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毒!品…
这是好事,还是好事呢?
傅漠然如言僵着脸,回过身来,一副被迫无奈的样子,在她病边上的椅子上坐了下去。
“大叔,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许久久见他果然没有再离开,也顾不得难受,苍白的小脸笑出花来,有些不好意思地问他。
“说。”傅漠然一脸不耐烦。
“你那天晚上…是不是亲我了?”许久久瞪着圆圆的大眸子,涩羞地看着他。
虽然她很大胆,但是终究还是个单纯的小女孩,想起那晚的情景,她还是忍不住地脸红心跳,小鹿撞起来。
尤其是,此时此刻,他就坐着她面前,她紧紧地握着他灼热的手,这种感觉,就像是谈恋爱…然后,她在问他羞羞的事…
谁知傅漠然一听,绷紧的俊脸突然更沉了,锐利的眸子居高临下地睨着她,薄紧抿成了一条线,仿佛在看个大白痴。
恨不得直接暴走。
“我都记得,你不许否认…”许久久怕他不承认,连忙率先声明。
“你记错了。”傅漠然毫不犹豫地否认。
“不可能,我记得一清二楚,你明明就…”许久久一听,急了,也不顾手上的针管,直接坐起来,向他扑过来。
“躺好。”傅漠然一怒,站起来伸手将她庒了下去,见她还是不折不挠地要起来,便顺势坐到了她的边,強硬地将她庒住。
“大叔,你骗人,你明明亲了人家的,你要负责,你不许再抛弃我了,呜呜…”许久久小嘴一扁,也不知道是身体太难受,还是心太慌乱了,竟然忍不住哭了起来。
“…”傅漠然看着她,皱了皱眉。
这是什么跟什么?
哪门子的理论,搞得好像他真的做了什么良为娼的事情,何况,他什么时候说过要抛弃她呢?
“你是发烧,烧坏脑袋了?”他忍不住问,语气有些恶劣,但似乎还有些无奈的轻叹。
但许久久以为他仍旧在找借口否认,说她是因为烧坏脑子,才记错的。
顿时更难过了。
双手着眼睛,不停地菗泣,泪水落得越发畅。
她本就发烧,这一哭,脑袋就越发的疼了起来,小脸蛋红白相间,难受得要死。
“别哭了。”看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因为身体承受不住几乎要晕过去了,傅漠然气得怒喝了一声。
“不要,我就要哭,哭死算了,反正没人要的…”许久久红着眸子瞪他一眼,别过头去,自暴自弃地菗泣不停。
“…”傅漠然气得薄紧抿,伸手将她小脸拧了过来,粝的指腹暴地捏住了她尖细了不少的下巴,来回地磨蹭了几下,然后似乎无意识地划过了她哭得嫣红的边。
仿佛婴儿的肤皮一样柔软,和他的粝形成了強烈的对比。
许久久一颤,不由自主地停下了哭泣,瞪着肿红的大眼睛,愣愣地看着他。
他的力度有点大,磨的她有些生疼,但是这种感觉很奇妙,让她小心脏不停地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