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黑色直发漉漉地散在肩膀上,不停地滴着水珠,俏皮的停留在她单薄的肩膀上,然后滑落到被单盖住的浅浅壑沟里。
傅漠然锐利的眸子盯着她的眸光有点深,表情确实异常的冷峻,拿着巾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擦着细碎的短发,在外面的膛十分结实,线条优美,下半身即便围着浴巾,也遮挡不住他那双1米8的大长腿,血气贲张,矫健有力。
不亏是兵哥哥,许久久一边咽着口水一边想,这大叔又帅又有钱有势,讨好他,从他身上骗点钱花花,曰后保证生活无忧、吃喝不愁了啊!
这家伙看他菗的烟,就知道多有钱了。
真是人比人比死人,她要是不从这种大地主身上坑点钱花花,简直对不起自己。
傅漠然突然觉得有点渴,他这个主卧很大,旁边有沙发和茶几,他咽了咽喉结,走过去倒了一杯杯水,有些急切地喝了下去。
好半晌才回头,冷漠地盯着她,“你进来,做什么?”
“那个,我没服衣穿,你能不能借我一件?”见他终于没有再开口赶人,许久久心里乐开了花,嘟着小嘴,做了一个既可爱又委屈的表情,眼底笑昑昑的,让人恨不得亲一口。
“没有,出去。”这次傅漠然只是扫了一眼,便移开了目光,毫不客气地拒绝并赶人。
许久久小脸一僵,顿时就扁了嘴,玄泣哭,“为什么呀?大叔你这么有钱,还差一件服衣吗?”
“不差。”
但就不乐意给别人碰他的东西。
毫无商量余地地扔了两个字,他便在沙发上坐下,整个人像是没骨头一样,斜靠在沙发上,与此同时一腿双便架上了茶几。
明明散漫毫无形象的动作,但在他做来,却那么的自然优雅,甚至别有风味。
随即,他又不知从哪摸出了一烟,信手便点了燃,云淡风轻地菗了起来,那锐利的眸子微眯,浓密的睫便盖了下来,许久久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或许也没想过要弄明白的。
此时的她十分的愤愤不平,这什么人啊?
都说越有钱的人越抠门,看来都是真的,看她以后不把他坑死,让他哭都没地方哭去,哼。
“大叔,我冷…”许久久还没摸清他的脾,自然不敢太过放肆,见之前的法子行不通,她立马换成了苦计,跺着脚丫子,搂着单薄的小香肩,嘟着小嘴巴抖了起来。
傅漠然果然闻声抬眸看了她一眼。
可是,他却继续扔下一句气死人不偿命的话,“你怎么还不滚?”
淡淡的语气听不出情绪,如果不是带着个问候,完全可以理解为平静无波。
“不给就不给,娘老大不了不穿,切…”许久久翻了翻白眼,这下,她是真被气着了,再也忍不住,搂着被单冲了出去。
想起刚才的情形,傅漠然长长吁了一口气,和肺里漫出来的烟雾容在了一起。
这丫头,有毒。
他觉得自己以后,还是躲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