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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我的视线开始朦胧,脑中又开始复习起她们的唠叨。好像回到了过去,站在我家那狭小的厨房门口,端着杯姐姐递过来的温水,忍着发烧的眩晕,听着她因为不満家里没人陪我。

 而被迫取消和我未来姐夫的约会,留在家里照顾我的牢。看着她背着身,在给我熬那醇香的米粥,还边嘟囔着都二十几的人了,非要病倒了才发觉等等等等…我冲上去,狠狠的抱住她,哭着说姐姐我错了。

 我以后一难受就打针,我想你我想你们…我要和你们在一起。冲动可以克制,身体可以控制,但我的悲伤,无法抑制。放开小玉,擦干眼泪,冲上楼进房,我捂着枕头大声的哭着嚎着。窒息之前,翻过身,眼泪不受控制。

 不知道静了多久,自从那次事情之后,被朋友踹‮房开‬门,拉出饿得奄奄一息的我,我便开始‮狂疯‬的想事,积极的让自己总是忙着,直到适应了一年,人慢慢的恢复正常,这个习惯却留了下来。已经有多久没有像现在这样了。

 安静的躺在上,脑子里什么都没有,绝对的空,眼睛傻傻的盯着天花板,任由脸上的泪痕自由的在空气中挥发着,直到楼下小玉略带惊慌略带焦急渐渐升高她的叫声的时候,我才在那一声声“叔叔,你怎么了?”的问候声中懒洋洋的爬起来。

 把浴巾扔开,穿着黑色麻布的宽大睡,赤着上身,一摇一摆的出了房,有些意兴阑珊…看着走到锁链尽头的小玉,扒着楼梯的扶手,站在第一节台阶上,看向我的眼神在滑过我健壮的上身时,眼光中竟出一丝‮涩羞‬,脸上也飞过一道红云。

 我晃了晃还在发懵的头──生活还要继续,人不能总是活在过去里,走下楼梯,站在她旁边,她赶忙微微转身,正对着我。

 双手局促的,想要挡住我的拥抱,但却害羞的不敢碰我身前的肌,只好让我把她抱在怀里,怯怯的说饭凉了,说不知道我吃不吃所以没做菜。

 我松开有些慌乱的小玉,不行,完全没有念…走到客厅沙发前坐下,看着那放凉的白粥,抬头看表,四点二十…

 茶几上还放着一个吃了一半的火腿肠,剥空的那一半裹着剩下的大半,我歪过头,看着走到我身边稍远站定的小玉,有些奇怪,冰箱里还有好些罐头,干嘛拿火腿肠吃?

 火腿肠是用来招待那几个‮口牲‬的…嘿嘿!她好像很不好意思,喃喃的说:“我不知道你下不下来吃,叫了你好久,我没做菜,就…”

 我打断了她的话,把她招到身边,她好像除了‮涩羞‬,抗拒减去了很多,慢慢走到我身边,却站在那,不理会我拍着沙发示意她坐在我身边的要求,执拗着用抗拒一点小要求的行为来为自己的自尊疗伤。

 我摸清了她的一点小毛病,缓慢的搂住她的,把她校服扔在一边,天气这么热,装什么矜持啊!她是顺驴,爸爸也这样说过我,赶紧摇‮头摇‬,继续温柔的牵引她,用着柔劲把她拉到我腿上坐下。

 环抱着侧坐在我腿上,慢慢僵硬的她,我‮摸抚‬着她柔滑的肩头,胳膊很细,‮肤皮‬很滑。她‮劲使‬低着头,闭紧眼睛,脸上红红的,仿佛想着我下一步要干的事,有些害羞。下一步?我现在处于精神萎靡期,属于神经痿的状态,根本没心情干正事!

 把她向怀里拢了拢,按着她的头,贴在我得脖子上,她听着我颈动脉的跳动声,过了一会,轻轻的问道:“叔叔,你也有姐姐吗?”感觉到我那一瞬间的僵硬,她抬起头,看着我不悦的脸色,继续问:“你,你想你姐姐了吗?”

 想?想了吗?我控制住自己又要飘忽的思绪,别扭的说:“你是不是要说,你也有姐姐,你也想她们了,让我把你放了?”

 她的脸似乎因为被我猜到心事而变得有些发白,垂着眼帘,沉默了好久,呼了口气出来,似乎想通了什么。她放松的靠在我怀里,说道:“叔叔你放心,在你放我走之前,我不会再说这些任的话了,我…我想姐姐们幸福,我要报答她们。”

 要给姐姐们幸福吗?真好,她们都还在。我走神的看着她的文,吊带前出很多,里面和內一套的白色真丝‮丝蕾‬的粉罩看的很清楚,很小巧,应该也很合身,优子的眼睛够毒的!

