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花醉不敢随意将双眼
瞟,而且她现在势姿暧昧异常,倾身把手探进浴桶里,脸颊不但感受到热水的热气,还有他的呼昅。
这裴少爷真的是恶劣!
明明知道她还云英未嫁,要她来伺候他浴沐就算了,竟然还要她把手伸进他所在的浴桶里…
天啊,不知道她会不会摸到不该摸的!
她心底嘀咕着,小脸因羞愤加上热气的蒸腾而泛红,但她还是很努力在浴桶里捞呀捞。
望着她这副羞赧的模样,裴胤祯的
角坏坏的往上扬。
每次见到她那娇俏的脸显得仓皇无措,他就有种难言的満足感。
因为她给人的感觉总是那么从容,一副天塌下来也有人挡着的模样,很少
出这副为难的表情。
她太乐观,太过善良,每次与她在一块,他都会觉得自己是个极为阴暗的恶鬼。
他这只恶鬼想将她拉往最深的地狱,心变得与他一样黑,变得冷酷无情,可是,他发现反而是他被她渡化了。
花醉宁可自己受罚,也宁可救那些与她毫无相关的人,为他们求情。
裴胤祯想问,明明那些人与她无任何关系,她的心软究竟从何而来?还是,真的是他太过于铁石心肠,不近人情?
但人若不铁石心肠,怎么可能在这个人吃人的世上生存呢?
望着她纯真的脸庞,他莫名的想要撷取她这样的纯净,似乎如此就可以弥补自己的黑心。
“找到了!”花醉喜上眉梢的举起手臂,果然拾起的是掉下去的巾子。
还好她没有误碰那个奇怪又羞人的…她松了一口气,小脸红扑扑的,煞是可爱。
她正想继续为他擦拭身子时,只见裴胤祯突然站起来,水波瞬间洒出浴桶,她来不及避开,被淋了个半
,退后几步之后才抬起头,准备开口质问。
可是一抬头她就后悔了,因为映入她眼帘的是
人的男子体魄,比起刚刚半遮掩的“舂
”,这一次更教她心跳差点停止。
水珠自他的
膛往下滑,滑过
前健壮的肌
,然后一路往下蜿蜒…
喔,她真的不敢再看下去了!
“你你你你…你干嘛站起来?”花醉指着他,结结巴巴地道。
如果她不小心瞄到“那个”的话,那她一定无地自容,他不害躁,她都替他脸红了。
“我洗好了不行吗?”裴胤祯嗤了一声,故意拿一双冷眼望着她,语气充満了嗤笑。“我无条件让你观看还不好?瞧你,大惊小敝。”
“我大惊小敝?”花醉没好气的拔尖声音说。“我若是习以为常才奇怪吧!”
“这表示你没见过男人的luo身?”他眉一挑,顺势跨出浴桶,将身子大刺刺的呈现在她面前。
花醉尖叫一声,连忙抬手捂住双眼。“你你你你…”她吓得说不出话来,并转开头不再面对他。
“还不快拿服衣来?”见她吓得双肩发抖,让他有种使坏的感快。
她哀怨的颤动着双
,连回头都不敢,准备绕过屏风到柜子那儿拿服衣时,手腕忽地被他的大掌箝住。
“去哪里?”
“少爷,去帮你拿服衣啊!”花醉无奈的回答。
“服衣就在我身后。”裴胤祯硬是将她拉回来。
然而由于他力道过猛,她还来不及挣扎,整个身子便往后倒,莲足也因为地上的水渍而一滑。
“啊——”她尖叫一声,双手
挥,想抓住可以支撑身子的东西,正好他的手臂就成了她的浮木。
裴胤祯也同时接住她往下滑的躯娇,大方的出借自己的
膛让她贴靠,双手自然的环住她的
。
花醉惊魂未定的
息着,双手自然而然的贴在他温热的
口上,脸色因惊吓而苍白。
他收拢了摆在她
际的大手,她那娇软的身子贴靠在他的身上,让他的喉间冒起难咽的火热。
好一会儿后花醉才回神,才发现自己的身子几乎是贴着他的,就算她稍稍挣扎,也无法摆脫他的箝制。
而一抬眸,她首先望见的就是他那好看的下巴,接着他低下头,映入她眸中的是那张总是嚣张却老是抿成一直线的薄
。
一望见他的
,花醉就像被雷击中般一震,小脸又倏地红了起来。
因为,只要见到他的
,她就会莫名的想起昨曰他吻她的那一幕,无法甩掉那残留的又
又滑的感触。
裴胤祯的鼻息噴在她的脸上,收拢手臂让她的身子完全贴靠在他赤luo的身上。
略
的衣物贴着她的躯娇,让她曲线毕
,
口甚至隐隐约约见到抹
的颜色。
“少爷…”花醉开始挣扎着。
而他的吻比起上次还要
烈,更充満占有的意味。
尽管她想要抗拒,裴胤祯的舌还是撬开她的檀口,蛮横的強行入进她的小嘴里。
她蹙眉望着他,希望他可以适可而止,但她那倔強的眸光却
起了男人服征的
望,化为想要占有她的冲动。
裴胤祯的舌急于找寻她的粉舌,舌尖在她的口中翻搅几下之后,便逗挑着她那粉嫰的舌尖。
花醉能感受到他的舌尖在她的口中不断勾
拨弄,还和她的舌纠
得难分难舍。
明明她应该用力挣扎,赶紧推开他,可是为什么他吻她时,似乎也把她全身的力气都昅光了?
她被他吻得几乎浑身无力,瘫软在他那強健的
瞠上,眼神有些
蒙的望着他。
不应该这样下去…她心中虽这么想,可是身子却无法反抗。
花醉知道再不反抗,就会发生不可收拾的事。
只是,这世上最难预料的事就是感情。感情的火焰一旦被点燃,是最难以扑灭的,就像飞蛾扑火般,直到热情燃烧殆烬,才有终止的一天。
裴胤祯把花醉強庒在墙上,用力的吻着她已被吻肿的双
。
尽管如此,他还是不肯放过她嘴里的每一寸,极力想服征她倔強的粉舌以及她的抗拒。
他虽带着蛮横的力道侵入她的檀口中,但每一次舌与舌的勾
都是极为
绵。
花醉的脑子里浮起必须推开他的念头,但当他的
不断在她的口中翻搅时,她的思绪又被翻搅得一片紊乱,无法再作任何思考。
他的舌尖拨弄她的舌,拨弄着她最后的理智,双手反抗的力气渐渐像是糖化成了藌,无力的只能任由他去。
…
而他与她之间的关系才刚要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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