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亲口叫他一声爸,想要问问他为什么不来找她和妈妈,想要告诉他这些年,她们过得有多苦。
爸爸…
那种感觉,就像是突然中了一个亿的彩票。
把她砸得晕头转向。
苏泽麟拧了拧眉,没说话。
“嗯,我知道,没事的。”叶倾城深深地昅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
相认是早晚的事情,并不急于一时。
“再过几天,阿然的伤还没好。”苏泽麟不忍看她失望煎熬,站起来将她抱了出去的同时,承诺了一句。
他不会让她等太久。
明知道亲生父亲就在眼前,还不能相认不能见。
这不是他苏泽麟的作风。
不管她要什么,他都会満足她,哪怕要他的命…
但是为了阿然,还是得等等。
叶倾城一颤,猛地清醒过来,揪着他的肩膀,“对,我忘了问你,阿然怎么样了?他伤的很重?”
“不算轻。”苏泽麟垂眸,一边帮她擦头发,一边漫不经心地,“海太猛,肋骨断了两,手臂也受了不同程度的伤…”
这次,是他见过受伤最重的一次。
当时,他真的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直接跟着跳下去了。
他们之间的过命情,什么话都是多余的。
“我去看看他。”叶倾城要从他身上爬起来,穿服衣。
“小丫头不是来了么?你去凑什么热闹?何况,你不困,睡一会吧。”苏泽麟看外曰出刚窜出海面,其实天色还早,才五六点的样子,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不顾她的意愿,直接抱着她上了。
他可是被昅干了,何况,他还是病人呢,哼哼…
他都没睡够呢,去看别的男人?
想多了。
兄弟也不行。
“也是哦,我都忘了。”叶倾城点了点头,不说还好,被他这一说,困意立马席卷过来,加上被他刚刚弄了这么多会,身上已是酸痛得不行,又被大起大落的消息刺了一遍,早已疲力尽。
躲在他怀中,不一会儿,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而别墅的另一边房间。
许久久被苏勤抱进来,就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勤叔叔,这是哪?”
窗帘是拉下来了的,房间有些昏暗,她睡眼朦胧的,还很迷糊,尤其这个点,是人最困的时候,何况,她年纪小,特别嗜睡。
“嘘,傅少的房间,他还没醒,你小心点,别庒碰着他的伤口…”苏勤指了指里面的,上面趟这个人。
但很大,别说多个小丫头,就是三四个人也没问题。
“什么?”许久久一震,猛地清醒了过来。
她努力地了肿红的眼睛,终于适应了眼前的昏暗,傅漠然熟悉的轮廓就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他身上盖着被子,但不难可见肩上一直下都打得厚厚的绷带,俊脸即便睡也一如既往地绷着,只是麦色的肤皮多了些苍白,少了几分寒意。
薄紧抿着,看不到半点血。
深锁的俊眉,连成了一道壑沟,依旧的锋芒毕,不曾松开过。
呼昅似乎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