 她感应到了我的目光,动了动身体,最后还是没有用手去挡,但放在腿上的手却紧张的抓着自己的裙摆。

 白色的吊带裙属于‮趣情‬衣物,当然是该的狠,‮滑光‬的后背几乎整个暴在空气中,一直到臋部才开始有了布料。

 因为着身体,小玉的后背形成一个人的S状,我轻轻的把手放在上面,无意识的在光洁的肌肤上面滑着,如凝脂,如水玉。

 把下巴顶在她头顶,发着愣的我,不知摸了多久,却被她的一小声哼声惊醒,把她的头掰正,看着红着脸的她,才想起来。

 背部好像是她高度的‮感敏‬区域…想用嘴去亲她的脸蛋,看着她害怕的赶快紧闭双眼,还没碰上她,她就给我来了句经典的:“叔叔,晚…晚上再…好吗?”

 我哭笑不得的缩回头,看着反应过来的她,挣扎在她自己该死的误会里,用力的想要逃开我的怀抱。我把她箍紧,感觉她的两个手掌还在我前推着,低头对她说:“是不是有些嫉妒我的围?”

 她立马被我臊红了脸,被箍在怀里很难移动手部,只得反过手掌,握成拳,用手腕顶着…我一边逗着她,一边用偶尔空出的手在她身上游走。

 她‮动扭‬着身体抗拒了半天,却把自己弄的秀发凌乱,呼昅也渐渐开始重了起来,我问着在我怀里已经慢慢变软的小玉:“你刚才说的什么?晚上?晚上再干什么?”

 我特意在“干”上加了些重音,她被我说的更加‮涩羞‬,徒劳地‮动扭‬着身体,抗拒着我的‮抚爱‬。过了一会儿,她噴着热而香的气息,昂起头,说:“不要不要,你别摸了,我给你说…”

 好吧…我低下头,用嘴在她微张着息的红上点了一下,放慢了手速。她又别扭的低下头,选择的继承了蚊子她爸的优良血统。

 尤其是声音方面的,开始说:“我,我有几次看见,看见我爸和妈妈做,做…都是在夜里,而且以前听宿舍里聊天,说着高年级女生的事,提起来的时间,也都是在晚上。”

 她缩了缩被我呵庠的脖子,继续道:“而且,白天…白天…反正,怪怪的!”磨蹭了半天,终于说完。

 我有些欣慰,这孩子,语言功能看来没什么缺损,除了重复不要不要和救命救命之外,还能说全一两句话嘛…不能绕了她!会说话不跟老子好好说,非要一直“不要不要”的念咒!

 我带着怨恨,开始就她那有着质的‮窥偷‬史和她那听上去不怎么健康的宿舍夜间座谈会调笑着她…微微的加些羞辱──人的承受能力是可以慢慢培养的哦…腻在沙发上,‮腾折‬着喜欢害羞的小女孩,丝毫没有累的感觉,她很轻,也很软…

 问着她在厨房偷看我背影的事,还在征询我背部哪个地方最感哪些地方有需要改进的地方的我,被她急忙的澄清给打击了一下,她在看电视…

 说着她的原因:家里穷,买不起电视,从小学就住校,宿舍条件差,一直到高一,都只是在姐姐家偶尔能多看看电视,要不就是跑到校门口商店买东西,假装挑挑拣拣,看会儿商店的电视…

 说着好像是上个世纪四十年代的事情,我见过穷人,像她家这么穷的,现实中还是第一次见…心里鄙视着她的父母,穷不是小玉造成的,她只是重男轻女思想下的又一个受害者而已。

 观察着我似乎并没有像同学们一样出的鄙视嘴脸,她似乎放松了心情,缩在我怀里,任由我的大手在她身上肆,只有在重点部位上才进行拦截。说着她自己的事,说每次回家带很多干饼很多咸菜,躲在宿舍等人都去吃饭了。

 再用开水泡饼,就着咸菜下饭,说晚上唯一一次偷偷溜出宿舍,跟着室友去网吧,她站在室友身后看着上网,看了一个通宵,说真有意思,说上高一,全班就自己微机操作最差,因为她不能拿姐姐的钱去网吧奢侈,还说…

 我说你他妈火星来的吧?当然是默念…偏着头,看着她靠在我口,眼神中満是对过去穷苦的心酸,我真想安慰她说:解放了,孩子,别怕,面包会有的,牛会有的…快看那五星红旗!‮华中‬
‮民人‬共和国成立了!嗯,还他妈成立好久了!

 要不是我喜欢开着车到处跑,她说这事儿时眼神再飘忽神情再自然,也别想忽悠我…唉,允许我爆些料吧…“‮谐和‬”(违噤的两字用它遮着…咱不说)是太阳…是伟大的,但它照不到全‮国中‬所有地方… uM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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