身上的,怎么······怎么就会不见了呢?”
其实这个牢房不是很大,也就只有十个平方左右,里面除了有一张已经塌了一条腿的单人木
就没有其他的东西了,而且那木
上铺的都是干草,连地上也散落着厚厚的干草。
听慧子说完了以后,我就仔细的想了想,突然想到,我们俩当时都被**所
,处于意
情
的热燥之中,特别是慧子把自己的服衣胡乱脫掉后,就随手给扔了。
可是慧子现在已经穿上了服衣,小油布包却不见了,唯一的可能就是在她扔出服衣的时候,油布包落到了干草里。
“一定是在干草的底下。”这么一想,我就赶紧大喊了一声,然后伸手就扒拉地上的干草,慧子一听也连忙学着我的样子在干草中寻找。
可是我和慧子把地上的干草都给翻了个遍,却依然没有发现那个小油布包,当时两个人就坐在地上,脸上都満是疑惑和失望。
我又挠着头在屋子里东张西望,突然就把目光定在了那个塌了腿的木
上,当下大喊了一声:“
底下还没有找。”
喊着话的同时,我就猛的朝着
底下扑了过去,又是在
下干草中一阵
翻,终于,那个小小的油布包在
底墙角里被我找到了。
“找到了!”我立马钻出
底,高举着油布包,奋兴的对着慧子喊了一嗓子。
“快拿来!”慧子就等在我的身旁,一把就将油布包给抢了过去,并无比急躁的拆来了油布包。
油布包里果然有着一叠鬼子币,钱下面就押着一张照片,慧子拿起照片看了一眼,就忙问我道:“你快看看,这个和我母亲站在一起的人,到底是不是你父亲?”
我自然是迫不及待的就把照片给拿到了手中,当时定睛一看,立马身子就是一震,随后一种又惊又喜,并不敢置信的感觉油然而生,情不自噤的就大喊了一声:“怎么是他?”
Umu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