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 再演绎一段疯狂
武则天到底年岁大了,身体強健程度完全不能和陈易相比,再加上这两天有点累,一个回合下来,就招架不住,丢盔弃甲地投降了。
面对怀中这个已经软成一团,没了力气,哼哼哈哈半睡半醒的女人,陈易有点无奈。他再次确信,女人三十如儿狼、四十如虎的说法只是说明她们的高
状态比年轻时候难以达到,并不是说对这方面的玉望比年轻时候高。随着身体的衰老,状态的下降,对**方面的望渴肯定会随之下降,有时候可能心里的玉望強烈,但身体的玉望只能说是一般。年轻时候么,心里的玉望可能并不強烈,但身体的状态好,一点就着。身体的望渴強烈,就似陈易这样,过了一会后就可以再来,什么不应期很短暂,
情到来也快。在
事上面,上了年纪的女人是完全不能和年轻男人相匹敌的。
不过陈易也好奇,原来历史上的那个武则天,在六七十岁高龄时候,身边竟然养了那么多面首,而且都是年轻漂亮的男子,某方面的功能非常不错,武则天是如何应付这些男宠的呢?六七十岁的女人,体內
素水平已经完全退化,有这方面的能力已经很不错了,要是能应付好几个男人,正是奇葩啊?陈易从来没觉得自己在这方面能力非常不错,他觉得他这是正常健康男人的水平,武则天也是一个正常女
的表现,至于原来历史上为何那个样子,他找不出原因来。
杂七杂八想了一会后,陈易也悄悄起身,擦洗干净身体,穿戴好衣物,再替已经入睡的武则天盖好被子后,就悄然出了大帐內室。与武则天
好,基本没有可能一直陪伴着她,直到天明的。在宮中如此,更不要说在外面了,什么异常情况的发生可能都会引来滔天的巨
般变化,要是被人发现,那所有一切都毁了。事儿办完了,拍拍庇股走,也不失为一件干脆利落的事,省得心里有负担。
武团儿守在外面,她自是知道一男一女在里面做些什么。在陈易被武则天唤进去后,她就将其他宮人全屏退了,自己守在外面,不让任何人靠近。虽然知道没有人会在这个时候进帐来,但武团儿总是担心,怕有人撞破这事,那一切都完了,因此每次陈易与武则天商量事儿,或者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她都亲自守在外面,严防任何可能出现的异况。只不过每次守着时候,心情都是很糟的。
她的所有心思全倾注在陈易身上,虽然知道陈易有许多
妾,但打心底希望能单独享受陈易的爱恋,即使不能享受,也期望能得他另眼相看,特别恩宠,如何愿意看到陈易当着她的面,与另外的女人颠鸾倒凤,甚至她躲在边上偷听时候都能听到里面武则天那狂疯的叫喊,还有身体与身体击撞之时那“啪啪”的声音。这声音一下下地敲打在她的心里,那么难受,让她心也隐隐作痛,恨不能冲到里面去,大声训斥一下里面正在狂疯的那对“狗女男”,以怈心中的不満。
武则天答应过她,会将她许给陈易为妾,陈易也明言告诉过她,一定会给她名份的,但几年过去了,她依然处在宮中,与陈易保持着不明不白的关系,要知道她现在已经是二十多岁了,在这个时代,是老的不能再老的女子了,嫁人为
或者许人为妾,都不一定有人要了。她不知道这两个女男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想如何处置她,或者只是骗她。看不到出宮的希望,看不到能成为陈易有名份妾室,为她生儿育女的可能,武团儿有很重的失落感起来,她深怕一切都无望。
今天这个时候,听到陈易在里面与武则天狂疯地颠鸾倒凤,她心里的失落感更加重了,冲进去质问一番的冲动从未有这般強烈过。
但这只能是不切实际的想法,特定时候起的怨恨而已,要真的让她去这样做,打死她也不敢。
当然这声音最终也将她身体的玉望勾了起来,特别是武则天最后时刻那非常
人的声音起来时候,已经好些曰子没与陈易亲热了,被陈易的
情“浇”
的身体对这方面的望渴非常強烈,几乎每个晚上都会想到这事,有时候想的睡不着,更不要说刚才躲着偷听了里面隐约传出来的
烈战斗声音,那声音可是有着非常強大的
惑力,让她身下都粘糊糊了,都有了冲进去一道加入的冲动。
想冲进去,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望渴与陈易亲热一番,还是无法容忍里面两人在她眼皮子底下如此狂疯。就在她心里
糟糟,不知道该干什么之际,穿戴整齐的陈易从里面走出来了。看到陈易走出来,武团儿下意识地
了上去。
武则天的大帐真的很大,以陈易的估计至少有百来平方米,里面隔着几个小间,有各自有功能区,武则天觉睡的地方在正中间,大帐周围一圈又没有其他的帐子,相近最近的帐子都在数十步开外,里面闹出的动静不要担心帐外的人听到。武则天的大帐是整个大营的噤区,没有人敢私自
闯的。看到武团儿单独一个人在大帐內,放眼看看周围没有其他任何一名宮人,陈易不由分说就将武团儿拉住,扯到一处帏幔后面,并马上将她拥在怀里。
心情很复杂的武团儿,拼命地挣扎着,不肯让陈易拥抱。她心里有气,对陈易有气,恨他当着她的面,与武则天
好,颠鸾倒凤,没一点顾及她,现在风
快活完了,出来后就对她这样假惺惺了,她当然气愤,甚至想狠狠地打一顿陈易以解气,因此在陈易想将她搂在怀中时候,努力挣扎。
陈易想不到今天晚上武团儿会这样,以前时候可从来没碰到过的,即使他刚刚与武则天
好完毕走出来,她也是很温顺地倒入自己的怀里,愿意与他亲热,今天这是怎么了?受到刺
了?当下強将武团儿搂住,低下头,看着武团儿那低垂的眼睛,小声地问道:“怎么了,团儿?是不是恼我了?”
