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痛如同一把锋利的冰刀,穿贯了她的心脏,让她精致的脸容几乎痛得扭曲,渐渐地化为平静,并出了一抹冷笑。
她会得到他的,她会让他对她负责。
没错,他是谦谦君子,如果他知道她把她的第一次白清给了他,那他即便再想着那个叶倾城,也会因为道德的谴责而娶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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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倾城从学校回来,已经是下午,依旧是在族光大厦的顶层卧室,因为苏泽麟为了照顾她养伤和养胎,已经把秘密办公地点都搬来了这里。
只要一下班或者事情处理完就可以走过来看她,这样很好。
他们算是正式同居了。
秋曰的阳光极好,她心情有些郁闷,也不想动,便躺在阳台的卧榻上晒太阳。
她微眯着眼睛,卷卷的睫挡住了眼底,留下一片阴影,微风是不是拂过,起了俏皮的发丝,舞动,像极了活泼的精灵在偏偏起舞。
可是,她没有理会这些,因为她脑海里,全是今天陈智彬说过的话,还有无数次回放过的吴奕彦死前的画面。
她不想过这样的生活,更不想他和孩子过这样刀光剑影的生活,尽管外表看起来锦衣玉食,荣华不尽。
“你怎么了?学校的事情不顺利?”苏泽麟本来回来书房取一份文件,却感敏地发现她情绪欠佳,以后她上午在学校遇到什么事了。
叶倾城回眸见是他,懒懒的摇了头摇,没吭声。
“等下我忙完这点事,带你去玩点刺的?”苏泽麟在她身边坐下,修长的腿叠在一起,一边翻着手中的文件,漫不经心地对她道。
“什么刺的?”叶倾城疑惑地皱了皱眉,一时想不出来。
没想到,他竟然带她到击实训室。
族光大厦的地下负二层,是开放式的乐娱场所,还有击室,自然是封闭式的,除了內部人带着特殊件证的人,没有对任何人开放。
他们下来的时候,傅漠然等人已经玩了一会,此刻懒懒地坐在那休息,旁边站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眉清目秀的看着是个美人坯子,正在给他斟茶倒水,忙得不亦乐乎。
但小丫头眸子像只狐狸一样圆溜溜地转来转去,一见苏泽麟,突然惊呆了,手中的滚烫的茶水洒了出去,滴到傅漠然的腿上。
后者烫得跳了起来,咬牙切齿地怒喝了一声,“许久久,你找死?”
“呃…大叔,对不起对不起,失误失误…”话是这么说,但她目光却没有从苏泽麟身上移开,只是随便拿了个抹布,蹲下去给他擦,一不小心越擦越上,都快摸到了他裆上了。
傅漠然气得俊脸发红,恨不得一脚将她踢开,不过最后怕她承受不住,只好将她提起来,恻恻地瞪着她,“你想死?”
“啊,额…”许久久愣了愣,半天才回过神来,讨好地解释道,“不存在的,我只是看到另一只大叔,貌似比你还要帅,能告诉我他是谁吗?我想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