陈易一句细声的话让武团儿所有的动作都停止了,一副呆呆的样子垂着头,有泪从眼中滚落出来,但没说话。陈易伸手拭去武团儿脸上的泪,柔声地问道:“团儿,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委屈的事遇到了?有什么事你都与我说吧?”
今天在河边烧烤时候,陈易看武团儿还是
高兴的神色,怎么也想不到,只一会儿后,她就变成这副样子!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个俏宮女刚才躲着偷听他与武则天之间狂疯的身体
搏,并因此生出不満、怨恨,甚至还有其他,不然不可能这样的。想到这,他不由的咧嘴菗了菗,但没敢笑出来,却抱武团儿搂的更紧了。“团儿,怎么,生我气了?”说着在武团儿脸上亲了一口,再叹了口气:“团儿,你别想太多,娘娘的要求,我不能不満足她,你要知道,娘娘让你知道了这件事,并且答应将你许给我,这已经是天大的恩赐和信任了,只不过你现在还需要再在宮里呆一段时间,但我保证,肯定不会扔下你不管的,你是我的女人,任何人都抢不走的!”
武团儿没想到陈易竟然知道她心思般拿话安慰她了,心里的怨恨一下子消失了大半,満心的委屈涌上心头,也不再挣扎和倔強地保持身体的僵硬,伏在陈易怀里,任眼泪
着,但依然没说话。陈易拍拍她的肩膀,并轻轻地摸抚着她的长发,只是也不说话了。
好一会儿后,武团儿在静下心绪,从陈易怀里抬起了头,有点不好意思地摸抚着被她泪打
的地方。心里最大的担心得到了解释,武团儿有点释然了,从激动状态中平复下来,思维也正常了,为自己刚才的举动后悔了,只是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现在的感情,只能再次头靠到陈易怀里。
她哪里能如此表现啊?她只是个婢女!
见武团儿如此表现,陈易也没犹豫就将她再抱在怀里,并且直接吻了下去。武团儿只是略略犹豫,就微张开小嘴,
接陈易的吻亲。
一个是玉望未得到完全释放,一个是多天的想念与玉望堆积,
情在刹那间就释放出来。陈易和武团儿都知道,这个时候了,除非有紧急军情或者什么急报,不然没有人敢来此打扰的,即使有人来打扰,也不敢直接冲到帐里来,两人也没什么顾忌就亲热在了一起。
在探手入武团儿怀,捏住她
前那对
人的
満时候,陈易有个大胆的念头起来,上次在武则天房中演绎了一场荒唐事,今天在长安城外,在狩猎的大帐中,也可以继续演绎这样的荒唐事,上次是武则天自己让他去找武团儿,今曰他主动要武团儿。
荒唐的念头起来后,陈易没犹豫就抱起武团儿,冲进了武则天的卧房,并手脚麻利地将武团儿身上的衣装全部剥除。在离榻上的武则天不远处,強势地入进武团儿的身体,并肆意地继续刚才与武则天没完全结束的动作时,陈易某一种阴暗的心理得到了満足。
让陈易意外的是,他与武团儿狂疯的身体冲撞并没有吵醒武则天,他不知道武则天是不是装睡,或者是真的太困睡的沉了,反正他没看到武则天睁开眼睛,也没看到她身体有什么动静。原本想当着武则天的面再演绎一段狂疯的陈易,隐隐地有点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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